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结束的时候沈泉淮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吃饱餍足的家伙穿上衣服,恢复了富家公子一贯从容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床上的沈泉淮,脸上挂着满意的笑。
“你做的不错,”他掏出一沓钱,对待鸭11111子似的把它散落在他身上,“这是你的报酬。”
沈泉淮眼皮动了动,艰难地抬起手去够那些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钱,强行清了清嗓子:“谢谢......”
弗洛克看他那样子,突然用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俯下身去撕咬他的唇瓣。
他几乎是被迫承受这个粗暴的吻,唇齿相缠发出啧啧水声,弗洛克松开他的时候两人间还拉起了几缕银丝。
弗洛克眼中晦暗不明,用视线描摹他红肿的嘴唇,目光上移,定定地看着那双黑沉的眼眸。
沈泉淮没和他对视,自顾自的收拾着钱,弗洛克太希望他那双眼睛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惊恐,害怕,痛苦,哪怕是憎恶。
但是那双眼睛永远是沉静的,哪怕偶尔起点涟漪,波纹消失后也会恢复他原本水平如镜的样子。
弗洛克不知是狼狈还是愤恨地走了,嘴里说着几句下流话,沈泉淮也没心思听了。
他只想把钱收起来,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变成没有一丝瑕疵的沈泉淮。
晨曦倾洒,层叠远山和林立高楼刚被从黑夜中唤醒,还蒙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
沈泉淮不断调整着呼吸,勉强维持着自己跑步的节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宽松的领口。
一个人跟条哈士奇似得扑上来,揽住了他的身体。
“嘿,”棕发男人带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真是好久不见你了,小泉淮。”
“苏德......”沈泉淮被他压得难受,抹了把下巴的汗珠,“呼.......别他妈动手动脚!”
苏德轻笑着躲到一边,在他旁边无言跟着跑了会。
良久之后,沈泉淮停下脚步,抬眼瞅着那张苏德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我说了,我不会上赌桌的。”
苏德是本地的人,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花心爱玩而且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的意思。他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经营着一家赌场,这二不愣登的货色不知道从谁那听说了沈泉淮赌技很好,成天缠着他个没完没了,盼着人家大显身手。
“当然不是上赌桌,”苏德凑上前去,哥俩好似的把手搭上他的肩膀,“我只是让你陪我去玩玩。赌场来了好多漂亮的小荷官,当然.......跟你肯定没法比。”
沈泉淮轻嗤了一声,没接下这句不知道是赞美还是调笑的话语。
他倒也不介意去那种刺激的地方解解乏,况且苏德伸手邀请他好几次,再拒绝真就拂了人家的面子。
“行,但说好了我不赌,”沈泉淮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缓缓把脸转向他。
毕竟我曾在心里边立誓,不会再上赌桌。
“得嘞,晚上学校西边小树林,”苏德撒开手冲着他摆了摆,“八点,不见不散。”
沈泉淮点头,伸手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后背,接着苦大仇深地迈开腿跑起来。
贺铎就在他不远处,气息平稳,铺洒而下的暖阳沐浴着他的轮廓,在皮肤上凝结成汗珠,滑落之处闪着晶莹的亮色。他迈着步子,慢慢跑入了破碎的晨光中。
唉,年轻真好,人家还穿着短袖呢,沈泉淮没头没尾的在脑子里蹦出一句话。
但他毫无察觉,在他跑到拐角的时候,逆着光的一道视线悄悄地投向了他瘦削的身影。
吉哈尔拿起镜子,再次端详了自己的面容。小片淤青点缀在他消瘦的侧脸上,清秀的脸蛋更显得楚楚可怜。
现在刚吃完午饭不久,他看了看手表,推门走进了靶场。
果不其然,这里只有贺铎一个人。他刚打空了弹夹,一偏头,就看见了吉哈尔站在不远处。
贺铎温和地笑了笑:“你怎么过来了,跟我一起练枪?”
直到吉哈尔慢慢靠近,贺铎才看清了他白皙侧脸上的伤疤。
“怎么弄的,”贺铎那份责任心果真发作,“谁打你了?”
话音刚落,吉哈尔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开始溢出泪水,不一会就盈满了眼眶。
“怎么了,怎么了......”贺铎被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翻着兜,可算是找着了两张卫生纸,“先别哭,慢慢说。”
吉哈尔接过他递过来的两张纸巾,擦着眼泪哽咽:“我昨晚......想回家看看......就从学校......栏杆......翻了出去......”
“结果......到了......呜.......我们家的小巷子......有个人......二话没说......抢了我的包......我上去追......他把我......把我摁在墙上打了一顿......还威胁我今天晚上......去给他送钱......”
