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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试探

事实证明,王介甫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或者说,靖康以来的历史实在不是人类所能够忍受。哪怕只是在含混的比较中泄漏了一丁半点,也完全超出了当事人所能够承载的底线——总之,在寥寥数句对话之后,王介甫就抵受不住,软软栽了下去;就算被扎了两针后醒转过来,也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和他孙子一起躺起板板;由马夫赶着马车回家。

总之,因为一老一少都有了毛病,所以医术高明的仙人就自告奋勇留了下来,在王家暂住诊断,等到病情好转后再告辞离开。

王介甫一生跌宕,至晚年尘念扫尽,简素自持,因为懒得挂念俗物,干脆将自己的土地房产全部都捐了出去,只是在金陵城外租了几间小小的院落,悄无声息的隐居在湖光山色之中,常年不见外人。

自然,这样半隐的山居生活绝对不能算是舒适,更不适宜于招待有恩的贵客;所以王介甫挂怀于心,数次扶病劝解执意住下的仙人,劝他搬到城中的上房内居住;横竖退下来的宰相也是宰相,威势只是不用不是没有,只要顺手写个条子过去,城中的乡绅长吏必定尽心尽力,招待体贴周到,惟恐不至。不过,倒栽葱栽下来的仙人却似乎对这些世俗的安排并不以为意,他谢绝了王家的劝说,只是要了一头大叫驴,每天骑着驴子溜溜达达到城中闲逛,漫无目的,无所事事;据说是去“采风”,将来好仿照《东京梦华录》,以此金陵往事写一本《金陵梦华录》。

《东京梦华录》?什么《东京梦华录》?东京就是汴京,而汴京的繁华绮靡,当然是天下共知的事情。可回忆汴京往事的书籍,为什么要用“梦华”这样朦胧而又凄凉的词呢?“繁华一梦”,难道是什么好词吗?

王荆公心头一搅,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仙人的言谈举止诡异莫名,但仙人的医术却实在是无可挑剔。按照他的吩咐,王家祖孙每日静卧服药,按时注射什么“针剂”,不过三五天的功夫,缠绵的病势便已迅速好转,渐渐能够下床走动,出门抵受山间的凉风了。王家的家眷和故旧大为感激,竭力采办珍物、盛设宴席,一定要郑重的感谢仙人的恩德。即使一向简朴,如今尽力办来,那也是珍奇罗列、大张其事,决计不敢稍有马虎。

不过,仙人依旧是一如以往的不可理喻,虽然欣然领受了宴席,但似乎并不留意席面上的珍奇。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宴席上被请来的各位金陵歌舞大家;他左手把持酒盏,右手拈一支炭笔,专门占据上首,殷勤向这些声名远扬的什么“艺术家”请教。只是问题繁多,不但问得稀奇古怪,而且天南地北,莫名其妙;上一个问题可能是问他们传承的乐谱乐器,下一个问题就会拐到各位歌伎的平均收入和劳动待遇上,再下一个问题又可能拐到江南江北曲风的差异上;搞到诸位见惯了世面的大家们一头雾水,只能迟疑着一一解释;而苏莫以炭笔勾勾画画,看起来兴致勃勃,真是怡然自得。

问完了二十几个问题之后(王棣很久后才知道,这叫“调查问卷”),仙人愉快的收起炭笔,一一举杯致谢,然后请歌伎百家中身材尤为壮大有力者,持铁琵琶、铜绰板,于明月之下清唱《念奴娇·赤壁怀古》,果然前人的审美至矣尽矣,用这样粗犷铿锵、音调悲壮的乐器纵歌“大江东去”,真令人耳目一新而心怀畅快,大有血脉沸腾,要随清风而一同飘摇高举,融入此夜的明月江涛之中。

琵琶己终,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苏莫举杯啜饮了一口黄酒,才望向坐在主位的王荆公。除了宴席开始时再三称谢之外,王介甫基本只是静坐原位,寡言少语,仿佛神游物外,毫不在意面前的盛宴歌舞、百般珍奇。当然,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毕竟是大名鼎鼎的拗相公,上司劝酒作乐都可以直接甩脸不给面子的那种,面对歌舞享乐没有感觉,那真是正常得不能更加正常。唯一比较怪异的是……

——诶不是,大哥,您表现得也太正常了吧?

正常道谢正常喝酒正常的对歌舞没有感觉,正常得简直像一点没有受到刺激一样。可是这合理吗?这合乎逻辑吗?您老不是才听到过赵宋灭亡的惊天隐秘么?按苏莫的想法,就算王安石想得开挺得住不被当场气死,那好歹也得在病榻上挣扎缠绵半个月,才能勉强支撑起来,在高明医术的帮助下缓一口气。可是现在呢?现在不过才七八天的时间,您老怎么就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照常办事了呢?

