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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僵持半晌,青衣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这力道,付老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吧,她凝眉,手下稍稍用了点力气。

“啪”那宽厚的大掌竟然直挺挺的牵着她倒了下去。

青衣一脸怀疑的盯着自己手,自己怎么可能会赢呢?不应该呀!

输赢已定,付骁平起身仰天一笑,张口就夸:“我儿果然有把子力气,爹爹都竞不过你!”

说着,一手捋须一手暗中观察着自家闺女,不由在心底感叹:太瘦,还是太瘦,那力气就跟蚍蜉撼树似的,要不是他用了点儿手段要在这儿僵一中午了。

青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付老爹大发慈父之心故意要输,赶紧干笑着应承:“得爹真传,承让承让。”

父女俩互相吹捧一番,笑得脸都僵了。

接连下了几场急雪,转眼就是过年,这算是付国公十几年间在家过的最安稳的一个年,没有战事急递,不需整顿军务,年夜当晚,青衣力排众议给府里的厨子放了假,所有年夜饭都从荣盛楼采买,各色珍馐吃到肚胀。

到大年初一,她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颂琴伺候她穿衣,低声道:“小姐,熙嬷嬷在门外候着,有事要禀。”

打了个哈欠,青衣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如今的熙嬷嬷可算谨慎守礼,没人来传绝不敢越门槛一步,听屋里唤她,才抬步进去,叩头行礼:“老奴见过小姐。”

“大过年的什么事,说吧。”青衣起身,掸了掸身上簇新的衣裳。

熙嬷嬷头埋在地上:“回小姐,昨儿夜里许氏身边的曹嬷嬷从后角门来找我,打听您的病情,看样子是等急了。”

仔细算算,她命不久矣的消息传出去至今也有三个多月,李太医当时说的是短则三月,这才刚过她们就等不及了。

“还说什么了?”

熙嬷嬷斟酌了下道:“还说,要是小姐一直吊着气不死,就让老奴加大药量......”

“混账!”不等熙嬷嬷说完,颂琴气得张口就骂:“这世上怎会有这般黑心杂碎!从前他们母女哪回上门,不是又吃又拿,就是养条狗也知道给主人摇尾巴,她们不念着好倒罢了,还算计着要小姐的命,真是......真是......”

气性上了头,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青衣在旁适时接道:“升米恩斗米仇。”

“对!升米恩斗米仇,往后就是连一粒老鼠屎都不给她们!”

等颂琴骂痛快了,青衣才以手支颐,看向跪着的熙嬷嬷:“我有件事交代给你办,你要能干好,不用许氏,我就能给你笔银子,放你避出京养老,你愿不愿意?”

熙嬷嬷眼前一亮,自被小姐看破,她整日战战兢兢,生怕什么时候架在脖子上的大刀就落下来,落个尸首分离的下场,现在有了生机,哪会迟疑,当即道:“小姐只管吩咐,老奴一定照您说的办。”

青衣挥手让她上前,附耳低语几句。

熙嬷嬷仔细听着,眼里逐渐映出一抹郑重,呵腰道:“老奴明白了,这就去。”语罢,行色匆匆离去。

颂琴朝她的背影望了望:“小姐,跟她说了什么,她竟这么着急?”

“绝处逢生,她自然着急,至于说了什么,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

逢年过节,皇室亲族都会进宫朝圣天恩,晋阳侯府自然也不例外,廖鸿自觉得婚事已过了明面,此次进宫便把林婉婉带上,顺带让太后也见见。

这让林婉婉又激动又忐忑,盛装打扮一番,在宫门下车,通过层层通禀,终于见到了太后,她提着心生怕行差踏错,自始至终站在廖鸿身边,连头都不敢抬。

这副小家子做派,越发让荣太后不喜,远远看了眼,便撂在一旁,就连头回见面的赏赐也只让吴嬷嬷随便挑了个成色一般的翡翠镯子。

林婉婉是小门小户出身,但常年出入国公府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打眼一瞧就知这镯子不是什么好物,心知太后这是不喜欢她,不禁委屈。

出宫后坐上马车就红了眼,廖鸿起在骑马陪同,听到马车里的啜泣声,心里担忧便下了马直接钻进了车里。

“婉婉,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廖鸿温声细语的问,越叫林婉婉心里泛酸,将他的手撂开:“世子快回马上去,我没事儿。”

“怎么没事儿,眼睛都哭红了,好了,快跟我说谁让你受委屈了,我帮你教训她!”廖鸿将人揽在怀里乖哄着。

林婉婉自然没胆子怪到太后头上去,用帕子掖了掖鼻尖:“我只是不知要等到何时,方才进宫时那些宫人的眼神,好像我是个异类般,都斜着眼睛看人。”

“说到底还是我没名没分......”

她越说声音越低,满腹苦楚的样子,廖鸿直觉自己的心被揪起,作势沉了脸:“哪个狗奴才敢斜眼看你,我去把他眼睛抠出来。”

林婉婉赶紧将人拦住:“世子别去,我头回进宫,闹的动静太大,惹的太后娘娘不悦,反倒不美。”

“那你说如何?”

