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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检讨

“我差点被你吓死,妈的,你不许再这样……”何玄径的眼泪悉数落在师师衣服上,劫后余生的仿佛是他。

怎么就哭了呢。

怎么就哭出来了呢。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眼泪就是收不回去,收不回去。

“啊……”他还在哭诉,丝毫没松开师师半分,“师师,下次快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害怕了。”

师师努力抬起双臂,在何玄径腰侧拍拍,说实话力气小到何玄径感受不到。

“我下次快点,玄径,不哭。”师师有些疲惫,挣扎过来耗费太多精气神。

何玄径记在心上,想着下次如果师师做不到,他就拿出来对证。

他把情绪平复好,不管师师愿不愿意,便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手揽过他的双腿,将他公主抱起。

师师的头顺势靠在何玄径颈旁,没有反抗的力气。

膝盖处又疼又湿,想必是玻璃碎片和水。

腿软到差点两个人一起摔下去。

“回屋睡会儿。”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睫毛湿得打绺,每眨一下都有凉意。

师师扬手戳戳何玄径的下巴,弱弱道:“不睡。”

何玄径便调转方向抱着他坐回沙发,搂得更紧。

何玄径低头看看师师,眼泪还想跑。

“我靠……”声线都在颤,找了好一会儿才稳住,“有点瘦。”

师师听着胸腔传出的震动,笑了笑:“不瘦,我很健康。”

“废话,我只是说你瘦,又没说你不健康。”何玄径歪头在他头顶上蹭,就是要这种触碰他才能绝对确认怀里人的存在。

师师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你为什么不回学校,不是说了让你去学校么,怎么还是没去?”

师师睁眼柔声说:“你不是说你很快么,等你一会儿。”

何玄径鼻子酸酸,强忍着哭腔抱怨:“你真的快把我吓死了,怎么这次那么久,是不是因为昨天没睡好?”

“我不知道,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何玄径眼里的泪已经模糊掉他的视线,“下次有事记得喊我。”

师师温声道:“不会有事。玄径……你把我放开好不好,秋生回来了不好解释。”

他没有执意离开,就是在乖乖地问。

何玄径不忍,便问:“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嗯。”

毫无征兆地两人相视,何玄径一下子反应回来,把师师从自己腿上放下。

还有点尴尬。

何玄径抹了把眼泪,起身去拿拖把扫帚清理碎掉的杯子,还顺便把自己腿上的收拾了。

幸好校服裤子没有扎破。

师师揉着自己的心口,回忆着莫秋生的话。

听着很让人不是滋味。

“不舒服?”何玄径又给他倒了些热水,回身看见师师的动作。

师师急忙摇头:“没有。”

他接过水,靠坐在沙发上发愣。

何玄径在他右边坐着,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口:“江所至有没有欺负你?”

师师不明白何玄径为什么会这样问,但他还是抿抿唇道:“没有。”

“我们两个住得又不远,你有什么事或者缺什么东西帮什么忙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听到没有!”

师师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补充:“不要考虑有的没的,把问题交给我,我来解决。”

他错愕地抬头,视线里仅有何玄径的背影。

“玄径。”

“对,你有事你就喊我。”

耳根有点发烫,心头也涌上来些许悸动。

“我回来了。”莫秋生真的拎着一盒感冒灵进门,还有点早餐。

何玄径看过去,莫秋生的脸肿得老高。

“去看看脸上的伤没有?”何玄径去拿药。

莫秋生差点忘了自己刚刚挨过打,怔了一瞬道:“小伤,睡一觉就好。”

“你呢,好点没有?”莫秋生坐到桌子上,仍旧翘上二郎腿。

尽管不清楚师师算什么情况,但问问总归是好的。

师师微笑说:“挺好。”

他心里盘算着,喊:“玄径。”