不太恭敬的讲,对待带宋灭亡的态度是很能印证出一个人对带宋的感情的;就仿佛孝子孝女孝媳孝孙,无论平日里真孝假孝,到了白事上肯定都要以头抢地、滚来滚去,哭到七死八活,恨不能随亲而去;但现在大宋的死讯都已经确凿无疑了,您老却只伤心个七八天就恢复如初,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太迅速呐?

这这,这不大对吧?

面对苏莫略带诧异的眼神,王介甫却略无动容。他扫了一眼四面陈列的乐器,平静道:

“先生很喜欢东坡学士的词么?”

“东坡先生天人之才,当然是千古独一份的风流。”

“那么请问先生,苏子瞻日后的路会是如何呢?”

苏莫想了一想,很诚恳地开口:“东坡先生才华绝世,当然不是俗人可以妄议。不过,要是他能谨言慎行,不乱说话、不乱写东西,那肯定是前途无量,妥帖平安。”

王安石的嘴角抽了一抽,坐在末座的王棣则呛了一口温水:

…………喔,那没事了。

显然,要让东坡先生管住自己的手不乱写东西,那难度恐怕比让司马君实管住自己的嘴不乱搞道德绑架还要更大,仅次于让王相公一改本性热爱起鲜衣美食——这三件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所谓的“前途无量、妥帖平安”云云,也就只能当反话听了。

不过,相比起苏子瞻的前途,王荆公更关注的却是仙人话语中若有若无的暗示,仿佛被苏子瞻那张破嘴葬送的不止有他的仕途,还有他的平安——没错,苏子瞻那张嘴是任何当政者都不会喜欢的,他不喜欢,神宗皇帝不喜欢,司马光也绝不会喜欢;可是,苏子瞻毕竟是当年力排新党的大将,旧党资历深厚的重臣;如果神宗驾崩后旧党重回中枢、再掌大权,那么论功行赏,就算讨厌东坡的嘴不愿委以重任,起码也该给个高档待遇养起来,而绝不可能让他遭受什么“平安”上的威胁。

什么情况下,旧党的重臣才会连人身的平安都不保不住呢?

答案只有一个:朝廷又翻烧饼了!

王介甫闭上了眼睛。如果说新法被废,旧党上台,已经是大大出乎意料的地狱,但地狱显然还有十八层,而朝廷频繁翻烧饼,则无疑已经可算是十八城中阿鼻地狱那个段位——有什么是比因循守旧、保守封闭更能毁坏一个国家的呢?那当然就是隔三差五来个掀桌重开,所谓激烈豆蒸,每隔三年五载,重开一次地水火风——治大国如烹小鲜?我偏偏给你来个大颠勺!

比走下坡路更可怕的,是走下坡路还踩油门;比走下坡路踩油门还可怕的,是一群人一边踩油门一边抢方向盘!

不过,这巨大的惊悸也只是一闪而过。王介甫很快恢复了过来——或者说,他也不得不恢复过来;他稍一沉吟,挥一挥手,四面的歌伎们屈膝行礼,各持乐器而退。于是摆设小小的庭院寂静无声,只有烛火摇曳,照耀着孤零零的几个人。

显然,屏退一切闲人,而只留下当日亲临其境的当事人,那就是沉默已久,终于是憋不出要谈点……谈点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于是,坐在末位的小小王棣忍不住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看向了对面的祖父;烛光摇曳之下,祖父的面容略无异样,只有目光逡巡之时,隐约可见那一点闪烁的锐利光亮——这样敏锐尖利、洞悉世事,而近乎于咄咄逼人的目光,在王荆公初次拜相、力行新法之时,或者还能一见峥嵘;而在长子逝世、二次罢相之后,王介甫的脾气日渐圆融冲淡,仿佛真是看淡世事,再没有显露出半点锋芒;但现在,往日的威严再现,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纵横捭阖、雄心壮志的时候。

不止王棣本能地一颤,就连苏莫都眨了眨眼,持杯望向主位。而王介甫……介甫沉默片刻,忽然低声道:

“足下说是为了——为了赵宋的大事而来……”

他哽了一哽,到底不忍说出“亡国”两个字,只能道:

“请问足下打算如何举措呢?”

“当然是要想方设法,挽狂澜于既倒。”苏莫道:“天下将亡,不能不设法挽回嘛。”

是“天下”兴亡、“社稷”兴亡,而非赵宋的朝廷兴亡,这一点微妙绝伦的差别,王荆公当时一听就懂,而且懂了之后不觉黯然。但黯然少顷,还是得继续追问下去:

“请问先生又打算如何力挽狂澜呢?”

