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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同床共眠

一切都打理好后,蔚牧棠理所当然地搭起了他的地铺。他先垫了一床软被,又覆上一层薄衾,可躺下后却辗转难眠。

屋内烛火幽微,映得沈砚冰的背影如冷玉般清寒。那人侧身向里,呼吸轻缓,看样子早已入梦。蔚牧棠盯着他的肩,半晌,忽然无声地起身,厚颜无耻地贴了上去。

“殿下,我后悔了。”他的唇几乎抵在沈砚冰的后颈,灼热的吐息渗进那层单薄的丝绸里衣,“地上太冷,我想睡这儿。”

话音未落,一记狠厉的肘击便重重撞在他肋骨间。蔚牧棠闷哼一声,却仍死死扣住床沿,硬是没被掀下去。

“死,还是滚?”沈砚冰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可身后那人却得寸进尺,手臂直接环上他的腰,掌心紧贴他的小腹,炙热得几乎烫人。

“都不想选。”蔚牧棠低笑,指尖沿着他腰际的凹陷轻柔地摩挲,“沈憬,你杀了我兄长,那你就得作我兄长。”

沈砚冰蓦地转身,琉璃般的蓝眸里寒光凛冽:“呵,你和你哥也行这般苟且之事?”

蔚牧棠唇角微扬,眼底却暗沉如渊:“自然不会,那可是□□。”他的手滑至沈砚冰腰臀间那道诱人的弧线,猛地一扣,将人拉得更近,“烬王殿下……可是我唯一的男人。”

“常青也不是你‘夫人’?”沈砚冰冷笑,“本王瞧你哄骗女子的本事倒是不小。”

“那不过是打发闲人的说辞,殿下莫非吃味了?”

沈砚冰懒得与他纠缠,忽而话锋一转:“你信常青也吗?”

蔚牧棠眸光微闪,沉吟片刻:“五分信,五分疑。”他单手支起下巴,另一手仍牢牢锢在沈砚冰腰间,“她说她关上了那扇门,我却不信。那门我推时都用了七分力,她一个弱女子,又挨饿了数日,哪来的力气?”

沈砚冰试图拨开腰间的手,可那人却顺势滑到他腿上,几次推拒无果,他索性不再理会。“她或许……并不无辜。”

烛芯“噼啪”轻爆,一室寂静。

“小郡主的生母是谁?”蔚牧棠忽然开口,敏锐地察觉到怀中人瞬间的僵滞,“是鄞朝的贵女,还是……”

“死了。”沈砚冰的声音冷得刺骨,“我亲手杀的。”

蔚牧棠瞳孔骤缩。怀胎十月为他诞下子嗣,他竟能毫不留情地手刃?世人道烬王狠绝,果真半点不虚。

“为何杀她?”

“自然是因为——他该死。”

灯影昏黄,蔚牧棠凝视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琉璃蓝眸,试图从中窥见藏匿其中的毒蛇。可那双眼太冷,太深,像淬了毒的寒刃,美得令人心悸。

可他不怕。越是狠毒的美人,越让他想亲手撕碎那层冰冷的外壳。

“睡吧。”他低语,不顾沈砚冰的抗拒,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将人彻底揽入怀中。沈砚冰的手抵在他心口,指尖冰凉如霜,蔚牧棠却一把扣住,按在自己炽热的胸膛上。

长夜寂寂,唯闻风拂树梢,与彼此交缠的呼吸。

清晨,客栈内已是一片热闹。

几人围坐在桌旁,各自吃着热气腾腾的面食。外头吆喝声此起彼伏,早餐铺的老板们正扯着嗓子招揽生意,讨价还价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郁杰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蔚牧棠,压低嗓音道:“公子,昨夜我起来解手,可听见隔壁有对小夫妻恩爱得很呢!啧啧,听得我都害臊了……你听见没?”

蔚牧棠原本因一夜未眠而精神萎靡,闻言却瞬间清醒,耳尖微不可察地一热,故作镇定道:“没……没有啊,夫妻恩爱不是常事?他们……动静很大?”

郁杰挤眉弄眼,声音压得更低:“倒也不算大,就是那床咯吱咯吱的,响了许久……嘿嘿,那男的倒是厉害,折腾了大半宿……”

即便他刻意放轻了嗓音,桌上的人仍听得一清二楚。

“瞧你这点出息,跟个市井流氓似的。”章亭嗤笑一声,顺手往他嘴里塞了块肉。

“你才——唔——”郁杰刚要反驳,嘴里就被堵了个结实。

蔚牧棠趁机偷瞄了沈砚冰一眼,却见那人神色如常,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全然置身事外。

他不由得暗自得意——谁能想到,这桃色传闻的主角,竟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和意气风发的探花郎呢?