莫秋生不明所以。

正在把药放进抽屉里的何玄径扭头看他们。

药盒子被远程扔到莫秋生头上,带着点怒意,他道:“滚下来昂,别等我说第二遍。”

莫秋生立马起身,摸着头把垃圾捡起来,瞧着师师笑得乐不可支才明白那一声“玄径”是什么意思。

他翻个白眼无语走开,边走边说:“我就多余担心你,心眼子比玄子多。”

何玄径无视他的话,问他:“冰箱里有冰块,敷一下吧。”

莫秋生拒绝:“我不要,太鸡毛冷,我才不敷。”

“你就是欠揍。滚过来吃早餐。”

莫秋生又把药盒子倒扣在何玄径头上。

一脚也没少挨。

“师过来吃早餐,吃完我们去上学。”

“好。”

“又给我找借口呢!”单容隔着厚重的镜片瞪何玄径,“迟到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又跟我找借口哈。”

何玄径急得跺脚,撅着嘴:“我没有。电话里都说了的,秋生真的被撞了!不信我可以叫他过来,他的脸肿成猪头诶!要不是我跟师师恰好碰到,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被发现呢!”

单容拿着钢笔一下下地敲桌子,语气十分肯定:“你这些话,要是有半分真就得有百分假。”

半分真?百分假?何玄径不懂到底按多少分算了。

他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我保证,绝对是秋生出了意外!”

“你怎么不保证你没有迟到呢。”

教了这么多年书,单容什么理由借口没听过!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让班里的这些崽子们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

“诶呀老师,我真的不说假话。”

单容听到这话跟听到联考取消一样没差——压根不可能。

她也处理得快:“别跟我在这狡辩,你们三个人的检讨谁都跑不掉,一式三份,简体中文八百字,英文两百词,文言文七十字。你跟师师你们两个这个周结束前交给我,莫秋生下周三之前交给我。”

何玄径觉得不公平,疑惑道:“为什么我们三个一块迟到秋生交得最晚?为什么不一视同仁!”

“不是你说莫秋生出意外了么,给他点时间恢复啊!”单容反将他一军,“难不成你说的全部都是假话啊?老师多少对你还是有点信任的。”

何玄径没了脾气,心都凉了半截,就这样还不肯罢休。

他眉心拧起:“可是我们还要考试啊,今天都周五了欸,怎么来得及嘛!”

“都是半截身子进高三的人了,好好学学怎么合理分配时间也有好处。”

何玄径不愿意接受现实,一式三份的检讨光是想想都……不敢想!

“我真的写不完啊老师——”

单容掀开教案,冷冰冰地说:“通知到位,要是我是收检讨的时候他们两个说不知道,那你最好能交上来九份啊。”

检讨检讨检讨检讨……一头撞晕都不会眼冒金星,而是晕着去写检讨。

何玄径认命地准备回班写检讨,还打算偷偷地写。想着等差不多到了要交的时间再告诉他俩,让他俩自己硬扛吧。

差点笑出声。

“等会儿,我有点事想问你。”单容叫住他。

何玄径眼睛一亮,以为转机要来。

单容拿着桌上厚厚一沓成绩单,捻几页,问:“你们几个又给我作是不是!”

果然还是没有翻盘的可能。

“什么意思啊?”他根本没心情再接收多余的信息。

单容把那几张A4纸递给他,何玄径翻看一些,几乎每张都有红笔做的标注。

何玄径看不懂,问:“啊?我也要学着这样标注么?”

