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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楼下二楼,沈府护卫来回巡逻,眼神交错时,带队的领头人询问:“那两人还跟着?”

“是。”另一人沉声回。

领头人道:“明日派两个人,在下一个路口除掉。”

“是。”

一夜好梦,安然无恙。

翌日,马车照常出发,半道上,碎星几次推开望窗偷看,远远都瞧见两人骑着高头大马,闲散地赘在队伍后。

沈宁溪夜里没睡好,靠在褚母身上养神。

揽月拿出早上在客栈新买的杏仁果脯,递给褚母,褚母尝过两个,嫌它太甜,没再吃。

揽月将果脯重新包裹好。

这一会儿功夫,碎星再向外瞧,忽然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她顿时色变,推了推揽月,揽月疑惑抬眸,顺着她的指引凑过去瞧,发现人群里还少了几个沈府护卫,心中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

褚母见二人模样,沉声询问:“你们两鬼鬼祟祟地,作甚?”

声音沉重,叫浅眠地沈宁溪应声而醒,睁开眼睛。

碎星觑一眼褚母,小声道:“后面那两人,不见了。”

沈宁溪也是一惊,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受惊,开始奔跑起来,四人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可是马车跑得太快,四人东倒西歪,根本稳不住。

揽月靠门最近,车门被打开瞬间,她看见沈家护卫举起的兵刃,在艳阳高照下,泛着比雪还要刺眼的寒芒。

褚家家丁一刀砍在护卫身上,大喊:“夫人快走,沈家......”

碎星推开车门,车夫的尸身顺着门板滑落,直接摔在地上,她跃上车辕,控制住缰绳,但明显,车和马都被动过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娘子,这马不行,你们快跳车。”

褚母闻言惊惶,沈宁溪边安慰,边和她说要怎么跳车,“护住头,落地就滚,我会在旁边护着你。”

揽月打开门,叮嘱:“娘子,小心。”

沈宁溪干脆利落,落地一滚,躲过杀来的两名护卫,转身便抽出腰间金鞭,横空飞扫。

长鞭如蛇,逼退护卫,她大喊:“阿娘,快跳。”

褚母顾不上迟疑,纵身一跃,落地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瞧准,对准的地面铺了一堆碎石。

“啊——”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腰间一紧,她被沈宁溪的长鞭甩向旁边的草丛。

揽月同样跳车,去接应沈宁溪,碎星见状,也利落下车,下一刻,只见马车消失在石路尽头,崖下骏马在空中嘶鸣。

护卫们眼见四人跳车,早有准备,齐齐向褚母冲去,沈宁溪三人立刻前去护着,可惜护卫人多,褚家家丁全部被斩杀,三人功夫也不是护卫的对手,才出手就落了下风。

褚母心知今日难逃一死,对沈宁溪喊道:“你们不必管我,她姚碧柔要弑姐报仇,就让她放马过来,呦呦,你只要记住阿娘的话,阿娘便是死,也能瞑目。”

沈宁溪着急:“不行,阿娘,你快跑。”

褚母再次摔倒时,眼见护卫追上前,银色钢刀举过头顶,避无可避,她的眼中,终于露出惊惧之色。

就在这时,一道携带凌厉气势的破风声急速传来,叮的一声,打偏了护卫的长刀。

“喂,你们这么些大男人,追杀四个女的,也太丢脸了吧?”随之而来,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

脸上血沫横飞的揽月倏地回头,只见獾奴纵马拔出钉在地上的七尺大刀,反手又一刀了结近身护卫,手法简单而粗暴。

她身形一晃,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王靖宗隔开沈宁溪身前锋刃,沉声问道:“没事吧?”

沈宁溪立刻道:“快去救我娘。”

王靖宗放开她,立刻朝褚母身边杀去。

沈母并未想过会有人来救,只根据褚家家丁和沈宁溪主仆三人的实力安排了人手,这几个人根本不是王靖宗二人的对手。

好在,二人也知晓不能赶尽杀绝,手下留了情。

沈宁溪看着昔日也曾护过自己的护卫们,沉声道:“你们应该知晓,今日已经杀不死我娘,看在往日情分上,你们速速离开,否则,我定要写信告诉沈将军,你们自行掂量,看夫人会不会护住你们。”

那几名护卫眼见计划败露,暗中对视几眼,稍作挣扎,就收起了兵刃,向沈宁溪抱拳行礼,转身离开。

碎星和揽月受伤不轻,彼此搀扶着,见护卫当真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沈宁溪腿下一软,差点跌倒。

身后靠上来一条坚实的臂膀,在她腰间扶住。

温热的触感,原本应是唐突冒犯,此刻却因平添了记忆中的味道,令人感到久违。

沈宁溪瞬间僵住。

半响后,她向前一步,离开他的掌心,声音客气,“谢谢。”

王靖宗眼眸再次眯起。

他也觉得不对劲。

沈宁溪是善良的,也是冷静的。

他自负以为,她能认错,应该对他有所改观,即便没有更深一步,但在她需要的时候,一定会擅用她世家的那套理念,说服他合作。

得知她要见他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点。

虽不知她最后为何又改变主意,但他的确不放心,早让獾奴盯着沈家,一得消息,就跟了上来。

原以为,她至少会道声谢,结果,她却......躲避?

