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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现藏宝图

红叶看着几个歪歪扭扭但勉强能够辨认的古体字,上书:

【寒王地宫秘址】

除此之外就是纵横交错的线条,勾勒出一道道山势、水道已经建筑物的轮廓。

一些地方用更深的褐色标注着小小的字,红叶只能依稀辨别几个字,最重要的是,她认出了画面最终指向中心一个醒目的、画着个小棺材的标记,旁边还潦草地写着的一个字:【藏】。

红叶眼睛瞪的溜圆,嘴巴无意识张开“墓葬?藏宝图?那个精神病杨承轩死死抱着的“外星联络器”……是张货真价实的古墓地图?!她捡破烂捡到了一张藏宝图?!”

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她,她下意识的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嘶——真疼”不是梦!

红叶猛地将这张羊皮纸卷紧紧攥在手里,粗糙的皮子硌着掌心,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真实感。

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左右张望,确定没人注意,才像藏起稀世珍宝般,把羊皮卷重新塞回五彩瓶里,又把软木塞死死按紧,最后把这个价值可能无法估量的“瓶子”,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衣服内袋的口袋里,突出一块就像是长在身体里的一个包。

季家的门,是红叶硬着头皮敲开的。季家在这座城市的老学究圈子里有点名气,祖上几代都跟破铜烂铁、旧纸堆打交道,到了季威这一辈,更是出了名的“书虫”,在省考古研究院挂了个闲职,整天埋首在故纸堆和瓶瓶罐罐里。

红叶的姥爷当年跟着季威的爷爷倒腾古玩赚了一笔,日子过得甚是滋润,两家也有来有往的,她结婚后便没怎么来过季家。

算起来,红叶勉强能腆着脸叫声“爷爷”。

开门的是季勐的妻子,一个眉眼温婉、穿着素净棉布裙的女人,和季勐一样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只有。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灰头土脸、穿着洗得发白旧工装、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蛇皮袋的红叶,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人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小叶?哎呀,快请进!怎么……有事?”

“打扰了,”红叶挤出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季叔在家吗?我……我有点东西,想请他帮忙掌掌眼。”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蛇皮袋在她找季家之前,已经放在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他不在,不过季威在家,找他是一样的。”

季威正在他那间堪称小型博物馆的书房里。

房间很大,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各种线装书、图册和考古报告。剩下的一面墙,则被巨大的玻璃展柜占据,里面陈列着陶罐、青铜碎片、生锈的钱币、甚至还有半截石雕的兽头。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灰尘和一种淡淡的、防腐剂似的味道。季威本人正伏在一张堆满了书籍、拓片和放大镜的巨大红木书案前,鼻梁上架着厚厚的啤酒瓶底眼镜,几乎把半张脸都遮住了。他手里捏着一枚边缘都磨圆了的铜钱,凑在台灯下,看得聚精会神。

“季威,下来一趟有事找你。”季夫人在书房门外轻声提醒。

季威茫然的抬头,眼睛因为过于专注而变得涣散,好不容易重新聚光好一会儿才落到季夫人身上。

“妈,有什么事儿吗?”他放下铜钱,语气带着点被打断思路的迟缓“?”

“叶家的后辈来了,本来想找你爸掌掌眼,可是你爸不在,找你也是一样的,我想着让你随便看看也行”

“嗯,我马上下来”

季威收拾好下楼的时候,看见红叶局促的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酸枝木椅上。

季夫人端着一盘削好切块的水果进来,忙介绍到,“小叶,这就是我儿子季威,季威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你红叶姐”

“红叶姐,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

她没敢绕弯子,直接从衣袋最深处,摸出了那个五彩瓶,季威在看到的时候,眼镜后的双眼掠过一丝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讶异。但他没说话,只是身体微微前倾。红叶深吸一口气,拔掉软木塞,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那张卷着的羊皮纸。她双手捧着,递到季威面前。

“我来是想找你们给看看……这个,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激动和紧张。

季威接过来,动作很轻。

他的指尖先是在羊皮纸的边缘摩挲了一下,感受那粗糙的质地和毛糙的纤维感。

然后,他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将羊皮卷凑到鼻子下,极其轻微地嗅了嗅。

红叶紧张地看着。

接着,季威才慢慢地将羊皮卷在茶几上摊开。

他没有立刻去看那图,而是上楼拿了一个带放大镜的强光头灯,打开,炽白的光束像手术灯一样打在羊皮纸的表面。他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贴到纸上,厚厚的镜片反射着刺眼的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季威偶尔调整放大镜角度时,镜片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和他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季威看得极其缓慢,极其专注。

红叶看着季威那专注到仿佛凝固的身影,心里七上八下:这到底是真的宝贝,还是精神病院的涂鸦?

