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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慧夫人像回答一件极小的事情,说:“亡夫与我同心一体,郎主如何能看见,我就如何能看见。”

乐昭郎眼见目光聚集,淡声说:“需要自证吗?”

徐有年口称不敢,实则并不服气。徐有年锐气太过,自是因为有凉州徐氏做靠山,但总不能让他真的把乐昭郎惹翻脸,毁了这一场继任典礼。

乐燎原无奈之下出了声:“我来时为自证身份,已临摹下手中凌波卷的第一行文字,乐氏诸人皆有见证。虽然都头顶乐字,但乐氏如此,断不会诓骗自己,诓骗他人。”

“那是凌波卷!”徐有年立即变色:“简直荒唐!”

乐燎原的初衷虽然是为了乐昭郎,但亦是为了让徐有年避祸,这人怎么一点好歹也不知?

乐燎原被他闷头一喝,也不出声了。

一直沉默的何冲冲此刻出声:“荒唐不荒唐的,只是徐公子的一家之言。”

他才十三岁,说话犹自稚气,论年龄该称徐有年一声兄长,偏要在地位上拉开差距。片刻之间,情形逆转,徐有年只能白白吃下暗亏。

冯原深打圆场,说:“都是为了凌波卷,四氏一体,又分什么你我。”

慧夫人轻轻展袖,说:“那不如各自将凌波卷释出,方才不分你我。”

原来慧夫人在这里等着呢。

乐燎原被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给惊呆了。

再看在场诸人,无不沉默,尤以徐有年的表情最为精彩,就差把慧夫人有病写脸上了。

这事自然是不妥的,冯原深却说:“郎主手握两份凌波卷,我们只有一份,这样也算不分你我吗?”

好一招祸水东引,乐燎原只当他明哲保身,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乐昭郎似笑非笑,像审视,又像是等待。

慧夫人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是和凌波卷有关的事情吗?

乐燎原偷偷瞧两边的反应,并不是早有合计的样子,以今天早上的情形来看,昨夜不像是不欢而散,但乐昭郎对慧夫人的态度一如既往,那他们又聊了什么呢?

乐昭郎直接把酒杯举起来了,说:“不如同饮。”

没人敢举杯。

连乐燎原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慧夫人三言两语占据上风之后,何冲冲就转了气性,此刻豪气干云,第一个站起来附和。

何冲冲刚站起来,冯原落的筷箸就掉到了案上,咕噜噜滚出几声脆响。冯原落没事人一般把筷箸拾起,万分自然地说:“一时失手,抱歉。”

何冲冲当然知道冯原落是故意的,二话不说眼刀杀到。

冯原落只做不见。

冯原深却斥他:“父亲在家怎么告诫你的,出来切记收敛,勿要忍人嫌!”

冯原落好无辜,说:“只有你嫌我吧,哥哥。”

“我管束不了你。”冯原深愤而起身:“郎主,父亲出门前虽然让我全权做主本次礼队,但我连冯原深的主都做不了,又何况是礼队之外的东西。”

乐昭郎这下真笑了。

徐有年也笑,似是不屑冯氏兄弟这般做戏,干脆直言:“若凌波卷在我手中,我自是愿意与诸位分享,但凌波卷尚在我父手中,我又能如何呢?未免太强人所难。”

乐燎原本来有些不喜他,现在则是不得不佩服徐有年的厚脸皮了,好赖话都被他说了,别人不仅没得说,还好似做恶人为难他。

何冲冲本来瞪着冯原落,现在又瞪着徐有年。

徐有年更悠然了:“家主弟弟,看见无奈何,练得才奈何。凌波卷有通天彻地之能,以你的年纪,成为何氏第一勇武,定是指日可待。”

乐燎原和乐昭郎对视一眼。

乐昭郎小声说:“徐有年说话也忒难听了。”

乐昭郎嗤笑一声,冷冽如常:“若是难听的你听进去了,就不是这种反应了。”

乐燎原笑不出来,只能说:“……别让他把何冲冲气晕了。”

乐昭郎端的一派作壁上观,似笑非笑之间拖长了语调:“知道了。”

何冲冲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偏还要装出个淡泊平静的样子,说:“我年纪小,但也知道家主之责,若说家门第一勇武,不知有年是否和我有一样的志向。”

乐燎原又小声说:“学的挺快。”

乐昭郎这才悠悠然开口:“有志向是好事,怎么攀比起来了。”

乐燎原心道他好无辜,这事儿不就是他惹出来的吗?

乐昭郎如慧夫人拍何冲冲一般拍了拍乐燎原。

乐燎原一时错意,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这个乐昭郎!

慧夫人说:“我虽来自凡间,亦听说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句话,论个高下又如何?”

乐昭郎手指比在唇间,仿若静默,说:“清谈会,动口不动手。”

慧夫人说:“天下修真莫过于凌波卷,不论凌波卷,还能论什么?”

