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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府:你就留在我身边

少年颤抖着搭上她的掌心,而后紧紧回握。

在这一刻,他的心确认,有了归处。

少年身材修长,一张清隽的脸,五官轮廓利落得惊人,冷白的肤色隐约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温知白让他将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吃力地撑起他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府里挪。

他比温知白高出一个脑袋有余,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

平阔的古道,两人搀扶着走了很久。

少年望向她轻垂的眼睫,这是第一次看清温知白的样子,她纤细,在他的面前更衬得娇小玲珑,却又那么坚毅耀眼。

……

一来二去,温知白差人向先生告假一日,又匆匆打扫出一间客房,让少年先躺下。

触到他滚烫的额头与泛起异样潮红的脸颊,她立刻吩咐陈婆婆去请大夫。

将大夫开的药给少年喂下,温知白便在书房里翻阅账簿,大夫方才告知她,这少年脉象奇特,怕是活不久了。

可惜这么好看的人,却不长命。

不过人各有命,她也已问心无愧。

“吱——”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谁?”她起身,徐步走到门后,彻底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少年那张妖冶的脸,鼻尖稍染上粉红,他洁白的衣诀被冷风刮起,尚有些站不稳,

温知白连忙去搀扶他:“诶!”

他半握拳在唇边,咳嗽了两声:“抱歉。”

“外面风大,进来说话吧。”

“嗯。”

两人落座棋盘两侧。

“尚未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答:“裴钦州。”

“你家在何处?等过些时日,你的伤好些,我便差人送你回去。”

闻言,裴钦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他微微颔首,好半天才道:“我来找小姐,也正是为了说此事。”

温知白不解。

“……其实我记不清过往了,只依稀记得…那里是个不欢迎我的地方……我刚逃出来就被抓了,几经辗转又被当成奴隶卖到这里。”

说着,他看向温知白,下垂的眼尾略带些委屈的味道:“我无处可去。”

他的嘴角尚有淤青,就连手背上也没有一块好皮肤。

世上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

虽不同缘由,痛确是切切实实烙在生命里的。

“日后你便留在我身边,同我做些事,工钱我也会按例给你,如何?”

裴钦州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我只求留在小姐身边,有心安处便足矣。”

“嗯。”温知白应下,又用手绢隔着贴上他侧脸的伤痕:“还疼吗?”

他眼里冒着星星似的,摇摇头:“不疼了。”

接下来的几日,温知白常与裴钦州一同出入书房,两人各坐一边,温知白教导他如何核对府中账目。

每至深夜,偶尔温知白也会累得伏在案桌上睡着,裴钦州便替她盖上披肩,而后将她手边的烛台挪到自己跟前,将余下的事务处理完。

女孩清浅的呼吸声落在裴钦州的耳畔,他的嘴角也会上扬几分。

不知又埋头批阅多久的账簿,烛台上的蜡油凝结成不规则的一团,烛火才被裴钦州吹灭。

他抱起熟睡的温知白,将她送至床榻,趁着月朗星稀,才在漆黑的夜里道出一句:“好梦。”

夜色如水,愿君安眠。

日渐熟络,加上温知白手头的事越来越多,索性就将裴钦州的住所安排在她书房的旁侧。

她爱给裴钦州吐槽在学堂见到高哲礼那群人干的蠢事,裴钦州也总爱搁置毛笔,认真听她说话。

裴钦州:“那些人不值得你记挂和费心,别想他们了,现在,可以把目光投向我,还有桌上的账目,嗯?”

“怎么?这么快就嫌我话多了?”温知白假意撇撇嘴:“如今可是我养着你,说话注意点儿。”

裴钦州无奈蹙眉,很快又扬起嘴角:“好,今夜我也会将小姐安然送回房中的。”

不知想到什么,温知白的两颊泛红,连忙打住:“好了,不要再说了,快看吧。”

……

府外的阶梯上,裴钦州独自埋头坐在台阶,双手环膝,似是睡着了。

温知白下了马车,走近他的跟前蹲下:“我回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等我?”

