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多年前呐我们这里还不是镇子,而是个村儿,各家房子东一户西一户的,在村的东北角有一片竹林这一片最有名的竹匠就住在里面。”老板鼓着眼睛,佝偻着背没说一句手指就点着空气,每一句都拖得长长的仿佛在讲什么恐怖故事。
见一下子就提到了重点对象,予雾身体前倾摸着嘴唇故作被吸引的样子,“这竹匠……?”“对!那个蓝妹子的丈夫!”老板说完捂着嘴又降了降声音“据说啊,西南方向有个道人传授了他个秘术,可保人长生不老!但是得用人的心脏做药引。哎呀你说这不是扯蛋嘛!”老板皱着脸手背拍着手心,一边跺脚似乎也在为蓝衣女感到不值。
“那就是说,这竹匠可能还活着咯?”槐序似有似无地问,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那不可能!我爷爷是主持葬礼的司仪,他亲眼看着竹匠入土的!”老板一下坐直了身子。话音刚落——
砰——飞飞将飞来的物体弹开,小信封顺势一捆就将不明之物捆到三人脚下。整个过程极快,老板甚至没反应过来。
“你在乱说什么!那个禽兽,他喝了我心头血他怎么可能死了?!”蓝妹嘶吼着,充血的眼睛让老板连连后退,直到碰到身后的柜子。
“她她她……”老板指着蓝妹的手打颤,跺着小碎步就往后退,“她”了一连串后顺势就要顺着柜子滑下。“哎呦老板嘞,你没看着我们把她捆住了吗,别怕嗷,我们俩弱女子都不怕,你男子汉大屁股……啊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怂什么!”予雾架着老板给他立正。
槐序趁着予雾安慰老板的时间蹲下来但依旧俯视着蓝妹,揪着蓝妹肩膀“你tm会说话啊,你tm怎么跑出来的”问一句打一巴掌,要是蓝妹还是个活人她一定会龇牙咧嘴的说“你tm打得真疼啊!”
但蓝妹此时只看着老板“你说他死了?他怎么可能死了!他……”蓝妹突然噤声了。
“他怎么了?说话!”槐序看着蓝妹,她最讨厌说话说一半吊着人胃口的。又意识到自己说话方式不对,槐序咳了一声又道“家人,你也看到我的能耐了,你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好给你主持公道是不是?”
蓝妹眼中的血渐渐褪去,腐浊的污水涌了上来,她好像在哭啊……
想等她哭完了好忽悠,结果哭一半……啪,倒了“艹,又睡了”白鱼无奈,予雾只好又将她扔回破庙。
老板擦擦汗“钱难赚,屎难吃啊……”他没注意到的是,东北方向桌的客人偷偷收起了什么东西。
“不应该啊,我这捆人的手法可是得了真传的,怎么让她跑了的”予雾找到昨夜捆她的麻绳……断了……好吧。
“还真传,传的谁啊”槐序怼一句。
“再说把你也捆起来”予雾威胁到。
“得了吧”飞飞蹭着槐序“我的飞飞砍人可凶了”
“你的飞飞还能砍断小信封?”小信封盘在予雾肩头昂首挺胸,和它主人一样嚣张。
“砍不断也基本废了”飞飞和小信封碰头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行了,我们来看看事情发展。”槐序可不想在这个任务上逗留太久,影响年终评优的!说着就打开了手表的记录。
“十七岁怀孕的蓝妹被捅死了,照蓝妹的说法应该捅的是心口处,竹匠喝了蓝妹的心头血,在众人眼里他死了,但在蓝妹眼里他还活着,并且还和蓝妹有交集。”白鱼组织了一下情报,“此外镇子西南方向有个道人给竹匠提供了所谓的能长生不老的秘术。疑点颇多啊……”白鱼飞速滑动面板。
“为什么蓝妹身上的窟窿和心脏位置偏差这么多?”予雾注视着蓝妹,蓝妹眉头紧锁,嘴角抽动感觉很痛苦。
“这就是疑点之一”槐序答道“此外为什么蓝妹说竹匠还活着,真的能有长生不老的秘术吗,为什么蓝妹还和‘竹匠’有交集。第三,这个道人……又有什么目的。”
“继续查吧。今晚,我们先去竹林看看”予雾揉揉太阳穴,她最讨厌竹林了,小时候听到的第一个恐怖故事就发生在竹林,以至于现在总感觉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一次小信封在蓝衣女的绳子上爬了一道增加了绳子的韧性,同时也给绳子通上了电,被捆着的人有大幅度的运动就会被电晕过去,予雾觉得这样太不友好一般是不会用的,毕竟万一被捆着的人只是想上个厕所呢……
两人又出发了,向东北角的竹林方向。她们选择跑着去,不然太慢了。
翻过这个包包,跨过那个沟沟,转过几个弯弯,再爬个坡坡……累趴了……
“蛙趣”槐序撑着腰,予雾直接往地上一坐。“歇会儿歇会儿。”飞飞引来两股水流注入随身携带的小木桶内为她们补水,不得不说这样减轻了她们很多重量。
终于看见竹子了,茂密的竹林依稀可辨一条路,就像是人踩过很多遍草都不生的地方。
风牵动竹梢,一大片的竹叶跟着哗哗作响“好安静啊……”予雾定住了脚步,槐序将两人的手表牵引功能打开,手表化作一根坚实的收缩绳“走吧,走不丢的”槐序抬脚顺着路进去了。
有绳子在予雾安心了许多,三两步也跟了上去。能感觉到林中的蛇很多,养蛇多年,予雾能分辨出蛇在地面上穿梭的声音,小信封凉凉的小脑袋蹭着予雾的脸颊,仿佛在向同类炫耀自己的主人。
越往深处,路变得越模糊,但有几处种庄稼的田继续为二人指路,庄稼早已所剩无几,有的只是还勉强和杂草争夺生存机遇的油菜。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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