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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图明

第四章:意图明

易环没想到他竟还追到了家门口。

“熙园有一亭台水榭,时值夏初,温度喜人,本将邀娘子去赏景吃茶。”

易环不笑,语气加重道:“将军,民女一介草民,不过一口饼和带路的情分,不值得您如此一再重谢。”

彭左珰笑得无害,磊落的表情善会蛊惑他人。

“本将不在益州常待,只是想再宴请下有过交集的娘子,娘子不愿吗?”

“您要走了?”

彭左珰乐意为其解惑:“南诏虽败,战局未稳,本将要回去驻边。”

对他还有将领的敬重,想到边关的艰苦不易,易环答应下来:“得您抬爱为您践行,民女愿意。”

半面环水的凉亭只他们两人,水面相接的是绵延的群山,黑绿的山色被绿水平举,身处其中,不自主的感慨自然之瑰丽,心神之震撼。

易环一边感慨这水清澈,一边双手接过男人亲手泡制的茶。

“清明前采的蒙顶石花,你尝尝。”

黄绿色茶汤不见浑浊,青色瓷盏入水微凉,丝毫不因热茶而变温。

“多谢将军。”

易环不会品茶,估计这茶名贵,不敢做牛饮姿态,喝了大半盏道:“入口清香,余味回甘。我不会品,恐辱了这些茶。”

贵是贵,自是比她喝过的廉价茶顺口。

彭左珰不以为然她说不配的话,抿了口便放下茶盏。

“懂茶者品茶,是谓高雅,寻常人喝茶,解渴便好。”在她诧异的眼神中,彭左珰继续说:“收入总要和阶级挂钩,若为衣食脸面逞强充胖子,过后总要困顿,实乃得不偿失。”

易环莞尔搁盏,没想到他竟说这样的一番和他身份不一样的话。

“娘子觉得此景如何?”

易环闭目感受亭中夏风,吟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后一句的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易环没有接着说。

“娘子好文采。惠风和畅,应情应景阿。”

易环不好意思笑笑,实在不敢当,解释说:“这是我偶听一大家的诗词记下的,您太夸赞了。”

铺垫足够,切入正题,彭左珰直接道:“实不相瞒,今日相邀是有一事说与娘子。”

“你可跟随我。”

易环微顿,无言的想了好大一会。

“我从未在军营待过怕办不好事折了您的面子,且我是镖局镖师之一,恐辜负您的美意。”

彭左珰笑她会错意,原来她以为他是为了招她为属下?

面上的笑收了些,彭左珰低头理了理单丝花罗的袍边,开口的语气不再温和。

“易环,我说的跟,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的跟。”

看她因打乱茶盏而慌乱无措,彭左珰吩咐道:“无事,唤他们收拾。易环,你还未回答我?”

“彭将军,我已心有所属。”易环尽力平复心绪,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与之对视道:“民女粗鄙陋俗配不上您看重,是民女无此福分。”

她有个竹马的事彭左珰知道,也正是因为调查出来两人没有过苟合,彭左珰才愿意要她,不然他堂堂一个定远将军,凭什么会要一个别人用过的女人?

“你们定亲了?你们成亲了?”

她被问住,不知何答。

“易环,本将信你为人,也愿意给你个机会和别人说开,只要你点头,我给你一天时间去了断,本将对你之前种事既往不咎。”

易环掐着手指保持端坐,竭力压下惊愕的表情:“民女自知不配将军,不敢妄想奢求,还望将军高抬贵手!”

一再的被下面子,彭左珰眉眼拉平,淡着声问:“你不愿?”

“是。”

易环吓得宛若惊弓之鸟,慌乱中起身要走,被持剑的长一拦下。

“易环,你若踏出这里半步,便无此机会了。”

“万谢将军抬爱,民女回答从来都是那个字。”

得了彭左珰的放行,她快走着甚至小跑起来,不小心撞到石棱,硬是忍着还要走。

彭左珰冷视,一些念头缓缓成型,鼻尖哼了声,不识抬举。

夜渐蔽月,易环家的土墙挡不住翻墙的人,彭左珰不需要做窃贼的勾当,由长一开锁进门,两人光明正大进来。

打量了院内基本布置,于他而言算是贫困的院落没有出采之处,彭左珰挥手令他在外侍候。

墨黑的夜色被月光冲淡了些,彭左珰手指落在她微闭的双唇上,压着手指弯身,双唇隔着拇指静静的盯着她紧闭的眼皮。

并不是不能更进一步发生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也有很多手段能够令她无所察觉,可彭左珰没有动作。

