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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7

给大家看看赌场的人有多阴一定不要赌博

Chapter 7

“等等,”苏德一举手,露出了便秘好几天的表情,“规则......可以再讲一遍吗?”

在场所有人:......

沈泉淮扶额,暗自腹诽道:我还寻思你真有什么能耐的呢。

沙鲁克低头笑了笑,小声骂了句智障,难得的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荷官洗好牌,给每个闲家(沈那队)分了两张明牌,庄家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沈泉淮看似镇定,实则双手早就汗湿。他有些拿不住牌,仔细看了眼,红桃3和方片7,一共十点,运气还行。

他大概算了一下,五十二张扑克牌,出了四张,小牌(2-6点)还剩下18张,大牌(10,J,Q,K,A)余下15张,中等左右的(7-9)还剩下15张,中大牌哪个都差不多三成,小牌将近四成,他懒得细算了。

沈泉淮又看了眼贺铎的牌,梅花4和梅花6。

贺铎根本不懂各种乱七八糟的策略,不过他知道肯定得先抓小牌凑点数,下一次要着铁定爆不了牌。

苏德是全场最不幸的。本来就脑子不好使,还抓了个红桃8跟方片9,恰好凑到最尴尬的点数。

你妈的,苏德心里边骂呢,还是听沈泉淮的吧,别乱要了。他一抬眼,看见沙鲁克笑嘻嘻地看着他。

“干嘛,”苏德鸡皮疙瘩掉一地,“你出老千了?”

“你,”沙鲁克的神情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嘴角疯狂上扬,“我还犯得上跟你出老千?”

苏德看了眼他手里的牌,梅花A。

他肯定出老千了!苏德内心无比笃定。

这还用问,沈泉淮无语地想,赌场内部人员哪个不能直接把你坑到死。

“我为了保证公平性,牌都分给荷官发了。”沙鲁克捏着自己的牌,漫不经心地说。

沈泉淮瞟了一眼他,连笑都懒得给。他立马推测出来,沙鲁克先抓这个梅花A,肯定是为了让苏德误会他出老千,手里把了个黑杰克,从而让他买保险。实际上沈泉淮一想就想明白了,他手里铁定不是黑杰克。

果不其然,苏德手心发热,抹了好几把汗,最终犹犹豫豫的举手,要了保险。

苏德的想法很简单,沙鲁克出老千出全套,手里肯定是黑杰克。

沙鲁克觉得,跟这群乳臭未干的孩子们玩,自己根本不用算来算去。哪怕沈泉淮算上天,他还有荷官帮忙,两人一合计,绝对输不了。他的想法是先引诱苏德跟贺铎爆牌,接着把牌一分,用两手牌跟沈泉淮对。

沈泉淮也把他的心思想了个差不多,没打算跟他认真对付,毕竟铁定没胜算,别输的太难看就行。

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收场了。苏德肯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其次他也没想过去救吉哈尔,毕竟这货作茧自缚。

只要沙鲁克能放过其他人,沈泉淮绝望地想,该给钱给钱,想要啥给啥,别再后续找麻烦就成。

赌场安静须臾,苏德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牌。贺铎虽然没要保险,但是他担心沙鲁克藏得不是张小牌,于是果断要了张,在沙鲁克的授意下,荷官给了他张黑桃3。

得慢慢来,沙鲁克扬了扬嘴角,也要让他们体会到赌牌的乐趣。

沈泉淮也勾了勾手指,拿了张红桃6。

苏德似乎完全信任沈泉淮,没有丝毫要牌的意思。贺铎大概算了一下,牌堆里还是小牌的概率最高,而且很大可能爆不了牌。他一伸手,本来打算再要一张,余光却瞥见沈泉淮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沈泉淮明白,沙鲁克让荷官发给贺铎那张三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这是一个很微妙的数字,大部分人面对这个处境,一定会选择再来一张。

他只好装作苦恼地摇摇头,希望贺铎能读懂他的暗示。

贺铎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刻,最终轻轻摆了摆。这种时候没有闲家要牌,庄家要揭开暗牌了。

“着什么急,”低沉的声音响起,沙鲁克戏谑地笑了笑,“我还没要呢。”

“HIT”

话音刚落,荷官就发给了他一张。他两根手指夹着牌,给大家看了看。

一张方片四。

苏德一下子慌了神。

方片四?难不成他没拿到黑杰克?苏德心跳如擂鼓,他怀疑沙鲁克已经凑齐了二十一点,最起码点数一定是在场最高的,如果揭牌大家都完蛋了。

他妈的,沈泉淮咳嗽了两声。可惜苏德这会置若罔闻,跟着一举手:“我也HIT。”

扑克牌来到了他手上,他揭开一看,黑桃5,正好爆牌了。

“好了,”沙鲁克得逞,“你的筹码归我了。”

苏德顶着一头黑线,把自己的筹码推了出去。

沈泉淮刚刚偷瞄那个荷官的手法,得知那个他一定是个很有经验的老手。其实沙鲁克只让他出了四张千,就是沙鲁克的明牌,贺铎的三,沙鲁克拿到的四,和导致苏德爆牌的五。看似牌是按顺序发的,实则荷官早就换了。

但是沈泉淮很确定的是,沙鲁克并不知道他那张暗牌是什么,荷官也没神通广大到那种程度,所以沙鲁克只是在等着分牌时机。

可是贺铎不是这么想的。

他明白这其中大概有诈,但是倒不如最后拼一把,说不定沙鲁克拿了张小牌,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贺铎犹豫刹那,指尖颤抖着,准备举起手。

突然间,周围的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随后一根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沈泉淮的脸。

“他脸上是什么!”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沈泉淮心下一惊,抓起苏德的手表在灯光下看了一眼,表面映照出他的脸,左颊的位置有一个红点。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突然那红点开了定位系统似的从他脸上移开,挪到了......沙鲁克的眉心。

沙鲁克:......

