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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 75 章

撇开脸,不一会儿,终究忍不住,金豆子扑簌簌往下掉。

她本就骄矜自傲,一直硬撑着脸面,才没让自己示弱,可到了现在,就是这么个人,如此诋毁她,将她的脸面往泥里踩,让她如何还能忍得住。

在宝光寺山下,她认真悔悟,向他忏悔,承认自己的错,仿佛成了一场笑话,成了他可以羞辱的把柄。

身份这道坎,终于化作回旋剑,刺向了她。

王靖宗看到她无声落泪,顿时皱眉,心生悔意,暗道自己口无遮掩,难道你真的要她去死吗?

他起身,想要说软话。

沈宁溪却倏地站起身,她左一下右一下,抹去眼里的泪,看向王靖宗的眼神,渐渐恢复沉静,白皙的脸,在火光照耀下,冷若冰霜。

她说:“我也不和你遮掩了,没错,我重生回来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回来了,并且比我早一步知晓我回来。”

王靖宗不自觉地,也跟着站起来,看着她。

沈宁溪冷静自持,继续道:“你看着我竭尽掩藏身份,力图挽回和袁昭的婚事,心有不甘和怨愤,甚至恨我,这些都情有可原,我可以理解,也不怪你。”

“不过,你得知晓,我如今不是你的妻,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瓜葛。就算我想复合与袁昭的婚事,也不算背叛你。今日你救我又掳我,恩怨两消,我还是那句话,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曾经利刃入肤,血溅三尺立下的誓言,此刻言犹在耳,回荡在二人心尖。

沈宁溪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不过,这一抹情绪稍纵即逝,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转身去往外面走。

门口的大石虽重,但她并非搬不动,这里的温暖,她也并非非要不可!

她不会再留在这里,王靖宗对她的好,她不会,也不应当再倚仗!

王靖宗从震惊中回神,才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顿时怒急交加,上前去阻拦。

沈宁溪奋力去搬动巨石,在她竭尽全力下,巨石终于挪动半寸,冷冽的寒风,犹如猛兽,从洞口扑入。

然而,追上来的男人只稍稍用力,便将巨石重新堵上。

沈宁溪气结,以为他仍旧不肯放过,化悲愤为力量,拍石而怒。

“你干什么?能不能像个男人,不与我一个女人计较?你也是心有宏图之人,肚量能不能撑大一些?总抓着我一个人不放,到底想怎样!”

那石头岂是好欺负的,一巴掌拍上去,能麻半个手臂。

王靖宗攥住她的手腕,防止她再自伤,沉声道:“我是有些怨你,但是我没有恨你,你明明是我的妻,却去找袁昭,怎么不算背叛?想两清?你说了不算,只要你还记得我王靖宗,你这辈子也还是我的妻!”

沈宁溪:“谁是你的妻?我现在是清白之身,你平白污蔑我,我找钦天监监正,算你一个怪力乱神,危言耸听!”

王靖宗呵,不知是受哪一句的刺激,不再废话,上前捧住她的脸,就是亲上去。

沈宁溪震惊了!

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一个不慎,被对方趁虚而入。

此时的身体仿佛带着前世记忆,那时,她努力做好王少夫人,每逢王靖宗有需,她尽力满足,只要他想,她便提前收拾好褥子,叫人夜里备水,后来,他要的勤,有时候不拘白日还是夜里,久而久之,就连她的身体产生了习惯。

攀附而上,几乎成为一种本能。

王靖宗感觉到她的回应,仿佛被取悦到,更加得寸进尺,胳膊搂住她的腰身。

触感一如既往,好得不得了,身体骤然苏醒,每一寸部位都开始叫嚣。

沈宁溪的本能也就只发生在一瞬间,下一瞬,羞耻和愤怒便排山倒海而来,她奋力挣扎。

可对方就像磐石一般,岿然不动,她的推搡,就像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过了一会儿,王靖宗尤不满足,将她抵在石墙上,更加深入这场接吻。

沈宁溪不敢动了,她深知王靖宗的兽性,也知晓他身体的每一寸变化意味着什么。

他现在就如一团火,一不小心就会烧死她。她感到害怕,她开始反省,试图用温顺平息他的□□。

王靖宗并未失去理智,待到确定她害怕了,才停下。

意犹未尽地贴着她的鬓角,故意喘着气,道:“我们不吵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沈宁溪听他喘气如牛,哪敢再拧着来,“那你还不让开?”

王靖宗:“那你不跑?”