往往胸有成竹的人不会猴急,他们会欣赏猎物一步步走向陷阱深处,等待着猎物主动凑上前,他们气定神闲,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易环,希望你值得本将为你多出的心思。

一月中总有那么几天没有诉状,朝览纡总来找易环,两人在山林间走走停停,说着话玩闹,好不恣意。

午后,两人搭坐牛车回来,易环借着他手心下车,暧昧的对视后,两只手也就没松开过。

在能依靠的人身边,相处都是轻松快意的。

阁楼的彭左珰亲眼看他们拉着手走完整条街,看她面上的害羞爱恋,眼底的阴鸷掩盖不住。

原来她说的确有其事,怪不得拒绝他,原来是早有了情郎,还没定亲已然白日里苟合,行的很阿。

待他疏离有礼,待情郎了两副面孔。

所以他提及幼年的事她都不在意了,原来是早有了更加在意的人,劳累他因为那一块干饼记了她十几年,原来到头来他才是那个笑话。

既如此,便直接顺他的意,至于易环的不愿,不重要。

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时不时点上一点,彭左珰不悦问:“长一,本将想要什么没有得到过?”

冷肃侍立的男子瞥了眼并肩离去的一男一女,面上并无牵动道:“从无。”

所以,易环,本将要定你了。

彭左珰眯眼收回视线,任由沸水咕咕成烟弥漫,不辨情绪。

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而已,好言好语请不来,想要来抢来就是。

是他装了几天君子就忘了自己本性如何了。

易环这几日归家较晚,心里一直突突不定,紧握着匕首急急关门上锁,后背贴在门后心脏止不住的怦怦跳,直觉是要发生什么事。

桌前的黑影不怕被发现,易环昏迷前看见彭左珰那张脸,还有他笃定地叫声:“易环。”

本是为了带人走办事,迷药剂量不多,昏亮的室内蜡烛半燃,宽大的圆床躺着两个人。

彭左珰冲她吹了管迷烟解药,静等易环醒来。

看清他脸的那刻,易环猛地喊道:“混蛋!你强抢民女,违法做派!”

彭左珰不作否认,蔑视的轻哼道:“怎么,叫你的竹马将本将讼告县署吗?”

本就是他不屑,朝览纡一个小小的讼师,哪来的胆子敢和他叫板?

“你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彭将军,你放了我,我便忘了这件事。”

彭左珰低头一笑,反答:“哈,我可没有绑你来说两句话就放人的癖好。”

“易环,本将开口的东西,不能拒绝。”

他动作愈近,易环连连后退,骂道:“畜生禽兽!”

彭左珰从袖中抽出送她的那柄匕首,拉着她脚腕间绳子将她整个人拉到身前,割开的瞬间预料得到她会跑,他一手扔开匕首,一手揽过她腰揽在自己怀中。

“不要银票,不要本将邀请,易环,你在嘴硬什么?”

易环被他箍得肋骨发麻,手肘合力击打他胸腔脖颈,他好笑的看她不自量力的反击,甚至还抽了一只手解了腰间十銙蹀躞。

彭左珰上身剥个精光,顺手将她双手的绳子也解了。

还未做下一步动作,易环一个又稳又狠的巴掌甩了过来,彭左珰被打中下颚,顺着力道偏了偏头。

易环趁他反应时间起身要跑,还未跑出圆床,便被他抓着小腿扑压上来。

“滚开!彭左珰你不是人!还说什么报恩,他妈的有你这样报恩的吗!你全家都不是人,你恩将仇报,放开我……”

“骂人的话倒是说的顺溜。”彭左珰抽空回了她一句,专于眼前这档子事,不计较她脏话频出,专心解着腿间皱巴巴的衣带。

“彭将军。”易环双手握上他手腕,双眼含泪求情道:“看在我帮你两次的份上你饶我一次,我保证消失在你面前,彭将军,民女求您,往后一生我都不会出现。”

上位者的男人意外停下了动作,就在易环以为他念旧打算放手时,男人捏着她脸颊低头咬了口。

“本将想当一回小人。”

易环脸色霎时惨白,不愿受其压迫,双手双脚俱动挣扎起来。

彭左珰费了半天才解下她外衫,想起什么道:“易环,张家倒台是我所为,你亦不用当那张傻子的童养媳。”

也是卖她一个好,没料到他们还会有此时一张床上的缘分。

“张家的事是你作梗?”