季威这反应……也太吓人了点。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半个世纪。

季威终于缓缓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关掉了强光头灯。他慢慢直起腰,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季威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迟缓和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复杂的表情。

震惊、困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岩浆般滚烫的狂热!季威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迟缓和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复杂的表情。震惊、困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岩浆般滚烫的狂热!

“红叶……”季威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明显的颤抖。“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季夫人被两人明显不正常的状态吓到了:“这到底是什么,你们说话呀”

可惜红叶现在只急着回答季威的话“就……就捡的。在一个瓶子里。”她含糊地说了和人抢瓶子的那段。

“捡的?!”季威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可思议,“老天爷!你这运气……”他猛地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眼中的光芒丝毫未减。他重新戴上眼镜,指着羊皮纸,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这是张图,毫无疑问。”

季威的声音变得极其严肃,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敬畏,“材质,初步判断是鞣制过的羊皮,工艺…很古老,这种处理方式,寒代中后期比较典型。

墨迹成分,我暂时无法准确分析,但看渗透程度和氧化状态,绝非近代仿品。最关键的是这内容!”

“【寒王地宫秘址】历史记载,寒王第十二子!封地在瓦广!史载他好道术,喜营建,他的墓……”季威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墓一直是个谜!考古界争论了几十年!有人说在瓦北,有人说在瓦南,但从未有确切实证!而且……”

“这图的绘制手法,这标记!‘鬼门’、‘悬魂梯’、‘流沙坑’……这完全是古代陵墓防盗机关的术语!还有这条路线!如此清晰!如此详细!红叶姐!”季威猛地抬起头,隔着厚厚的镜片,目光灼灼地逼视着红叶,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图,八成是真的!它指向的,很可能就是失踪了几百年的寒代焱王墓!”

“扑通!扑通!”红叶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真的!竟然是真的!不是精神病涂鸦!是货真价实的王爷墓地图!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几乎要跳起来欢呼!然而,季威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冷水,又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但是!”季威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严肃,甚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张图,只是钥匙!它指向的地方,是龙潭虎穴!是真正的生死之地!那些标记的机关,绝非危言耸听!流沙能活埋,悬魂梯能困死人,至于‘鬼门’……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没有专业的团队、精良的装备、充分的准备,贸然下去,就是送死!”

他放下羊皮纸,双手撑在书案上,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红叶,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强调:“所以,必须组队!”

“必须由最专业的人,用最专业的方式,去打开这座尘封的地宫!”

“红叶,”季威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考古学家面对重大发现的决断,“如果你信得过我季威,这件事,交给我来牵头。

图是你发现的,你自然是核心。但下墓,不是儿戏!我需要时间准备人手、装备、资料!这图,我先保管研究,确保万无一失!如何?”

一旁的季夫人听着他们都要说道下墓的事儿,第一个不同意“季威不可以,这太危险了,我看这是红叶找到的东西,还是交给她来组织吧,你已经帮忙鉴定出来了已经可以了”

“妈你放心没事儿的,要是我爸来,又是申请又是报告的一年两年的碰不到这个墓,我们先组织一个先遣队,探听虚实也不错啊”

红叶看着季威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权威光芒,听着他掷地有声的“必须组队”,脑子还有点懵。巨大的信息冲击下,她下意识地点了头。“好…好,季威,听你的!”

狂喜之后,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鹅瞎子!

那张皱巴巴的一块钱换来的“往东走”,竟然真让她撞上了改变命运的瓶子!这能是巧合?红叶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说起来,岳灵还没吃午饭,实在有点饿了,便火光电闪间将季夫人端出来的水果盘吃了大半,暗喜省掉一顿。

那瞎子,墨镜一戴,手指一掐,随口一句“往东”,就让她在荒僻的老街捡到了王爷墓的地图?这不是半仙是什么?不!这绝对是真仙!想着给季威道别道:“我拿到图纸还有一个人的功劳,我看他有没有时间,拉他如果保管事半功倍”说完便匆匆离去

红叶越想越笃定,越想越后怕,又隐隐生出一种抱上金大腿的庆幸。

下墓?找宝贝?这听着就瘆得慌!季威是专家不假,可那墓里画的又是“鬼门”又是“悬魂梯”的,听着就不是善地。有鹅瞎子这种能掐会算、未卜先知的真仙坐镇,那心里才踏实啊!关键时刻,仙长掐指一算,避开凶险,化险为夷,岂不美哉?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疯狂滋长。红叶几乎是一路小跑,再次冲回了护城河那个阴冷的桥洞。