裴钦州撞上她温柔的目光,眉眼弯弯,伸手将她有些歪的发钗戴好,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温知白的耳朵:“歪了。”

温知白瑟缩了下,继续道:“陈婆婆说,我不在府中,你便不用膳。在这一点上,我要批评你。裴郎要不解释解释?”

裴钦州露出委屈巴巴的样子,用手托着下巴:“你不在,即便佳肴美酒,也食之无味了。总觉得两个人用膳比一个人香些。所以以后,你能不能早点回家?不想你太辛苦。”

他单手扯住温知白的衣袖,轻轻晃晃:“好不好?”

温知白笑了,眼前的裴钦州完全不像是会咬人的样子:“好。”

这几日,每当她路过裴钦州的窗边,总见那户窗后的人影总在窗边低头鼓捣着些什么。

不过她实在是太累了,况且他也有自己的空间,温知白便也没问。

这日温知白照常去学堂。

天气转凉,秋风拂起裴钦州的衣角,他身披银白斗篷,显得好生柔弱:“今日也要早些回来。”

“小小请求,允许满足。”温知白说完,又朝另一边笑盈盈的陈婆婆挥挥手:“我走了。”

待马车走远,陈婆婆才上前,同裴钦州道:“阿裴,一会儿我要去街上买些东西,约莫一个时辰后,丫鬟会将药煎好送到你房中,你且先休息,今日是小姐的生辰,等她回来,我们一起庆贺。”

“她的……生辰?”

“是啊,往年夫人在的时候府上也会热闹些,今时并非往日,小姐也不大愿意庆贺,我想着,就陪她吃碗长寿面,再去寺庙为她求个平安符就是。”

“我与您一起。”

……

寺庙前

香客络绎不绝,香烟佛前拜,斩不断的**在阳光下化作白烟,带到佛前。

有人求财缘,有人求姻缘。

陈婆婆手持三根香,与其他人一样,跪在佛前,而后又朝一旁的和尚求了平安符。

裴钦州的耳边响起众人心底无数的声音——

“求菩萨保佑,我这次将赌输的良田全都再一举夺得来!!”

“求菩萨庇佑,我夫君此去沙场定要平安归来。”

“神啊,请告诉小生,明年能否考取功名……”

见裴钦州迟迟不动,陈婆婆便拿着平安符走来:“阿裴要求什么?”

他望向面前的佛像:“我所求的,已经得到了。”

夕阳余晖铺洒在无边的天穹。

温知白叫停马车,她走进与母亲常买布料的铺子,选了几匹保暖的布料,分别定做了几套过冬的衣裳。

布料老板没见到江绪婉,便多嘴问了句:“怎今日不见贵府夫人?”

老板问也不奇怪,毕竟从前母亲常带自己来这儿选喜欢的布料做冬衣。

“我母亲去外地处理事务了。”

“这样啊……”老板说着,边将温知白的要求记录在簿本上:“好的,男式的冬衣我们会先赶制,预计下月中旬便送至您府上。”

温知白又与老板交涉确认后,便道谢出门。

不多时,马车停靠在府外,熟悉的人影朝温知白走来。

裴钦州的双手替她遮上了眼睛。

“裴郎这是做什么?”

“不急,先小心步子。”

直到回到前厅,满桌佳肴映入眼前。

她泯然一笑,清楚陈婆婆和裴钦州的用意,便叫两人一起坐下。

陈婆婆拿出求来的平安符,却见有两个一样的,一个递给温知白,另外一个递给裴钦州。

“老奴无儿无女,幸得夫人照拂,此生至今算是平稳,心中不胜感激,只望小姐岁岁平安。至于阿裴,虽是初识,可你尚年轻,故也盼你健康安宁。”

世上能信之人不多,能助温知白的人更少,或许有朝一日,裴钦州算是一个。

温知白牵起陈婆婆的手:“谢谢您。”

在两人的注视下,温知白噙着泪花,吃下一口长寿面。

“裴郎的生辰是何时?”