单容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何玄径时而聪明时而愚蠢还外加时而糊涂。

“你看看你们几个给我考的,你们要说不是坐在一起商量的我都不信。我看你们玩上瘾了是吧,带着成绩上蹦蹦床呢,起一下跌三下的。”

何玄径心虚道:“哪有啊,这就是真实成绩啊。”

“还就是真实成绩,何玄径我可告诉你,你们几个高二耍耍算了,到了高三,放心吧高三我还跟着你们呢,你再给我焯事都给我滚回家自学昂。”单容先给他打好预防针,“还给我带着柳可宋念唯乱来,最后一次昂,这次周考我不管,期末还考这样寒假等着我家访吧。”

其实不算撺掇她们两姐妹,是她们自愿的。

实际上他们几个在比赛,比谁能抢到第十二名这个位置,没有缘由,纯比赛,输了的回家在那个群里发红包给大家抢。

至于如何界定输赢,就拿两次的名次相减取绝对值,谁大谁发。

从这个游戏建立到单容现在恐吓,满打满算才四次。

何玄径控不好,大起大落。

师师总是差点。

剩下的几个更是不用说,要么窜高要么窜低。

“记——住——了——老——师——”

小学生既视感。

一出办公室,几个人就在门口追上来问。

莫秋生:“说什么啊小花蛇说什么了?”

池渐:“脸色并不太好啊,那真是太好了。”

师师:“批评你了么?”

柳可:“哇何坚强捏!这都不哭!”

宋念唯:“肯定在办公室哭过,这会儿忍着呢。”

何玄径伸出一个中指,从左到右在每个人脸前滑过去,他还故意放慢速度,生怕有人看不清。

中指——高中人际通用货币。

“说嘛说嘛。”柳可跑到他面前,结果转头动作过大导致马尾打在自己脸上,“啊!”

何玄径赶紧绕道走开,生怕柳可给他一巴掌。

“我跟班主任说你被撞了所以才来晚了。”何玄径耸耸肩,朝莫秋生说。

莫秋生满脸的震惊,道:“你咒我!”

“我去,难道真不是撞的吗?”宋念唯问,问号满头。

两只耳朵N道声音。

莫秋生瘸着腿走几步,空气都凝固了。

“你这是干什么?”池渐一头雾水。

莫秋生认真地说:“不是说我被撞了嘛,我装得像点啊。”

何玄径提起这事胸有成竹,立马换上一副姿态给莫秋生示范,还说:“你不像,我这个才像!”

师师看何玄径的动作莫名地熟悉,忽地想起早上何玄径学他腿麻的时候。

“玄径啊你学得真的很丑呢。”师师忍不住吐槽。

何玄径给大家介绍:“我这个才真的像真的!”

池渐捂着嘴笑:“玄子学的你啊?”

“真的服了,学我腿麻,丑得要死。”师师都不愿去看,“我哪有他那样。”

要不说是玩在一起呢,没有任何前兆,所有人都学着何玄径那奇怪的样子走路。

最后直接演变为谁先跑到班。

“呐,答应你的。”何玄径把一包□□糖放师师桌子上。

师师拿着那包葡萄味的糖,问他:“你是小孩吗?”

何玄径好心践行诺言,结果被对方认定为小孩行为,于是飞速地夺走并塞进自己桌洞中,手放在太阳穴处挡住视线,恶狠狠地说:“爱吃不吃,没品。”

师师的手还僵在半空,心想:明知道他幼稚就不逗他。

“别这样啊,你都送出来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师师拉下他的手,而后笑眯眯地继续说,“快给我吧。”

何玄径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糖又拿出来扔他桌子上,毒舌道:“专门下毒的,早早地吃。”

“一定。”师师不停地笑。

大课间二十分钟,何玄径有十分钟在办公室认错。

跟师师闹完也不说话,就埋头苦写。

师师凑到他脸旁,想问问他这么投入到底在写什么。

何玄径一把圈住,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啊,我就、随便写写。”

但凡何玄径大方地敞开师师还真不去看,他倒好,像莫秋生似的警惕过头了吧。

“情书?”师师一脸“我懂”的表情,“我不看,我就打听打听你写给谁的,我不告诉别人。”

骗肯定是要骗下去的,谁让他俩把何玄径推出去独自接受炮火的。他一咬牙,狠下心来道:“对、对啊,就是写情书,你就别管写给谁的了。”我说是写给单容的那不完蛋了么!

