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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的要守寡了

次日,夜华倾泻如水,正值太傅六十寿宴。太傅府邸,门口早早地挂起娟帛大红灯笼,府门口的整条街悬挂着各色灯笼,在风中摇曳,落在地上交织成梦幻光影。

太傅寿宴,朝中文武大臣来了过半。林枕书携楚卿辞和离末赴宴。王府的马车穿行街巷,终在府邸近处停了下来。

楚卿辞修长的手指轻挑车帘,见各家华贵的马车从街头至巷尾,停满了整条街。他看了眼林枕书,感叹了句:“比起朝臣对你喊打喊杀欲除之而后快,这位太傅可谓是深得百官爱戴。”

林枕书凑近,与他挨着头,双眸看向马车外,轻笑道:“太傅乃两朝帝师,德高望重。自是承得起这份荣耀。至于本王……倒也不稀罕他们的青睐!”

听及此处,楚卿辞清冷的眸子更加清冷了,他眼波流转间似在说,我为何要同你废话!

楚文晨父子在府衙门口翘首以盼,似在等着谁。二人见林枕书与楚卿辞走近,便迎了上去:“见过摄政王!卿辞,昨夜你怎么不声不响便离开了?倒是叫为父好生担心。”

楚卿辞清冷的眸子此时如坠寒潭,他扯了扯嘴角,怒骂委屈失望的话……他说不出口,亦无法坦然面对,终是一言不发。

林枕书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暗叹了句:出息!随即跟着心一揪,声如寒冰,先一步开口:“楚大人,他为何半夜离开,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还是你……”他话锋陡然一转,“想看着他……死在雨中?”

楚文晨一听,脸上笑意登时收起:“摄政王言重了,下官怎么会有此念头。我可是他的生身父亲!”

林枕书勾起一丝轻蔑:“没有便好,有的话……”而后对着楚卿辞笑得温和,便和他并肩入了太傅府邸。

方走两步,林枕书猛地回首,看了眼楚文晨,眼里意味不明,让人看地并不真切,可楚文晨却看懂了,他紧了紧握住的手,手指在掌心掐出了两排深深的月牙印。

见太傅迎上前来,林枕书忙趋前一步,长揖道:“学生以‘椿庭日暖,槐鼎春深’为贺,恭祝老师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太傅含笑扶起他,眼尾尽是慈和:“枕书来得巧,可是带了新友?”

楚卿辞垂袖躬身,执晚生礼道:“晚生谨以松柏之寿、鹤算之龄为贺,恭祝太傅福泽绵长,春秋不老。”

太傅目光在楚卿辞面上稍作停留,见他眉如远黛,目若朗星,周身气度清润如松竹,不禁抚须而笑:“枕书,你这小友生得如此清绝,可担得起凌安国第一美男子!”

楚卿辞眉眼带笑:“太傅过奖了,不过是皮相之姿。”

林枕书抬眼望来,面上笑意漾开:“太傅所言极是!”倒像自己得了夸奖般。

楚卿辞见他灼灼目光落落在自己身上,耳尖微红,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忙移开视线。

太傅唤住走过来的丫鬟:“带王爷去曲水亭。”又转向林枕书:“那边安静雅致,枕书可引小友过去。为师先去照顾宾客。”

二人辞别太傅,沿水径行至曲水亭。途中经过一段水榭,便见亭台已立在水中央,四周遍植睡莲,各色品种错杂相间——橙红、浅粉、嫣红、鹅黄,色泽皆鲜妍明丽。风掠过水面,捎来几缕若有若无的莲香。

曲水亭内石桌上早已摆好美酒佳肴,林枕书先一步坐了,抬袖朝楚卿辞轻招:“过来坐!”

楚卿辞依言在对面坐下,林枕书却又唤了一声:“卿辞,过来,坐本王身边!”

楚卿辞斜睨了他一眼:“这良夜美景,王爷不好好赏景,倒在这儿……”

话音未落,林枕书已在他身侧石凳上坐了,单手托腮,眼尾含笑:“如何?本王瞧着……你比这景致更美上几分!卿辞……”最后的名字他尾音挑起,被他说的万般旖旎。

见他不再理会自己,林枕书一会儿扯扯他的广袖,一会儿拽拽他的衣襟……最后索性将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楚卿辞急唤一声,刚要起身,已被他圈进怀里。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缠上他。

楚卿辞无奈道:“敢问摄政王,可还记得自己今年贵庚?”

林枕书将脸埋在他后背蹭了蹭,低笑出声:“我今年……三岁了!”

楚卿辞被他逗得……这人脸皮倒比城墙还厚!

林枕书手臂猛地一倾,低头便要吻下,楚卿辞一急,随手抓了块糕塞进他嘴里:“既是三岁,便做点三岁该做的事!”

林枕书空出一只手将半块糕轻咬在口中,余下半块用指尖一弹,稳稳落回碟中。

楚卿辞一手攥着石桌边沿,微抬起身,不想半空中竟与他撞了个正着,正欲错开……

林枕书已捏住他的下巴,借着这个势头将糕抵进他口中。

楚卿辞一急,卷着舌尖去推,一来一往间,糕也不知进了谁的肚。

见二人气息渐乱,林枕书抱紧他直起身,笑意里浸着几分痞气:“味道如何?”

楚卿辞耳尖泛红,嗔道:“王爷……脸面何在?”