“我……没有生辰。”

闻言,温知白又心生几分无来由的怜惜感,随后夹起一柱面条放在他的碗里:“那裴郎同我吃下这碗面,同我一起,长命百岁,岁岁安康。”

裴钦州眼睫轻颤,牵动心湖,他看着碗中升起的白雾,长命百岁吗?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概念,但是好像那样的话,就能与她在一起久一点。

而后,她又夹起一些给陈婆婆:“您也是,福寿安康。”

……

陈婆婆等着温知白下马车,却不见裴钦州。

“裴郎呢?”她问。

一枚茉莉流苏木制配饰绕过头顶,坠在她的眼前。

温知白转身,却见少年素白的发带翩翩,温润如玉,食指尚勾着那枚木佩的挂绳。

从他的掌心接过玉佩,不难看见指上被划伤的疤痕:“难道,这几日你夜夜明灯,是为了做这个?”

“嗯。”

她的指尖轻点在他的伤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四目相对,好半天温知白才说了一句:“谢谢,我很喜欢,对了,明日起,你便同我一起去学堂。”

一早,温知白便领着裴钦州来拜见先生。

问安后先生便叫着温知白去同他拿讲学要用的书籍,让裴钦州先去学堂内等候。

踏入学堂内,裴钦洲靠着天生灵敏的嗅觉,找到了她的位置。

“哟,这是谁啊?”

高哲礼身后跟着一群学生走来,他们从未见过眼前的少年,长得这般俊朗,又会是谁家的子弟?

尚京城有这号人吗?

高哲礼捉摸不定,便假模假样行了个礼,“这位兄台面生,是哪家的公子?”

裴钦洲冷下脸,不曾开口。

“问你话呢!”高哲礼重回那副傲慢的嘴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见他不答,便一脚踹翻他面前的书桌。

见他还是不说话,高哲礼便举起温知白的桌子,就要朝他的头砸去。

怎料下一秒,裴钦洲站起身,比高哲礼高半个头,轻而易举的抢过那方书桌,稳稳地放到自己身后。

他铅灰色的瞳孔闪烁了下,变成一瞬的竖瞳:“你让她的东西沾染上了难闻的味道。”

他举起手,掐住高哲礼的脖子,青筋暴起。

身后的人都被吓住了,高哲礼尚在挣扎,面色通红,只有两个反应过来的也举起桌子就要向裴钦洲砸去。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愈来愈近。

就在先生和温知白进来的前一秒,裴钦洲迅速地松开了高哲礼。

“你们在做什么!!!”先生先一步走来。

裴钦洲本可躲开,但察觉温知白脚步声后却定在原地。

额角的血蜿蜒而下,带来尖锐的痛感。

温知白丢下手中的笔墨,推开人群,朝他跑去。

裴钦州在痛楚中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和全然的关注,血沾染到她的衣襟:“…弄脏你了。”

他的声音虚弱得仿佛真的凡人,却趁她慌乱时,将唇贴近她耳垂。

“先、先生!”高哲礼连滚带爬,抱住先生的大腿,手指颤抖着指着裴钦洲,“他,他不是人,他刚刚要杀了我!”

先生却推开高哲礼,“哼!你欺凌街上孩童,下学后混迹酒楼,如今竟敢在老夫的学堂欺辱同窗!”

“不、不是这样的,先生,真的是他,是他想杀了我,不信你问他们!”

温知白:“够了,先去请大夫!”

“我没事的。”他在她耳旁低声说着,露出一双无辜的眼。

高哲礼心有余悸地朝他爬过来,去探看他的眼睛。

裴钦洲只是勾起嘴角,挑了挑眉,那双人形的瞳孔在无人察觉的瞬间,再次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线。

高哲礼大喊:“妖!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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