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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谈

他还未缓过神,就停系统提示音,“宿主触发隐藏任务「找出府中窃贼」。”

景熠低声告诉张二,“快去喊附近的下人过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说罢,他自己蹑足朝那道黑影藏身的房间走去。

他要在张二带人来之前确保窃贼没有逃走。

景熠扶着墙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心里祈求是自己看走了眼,再一点点摸到房门边,准备观察里面动静。

里头黑漆漆的,只有一口青花瓷瓶倒映出月光。借着一抹光亮,景熠才得以看清一个人影——在他看清后,却转身就想逃。

不容他多动作,人影如鬼魅般顷刻闪到面前推开门,瞬间将景熠捂住还未泻出的求救声。

待他正要窒息之时,那只手才放开,景熠被憋的眼睛通红,转头低声没好气道:

“顾野!”

顾野戴了黑色面纱,遮住下半张脸。若不是景熠熟悉怕早就吓了个半死,他比了个嘘道:

“别出声,我在抓贼。”

景熠认真地点点头,实际差点就信了他的说辞。

男主会帮死敌抓贼?景熠合理推测,他可能是在找别的东西。

顾野才不管他信不信,转身再次踏入房间,没过两秒,只听一声清脆的巨响响彻夜空,接着是窗户被撞开的声音。

一个高壮的男子同样带着面巾,敏捷地跳上房梁,顾野还想去追,只见那男子抛出一样东西,在空中划出道弧线,

顾野顾不得再去追窃贼,反身去接东西,整个人下一刻狠狠摔在地上,但怀中还抱着包裹不放。

“顾野!”景熠惊惶失色地扑到他面前去,顾野示意他接过包裹,自己挣扎想起身,却发现胸腔痛到窒息。

但顾野平静地停止动作,胸口平缓的微微起伏。明明受伤的是他,但面前的国公着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再后来,一大群人七手八脚地将顾野抬进房间,景熠则连夜将上次的陈大夫请来了。

陈大夫睡眼惺忪地进府一瞧,看着景熠带着,带着惊惧之色:“这,这少年莫不是又被您…”

景熠根本没心情解释,只道:“伤得厉害吗?”

陈大夫捋捋胡子,“断了两根肋骨。静养一段时间即可,我看这公子是习武之人,又经常受伤,对他来说不算厉害的。”

他见景熠确实心疼床上少年不假,心中猜想国公喜怒无常,这人定是他新欢。于是细心诊治开药方之后,被塞了两个银元宝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喝了药后,顾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的却并不踏实,他反复做一些童年的噩梦,直到他梦见了一个身穿素服,头戴木钗,相貌却倾国倾城的女子。

那女子搂着襁褓中的孩儿,低声哼唱着哄睡歌。顾野想上去看看女子的脸,怎么也看不清,只听她细语轻唤怀中婴孩,

“春儿。”

景熠见顾野睡着,才去看顾野拼命夺回的包裹。下人才将东西呈上来,景熠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正是他上次从宫中带回的公主画像!

但他心中更为疑惑,顾野是如何得知这被包裹严实的画是公主画像的,否则,他没有理由如此拼命。

难道是府中有他的眼线,替他收集情报?

景熠心中哀叹,有这种东西不如直接找自己啊,正好可以多赚点积分。

茗雀将昨日所说的算账公子带来后,景熠也没心情热情招待,只嘱咐茗雀给人好生待遇,这公子戴着斗笠,长纱盖住脸,茗雀凑近景熠低声道,这家公子姓墨,字问玄,少时脸上生疮落了疤。

待人走后,景熠望着画像,揉了揉太阳穴。昨夜里出事后,今日一早就有刑部的官员调查,可一无所获。

他愈发苦闷,任务怕是完不成了。就在这烦心之际,山中带回的那只小狗忽然凑到他脚边,热情地要往景熠身上扑。

景熠捞起小狗撸了几把它毛茸茸的肚子,忽然想起这狗还没起名字。

他看见下人给它戴上了项圈,中间挂了个镀金的小元宝,顿时来了灵感,

“就叫你元宝儿,好吗?”

他挠了挠小狗的肚皮儿,将元宝儿放下,任它去府中撒欢了。

几个穿着深青官袍的刑部官员说要见景熠,待他们进来后,为首的人恭敬一拜,

“见过公爷。”

景熠命人给这几位官员沏了茶,“大人有话要说?忙活半天了,先喝口茶吧。”

待茶饮尽,那官员道:“公爷,昨夜追捕那窃贼的下人在哪,我等可否面见他?”