未及王靖宗明白其中缘由,褚母从远处跑过来,抱住沈宁溪上下打量:“呦呦,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快让阿娘看看。”

沈宁溪宽慰褚母:“阿娘,我没事,都是小伤。”

侧身回避王靖宗投来的目光。

王靖宗更加确定,一定又出了状况。

褚母确定沈宁溪无碍,这才放下心,转头去向让道一旁的王靖宗道谢:“这位侠士,不知尊姓大名?”

王靖宗抱拳,彬彬有礼道:“在下姓王。”

褚母点头,暗中打量对方,说:“王公子救下我们母女,不知家住何方?待我回府,定派人重金酬谢。”

“夫人不必多礼,举手之劳,哪能担夫人言谢?况且,娘子曾于在下有恩,今日能救夫人和娘子,亦是在下之福。”

褚母惊讶,移眸看向沈宁溪。

沈宁溪不能再装聋作哑,抱住褚母胳膊,低声道:“他曾在沈家担任马夫,我碰巧救过一次他的命。”

她说得含糊,褚母心道原来如此。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为呦呦失去沈家贵女的身份,就有了肖想的权力,真是笑话,江南第一富商之女,可不是哪个达官显贵就能娶回家的!

褚母神色犹如明月落尘,骤然变得晦暗。

王靖宗似笑非笑睨了一眼沈宁溪,道:“娘子说得没错,夫人可莫要再说报答的事。此地荒芜,在下还是尽快送二位前行才是。”

褚母想拒绝,可此地确实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沈宁溪的伤需要处理,两个侍女也受伤不轻,但是由两个男人来保护?监守自盗,她见得可多了。

沈宁溪却担心那些护卫卷土重来,顺承道:“谢谢你们。”

獾奴吹一声口哨,哨声尖鸣,很快,在来路的尽头,出现一辆马车。

褚母些微惊讶,更加肯定心中猜测,面上却礼貌道谢,几人一起上了马车。

獾奴将马丢给王靖宗,自觉当起马夫。

碎星上车时,獾奴往她手里塞一个小瓷瓶,道:“这个是伤药,放心使用。”

碎星看了眼揽月腰腹间的洇湿,收下瓷瓶,道了声:“多谢。”

进了马车,关上车门,碎星掀开揽月腰腹上的小衣,见血肉模糊一片,倒吸一口气。

她颤着手,道:“忍着点。”

揽月点头,指甲把住座板,唇色发白,额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碎星将药粉撒上去,冰凉的药粉触及伤口,恍如温水拂过,消除了大半疼痛。

揽月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靠在车壁上,阖目缓神。

碎星见状,动作加快,撕下中衣下摆,将伤口包扎严实,待完成后,才发现自己也落了一身汗。

獾奴听里面动静消弭,才略放下心。

褚母这厢也收到王靖宗递过来的伤药,正在给沈宁溪胳膊上绑素带。

青山绿翠,银装素裹,马车穿过赤霞山,踏过浅薄霜雪,在天将被暮色遮掩之际,终于找到下一家客栈。

马车停下,沈宁溪推开车门,率先出车厢,这时,侧边伸过来一只手,她垂目,只见掌心粗糙,厚茧嶙峋,带着记忆中熟悉的味道。

她淡声道:“不用。”踩着矮杌下去,而后转身去扶褚母。

方下过一场雪,又逢暮色降至,方圆十里,无一行人,客栈掌柜抻着胳膊准备关门,猛地瞧见有客人驻足,顿时喜笑颜开,立刻招呼店小二上前帮客人停靠马车。

客栈远离建康城,又地处偏僻,住房并不昂贵。

沈宁溪进了客栈,才想到自己的包裹财物全部随马车坠入山崖,如今几人是真的身无长物,于是拔下头上金簪,准备用做抵押。

王靖宗先她一步走至柜台,放下一锭碎银,对掌柜道:“麻烦掌柜安排四间房,并帮忙找个大夫来。”

掌柜早见几人身上狼狈,麻利地收了银子,招呼店小二去找大夫,自己带客人上楼。

褚母将一切尽收眼底,面上露出感激。

心道,且让他二人护送她们母女回扬州,待到了褚家,她双倍奉还今日之恩,断绝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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