“渐——”师师朝着前排喊,刚出声就被何玄径勒着脖子捂住嘴巴。

他瞎说的话被池渐听进去准是要杜撰野史的程度。

“你要让我身败名裂吗!”何玄径咬牙切齿地说道,“有时候真挺想给你喂点哑药一劳永逸。”

师师挣脱开,无辜看向他,大眼滴溜溜地转。

“诶算了算了,坑一个人也算坑。”何玄径揽过他的头埋低,俏声告诉他真相。

本以为能吃到什么瓜,结果是自己的!

“疯了吧。”师师听完觉得没什么活着的必要,瞳孔都要炸开。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写检讨的方式!”

何玄径再次捂住他的嘴,拼命地使眼色让他小点声。

莫秋生坐得不近,但干坏事的人总会担惊受怕。

瞧着何玄径那没出息的样子,师师突然一下笑:“你也是,还想一把撂倒俩人,真够坏的。”

“我靠我哪有,我这不都告诉你了么,不能说我坑两个人……最多说咱们两个坑一个。”何玄径斟酌几遍才觉得合适。

师师持续不解:“不是一式三份的检讨啊我头一回听说!你也没给我介绍这是你们学校的传统啊。”

“什么鬼传统,班里面的招式都是小花蛇自创。之前你没来的时候实行过一段时间,后来被推翻了。”何玄径拿起第一份中文简体八百字给师师看,纸上只写了个开头。

师师苦问:“被推翻了这怎么又使出来!”

何玄径表示自己不知道,说:“也许是专门针对我们——这些上房揭瓦的。”

师师真不想写,非常不想写,极其不想写!

“能不能不写。”

何玄径反问:“你能不能不活?”

师师看着他,还在据理力争:“可这周日之前就交真的来不及啊,疯了吧。我真不想写,政治老师发了三套卷子,大题都没写呢。”

何玄径皱着眉,一字一顿问:“什么时候来的三套卷子?”

“昨天政治课之前发的啊,你不知道?我看着你接的卷子啊。”师师说。

何玄径脑子翻烂政治书和政治资料都翻烂也没找到那三张卷子。

最后他问:“是不是……没发?”

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诶真服,检查不检查?不检查我就不写了。”

师师道:“她没说。”

“靠那就不写,等找到再说。”

师师倔强地问:“能不能不写检讨?”

何玄径瞄他一眼:“我就不写那仨卷子,我就赌她不检查,她要是检查我就把桌子吃了!”

他说的简直是气势如虹,铿锵有力。

面对何玄径的答非所问师师也就见怪不怪,他现在倒是有点同情莫秋生,好孩子还被蒙在鼓里呢。

人的心中总有着一丝怜悯。

“你再说一遍!”莫秋生手里的筷子顿住,恨不得把碗摔在何玄径脸上。

何玄径自知理亏,强装着轻松,道:“就是让写检讨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开玩笑的吧,明天要考试的。”

何玄径安慰道:“你就知足吧,你都延长到下周三了,我跟师师明天晚上之前就得交。”

得知这个消息的莫秋生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烦躁得晚饭都吃不下去。

池渐调侃他:“你写检讨这事不是挺在行的嘛,八百字对你来说简直是简简单单,怕什么。”

这一说直接戳到莫秋生的心尖上,他恼怒道:“滚啊,三份呢,杀了我也写不完。”

话锋一转,又落在何玄径跟师师身上:“你俩写了多少?”

俩人相视一眼,如实道:“八百字的写完了。”

“靠!跟你们是真不能玩啊,自己偷摸写,把老子耍得团团转。”

何玄径瞪他一眼,抛开话题:“好好说话昂!”