“嗯。”

就算应了,王靖宗也没撤开,反而攥紧沈宁溪的手,往下摸去。

沈宁溪顿时着急,王靖宗扯了嘴角笑:“又不是没做过。”又威胁道:“是你先逼我的。很快,不然我没法好好说。”尾音藏着股狠劲。

沈宁溪气绝,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去,好在这样的事,前世确实也做过,动起手来并不生疏,过了一会儿,王靖宗又去摸她的身。

沈宁溪再次着急,正欲呵斥,却见他摸出一方绣帕,她顿时面红耳赤,任由他覆上去。

*

赔了夫人又折兵,沈宁溪又羞又恼,坐回火堆旁,一声不吭。

身心愉悦的王靖宗收拾好衣裳,坐了过来,二人之间不过一臂距离,见她神色抑郁,心知自己做得过了,不由哂然。

王靖宗摸了鼻子,道:“我方才听你的意思,是觉着我在报复你?”

沈宁溪掀了眼皮,扫了他一眼,不欲说话,但眼里流露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靖宗:“我是气你总拿我和袁昭比,但要说报复,还不至于,就是......略施惩戒。”

他直言相待,沈宁溪一副“果然如此”的冷嘲神色,眼里更是鄙夷不止。

王靖宗自知理亏,但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你虽不说,我却知晓,成亲多年,你表面和气,心中却一直怨我当初为了一己之私,将你的身世公之于众,没有给你时间回寰袁沈两家的婚事。”

沈宁溪闻言,心中讶于他的细致入微,转念一想,自己从未掩饰内心,王府内外各色传言她也从未否认,他又是枕边人,能知晓这些并不足怪。

王靖宗觑她神色,指控:“便是你心仪袁昭,若袁昭成亲多年,心里藏着其他女子,你可甘心?”

实非王靖宗愿以袁昭作比拟,若非如此,实难叫沈宁溪感同身受,消解心中怨气,故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可沈宁溪又哪里肯提袁昭,袁昭之举,虽算不得背叛,但也实实在在抛弃了她,她日后都不想再提起此人。

不过,王靖宗的话,她可以回答。

“心仪又如何?夫妻能做到相敬如宾,便是足矣,藏着其他女子,也不过是说明情分不够,作什么说得大义凛然!”

沈宁溪并非不懂情爱,只是觉得这玩意稀缺,不足以挂心。

只有那种身无傍物的妾氏,才会以情困住郎君,极尽谄媚。当然,适时拿出来利用,用作锦上添花是可以的,就像她求嫁袁昭。

王靖宗看着她,心里荒荒凉,脸色青红交加,不知是喜还是忧。

半响,委屈地感慨一句:“可见,你并非如我钟情你一般,钟情于袁昭。”

沈宁溪微微一愣,抬首望他。

王靖宗眼里露出遐思,“当初在别庄小院,我亲眼见到你为我而死,我就知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你自己大约不知道。”

沈宁溪蹙眉自问,是这样吗?

王靖宗斟酌着,陈述道:“我甫一醒来,就闯去厅院瞧你,正好撞见你及笄大礼,金尊玉贵模样。起初我并不知晓你也回来了,但是见到你好好地活着,我很高兴。”

“高兴没几日,我又觉得没意思。因为我知道,被我感化的那个褚宁溪已经没了,现在的沈宁溪,喜欢的是袁昭,你怨了我那么些年,以至于情之所起而不自知,我以为,不如就依你的意,将沈宁溪还给你,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沈宁溪动容。

他说,重生伊始,他决定将沈宁溪还给她,不去揭发她的身世。

“但是,天随人愿啊。”王靖宗嘴角裂开,语调深沉,“你因忌惮留我在府里,而我因祸得福,知道你也回来了。”

沈宁溪埋头,顿感郁闷。

王靖宗也开始不高兴,再次指控:“我初知晓你回来,就听闻袁沈婚事提前,稍作一想,便猜晓其中缘由,只怕是你担心东窗事发,早早促成两家婚事,我如何不怒?”

“你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妻,结果在我死后不足半年,便谋算另嫁他人,我如何不愤?”

沈宁溪不忿:“我也死了。”

临终遗言,都被狗吃了!

王靖宗却不理,继续道:“知晓症结所在,自是要亲眼看看你得知真相后的反应。但我绝没有报复的意思,否则上次就不会跟着你去宝光寺,救你下山。”

“我只是想着,等你知晓真相了,后悔了,再重新嫁于我,我两好好过日子。”

沈宁溪怔住。

王靖宗倏地起身,气氛到了此处,沈宁溪似有所感,猛地往后缩去。

她还没完全消化这些信息。

一时感念他为自己做出让步,一时又恼于他断章取义,末了,听闻他的意图,才知晓她误会了。

转念又觉得羞耻。

在她想尽一切手段嫁于袁昭时,他就这样在背后一点点将她看了清楚明白,虽恼怒,却也没真的丢下她不管,只默默等她迷途知返,再重修旧好。

如此说来,她的确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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