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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企图落胎

“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容宴。”

容宴。

沈砚冰望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许轻薄,几许哂笑,不知是在笑他,亦或是在笑自己。

这重身份,不过是容迟鄞接近他的一层幌子,迟早有被捅破的一天,他一直清楚地知道。即使,这一日来得有些过早了,并且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他虽有惊诧之色,但很快就敛了去,神情与方才无异,却偏生几许笑意。这种模样是容宴独有的,他驾驭蔚绛这个身份时刻意收敛的。

不愧是哥哥,当真是聪颖过人。

昨日他故意打碎那枚玉扣,以试探沈砚冰的真心。他以为沈砚冰生性凉薄,对谁都生不出情谊来。纵使年少的自己真诚以待,为他寻药、替他解围,自以为盈溢的爱抚能将他那颗寒若冷玉的心捂暖,到头来竟也是一场空。

他以为当年沈憬以剑指着他咽喉的手,不自觉地颤抖,是因为对他生出了几许同旁人不同的情愫,爱也好,恨也罢,他起码以为,沈憬心中起码有自己的位置,或多或少不重要,有就行了。

可是,他的剑没能杀死我。

他放任前朝王储离开,我以为,我得到了他的柔软真心。毕竟,我不愿做这鄞朝的帝王,我也恨透了皇宫里这些人面兽心的恶魔,我不愿他害我家破人亡。

因为,我本就没有家。

我本愿同他坦白这一切,告诉他我的秘密,我的爱意。我以为,我们可以用另一种身份重新开始,摆脱外界的束缚,再不做宫闱种禁锢的羁鸟,只做自由的野鹤闲云。

可是我低估了他的真心,他是寒隐天门的宗主,对寒隐天的死士下达了对我的追杀,只为……斩草除根。因为我的身上,淌着容氏的血,这就是无垠的罪恶。

我改头换面,潜心科举,只为了回到他身边,求一个原因。

他并不知道,昨日那枚碎玉,并不是他珍藏的,从死去的容宴身上摘下,被他悉心保存多年的那一枚,我只是随手扔了一块,来试探他的反应罢了。我见他如此激动的反应,笃定他心中有我,只是……我的心却又如刀割一般刺痛,期待的悸动与雀跃并未如期而至,占据我脑海的却是无边的悲愁与怨念。

爱也是,恨也是。

百般情绪闪过心头,他望着那双漂亮的琉璃眼,依旧是看似讥刺地笑了,此中缘由,就是他自己,也无法言说。

“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哥哥。”万千思绪只凝结出这么一句苦涩的言语,他凝视着眼前人,微眯着眼,“我还以为我演得很好呢,不过三月,就被你认出来了。”

得到了肯定答复,沈砚冰嘲讽般地笑了一下,心口却在隐隐作痛。虽然昨夜已然笃定,但此时却是不容置疑地确信,好似对心灵的凌迟一般沉痛刻骨。“姑苏城中凤钗,古琴都是你安排的?”他一字一句念着,眼神渐渐又变回寒凉。

“是,是又如何,都是我安排的,你满意了?”容迟鄞弯着腰,伸手想替他理一理碎发,却被那人无情地拍开,力道不大,却不知何处在隐隐作痛。

“满意,相当满意。”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一并问了吧,省得夜长梦多。”

“没有。”沈砚冰转过脸去,不愿再多看。

容迟鄞却不留情面地将他的脸转回来,逼迫着那人直视着自己,“哥哥,你没有想问我的,但是我有想问你的。”他望着那人是略显黯淡的双眼,愣神了片刻,却又直直往那稍稍泛白的薄唇上吻去,身下人重创未愈,也并未竭力抵抗。

这一吻绵长,宣泄着无尽的情绪,无论对谁来说,享受都不占大头。更像是痛苦地索吻,只为了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直到沈砚冰快喘不过气,那人才放开他。他大喘着气,有些茫然地望着半空,不愿再直视那人。

“阿宁……”容迟鄞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诶,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至于吗!白天诶,孩子还在这里!”文映枝方才再窗边见到这一幕,气鼓鼓地就进来了,身后还藏着两个孩子,一个是沈韵宁,一个是蔚澜,“蔚绛,你不说你家殿下病着吗,现在又是怎么个事!卿卿我我的,你不怕他伤得更重啊。”

两位被控诉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一个把扣在对方肩上的手默默放下了,一个尴尬地直起身子结束方才那个暧昧的姿势。“我们没有。”一层绯红盖在容迟鄞双颊上,方才接吻被撞破,他竟生出几分羞涩来,牵强地解释着。

