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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九零时代的恶犬邻居

司年站在那间光线昏黄的屋子里,周遭的一切都似蒙着一层旧时光的尘灰。他的目光定在桌上的皮鞭上,像被一种隐秘的力量牵引,缓缓伸出手去。

他缓缓握住皮鞭,动作似是生怕惊扰了沉睡其中的过往。手指一寸寸滑过鞭身,仔细地摩挲着每一处,仿佛要从这陈旧的皮革纹理间,探寻出那些被时光隐匿的痕迹。接着,他轻轻拉扯鞭梢,“啪啪”的声响乍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那声音,像是敲在他心尖上,竟引出他嘴角一丝怪异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悄然蔓延开来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与自得,暗自思忖:“好久没听到这声音了,她听了,说不定能消点气。哼,她生气的样子,还真是有趣……”此刻,他的内心竟暗爽起来,仿佛通过这皮鞭的声响,他能感受到一种对两人复杂关系的别样掌控,又似在回味着那些因她的情绪波动而带来的隐秘刺激。

放下皮鞭,他又顺手拿起藤条。意地在空中挥舞几下,藤条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道转瞬即逝的流光,恰似他此刻看似散漫却又暗潮涌动的心境。这次这么严重的冒犯,这种“小惩大诫”的玩意儿,她必然是不可能选的。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将所有道具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精心护理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细腻而又绵长的情意,仿佛这些道具是他与她之间情感博弈的重要筹码,容不得半点马虎。

末了,司年移步到书桌前,拉开那抽屉。抽屉里杂物纷繁,他在其中翻找,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失散已久的故人。终于,他翻出那个旧项圈。项圈的颜色已在岁月中褪去不少,然而上面“豆豆”两个字,却依旧醒目得如同刚刚刻下,如同深深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刺青。

他将项圈拿在手中,缓缓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刹那间,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到极致的情绪,那是怀念与疯狂交织的旋涡。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去窥视曾经的温暖,又有着近乎疯狂的执念,仿佛那段与“豆豆”相关的过往,已成为他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暗爽。

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似是将满心的惆怅都吐出。把项圈放回抽屉,关上抽屉时,还不忘轻轻拍了拍,仿佛抽屉里关着的,是他心底最隐秘、最柔软的梦,他得小心翼翼地安抚着,生怕惊扰了那看不见的、却又真实存在的什么东西。

李彤立在自家门前,深深吸进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烦忧都暂且咽下。紧接着,那笑容便如同涂了脂粉般,瞬间浮现在脸上,她一把推开家门,扬声叫道:“爸,妈,我作文竟得了市级一等奖啦!

正在沙发上葛优瘫的李烨,一听这话,跟屁股被火烧了似的,“嗖”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放光,兴奋地说:“真的啊?彤彤,牛哇你!”

李彤笑意盈盈地点头,眼眸闪烁着光芒,说道:“嗯呢,我还想着继续参加省级比赛,要是能拿到一等奖,说不定就能被名校特招啦。

这时候,李红手上还滴着水珠,从厨房一路小跑出来,脸上笑开了花,“哎呀,我家彤彤就是厉害得没话说!参加,必须参加!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李彤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抹了抹嘴说:“不过这比赛肯定不好搞,我得好好准备准备,不能掉链子。”

李烨走过去,重重地拍了拍她肩膀,一脸信任,“别怕,闺女,就你这水平,还怕搞不定?有啥需要,尽管开口,爸妈全力支持你。”

李彤看着父母,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啦,这不第一时间跟你们分享喜讯嘛,让你们也高兴高兴。”

李烨老婆走过来,伸手在李彤头上揉了揉,“能不高兴嘛,我闺女这么出息,我跟你爸脸都有光。”

李彤觉得自己跟父母嘻嘻哈哈聊着,心里却。内心的煎熬如同一锅煮沸的开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那种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气愤和耻辱,像尖锐的刺,一下下扎在她的心间。

从很小的时候起,李彤就察觉到自己与旁人不同。她仿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触角,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周围人情绪的微妙起伏,以及隐藏在他们灵魂深处的恶意。种特殊的感知力,让她过早洞悉了世间的复杂与阴暗。在明白无力清除所有污秽后,她将情感寄托于一只小狗,渴望借此寻得内心的宁静。

那那只叫豆豆的黄色串串,像是她黑暗世界里偶然照进的一束光,给她带来了一段短暂而安宁的时光。她还记得豆豆摇着尾巴,亲昵地蹭着她腿的模样,那是一种纯粹而温暖的依赖。然而,这份美好太过脆弱,豆豆的弱小,使它在遭遇那只“恶犬”司年时,毫无招架之力,最终被残忍地夺去生命。那一刻,李彤的心仿佛被撕裂,愤怒、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起。