“常姑娘怎么还没下来?要不要给她带些吃的上去?”郁杰环顾四周,疑惑道。

“她昨夜怕是没休息好,方才我去敲门,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章亭皱眉道。方才,他本想唤她一同用膳,可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只得作罢。

蔚牧棠手中的筷子蓦地一顿,眉头微蹙:“没有……应答?”

“章亭,再去看看。”沈砚冰放下碗筷,眸色微沉。

直觉果然没错。

章亭一脚踹开房门,屋内却空无一人。窗户大敞着,缕风灌入,吹得床帐翻飞。

——常青跑了。

可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如何能从二楼悄无声息地逃走?

她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她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其实常家除了这个三小姐,还有一位大少爷还活着。

他是常卓远。听着常青也的叙述,这常卓远不过就是个浪荡公子、纨绔子弟。他和常家二少常卓恒一起败光了丰厚的家产。而此刻,他又会在哪里呢?

蔚牧棠、沈砚冰二人肩并肩行走在街上,由于他们出众的气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讨论他们是否婚配的声音也时有响起,只不过其中一位白衣男子神情冰冷,无人敢上前询问。

前方有百来人聚集在一起,像是有什么大型活动。

“殿下,去看看?”蔚牧棠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对这种热闹场合感兴趣也合乎情理。

“随便你。”沈砚冰本不想和他一起凑热闹,但那人已兴冲冲地奔向前去。

阁楼上的一位体型稍壮实的店员扯着嗓子喊道:“下一件,金镶翡翠簪——”大抵是场小型的拍卖商会,在拍卖各类金银宝物。

“这件可有来头了,是鄞朝某位贵族夫人留下来的呢。当然这件仅展示,只看不卖啊。大家快瞧瞧看吧。”

“喔唷,看上去就是皇亲国戚的东西,普通人家得了去可无福消受啊。”

众人议论纷纷,各自都持有对这件宝物的看法。

沈砚冰的目光在触及那支钗子时骤然凝固。他眉梢微沉,若有所思。

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只金镶翡翠簪是鄞朝皇后南丽华的旧物,也是这只簪子,让他了解了南丽华的性命。

这不是宝物,是凶器。

“怎么了,殿下喜欢吗?想买给小郡主?”蔚牧棠没有眼力见儿地提问着。

“俗物,本王瞧不上。走吧,别浪费时间。”

“切,明明很华丽啊。”

“去青楼。”沈砚冰下达着指令。

至于原因,自然得从常卓远那儿推究。纨绔子弟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柳巷之地,那儿的温暖香玉便是他们倾爱的温柔乡。

姑苏最大的青楼名为媚香楼,一侧还连通了姑苏最大的赌场,在这儿败光家产也绝非难事。

“请问二位公子贵姓啊?”门口迎宾的小二一脸谄媚地询问着。

“本人姓方,他姓韩。”

“好的,方公子、韩公子这边儿请。”小二指着方向恭敬地说。

现在还是白天,这楼里便没有那么多的客人。虽说有些美人进行着歌舞表演,听者也不在少数,但终归是少了夜晚时分的热闹气。

二人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便走了长廊到那赌场去了。那赌场中人肉眼可见的多了不少,有人在赌棋,围观者者绕了一群看得津津有味。

一阵掌声骤然响起,大概是有人赢了棋。

“谭公子好棋艺啊!可要再来一盘啊?”有人对着一个身着青蓝衣衫的年轻男子说着。

他摆手拒绝道,“家父责令不可在外久留,泊瑜就先走了。”

谭泊瑜,县令谭锦松的独子。沈砚冰已经查过姑苏所有高官的家庭关系,这一家记得有位清楚。不过,竟在此处碰见了。

谭泊瑜同他擦肩而过,他瞥一眼打量了这个人。样貌出众、气度不凡,年十九,未及弱冠之年。谭泊瑜同知县云海生的女儿定有婚约,并且婚期就在五天后。

“常大少爷,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能还啊?还是拿你爹娘的尸骨抵债啊?”一声声咒骂从角落传来。

眼见的一个男人被推搡到角落里,身边同样围了不少人,有些还在对他拳打脚踢。

那个男人,是常卓远。

他们走到那处,本想先看看情形如何。但那群人打得太凶了,再打一会儿,估计常卓远就要被打死了。

“诶诶诶,别打了!”蔚牧棠赶紧扯开了几个殴打者。

“少多管闲事,要么替他还钱,要么滚。”为首者凶狠地瞪着他。

沈砚冰冷玉之声从众人背后响起,“多少钱,我替他还。”,一时间,无人敢说话。

“九百两白银。”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喊道。

“哦?九百两,本王要是没有呢。”沈砚冰的眼神如刺刀,能生生剜人血肉。

为首者显然被压制住了,却又带着几分不信,挑衅地质问,“哪门子的王爷?连个像样的侍从都没有。肯定是……肯定是诓骗我们兄弟几个。”

沈砚冰今日带了一把折扇,他从腰间取下。这扇破空而出,那扇子外沿薄如翼,却不失锋利,一下便割破了那人的脖颈。扇子先是打到墙上,将那墙角里的人吓得不轻,而后则折返回来,沈砚冰一个转身即稳稳接住。

“啊!杨哥!”那群人被吓破了胆。为首者也捂着脖子满脸惊惧。

“呵,哪门子王爷?”沈砚冰向那群人踏近了几步。那群人拼了命想往后逃,却发现逃无可逃,害怕地快要喊出来。

“烬王魏其侯,沈憬。”

“烬王”、“魏其侯”这两个词一出,在结合眼前人高贵清绝的气质,众人瞬间瑟瑟发抖,站在他们眼前的可是——摄政王啊!