这一下倒把苏某人问住了,他以手摩挲酒杯,稍稍迟疑片刻,才终于低声开口:

“这一点上,其实我也不太能够确定……反正身处江南,也许可以找明教的人谈上一谈吧;如果实在不行,再折身北上,看一看梁山泊那边的动静……”

当啷一声轻响,却是王棣的手一个哆嗦,把竹筷给掉到了盘子上——显然,就算他年纪还小,但身在宰相家,该懂的全部都懂。什么“明教”?那不就是盘桓在江南各州,百余年来孜孜不倦,前赴后继的与带宋做激烈豆蒸,屡次镇压依然余波未平的“食菜魔教”么?你说仙人特意要找这种职业反贼天团“谈上一谈”,那能够谈些什么呢?总不会是劝他们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大家一起回带宋包饺子吧?

苏莫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现在的明教终究是不成气候,还是要经过认真的改组,反复的锤炼,才能顺势而为,抓住将来的机会……”

什么叫“抓住将来的机会”?抓住什么机会?

仙人是不是有点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呀?您当着我们的面当着前朝宰相的面谈论这些与反贼勾搭的细节,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大宋的纲常伦理放在心上了呀?天爷呀,这是我一个小孩子该听的话题吗?!

可怜、弱小而无助的王棣齐齐打了个寒颤,本能的裹紧自己的小布袄,惊恐欲绝——惊恐欲绝地盯着那个口出狂言、神经显然不太正常的仙人。

可是,不但口出狂言的仙人神色自若,就连身负天下之望、贵为国公重臣的王介甫都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仿佛与反贼勾搭勾搭是相当正常、相当合理、完全不值一提的事情——说实话,这真叫人禁不起的生出一点对大宋的悲哀。

好吧,也只有那么一点了,毕竟要是悲哀过甚,那就难免会想起更多不妙的历史,那对带宋,还是——还是不那么友好的。

总之,王介甫只是轻轻道:

“先生只提到了明教与梁山泊,都是江湖上的势力;那么,足下志在救国,就没有想过在庙堂上施展身手么?”

苏莫微微一呆,随即微笑:

“荆公不就已经在庙堂上摸爬滚打过一回了么?”

您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了,庙堂之上国事可为与否,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么?

王安石简洁道:“老朽愚钝,不能如仙人之意。”

老朽愚钝,不能调鼐阴阳、整合一心;老朽愚钝,没有管仲、乐毅的才华,诸葛孔明的品行,所以不能平息党争,实行用事;他年轻的时候纵读经史,豪气高不可及,自以为连文景唐宗都不足效法,追慕的是“汤武喜相逢”,梦想的是光复三代的美政;但少年不谙俗务,而老来历经搓磨,才知道人心莫测,世事艰难,原来变动一点微小的利益,都要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消磨掉一生所有的意气。

“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可是,三代之治终究是不可得了,贞观开元也终究是不可得了;一切妄念,不过梦幻泡影而已了!

但是无论如何,治国平天下的希望是不会有错的;安邦定国的大愿也是不会有错的;错的只能是他——是他老朽了、愚钝了、无用了,是他才力不足、品行不够,所以才辜负了无数人的期望,国事走到如今“不可为”的下场,是他的错误,而非理想本身的错误。

……所以,如果换一个人选,如果施加更多的外力,或许国事就“可为”了呢?

简单解释完一句之后,王荆公不再多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来历不明的仙人——说实话,这样的期盼其实是非常暗淡悲哀的;因为这宣告了王介甫十几年刷新朝政的努力已经完全失败,如今居然不能不指望机械降神的仙人,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法力,来设法挽回朝政的局势。

这真是难得听到的、灰心丧气的话,所以连王棣也为之黯然,低头望向杯盏。

他还从没有见过祖父如此示弱呢……而且说实话,这位仙人也实在——实在不太靠谱吧?!

不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王荆公注目仙人,言下之意却也已经是昭然若揭:

——“难道赵宋的朝廷当真已经毫无希望,连仙人都无法挽回了吗?”

领会到这样的暗示后,苏莫莞尔一笑,正欲说话,却忽的又愣了一愣,沉吟片刻,才终于开口: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

“先生的意思是?”

