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谢行简转身去了屏风后,后面是扇窗户,开了一些口,鸟鸣声吱呀,谢予安就趴在窗户去看外面,完全没有反思的自觉,亏他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把他晾在这。
“反思地这么开心?”谢行简冷不丁的开口,如愿地看见他被吓的直起身,一脸惊吓的看着他。
半个时辰前谢予安红着眼委屈地到了屏风后头,听得女子的声音后,他瞪大眼睛,以为谢行简自己能来这种地方找乐子,却那样说自己。
他便不知道怎么顾不得难过了,上手扒拉屏风的缝隙去看谢行简对面的人。
左看右看,人没看清,倒是屏风没受住力差点倒了把他吓一跳,缝隙里得了谢行简一记警告之后安分了会。
听了一会谢予安回过味,这分明在谈事情,所以他是误会他哥了,他也知道他哥在忙陈炔的事。
方才进来的那点委屈飘走了,他甚至想自己确实不该骗他哥的,让他哥担心,他哥那样说也是害怕自己被这里迷了眼。
谢予安就这样自顾自地把自己哄好,心情也是好起来。
他又有些无聊的去窗户上逗鸟,逗着逗着便没听见外边没了声音。
“没,没有。”谢予安连忙否认,又想起他哥让他反思的话,但是刚刚早就把自己哄好,这会拽了拽他的衣服,仰着头可怜巴巴,“哥哥,站好久了,我脚疼。”
“还有力气说疼,看来是不够,回去继续。”谢行简无情的决定到,转身往外去,给谢予安留下冷漠的背影。
谢予安追上上了马车,见谢行简还是不跟他说一句话,便磨蹭着过去,直到半个身子都要蹭到他怀里才停下来。
谢行简感受到他的动作,不闪不避全然视若无物,最后手里的书被扯开,被谢予安拦腰抱住才分给他几分目光。
“哥哥,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们就是好奇进去看看,真的不会做什么。”
看着他真诚的话,谢行简叹了口气,按着他脑袋把人推开一点,正式道:“二郎,你们要是对这些好奇,过些日子学里会教的。”
谢予安瞪大眼睛,教什么?男女之事?他好像是有印象,那天在课上他困顿时夫子好像讲了什么阴阳之道,课上一片闹哄哄的,他也没当回事。
谢行简见他呆呆的,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轻笑道:“这些你迟早会知道的,不然让母...”
“不想不想,我不想知道的。”谢予安以为他还要调侃自己,一头撞上他胸膛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继续说。
胸口闷热的感觉传来,有些凌乱的脑袋在滚来滚去,谢行简失笑的揉了揉他,没再继续逼他,只是让他不准再去那些地方。
进府后,谢予安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院子里,呼呼喘着气,顺水跑进来给他顺气。
“怎么样,武成亭知道我走了吗?他回去了吗?”谢予安灌了两口水问道。
“已经告诉武少爷了,他已然知道大公子来了,说是害怕他去告诉武大少爷,便也已经归家去了。”顺水如实道。
谢予安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南院
“母亲。”
“大郎,外面玩了回来了。”苏青许含笑道,他在外面回来便习惯来问安,很是让人省心。
“母亲,我有件事跟您说。”谢行简有点不自然道
苏青许给他倒了茶,好奇道:“什么事要跟母亲说?”
“是二郎,我在想二郎也到了年纪了,也该让他知晓人事了。”谢行简做了建设,开口也算是平静。
苏青许讶异,实在没想到是这事,“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
说出口之后就没那么难了,谢行简更自然的说道:“我只是记起当初十二岁时母亲便安排了,二郎现在也该安排了。”
苏青许一听捂着嘴笑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给你安排了小丫头,你倒好把人家当粗使丫头使唤了好一阵,直到人家自己来找我诉苦。”
谢行简被重提旧日的事,偏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句:“母亲!”