接着,吉哈尔把自己的衣服撸上去,展示着自己后背的大片淤青。
贺铎拧着眉头,安慰似得摸了摸他的头。
“呜......怎么办......我身上没有几块钱了......”吉哈尔顺势抓住贺铎的胳膊,“你今晚上......陪我去好不好......帮我......把钱要回来......”
贺铎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吉哈尔,紧接着转过身去,把新的弹夹装好,大片阴影投在他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好,”贺铎举枪,对准了靶心,“今晚上你来找我,我陪你去看看。”
吉哈尔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擦干眼泪,在贺铎打靶的枪声中离开了场地。
夜幕降临,摩戈尔周围的猫不断哀叫着,宛如婴儿的啼哭。
“他妈的,还怪瘆得慌,”苏德摘下自己的大戒指,一脚踩着树叉,熟练地从学校的栏杆翻了出去,“快来!”
他朝沈泉淮伸出了手。
沈泉淮摇了摇头,意思是不需要,然后他学着苏德,也从学校翻了出去。
“走走走。”苏德大手一挥。
他揽住了沈泉淮的肩膀,注意到了他穿的那件黑色制服,金色的纽扣点缀在上面。这件制服完全贴合身形,越发衬得他腰身纤瘦,整个人挺拔又单薄。
而且在路灯的映照下,他好像看着沈泉淮的耳朵上带了一枚......耳环。
苏德当然不会对男人产生什么想法,但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接着调笑道:“你穿这身衣服很漂亮啊......咋的,制服诱惑?”
沈泉淮心里边冷笑,淡淡地回答:“我去诱惑谁,赌场黑老大?”
苏德毫无顾忌地大笑:“有可能呢......”
一路上沈泉淮被这二登烦得要死,苏德跟他谈天扯地,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乱灌,简直不给人喘气的功夫。
走了一路沈泉淮简直怀疑这家伙被猪油蒙了头,填平了大脑的沟壑。
俩人刚走到赌场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看不出性别的人就拥上来扒拉苏德的红西装,还好苏德已经是这块的老熟人了,熟稔地搂住那盈盈细腰,浅尝辄止一吻后就拿下了脖子的金链子,塞进那美人手里。
沈泉淮也摆出笑脸,举杯简单跟几个人碰了碰,收获了前排小姑娘红扑扑的脸蛋。
“哎呦,苏德少爷大方啊,”赌桌上的一人大声喊,“每次您一来,他们手里就得多点东西。”
苏德不赌钱,就偶尔赌点各种乱七八糟的金银首饰,也没什么瘾,送点东西不算啥,全凭他爱好。听完这话,他把自己手腕上的名表撸下来,一把摔在赌桌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快点把你那鸽子蛋摘下来,正好我想添点新的了。”
“哎呦,好大的口气。”
说话的人正从昏暗的灯光里边走出来。那人还很年轻,立体的眉骨上刻着一道刀疤,身形挺瘦却自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儿。
刀疤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沈泉淮,紧接着笑了笑。
“苏德,你这位漂亮朋友是......”
“哦,那是我同学,不是咱国的,姓沈,”苏德起身,指了指刀疤,“他叫沙鲁克,这儿的老板。”
两人客气地握了下手。
“行了,别墨迹了,他不玩,”沙鲁克还没张口说什么,就被苏德揽住了脖子,“但是你得快点陪我......”
沙鲁克被一下子拦住,气的顿了顿:“你他妈......”
紧接着他就看见苏德故作娇羞的把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苏德夹着嗓子,翘起一只手指着赌桌,“人家想要那个鸽子蛋~”
沙鲁克:......
沈泉淮:......噗
沙鲁克顶着一头黑线,被拉着坐在了凳子上。
沈泉淮得了趣,也拿了个凳子,跟旁边看着这没有硝烟的战争。
摩戈尔一年除了最后的假期,能申请出校的机会只有三次。吉哈尔本来是想带着贺铎翻栏杆出去,结果贺铎坚决不同意,俩人只好在保安室规规矩矩地办好了出校证,走了出去。
吉哈尔出门之后,怯生生地跟在旁边。昏暗的路灯光从旁边投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贺铎此时很......阴沉。
“去哪里?”贺铎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不久前面有个巷子口,左拐就是......”吉哈尔眼神有点躲闪,赶忙加了句,“他很可怕的,当时......”
“还真是哥把你放心里,你把哥踹沟里,”贺铎打断他的话,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这句话的刹那,周围的气流似凝结成冰。
吉哈尔猛地抬头,对上凄冷月光下,贺铎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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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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