“只要世子把婉儿放在心里,就是受再大的委屈,婉儿也无怨言。”

她这副伏小做低的样子,让廖鸿越发怜惜,轻声细语的哄劝,又将自己贴身佩戴的白玉镂雕双鱼佩送给她,才算是见得佳人重现笑颜。

车厢不大不小,四面封闭着,避人视线。

这三个月不光是林婉婉等的焦心,廖鸿同样度日如年,明明近在嘴边却偏是吃不着,这让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有些难耐,眼下人就在怀里,不由意动便想法子亲近。

抬手敲了敲车厢:“先不回林府,往西郊去。”

外面驾车的车夫应了声。

“世子?”林婉婉吃了一惊,正想说什么,却被廖鸿打断:“我们好久没一起亲近,不想我吗?”

林婉婉心里七上八下,自知还未成婚,此举实在不合规矩,可面对廖鸿热切的眼神,又狠不下心拒绝,模棱两可的找了个合乎情理的借口:“那我便陪世子在西郊逛逛,全当赏景游玩。”

“好!”廖鸿逞心如意。

马车从林府门前的集市吊头,朝西而去,谁都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齐头整脸的婆子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面上浮现一抹郑重,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

西郊,天气尚冷,草木未绿,远处树林梢头积着白雪,凑着那徐徐寒风更显荒芜。这时节,就算是赏景也没人往这里来,马车停在了避风处,将车夫远远打发开,廖鸿就在车里与心上人你侬我侬起来。

时机未到,他也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的打算,只想挑个清净处,浅尝辄止,聊以慰藉。

忽而冷风将车帘掀起,裹挟着一股靡靡暗香在车厢中飘散,如同热锅浇油般,廖鸿呼吸骤然变得沉重,只觉得怀中起火,唯有怀中瘫软的娇人似一汪冷泉,能消一消周身火气。

“廖郎,怎么了?”

林婉婉面如朝霞,眼波如水,轻声唤着,看着那红唇张合,廖鸿的神志愈发涣散,扼住那细腰低头便吻了上去。

不多时,喘息与嘤咛交错响起,狂蜂浪蝶几乎要将这车厢都拆散架了。

蹲在车外的青衣,看着摇晃着嘎吱响的车厢,掐断手里的偶欢香,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隔了太久没配药,把哪一记配方记差以致用过了量。

车里,交颈鸳鸯的衣服一件件扬出来,她很体贴的挨个收起,拾到林婉婉的外裳时,“当啷”掉了个东西下来,捡起一看是枚双鱼白玉佩

拎在手里看了看,本想私藏转手卖个好价钱,又一想风险太大,还是算了,转身进林子将衣服扔掉,顺道将那双鱼玉佩捡了个高枝儿挂上去。

皑皑白雪踩在脚下,发出挤压的轻响,只要车里人细听,就能察觉不对劲儿,可他们正在兴头上,哪能分的出神。

青衣勾着一脸坏笑,走在车身旁,猛地一拍马屁股,本就躁动的马儿瞬间像是打了一针亢奋剂,拉着车厢向京中狂奔而去。

刚过午时,阳光熙和,集市上也热闹起来,沿街小贩们支起摊位,朝着来往的人流吆喝叫卖。

就在这处处祥和中,一辆失控的马车骤然出现,高大的马匹拖着车厢如入无人之境,连着撞翻几个摊位,路人惊叫着仓惶四散躲避。

剧烈的颠簸终于让车里的两人清醒过来,意识到不对劲儿,廖鸿立即开始四下找衣服,可衣服早不知去向,哪能找到。

外面的尖叫声犹如惊雷接连在耳边炸响,林婉婉脸颊绯色未褪,眼里已浮上仓惶,哆嗦着嗓子喊:“廖郎,廖郎......我们该怎么办?”

廖鸿怎知该怎么办,他同样紧张无措,看着车帘晃荡着,偶尔透进一两束光,他稳住身形努力往后缩,生怕被人看到。

就在这时,马车渐渐停下来。

嘈杂声也随之消止,两人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胸腔里的心“咚咚”跳动。

“车里坐的何人,当街纵马,踩踏伤人,还不出来认罪!”

廖鸿听出来,说话的乃巡防营领队赵辉,两人虽没什么交集,但只要亮出身份,总能卖他个面子,他平复声线:“赵指挥,我是晋阳侯世子廖鸿,这马受惊了,踩踏伤人非我本愿,今日可否饶我一遭,来日必定登门拜谢。”

赵辉一愣,晋阳侯世子的车架,他一个小小的巡防营指挥自然不能冒犯,可马车当街伤人是事实,多少双眼睛瞧着,要是私纵,明面儿上也交代不过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怪自己倒霉,巡街时遇到这种事。

“你说你是世子,你就是世子,拿个凭证出来啊!”不知从哪儿突然传出声质问。

围观的百姓纷纷跟着附和:“对啊,他说世子就是世子,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

“世子哪能做出这种事,十有**是为了逃避责任假冒的。”

“怎么也得拿出凭证来,伤了这么多人,就这么放他跑了,回头索要赔偿上哪儿去找他!”

赵辉心下稍定,如果真是世子,拿出身份凭证也不难,若是连凭证都拿不出,不管他是不是世子,自己抓人都合乎情理。

“世子,可否拿出贴身物件自证身份?”

贴身物件,贴身物件......

廖鸿在脑海里打了两个转,对了!他的白玉镂雕双鱼佩,上面刻着自己的名讳和字,只要递出去就能证明身份!出宫时赠给林婉婉了,现在她那里。

当即转身伸手讨要:“玉佩呢?快拿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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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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