“这...”景熠道,“他昨夜摔断肋骨如今卧床,恐怕不方便。”

“如此。”为首的刑部官员年纪约长,捋了捋胡子,“那国公府平日可有失窃?”

景熠将张二叫了进来。问及偷窃时,他犹豫地瞥了景熠,景熠让其他下人都退下,他才开口:

“府里洒扫西边厢房的翠儿,前些日子偷拿了一些珠宝出去卖...”

“还有呢?”

张二思索片刻,“贵重的就这些。平日他们厨房伙计偷拿些柴火,这些都不计其数,公爷还要问吗...”

刑部官员细细记下,才道:“麻烦公爷派人,把你刚刚说的丫鬟带来。”

片刻后,身着府中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被人带了进来。

她一见如此阵仗,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磕头道:

“国公,奴婢认了!我是偷了府上的镯子耳环,都是公主旧物,我寻思偷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才...”

景熠挥手道:“这些日后另算。”

这时,又一人拿着一样东西进屋,递给屋内官员看。

一块木质的腰牌,刻着毒蝎。

景熠道:“这是...蝎子?到不像中原人常刻的。”

刑部官员中有人道:“听说有人为掩人耳目,常雇佣擅刺杀和下毒的南疆人来解决仇家。”

景熠道:“可他的目标并不是杀我...”

又一人道:“也可能是在故意混淆视听,让我们将调查重心放在南疆人上。”

翠儿忽然道:“奴婢在倒卖东西时...倒遇见一个奇怪的人。”

景熠挑眉,“如何奇怪?”

翠儿回忆道:“那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戴着面纱,看不真切脸。他在那家黑铺,见了我就知我是国公府丫鬟。”

“我当时吓坏了。谁料他温声安慰我不会暴露我,还问我能不能帮他窃来国公府别的东西。”

翠儿见景熠并无恼怒之色,吞口口水继续道,“奴婢那次不过是偶然得了机遇才做出这等荒唐事,哪敢再偷,便拒绝了。”

带头的刑部官员道:“你将那黑铺的位置告诉我们。”

翠儿如实告知,负责写绘的小吏记下后,景熠也瞅了一眼。

他穿越不久,对京城只能靠原主记忆描绘。这处黑铺位于京郊的小巷中,若是贸然前去很容易打草惊蛇。

刑部官员明显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只说他们定好时间再去,便告辞了。

景熠细细思索着那木牌上的蝎子,南疆,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原著剧情中的**oss——

顾野的生父,公主的情丨人,东方烛。

这人身上流着蛊血,精通各种蛊术,杀人于无形。当年就曾秘密受雇于皇帝。

与公主私通暴露后,皇帝倾尽全力也要抓住他灭口。

可东方烛还精通于换面皮,根本无从辨认他的特征。

于是十几年过去了,这人仍然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听茗雀说,甚至京中至今对进京南疆人严格调查,若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要抓住,最后遣返。

难道这次派来窃贼的人就是东方烛?

景熠思来想去,最后点开系统面板,看着进度卡到百分之五十的隐藏任务剧情,心中有了计划。

喝完药后,顾野将碗放在柜子上,转头就看见外头的景熠。

景熠见了他,一如既往地嘘长问暖,顾野正以为他要走,景熠却走到顾野放置随身物件的桌子上,认真端详起他的腰带。

这条腰带是景熠赏给他的,带着水色暗波流纹。

另外的一块腰牌是府中近侍特有的铁制,拿起来颇实沉。景熠放下它们,走到床前,犹豫一刻,低声道:

“把衣服脱了。”

顾野一向如深潭的眸子此刻好像被投了块巨石般泛起波澜。

但犹豫片刻,他还是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胸膛大敞,还带着草药的苦涩味。

景熠看他身躯的眼神却不带着一丝色丨情,他的目光落在依旧被褪下的衣物掩盖住的腰窝上。

顾野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我这里有疤,恐吓着公爷。”

景熠不耐烦道:“一个个都说有疤,我有那么怕吓吗?”

顾野将衣服往下再扯了扯,果然露出一块疤来。

这块疤边缘透着浅红,分明是新伤所致。景熠道:“怎么伤的?”

顾野道:“来的路上与流民打架伤的。”

景熠笑了笑,“流民会专挑这地儿捅?况且这么大一块疤,根本不是刀划得。”

“更像是被掀了一块皮。”

顾野不语。

景熠得意地勾起嘴角,打量着难得吃瘪的男主,“不说话了?”

他勾起少年瘦削的下巴,茶色眸子里泛起玩味,“我从前喜欢你这股倔劲,从未问过你身世。可我现在想进一步了解你这个人,顾野。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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