夕阳的余晖将桥洞切割成明暗两块,鹅瞎子的摊子还在阴影里支棱着。

“仙长!鹅仙长!”红姐气喘吁吁,声音带着激动过度的颤抖,扑到摊子前。

鹅瞎子正拿着半新不旧的智能机打游戏,琢磨着晚上是吃加蛋的泡面还是奢侈一把下碗馄饨。

被红姐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画面里还不时传来“鲁班鲁班,你家住泉水呢”。

墨镜后的眼睛(如果能看到的话)肯定瞪圆了。仙长?这捡破烂的大姐受啥刺激了?

“呃…女善人?何事如此惊慌?”鹅瞎子强作镇定,手机音量按到最小,声音努力维持着世外高人的平稳,但尾音有点飘。

“仙长!您真是神机妙算!活神仙呐!”红姐激动得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您让我往东走!我去了!真捡着宝了!大宝贝!天大的宝贝!

鹅瞎子心里咯噔一下。捡着宝了?难道她真捡到什么值钱玩意儿了?古董?金条?他强压住狂跳的心脏和涌到嘴边的“分我多少”,故作高深地捻起桌子上的菩提:“哦?天道酬勤,此乃女善人缘法所致,与老夫……”

“仙长您别谦虚!”红姐打断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是张图!一张藏宝图!王爷墓的!季威季专家都说是真的!我们马上就要组队去挖…呃,去考古了!

“噗——”鹅瞎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藏宝图?王爷墓?考古?!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他瞎掰一句“往东走”,只是想忽悠她离开这片“业务繁忙”的桥洞,别影响他继续“铁口直断”啊!这大姐是捡瓶子捡疯魔了?还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女善人,此事…此事非同小可…”鹅瞎子声音有点发虚,墨镜下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他本能地想拒绝,想撇清关系。盗墓?那是要掉脑袋的!他一个装瞎骗点小钱的,玩不起这个!

“仙长!”红姐哪给他退缩的机会,一把抓住他枯瘦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眼神热切得像两团火,“您一定要来!没您坐镇,我们心里没底啊!季专家说了,那墓里凶险得很!有‘鬼门’,有‘悬魂梯’!就指着您老人家神机妙算,逢凶化吉呢!您放心,找到宝贝,绝对少不了您那份!大大的有!”

鹅瞎子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了。他想挣脱,可红姐那常年捡瓶子、拖垃圾袋练出的手劲,岂是他一个“柔弱”算命先生能抗衡的?他想喊救命,又怕暴露自己装瞎。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鬼门”?“悬魂梯”?红姐嘴里蹦出的词儿一个比一个瘆人。鹅瞎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困在漆黑的地底,被流沙活埋,被冤魂索命……

“老夫…老夫年事已高,腿脚不便,恐难……”鹅瞎子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仙长!”红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威胁?“您要是不去,那就是见死不救!您能算到瓶子,就能算到凶吉!您要是不指点迷津,万一我们折在里面,这因果…可都得算您头上啊!”她这话半是哀求半是恫吓,把封建迷信和道德绑架玩得炉火纯青。

鹅瞎子浑身一僵,如遭雷击。因果?算他头上?他仿佛看到无数枉死鬼魂排着队来找他算账……完了完了,这坑是跳不出去了!装神弄鬼半辈子,报应来了!

“……既…既是如此…关乎人命…老夫…责无旁贷。”他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悲壮,“待老夫…掐指算算…吉凶…再做…定夺…”他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手指哆嗦着,在空中毫无章法地瞎比划了几下,墨镜下的脸一片惨白。

红姐见他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大喜过望,这才松开手,连连作揖:“多谢仙长!多谢仙长!有您在,我们就放心了!”她脸上是发自肺腑的感激和崇敬

鹅瞎子在傍晚回到家后,俨然和桥洞下的他不同,锦衣上身,眼镜换成了金丝边框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只是渊博的学者

他坐在黑纸真皮沙发上,刚吃完一碗馄饨,看着下首站着的人:“今日有什么情报”

“其他没有什么,只有季家今日来了个收破烂的女的,在季家待了个把小时后,季家季威就出门接连跑了好几个门户,好像是要跟考古有关的”

“难道是真的让她给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鹅瞎子仰头长叹一声“天意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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