这是哪位大佬派来的救兵吗?啥素质?!

沈泉淮扶额,人不是他找的,苏德更没可能。他转头看了一眼,贺铎只是抬了抬眼皮,脸上毫无惊讶之色。

得,看来外面那位哥应该是他的狙击手舍友了。

沙鲁克觉得荒谬至极,无奈地笑着,象征性躲了躲:“各位,窗外有狙击手,该回家的回家,剩下的去对面看看。”

几个人慌慌张张往外边走,还有的就地躲下,更多人不信,大胆往窗外瞅。

他的一个手下在一片混乱里指着沈泉淮那群人,大喊着:“老板,那这群人怎么办?”

沙鲁克一边走一遍敷衍地应声:“别管了。我去联系人,抄家伙,你们先去对面看看,我一会就到。”

那手下狐疑地看了一眼,随即叫上一群人,麻溜走了。

贺铎看时机正好,立马迈开腿:“走,就是现在!”

说罢他一脚踹开侧边的窗户,跳了出去。吉哈尔也迅速跟上他。苏德无语扶额,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出去了。

屋里边剩下的人:......

贺铎逃出去之后,拉了把吉哈尔。他先是松了口气,又借着昏暗的灯光下四周看了看,紧接着他瞳孔一紧。

“沈泉淮呢?”

沙鲁克叹口气,缓缓关上了房间的门。

这个房间里都是杂物,武器一类的,老旧的门微微晃动,灰尘就飞了满天。

“你要说什么,”沙鲁克一转头,阴沉地看着沈泉淮,“难不成人是你派来的,好愚蠢的把戏。”

空气沉默片刻,沈泉淮抬起头:“不是我派的,您......”

“那你还跟过来干什么,”沙鲁克打断他的话,蹙起眉头一摆手,“还不快点滚。我最烦跟你们这群军校的打交道,两个三个都是麻烦精。”

“是,感谢您的不杀之恩,”沈泉淮如蒙大赦,轻声道,“改日沈某定登门拜访,奉上薄礼。”

“别跟我整文艺范,滚。”

庄语则作为一个天才狙击手,摸透地形简直轻而易举。他听着动静,灵活的在几栋大楼穿梭,最后听见几人在茫茫黑夜中跟丢了,又摸回跟贺铎约定的地方。

结果他四周一望,连个人影都没有,还以为那家伙没脱身。他走近赌场,随便抄了根地上的棍子,往前一走,发现贺铎跟几个人大爷似的在四周溜圈呢。

庄语则:......

“您跟这干啥呢,等菜啊,”庄语则无奈上前,“还没挨够揍哇。”

“有人没过来,”贺铎脸都没转过去,“我再等等。你真把狙击枪拿过来了?”

“你不是说你一个小时回不去就让我来看看吗。我当时过来,听你们要上桌打牌了,想了这么一招,回去顺了个远程激光笔。”

说罢,他把笔在手上转了一圈。

突然,一个人走近了侧边的窗户,然后利索地翻了出来。

苏德赶忙上前扶住他:“没什么事吧?”

“没事,”沈泉淮捋捋头发,“当时没脱身,就地躲了躲。”

贺铎一个箭步上前,从苏德手里接过了他:“没受伤?”

沈泉淮笑了笑,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没事,先关心你自己吧,刚还跟疯狗似得打了一架。”

闻言,贺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因为刚刚被碎玻璃扎了,胳膊上有一道划痕。除了磕磕碰碰的,再没受什么伤。

“我没怎么受伤,”贺铎低声道,“你为什么要来赌场,赌博么?”

苏德立马接茬:“是我......”

还没等他下个字出口,沈泉淮已经狠狠出拳,砸向了贺铎的脸。

沙鲁克可算找到了那群手下,他们跟无头苍蝇似得不断搜寻着。

“行了,回去吧,”沙鲁克冲那群废物喊,“别找了,再找天亮了。”

手下那个带头的跑过去:“老板,那人......真的是个狙击手啊。”

“鬼知道,我让你们找你们这群蠢货又找不着。”沙鲁克两手插着兜,随意地倚着墙。

那人又问:“那您最近得罪了......”

“我不知道,”沙鲁克不胜其烦,拧着眉睨他,“你们又没追到。还有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林顿尔,干好自己该干的就行了。”

林顿尔顿了顿,咽下了自己的狐疑,随后道:“那那群小鬼......您就打算这么放了他们?”

“啧,你还有脸说,”沙鲁克终于站直了身子,朝他走过去,黑夜里,林顿尔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叫吉什么哈的小子是摩戈尔的呢。”

林顿尔身子一僵,空气陷入令人窒息的静默。

二十一点 大家自己去了解一下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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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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