“还说没有,要是本相没及时进来,你们怕不是还要……”话没说下去,文映枝自己说着说着也害羞了起来,估计是想到了身后还有两个孩子的缘故,她瞪了容迟鄞一眼,“你去煎药吧,我跟你家殿下说说话,章亭那小子说已经按陈大夫的药方抓好药了,放在微元阁了。”

听闻“药方”二字,沈砚冰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衾被中的手无意识地搭上小腹,等回过神来时,却因自己的动作而惊愕。

容迟鄞没有办法,只能照做,依次摸了摸小郡主和小侄子的脸蛋之后,就乖乖地去煎药了。

“父王——”休养了一夜的沈韵宁已然痊愈得差不多了,虽还有些病症,但也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她从文映枝背后钻出,就往那榻上冲。

沈砚冰支起身子,笑着迎接她,不过孩子冲得有些快,直往他胸膛上砸过来,他嗯了一声,一手轻护着小腹。“还难受吗?”他捻了捻孩子的发丝,轻轻地问。

“不难受了,阿宁今日已经很有精神了。”沈韵宁抬起脑袋,笑着说道,她方才在远处看得不真切,近来才发现自己父王看上去有些虚弱,不由得担忧起来,“父王你生病了吗,阿宁给你吹吹就没事了。”

“过两日就好了,没事的,去和朋友玩吧,父王同映枝姑姑有事要谈。”他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温柔道。

“沈叔叔。”蔚澜跟着沈韵宁一同离开这里前,礼貌地唤了他一声,然后才跟在小郡主后边离开。

待孩子们都离开以后,文映枝才坐到了那床榻边上,关切地问他,“怎么回事啊,听说你被一个胡人打了一掌?怎么给你打成这样,看来是个厉害角色”

沈砚冰后腰靠着床沿,调整了一番呼吸。“你知道的,叱罗勒。”

“啊?乌勒王子啊,他不是被自己弟弟害死了吗,难不成也是假死脱身,这年头,假死再现的人可真多。”文映枝先是震惊,理解过后突然联想到了榻上这位死而复生的旧情人,又觉得大怪不怪了似的摊了摊手。

“只是我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找上我。我与他之间的交手,已经十余年了,如若他再是心有不甘,早些年找过来才对。”沈砚冰阖了一会儿眼,缓缓睁开后,才淡淡地说,“我中了一种慢性蛊毒,他应是知晓何人所为。”

文映枝听到“蛊毒”二字后,明显一怔,“可解?危害性命吗?”她本以为就是生挨了一掌,养些时日终归会好的,但现在听闻此事,却无法再镇定下来了,脸上亦是刻满了“焦愁”。

“尚不知何蛊,又是这苗疆之物,近来见的太多,也实在烦得很。”他不合时宜地笑了笑,言语中不由得多了些嘲意,与榻边人焦急的神色时才渐渐地收了些,“别担心我了,鄞朝我都回得来,这点怕什么。”

“要不要告诉扶先生?”毕竟是二十几年的交情,根深蒂固的友谊让她不禁为沈砚冰的病情愁苦了脸,她攥起那人有些寒凉的手,“扶先生肯定有办法的。”

那股温热沿着手掌心,蔓延到了心室,他不由得念起了十多年前他前往鄞朝,临行前的那一日,他这位故交亦是这般,将愁绪都写在脸上,情真忧也真。

“别告诉师父,我先同陈礼一道寻些法子,”他给予文映枝宽慰一笑,如同年少时哄着梨花带雨的被文老先生罚跪的傻丫头一样,“若当真走投无路,师父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那我去找叱罗勒!”文映枝重重地拍了床一下,就打算站起来,去和那个乌勒王子一较高下。

沈砚冰拉住她的手,“别……他的身手,你没有胜算的。先耐着性子,等陈礼定下个结论来吧。”他渐渐松开了手,自是心中也没有个底儿,昨日陈礼的表述,足见这毒毒性之烈。放在往日,就算他与文韫再是知心知底,也终究隔着男女有别,不会同今日这般接触,但今日她的急迫肉眼可见,实在是顾不上这些。“诸多事务又要落到你肩头,辛苦你了。”

“那……你好好养病,别的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文映枝现在终于平静了些,情绪不再激动,“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及时告诉我。”

“好。”

早知文映枝情绪波动如此,他亦是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这等沉重的事情,还是有一个过渡会更好些。