易环激动的想要起身,“若张家没倒,我不会逃荒,辂哥哥也不会死,彭左珰,是你毁了我的庇护所!”

“是么?”彭左珰不曾想自己好心办错了事,不过没关系了,“如此正好,本将当你的庇护。”

“阿…滚!”

粗粝的手指触碰到异样的软鼓,两人都是呼吸可闻的坦诚,手指与肌肤的揉捏搓触,腹肚时紧时快,呼吸不自主的加快。

更想臣服于本能的**,只为疏解心中望念。

彭左珰右手上移,拇指不怜惜的搓进她口中,手下施力狠狠摩挲了下,他低头咬着她上半边唇道:“易环,说你甘愿。”

“我不愿!”

“唔。”

摸了下被她咬出血的唇瓣,彭左珰一声冷笑,“撕拉”一声脆响,握着她双手的手转向锁着她脖颈,另一只手蜷缩着下探,手指灵活翻动,她强忍着不出声,反倒是始作俑者喘息连连。

易环身子不由控制,喉间是未溢出的软吟,只粗着声音喊他滚。

单手探到底下,彭左珰举到她视野平齐,口中是浸满淫念的调笑:“阿环上下两个意思呢,瞧,它在邀请我呢。”

易环缩着双腿后退,看他齐膝半跪而来,呜咽得摇头。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彭左珰手心放她膝侧,按着自己的心意弯曲,固执的盯着她表情严丝贴向她。

虎口任她尖齿咬合,彭左珰下下使力,偏还要问她:“易环,现下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是本将,你之身躯亦无排斥,阿环,你说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想要阿?”

稳当的架子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渐渐变暗的阴影中只有承转迭起的勇进。

夜晚静得发怪,夏风呜咽呜咽似怨灵锁魂。

堂间木窗开着,丝丝夜风清凉又温润的拂过裸露的肌肤,只消不去两人的燥热。

宛如溪源承露,抒尽本能,只余快活。

男子粗壮双臂禁锢着挥舞的女子,彭左珰闷哼一声故意道:“阿环,你轻点吸,本将快断了。”

给她机会分开些许,易环咬他小臂,踹踢着远离。

半只手的距离,男人并未完全纾解,面上也是精神异常,发亮的盯着眼前光洁晶亮的她,眼若兽群进食。

他还要再来,易环双手胡乱的朝他脸上挥去,男人一同拥吻着她坐下,逼着她叫出声。

无数次死里逃生,彭左珰一人血战过贼寇百人而不死,更遑论一个衣衫半解、软软糯糯的女子了。

彭左珰是浑话混着动作向外说,看她因**而血红的脸颊胸腹,闷笑道:“好阿环,你且松松口,叫本将都给你。”

易环的哭骂声于他看来好似催情剂,她越不愿越怒骂,他的征服**就越强烈。

低喘过后的狞吼,彭左珰钳着她腰没动,短暂的闭眼回味,身体皆是燥热粘腻,口鼻融合了对方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他对她本人的兴趣远比一次鱼水之欢要多得多。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是易环,想到两人刚刚空无一物的交流起伏,胸腔涌起的征服欲的满足快把他冲昏,他就克制不住欲念,和她这具身子无关,但恰又合拍。

彭左珰听见她离开的那声没有动作,睁开眼是她避之不及的受辱后的嫌恶模样,倒令人不快。

爬到床脚的易环被他一只手拽着脚踝拉到身前,嫌她两只手扑腾的麻烦,彭左珰捡出肚兜反绑住双手扣于身后。

唇瓣吻上她流泪的眼尾,彭左珰嗓音有些暗哑:“哭什么,男女欢爱,阴阳交合,你不爽快吗?”

“呸!爽快你妈!我恨你!”

彭左珰不满她的不识抬举,翻过她身子继续贴上去,还要再来尽兴的模样。

“我从前碰到过比你还烈的军妓,滋味也很上头,但我只要了她一次,就把她赏了下去,你可知为甚?”

易环扭过头不愿回答这问题,说出的是骂斥的话。

彭左珰自顾自言,“因为你们没什么不同,只是个泄欲的玩意。”

哪怕强要了她,彭左珰心里并无半点波澜,从军为将十六年,但凡心软一点都走不到现在。

易环,若是脾气缓和可作妾室,若不然,滋味已尝,可早早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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