从那时起,李彤便下定决心,要报复司年,驯服这只“恶犬”。既然他无情地让她失去了豆豆,那就让他亲自替代。

七岁的司年太弱小了,他身形瘦弱,面色蜡黄,眼神中满是饥饿与惶恐,活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狗。而她,凭借着自身的强势与暴力,轻易地制服了他,自此开始按照自己的心意管教他,像雕琢一件器物般规范他的言行。

年幼的李彤,于司年面前,宛如隐匿于繁花间的毒刺,不经意间便显露出那鲜为人知的暴力与蛮横。她对司年的管教,恰似严霜覆于弱草,强势而苛刻到近乎残忍。

但凡司年稍有差错,那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狠狠处罚。李彤那小小的身躯里,仿佛藏着一座随时喷发的火山,愤怒一旦点燃,便会毫不留情地倾泻在司年身上。

而当她看过驯服猎犬的科普后,又似精于算计的戏子,为自己的惩罚寻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每一次处罚,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剧目,她在其中扮演着正义的审判者,将司年置于无无可辩驳的境地,仿佛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某种高尚且必要的目的。

而当司年乖巧地臣服于她的权威之下,如一只温顺的羔羊,她又无师自通地施予各种奖励。那些奖励,如同偶尔洒下的微弱阳光,在司年那被她阴影笼罩的世界里,短暂地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维系这场不平等关系,牵引着司年,让他在她预设的轨道上前行。

起初,司年尚有反抗之意,然而在李彤那强硬手段之下,恰似螳臂当车,终究是徒劳无功。李彤的强势,仿若凛冽寒风,毫不留情地将司年的反抗念头一一吹灭。渐渐地,司年的棱角被磨平,愈发乖顺起来,宛如被驯化的幼兽。

时光流转,不经意间,二人皆已蜕变。曾经瘦弱的司年,已出落成身形挺拔的青年,身姿矫健,气质不凡。然而,即便身高与力量今非昔比,司年面对李彤,依旧维持着往昔的顺从。但逢李彤一声令下,他便即刻遵从,毫无迟疑。

对这种局面李彤早已稔熟于心,每每望向司年,眼神中总不自觉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恰似一位挑剔的艺术家,审视着自己呕心沥血打造的杰作。自鸣得意地认为,这段关系的缰绳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可未曾料到,仅仅一次的心软,便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换来的竟是如被狗反咬一口般的气愤与耻辱。

司年那隐秘的威胁,宛如冰冷的蛇信,在她心底蜿蜒游走。他眼中那鱼死网破的决绝,令她心悸。

李彤心中那股怒火,犹如被风助燃的烈焰,腾腾地往上蹿。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司年竟敢如此公然挑衅她的权威,这简直是对她长久以来主宰地位的公然冒犯。她满心不甘,自己怎能被司年逼到这般田地,被迫做出选择?不行,她必须得给司年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彻彻底底地认清自己究竟处在怎样的位置。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李彤早早起身,如往常周末一般出门。李红和李斌知晓她有周末去图书馆看书的习惯,所以并未多问。然而,李彤并未如往常一般走向图书馆,而是径直朝着司年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狠厉。

当她来到司年家门前,门竟缓缓打开,司年像是早已料到她会来。只见他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气,柔顺地贴在额头。身上穿着的,正是李彤平日最为青睐的白衬衫搭配蓝色牛仔裤。见到她的那一刻,司年温顺地低下头,如同一只犯错后等待主人发落的小狗,安静且顺从,等待着她发出指令。

李彤站在那里,身子微微一僵,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寒风猛地击中。她敏锐地捕捉到司年眼神中那一丝别样的情愫,一种令她浑身不自在的、带着**的目光。这目光如同一把锐利且肮脏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她自认为坚不可摧的尊严堡垒。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紧抿着,仿佛一旦张开,就会泄露内心那汹涌如潮的羞辱感。这么多年来,在她心中,司年不过是她可以随意摆弄、掌控的存在,她甚至从未真正把他当作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在她眼中,司年就像是她豢养的一只动物,听话、顺从,供她驱使。

而此刻,司年眼中流露的**,却打破了她一直以来构建的认知牢笼。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羞辱感如熊熊烈火般在她心中燃烧,烧得她理智几近丧失。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像是要以此来抵御那股令她作呕的目光。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色,狠狠地瞪着司年,仿佛要用这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你……”她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却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仿佛连声带都在抗拒发出这破碎的音节。她想说些什么来斥责司年,来维护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尊严,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哽住,剩下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司年却并未退缩,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李彤,眼神中的那股**并未丝毫减退,反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让李彤更加愤怒,她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权威被彻底挑衅,而她却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被她视为低等存在的司年,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刺痛她。

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对峙中,李彤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既愤怒于司年的“僭越”,又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傲慢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恐惧。她开始意识到,或许她对司年的掌控,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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