“你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你。”闲扯了几番后,两人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觉得差不多了,文映枝也打算离开。

沈砚冰朝他点了点头,又带着个浅浅的笑意。

这时,容迟鄞恰好端着药进来,他朝文映枝客套地笑了笑,径直朝里头走去。她往回瞥了一眼,却发现两人的脸上皆无笑意,甚是冷漠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刚温存过的模样,就连说话都是冷冷的。

这气氛……不太对啊。

不会是有了争执吧……她这样想着,但是现在去当这和事佬好像也有点不合适。算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兴许过会儿就好了,她心一横脚一跺就走了出去,默念着“下次还没好我再劝”。

“放这里,”沈砚冰没给他一个正眼,只是伸手指了一处,语气冷淡道,“你出去,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先不论从前种种,从心底接受他欺瞒自己的这件事,他还需要些时间。

“你发号的施令,对我无用。你可记得,当初谁是殿下?”既然事已至此,一切皆不必再顾忌。窗纸已然捅破,再不需伪装。容迟鄞讲话也并不客气,以一种不容质疑的态度,一种从前未曾有过的高傲姿态居高临下望着他。“喂你喝完药,我就走。”可是他从不会对沈砚冰如此强势,到底还是先败下阵来。

不善的语气,懦弱的作风。

那碗药是什么,容迟鄞不清楚。但是对于沈砚冰来说,却是清晰地明白它的功用。

让孩子的父亲亲自送走他,到底是太过残忍了些。他这般想着,藏在被子里的手搭着小腹,抬眸,神色凛然。“你走,现在就走,本王胳膊健在,轮不到你来当义肢。”

“你现在虚弱成这样,和断了胳膊有什么区别。”自然,容迟鄞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守在沈砚冰身边的几个时辰,常见睡梦中的他无意扯到了伤处,而微蹙着眉,流露出几分带着痛楚的表情来,只是那人自己不知道罢了。

“本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官来亵渎,滚。”沈砚冰向来骄矜自持,如果不是气上心头,也不会低吼那一声“滚”。

他只是想暗地里解决腹中这个小麻烦,为什么这么困难。

如若今日真是他亲手喂下的这碗落胎药,他日知晓实情,无论违心与否,痛苦悔过都是难免的。

“沈憬,你不能拿你的身子同我置气。昨日你如何劝阿宁喝药的,我都帮你记着,怎么到了你自己这儿,又这般强势了。”容迟鄞终于彻底软下来,敛去了方才一切的矜持与傲意,一如平日那般,温声劝着。“你一把年纪了,总该听些话的。”

“……”

“我都说了,你喝完这碗药,我就走了。你以为我清闲至此,有无尽的空暇给你当牛做马,当胳膊当腿的吗,我很忙的,你应该要感谢我才是。”

“……”一把年纪的这位根本不想理他。

“你别闹了沈憬,等你疼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你以为我日子好过。”

“……”不明白这人吃了什么伤脑子的药,他都想翻个白眼,奈何他孤傲的气质绝不允许他这么做。“你给我,我自己喝。”他伸出一只手臂来,动作幅度略有些大,以致扯到了伤处,他闷哼一声,喘了一声,依旧是面若霜玉地望着那人,“给我,你走。”

见此,容迟鄞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冷着脸将在争执中已然冷掉的那碗药递给他,迅速别过脸去。

沈砚冰望着那碗浓稠漆黑的药,长舒了口气,闭上了眸子,一口饮尽。

“你现在可以滚了。”

那人走后,他兀自捂着小腹,亦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疼痛感尚未袭来,估计是药效还没到吧,他这么想着,心底徒增了几缕哀愁。那是他的孩子,素未谋面的亲人,他承认,自己太过狠心,不愿意让他见一眼这个世界,哪怕就一眼。

因果宿命,情缘劫难。

落了他,却是不得不为之。他身中蛊毒,解药未寻,能苟活几日,他不愿就此殒命在诡计之中,就不得不舍了腹中之子。虽是百般不愿,却又别无他法。他捂在腹部的手更紧了几分,手底是滚烫的,藏匿着一条性命,一条就此要陨落的性命。

腹中刺痛隐隐袭来,他不由得咬紧了下唇,咽喉中流出几声痛吟,却比不上心脏阵痛的万分之一。

你慢慢走……

二胎小宝:爹爹饶命啊

砚砚:你得死,宝宝爹爹爱你,你慢慢走。

宴宴:宝宝,你是谁?

[狗头][白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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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企图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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