徐氏和冯氏一派静默。

徐有年是绝不会再接这个话茬的,冯原落却又像个搅局者一般开了口:“天天说凌波卷,也无人练成啊。”

乐昭郎冷冷说:“先乐正公位临仙督,已是半仙之体。”

冯原落半点不惧,冯原深抢在他之前先开了口,就更加柔和:“先乐正公大人的确可称天下卓绝,但修真之术各有门通,郎主,不也惊才绝艳吗?”

其实乐燎原也一直没懂,凌波卷一分为五,四大世家各执残片,这残片到底是能练还是不能练?

他现在能认几个字,反而觉得凌波卷上的东西更加难懂了。

如果不能练,凌波卷便是制衡之物,本就是防着大家争来抢去的,还真能让它重新合一不成?

乐昭郎环顾四周,才一字一字说:“乐氏心法卓绝,又有凌波卷加持,自然独步天下。”

全场皆默。

凌波卷残片可练,那乐昭郎手执两份凌波卷,不就是天下无敌?

不知怎的,乐燎原并不信他。

或许是乐燎原离他太近了,或许只是一种直觉。

徐有年略一踌躇,立刻起身:“我与原深兄多年未见,很想切磋一下。”

好突兀的一句话。

乐昭郎轻轻呵笑一声。

徐有年当然也是不信的,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向乐昭郎提出比试,唯一有立场的何冲冲又绝不会出这个头,只能先和冯原深约战,再慢慢引导过去。

冯原深被架着,没有应的姿态。

冯原落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连端坐的仪态都没有,大喇喇地说:“你不是我哥哥的对手。”

好大的口气!

徐有年被下了面子,没有半点发作的空隙,正下不来台,徐其蓝轻声开口:“我哥哥是药修,自然不行,我是剑修,倒是可以比试一下。”

冯原深更不在意,说:“你比我哥哥小,又是女子,恐怕胜之不武。”

“修真不分男女。”徐其蓝不卑不亢地说:“比比就知道。”

一场好戏,乐昭郎还有闲心问乐燎原:“你又在想什么呢?”

乐燎原说的很委婉:“当初你说世家为了避免纠纷很少见面,现在我信了。”

虽说是四大世家,闹起来却是半点不顾所谓世家的脸面。

乐昭郎毫无负担地说:“还是孩子。”

孩子?在座的同辈人除了何冲冲,都不小了,哪怕比乐昭郎小上几岁,哪里还能再称为孩子?

乐燎原躲在案下小范围地摊手:“不像你。”

乐昭郎没有计较他的揶揄之意,冷冷吐出一句:“连乐宴都不如。”

乐燎原:“……”

乐昭郎冲徐其蓝和冯原落说:“说了清谈会就是清谈,何必动武?”

乐昭郎不说还好,徐其蓝听了直接拱手:“郎主不喜欢比试,我却就喜欢打打杀杀。”

徐其蓝很懂身份的优势。

这话要是换了徐有年来说,又是一种待遇了。

乐昭郎笑着纠正她:“我不是不喜欢比试,我是从不与人比试。”

徐其蓝不解其意:“为何?”

乐昭郎说:“因为我出手必见血,不晓得轻重。”

旁人只当乐昭郎是玩笑推辞,乐燎原却想起了乐宴。

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乐燎原看一眼徐其蓝,撑出一张笑面说:“我作证。”

徐其蓝只得作罢,乐昭郎问:“想不到你会替她说话?”

乐燎原心下一紧,嘴上还是如常:“难道郎主还真想为她破例?”

乐昭郎皮笑肉不笑:“如果你想的话。”

“……”乐燎原脸部直抽:“不敢替郎主做主。”

乐昭郎坚定拒绝,徐启兰悻悻而去。话题自此扯开,终于不再聊仙督和凌波卷的事情了。

乐昭郎忽然说:“他们一直在看你。”

乐燎原的第一反应是冯氏兄弟,但冯原深一派温和守礼,冯原落心神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再看何氏那边,才发现乐昭郎说的是徐有年和徐其蓝。

乐燎原很奇怪。

这三家于他来说都是陌生人,何氏占了早来的便宜,冯原深仿佛与他有片刻神交,唯独徐氏毫无关系,甚至最不得他的第一眼青睐。

乐昭郎说:“四大世家这一辈只得徐其蓝一个女孩子。”

乐燎原一口酒差点要喷出来。

乐昭郎少见他这么大的反应,一时倒像是有趣,乐燎原更确定了,但还是说:“那又如何呢?”

总不至于把我嫁给她。

这话太没规矩,乐燎原自不敢说,只是想起前事,又有些不吐不快。

乐昭郎攥着酒杯,似乎在审视乐燎原的明知故问。乐燎原干脆点破:“郎主想娶她吗?”

可惜乐燎原生作了男儿身。

但没有乐燎原,还有徐其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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