林枕书大笑:“本王问的是糕!卿辞呀卿辞……谁料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本王一亲芳泽!”

楚卿辞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会他。

曲水亭不远处,突地一声轻响,一树枝被折成两段,一株枝繁叶茂的树后面隐着两人,正是楚文晨和楚兮辞。

楚文晨满脸阴郁,眼神中皆是冷厉之色。

楚若辞眼中讶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压低声音拱火道:“父亲,卿辞竟然……楚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楚文晨听及此处,脸色更是如染寒冰:“果真是……不成器!走。”父子二人随即从树后隐退。

随着水榭一抹阴影落下,便见离末快步来到曲水亭,附耳低声向林枕书禀报。

林枕书边听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继续去盯着!”

待离末走后,林枕书目光落在楚卿辞身上,欲语还休。

楚卿辞清冷的眸子看向他,语无波澜道:“楚文晨父子又在谋划什么了?王爷,何必这副表情?”

林枕书伸手捞了他一把,楚卿辞复又落入他的怀抱,轻笑出声:“啧,卿辞,你也别老想着噎我。你父亲都已发现你我情投意合,此刻必然在那谋划着如何将本王千刀万剐!”

他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我嘛,倒是也不怕他,就是怕有个万一,我家卿辞你……怕是就要守寡了!”

楚卿辞挪了挪臀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死了正好,我还落得个自由自在!”

林枕书一双手在他腰间上下抚过,力道不轻不重:“卿辞,讲良心。我何时囚着你?一切皆随你本心,不是吗?”一句话被他说出旖旎深情来,惹得楚卿辞一阵轻颤。

林枕书似有所察,嘴角勾起,拉下他的头便含住他的殷红,似是要惩罚他的胡言乱语,亦或是口不对心。他的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先是轻咬着,而后加重了力度。

楚卿辞吃痛,轻呼了声,伸手便推开了他,微有怒气道:“你干什么?”

林枕书拉开了些许二人的距离,见一抹血红从楚卿辞的唇上漫开,衬得他愈发地动人。

他不作犹豫,复又吻上了他的唇,轻舔着将那抹血渍,将其含在嘴里,怎么要也要不够似的。

楚卿辞昏昏沉沉地想,莫不是自己唇上抹了蜜,才惹得他没完没了,永远也亲不够似的。

突然,两支利箭先后凌空呼啸而来,林枕书放开楚卿辞,腾地而起,手腕翻转间,腰间软剑陡然拔出,迎击而上,最先射出的利箭被生生斩断,一二为二,应声落地。

他眉眼略带得意地看向楚卿辞,一抹笑意方浮起,便见另一支箭却朝着楚卿辞的方向直直飞了过去。

楚卿辞已有所觉,正欲跃起避开,却不料林枕书已先他一步,揽住他的腰将他带离原处。

箭矢擦过林枕书的手臂,林枕书一阵刺痛,手臂立马渗出一抹鲜血。他朗声喊道“离末!”

话音方落,离末与王府另一名暗卫已如离弦之箭扑向那两名射箭者,四人瞬间缠斗作一团。那两人不敌很快便落入下风,不多时便被逼得连连后退,不过片刻工夫,便被离末两人擒住。

楚卿辞抬眼扫过林枕书手臂的箭伤,玄色瞳孔里忽地一暗。他迅速扯下腰间玄色锦袍的一角,指节收紧布料,在箭伤上方的肩膀处的位置紧紧勒住,低声说了句:“你忍着些。”

言罢,他从腰间针囊中取出三根银针,精准刺入伤口周围肩井、肩髃两处大穴。指尖在针尾轻轻一捻,待麻劲漫开,他手腕猛地发力“咔”的一声轻响,那支染血的羽箭被他稳稳拔出。

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涌出,楚卿辞立刻伸出右手掌心紧压伤口,待血流渐缓,才从怀中取出一白一黑两枚羊脂玉瓶。他旋开白瓷瓶的盖子,倒出两粒朱红药丸塞进林枕书口中:“服下!”又倾了倾黑瓷瓶,将药粉均匀撒在渗血的伤口上,其动作熟稔得仿若做过千百回。

林枕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卿辞,不过一点小伤!你……”

楚卿辞睨了他一眼,截断话头:“箭上有毒,且不是寻常毒。”话音刚落,伤口处血液便渐渐凝成暗红,边缘泛起青紫色。

离末两人押着两名被制住的黑衣人来到曲水亭,正是方才在暗处放箭的两人。

林枕书抬眼扫过二人,语气冷淡:“解药在哪?谁指使你们的?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见二人垂首不语,离末反剪他们手臂按在地上,抬脚狠踹二人膝弯。二人痛哼一声跪伏在地,额头抵着青石板:“说!谁指使你们的?”

二人刚要开口,口中突然涌出黑血,未及吐出半个字便软软瘫倒在地,没了声息。

林枕书只觉得头脑发晕,身体如被万蚁啃食,他看着楚卿辞嘴唇张了张,楚卿将他圈在怀里,俯身附耳去听,却只听得他气若游丝地说道:“卿辞,这下……你是真的要守寡了!”

楚卿辞……

林枕书:这下你真的要守寡了

楚卿辞:……

楚卿辞:三岁就做三岁该做的事

林枕书:那就是亲亲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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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的要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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