他们齐刷刷地跪了下去,“王爷饶命啊,不是有意冒犯殿下的。”

沈砚冰扫了地上这群怂货一眼,“今日之事要是出现在他人口中,等你们的,就只有死了。滚。”

得到了命令的几人,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蜷缩在角落里的男子偷偷抬头望了二人一眼,又惊惧地把头埋到腿间。

“常卓远?”蔚牧棠将他拽起来,盯着他问。

常卓远害怕地瑟瑟发抖,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嘴里念叨着“是、不是”的话。

“带他出去。”沈砚冰看了眼蔚牧棠,转身就走。

“啊,我不敢了,饶命啊!”常卓远开始几近癫狂地喊叫,显然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蔚牧棠嫌他烦,捂住了他的嘴,“再烦一句,你就会死。”他这才安静下来。

直至一个街角,沈砚冰才停止了步伐。他猜的没错,有人在跟踪他们。

自打早晨从客栈出发,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觉得有细碎之声。街角处人声忽然转小,唯有树叶响动之声,更衬得细碎之声清晰明了。

蔚牧棠往常卓远背后狠狠一踢,那人便狼狈地摔到地上。

“王爷饶命啊!饶命!”常卓远趴在地上,妄图抱住沈砚冰的腿,却被他一脚踹开脸,便立刻缩了回去。

“解释一下,常府的事情,本王没有耐心。”沈砚冰略带几分阴鸷,令人脊背发凉。

常卓远像一只牲畜一般又想去抱蔚牧棠的腿,又被一脚踹开,只听得蔚牧棠怒吼一声“说!”,他便吓得浑身机灵。“我说,我说,我说。”他连忙点头,生怕下一刻就死了。

“那日我同……同母亲要钱,母亲不给我,我便……”边说他便害怕地看着蔚沈二人,如同受惊之犬,“便抢了母亲的镯子,然后……然后……家里就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蔚牧棠撸起袖子,作出要揍他的样子。“没有了?这些天躲在赌场里,常府都没人收尸。你倒真是快活。”

“真的……真的没有了。人死不能复生……我只能在这儿……苟……苟活。”常卓远颤颤巍巍地说着话。

虽说常卓远所描述与常青也的话大致吻合,但凶手动机为何,尚且无法推究,他们的话也不能全信。

“我能走了吗……王爷……公子。”他双手合十,好似一番祈祷的模样。

“走个屁。”蔚牧棠还是没忍住踹了他一脚。“没良心的蠢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突然……就只剩我了……”常卓远有些崩溃地开始哭喊,像是得了疯症一般。

蔚牧棠一出声立刻压制了他的鬼哭狼号,“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然后找了一具尸体放到常府,伪装成你也被害死在那儿。”

那日他们发现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尸有两具,便猜测是常卓远和常卓恒。但后来向客栈老板打听,听说本来众人也以为常卓远死了,没想到又出现在赌场青楼里浪荡了。

话语一出,常卓远更加呆愣了。“我没有……真的没有啊……”

常卓远说的倒也不像是假话。毕竟一个人的神情无法骗人。那么,是谁。基于他们的初步判断,那具男尸和另一具尸体的死亡时间相差了几日,若是几日……

“啊——”常卓远突然开始大叫。

沈砚冰猛然发觉背后有一丝寒意,瞬间挪开身子。刹那间,人迅速行过带起的风吹起了他几缕发。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这样映入眼帘——是消失的常青也。

“你也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柄匕首已扎入常卓远心口。他显然是死了。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常青也的白衫上。而那把匕首,也正是杀死常允康的那柄。

常青也双眼猩红,脸上带着血迹,见常卓远死了仍未满意,发了狠地往他身上补刀。

他们也不拦她,直到那人被捅成筛子,血流了一地。

“杀人啦——”有民众发现,立刻大喊了起来。

一时间,而后又是不止的慌乱。

又是一段手足相残的戏码。

“够了,他死透了。”蔚牧棠终于控制住了常青也想要继续刺的手腕,对视一刻,却见那双红得些许瘆人的眼,他也不禁发颤。

常青也发了狂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哈,终于死了!该死!”她笑得如同鬼魅,笑得众人都恐惧不已。

青也为什么要杀人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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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同床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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