苏青许也是很久没看见自己大儿子被逗成这样,笑的更欢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正色道:
“你外祖一家家风便是男子没有通房丫头,女子不嫁有妻之人为妾,当初我与你父亲相识,你外祖是不太赞同的,他觉得你父亲是朝廷官员,哪能没有几房小妾。
现在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也不枉我当初的心意。
但是我在京城呆惯了,知道江南还算是自由,尔虞我诈少,这里不一样,所以我生怕没看住你,你被带偏了路,这才跟你父亲商量找了两个小丫头。
不过后来知道你的态度便放弃了,如今二郎虽然回来了,可是你前例也有个样,何况还有你看着,我便没有着急。”
“你今儿找来,真不是二郎怎么了?他若是不听话,你也不舍得打骂,实在不成让你父亲亲自教训他。”
谢行简见她一一解释给自己听,便知字字真心,怕她担心,便轻松道:
“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见他对这方面好奇了,我也不好意思教他,这才求到母亲你这里来。”
苏青许轻笑道:“他倒是开窍了,之前看起来整日知道玩呢!”
“说起来我之前就给过去一个二等丫头叫竹云,你常去他院里,不知道有没有印象。
我见她年轻放在身边也是无用,索性派去伺候二郎了。
人长的标志,做事也利索老实,跟在我身边有段时间,刘妈妈调教的好,不然就她了,总归给伺候过二郎,面熟也好留下。”
“这些事母亲决定就好。”谢行简笑道,“只是母亲还是别累着了,这些都是小事,让刘妈妈操心就行。”
“顺手安排的事,不操心。”话这么说,但是苏青许心里已经在思索了。
谢行简陪苏青许说了会话便回了青云居。
翌日去了书院,谢予安找到武成亭控诉他。
“你倒是跑的快,把我一个人撇在那被我哥骂!”谢予安愤愤不平。
“嘿嘿!”武成亭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没跑,我只是到旁边去了,我还叫你了,你不理我,等我再回来找你就听楚仿说你哥来了,我才赶紧躲起来的。”
“谁让你说要去那种地方。”也怪我自己没拒绝,要面子的谢予安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好好,下次不带你去了,行吧?”武成亭妥协道。
“你也不许去,不然我就告诉武大哥去。”谢予安龇牙威胁他。
武成亭一听和,“嘿,你怎么还能告状呢?你不是也去看了个新鲜吗?”
谢予安因为早就被谢行简抓到,他也不怕,“哪新鲜了,一点也没意思,哼!”
“行,反正我也没觉得多有意思。”武成亭真的是怕了他,只能答应下来。
谢予安这才鸣金收兵,拿起桌子上的笔开始写写画画。
高院
谢行简喊了两句前面的人,“魏成明。”
魏成明不知道又去做了什么,打着哈欠转过头去看他。
谢行简挑眉道:“下午是骑术课。”
魏成明跟他一对视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三个人骑术都很好,骑术师傅也都不太管他们,所以几个人经常偷偷溜走。
“去哪?”北珩问道。
谢行简杵着他肩膀:“陈炔的事,我查到他有一个外室,我想去看看。”
原来在谢行简在花满楼知道了陈炔那个所谓的妻子芸娘之后,便让人去查探找到了这个叫芸娘的,竟然是陈炔的外室。
三个人一道干了不知道多少这种事,熟练地溜出去架了车,直奔阳北巷。
陈炔一直是孤寡的状态,过门妻子死后便未再娶,而前两年在外面认识了一个相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抬进府。
“到了。”
叩门两声之后,门开了,门内是一个穿着朴素,面容清雅的女子,在看见北珩和他的小厮,问道:
“这位公子是有何事?”
北珩没说话,他身后的林巍上前一步,脚不动声色点抵住门问道:“这是陈大人家中吗?”
那个女子一愣,反应极快的想要把门关上,林巍没给机会上手抓住她手臂,并且捂住她想喊人的嘴。
躲在旁边北珩真正的小厮舒荣也跳出来一道把门推开迎几个人进去,随后四处张望轻轻把门关上在门口候着。
几个人进了小院,谢行简被捂着嘴的蔡芸开口恐吓道:“林巍,放开她,她若是敢喊,直接拧断脖子。”
话一出林巍就已经放开手,蔡芸开始还有挣扎,听的这一句不敢再做声,只是身上还是抖的厉害。
三个人也是有默契的,有人唱了白脸,那就有人唱起了红脸:“你也别怕,想必你也知道陈大人死了吧,圣上虽然指了人去查明,但是我实话说官员比较偏向他乃是自缢。”
蔡芸本就素白的脸听完后更是白了一个度,眼睛空茫道:“自缢?谁说他自缢的?”
哥哥,脚疼[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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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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