莫秋生熄火低头吃饭。

还没吃两口,他就又叫:“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写检讨!明天考试,怎么写得完。”

池渐听不下去,腾出手给他一巴掌,彻底安静了。

回班时天已经黑得差不多,惜时广场周遭的路灯白得发惨。

何玄径想着大家都在,就说:“明儿好好考,小花蛇警告我了,她说再带着成绩上蹦蹦床就滚回家自学。”

“考到哪?”师师问。

池渐用两个食指堵住耳朵,道:“跟你们这些学习好的没完。”

何玄径摇着头:“没说,反正就一次诊断性考试,也不会作为分班依据,无所谓啦。”

师师听完挑了下眉毛:“那就等会儿回去跟小唯她俩说说吧。”

“好呢。”何玄径左右看看。

莫秋生一路没说话,在心里规划着如何安排时间。

诊断性考试从早饭后考到晚自习结束。

高二上学期政史地没有合卷,这些个副科单拎出来一个都是能把手腕写断的程度。

更别说从早到晚的精神高度集中地考六科了。

每次考试都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再强的学霸来考这些也得乖乖写满整张答题卡。

考完回家的路都走得格外快。

池渐又跟着莫秋生不知道干嘛去了,见义勇为也好,偷偷对答案也罢,由着去了。

师师也走得挺早。

他拖着疲惫的步伐朝家赶去,还临时决定今晚不给自己加练习。

就连碰到些同学都只能相互笑笑而过,实在是没有闲聊两句的心情和精力。

“先去超市买点食物吃吃。”

先对得起肚子,再对得起自己。

扫视一圈,何玄径什么都想吃,可又什么胃口都没有。

买上个冒着热气的土豆饼,他就背着个书包摇头晃脑地回去。

当时还是犹豫要不要给他们几个带一份,后续又放下这个念头,毕竟也不知道都什么“忙”完。

“你不准备回来是不是!”何玄径洗完头发吹干都将近十二点,他给池渐打过去电话。

池渐似乎刚看到时间,轻呼一声,道:“现在就回去。”

电话还没挂断,何玄径对着镜子整理发丝,对着手机说:“联合国那边有急事是吧,这个点赶得上飞机回来么?”

“你少阴阳怪气,嗯……你不用等我,该睡睡,我再稍微等一会儿。”池渐说道。

何玄径又确认了眼时间:“谁等你了,少自作多情啊。你赶紧的,大晚上在外面瞎跑什么,你跟秋生在一起呢?”

“嗯。”

“马上十二点,让秋生也回去,别乱跑昂。”何玄径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快忘得一干二净,“哦对,你屋里还有床被子,秋生要是回来住你就自己找吧。”

“好,我先挂。”

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何玄径倒是习惯。

何玄径都准备给池渐留个灯就进屋睡觉了。

门外响了好一会儿敲门声。

何玄径透过猫眼看。

楼下的一位女同学,先前上学碰到打过招呼。

她穿着睡衣披上外套敲师师的门。

何玄径便好奇地出去问问:“怎么啦,这么晚还不休息?”

女孩回过头也礼貌地笑笑,指了下师师家的门:“你还没睡啊。原本都睡着了的,动静挺大的,我实在睡不着,就上来问问。”

何玄径明白过来,便道:“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他,天太冷你先回去吧。”

思绪转得比陀螺快,他又说:“我跟他一起回来的,他好像买了个桌子,估计拼装技术太菜。不好意思哈,我到时候转告他一声,先代他向你说抱歉了。”

人家也没有揪着不放,和和气气诉说完便下楼回去了。

等两层楼道的声控灯都熄灭后,何玄径想也没想直接输密码进师师家门。

“你……你他妈的!你不是人!”

嘻嘻,关于文章的字数嘛……一般情况下章均三千的,我看最近这几张的字数起伏好大啊!我写的时候还没发现[红心]不过,大家放心好了,3001个字我就敢让它自成一章,2999我都要回去重新补写[合十]

看累的话记得远眺哦~

往后字数应该要正常了……吧[合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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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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