“我也不太清楚,赵宋朝廷,到底还没有指望。”苏莫慢慢道:“当然啦,我对赵宋朝廷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低着头的王棣又打了个哆嗦),如果后续是正常的改朝换代,大概根本没有插手的价值……”

如果是正常的王朝衰落农民起义乃至权臣篡位,那只要文明统绪不曾断绝元气尚可保留,那显然就属于爱活活不活拉倒的nobody cares,只要别死苏莫跟前就好,更不必说还要花费精力,关心什么赵宋朝廷的“指望”了。

可是现在,事情却有点微妙的不同了。因为紧随在后的,恐怕不只是什么一家一姓的倾覆,而是西晋末年,衣冠文物、扫地俱休,社稷崩摧、国家鼎沸的结局了!

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只是一家一姓的兴亡,当然可以置身事外,凭个人的好恶行事;可是,在涉及到整个文明的兴衰的时候,你能仅仅因为自己“不喜欢”,就断定赵宋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他是系统包装出来的“仙人”,又不是历史之神,哪里来的本事铁口直断、预言未来,一口就咬定了一个巨大的势力“毫无希望”?万一就真出现了一个“万一”呢?

所以……

“荆公说得有道理。”他轻声道:“在这样紧要的关口,确实不应该轻易排除任何力量。”

“那么足下是以为,赵宋朝廷还有希望么?”

“不,我只是说不应该排除任何力量。”苏莫道:“毕竟,如果依照以往的经验,救国救民的道路,原本就是很迷茫的……”

王介甫有些不解:“以往的经验?”

怎么听起来您老还挺有亡国亡天下的经验呢?

“这一点,就不足为荆公道也了。”苏莫道:“当然啦,从已知的教训来看,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一条清晰的、一成不变的道路;如果说漫长的救国历程真有什么经验,那大概就是……”

他想了一想:“……逐一试错、饱和式救援?”

不错,饱和式救援。

如果百余年的历史真的教会了什么,那就是在山河破碎社稷丘墟的绝望背景下,从来就不会有哪一个伟大的神明要从天而降,亲切的赐给他们光荣而正确的道路;比噩梦更可怕的是噩梦醒了却无路可以走,而要跌跌撞撞的摸出道路,那就是只有一个最简单、粗暴、近乎残忍的方法——逐一试错。

天下已经崩摧,于是官僚地主阶级先上;官僚地主失败了之后是农民;农民失败了之后是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失败了之后轮到工人——没有天降的标准答案,所以所有阶层都在尝试自己的救援思路,不计成本,不计代价,不计后果,这就是饱和式救援。所谓前赴后继,生死以之,所有人都在拿性命填这个亡国灭种的大坑,最后爬出来坑的那个幸存者,就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某种意义上,这就是一个黑暗森林式的故事——在最后成功之前,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正确答案,甚至没有人知道是否存在正确答案。所以,任何一种可以利用的力量,当然都是不能轻言放弃的。

王荆公抬了抬眉毛。如果说先前还只是猜测,那么到现在基本就是确定了——这位不着调的仙人还真对亡国亡天下颇有经验;或者说,有人曾经不厌其烦,把亡国的历史掰开了揉碎了再三向仙人重复过,才会让他有这样深刻的印象……但问题在于,仙人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亡国史呢?

他低声道:“所以,先生以为,赵宋朝廷——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机会的,是不是?”

“不是我以为有机会。”苏莫纠正道:“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这个机会。”

——众所周知,《驱逐鞑虏,复兴中华》是由昊天上帝自主研发的一款全新开放世界冒险游戏。游戏发生在一个被称作「华夏」的幻想世界,在这里,每一个心怀壮志的人,都将感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号召,导引万民之力。他们将在在自由的旅行中邂逅性格各异、能力独特的同伴们,和他们一起击败强敌,荣膺伟大的“天命”。

是的,虽然这个游戏又肝又氪(氪命那种氪,有点小钱的就不要幻想了),难度爆表;但它却绝对是自由开放,毫无门槛,人人可玩,绝无歧视;豪门大族当然可以舍命一博,但亭长小吏、图书看守、甚至只有一个碗的破落乞丐,都不是没有逆天改命的机会——在这一点上,我们AAA朱哥天榜第一,战绩可查,绝无虚言。

所以,连乞丐都有机会,偌大赵宋还能没有机会吗?当然有啦!反正打赢了有天命打输了躺板板,只要赵宋真能一命通关横扫南北搞出个大一统,那它就是天命它就是正统,没有任何争议那种。苏仙人不喜欢?轮得到你姓苏的不喜欢么?你算老几?

“饱和式救援,任何人都有机会。”苏莫重复了一遍:“明教有机会、梁山泊有机会、大相国寺讨饭的花子有机会,大宋朝廷的文官们当然也有机会,这一点绝无例外,绝无例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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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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