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样貌
晁川隼香身高约159cm,身形苗条且因长期训练而肌肉紧实,动作轻盈又充满力量。
她留着利落的棕色短发,发尾透着淡淡的蓝色,战斗时会用一条绣有金色火焰纹路的黑色束发带将额前碎发束起。
面庞上,湛蓝的眼眸清澈明亮,平时温和友善,战斗时坚定锐利。圆润的脸蛋因常在户外执行任务略带小麦色,小巧的鼻子下,淡粉色嘴唇常带自信微笑。
日常穿着裁短的黑色剑士服,领口和袖口绣浅蓝色水纹,融入哥哥服饰元素。外披绣火焰纹的藏蓝色羽织,火焰纹色泽鲜艳,似要燃烧,羽织边缘装饰着柔软洁白的绒毛。
战斗时,她身着加护肩和护腿的特制剑士服。护肩和护腿采用皮革与金属结合材质,刻有简化的霜花与水纹交织图案,呼应哥哥刀鞘花纹。腰间系黑色腰带,左侧悬挂日轮刀,刀柄缠着白色丝线,丝线末端系蓝色流苏;右侧别刻有“晁川”字样的桃木牌。
她的左耳戴着炎柱炼狱杏寿郎所赠的黄铜兔形耳钉,有细微刻痕;左手腕缠着恋柱蜜璃送的粉色樱花发带;脖子上挂着哥哥送的蓝色水滴状宝石项链。
哥哥的样貌
晁川苍介身高185cm,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长期战斗锤炼出的强大气场。
他有一头柔顺的蓝色长发,发尾渐变为棕色,恰似天空与大地的融合。战斗时,他会用妹妹送的樱粉色发带将头发束成高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为他冷峻的气质添了几分柔和与随性。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刻,彰显坚毅。深蓝色眼眸深邃冷峻,平日里沉稳冷静,战斗时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敌人的心思。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线条坚毅,紧抿时透着他的坚韧不拔。
身着黑色鬼杀队剑士服,领口与袖口绣着淡蓝色水纹,外披浅蓝色羽织,上面绣满精致霜花图案,
战斗时,腰间黑色皮质腰带镶嵌着刻有家族花纹的银色金属扣。左侧挂着日轮刀,刀鞘刻有霜花与水纹交织图案,拔刀间寒意隐隐。右侧挂着刻有晁川家徽的银色吊坠。
脖子上,他戴着一条细银链,链坠是一枚小巧的、精心雕刻的木质兔子,手腕上缠着妹妹编织的红色手绳,串着几颗蓝色珠子
妹妹背景
幼时,家乡的风里总裹着新晒稻子的暖香,混着灶间飘来的红豆味——爸妈总趁她蹲在院角玩石子时,把刚捏好的萩饼偷偷塞过来,烫得她手一缩,还得听妈妈压低声音叮嘱:“要晾一晾才能吃,别烫着了”
她六岁那年冬天,雪下得能没过棉鞋脚踝,踩上去咯吱响。她蹲在村口滚雪球,越滚越远,直到看不见自家烟囱,才发现雪堆旁缩着个小男孩:冻得肩膀直抖,单薄的褂子破了几个洞,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枯树枝。最让她挪不开眼的是他的头发——柔顺的蓝色长发垂到肩头,发尾却慢慢染成暖棕色,跟自己“发根棕、发尾蓝”的样子刚好反过来!
隼香裹紧领口磨出白边的棕色棉衣,把兜里半块化了的糖掏出来。糖纸黏在指尖,她蹭了蹭男孩的手,冰得她一哆嗦:“手凉的人得揣点甜的,我妈说的。”见男孩盯着糖没动,她又晃了晃手:“你当我哥哥好不好?我叫隼香,有萩饼分你吃。”
男孩捏着糖纸,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却攥得死紧。他望着隼香冻得红扑扑的脸,慢慢点了点头。
隼香拽着新哥哥的手往家跑,雪沫子溅了一裤脚。晁川夫妇见她领回个脏兮兮的孩子,还以为是邻村的玩伴,笑着让进屋烤火。直到隼香扯着妈妈的衣角喊“这是我哥”,晁川夫妇才慌了,拉着男孩问起家人。男孩摇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爸妈……早就走了。”
隼香抱着爸爸的腿撒娇,缠了一下午,又哭又闹说“要哥哥陪我睡觉”,爸妈拗不过她,又瞧着男孩可怜,便把人留下了,还给他取了名:晁川苍介。
从那以后,隼香身后就多了个小尾巴。
苍介咬野莓总急,酸的也会不小心咽下去,然后皱着眉猛吸气,却还是把甜的往她嘴里塞——有次塞太急,野莓汁溅到她眼睛里,他慌得用脏手背去擦,反倒弄疼了她,隼香疼的哇哇大哭,苍介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噔噔噔跑回去找爸爸妈妈。
晁川夫妇又好气又好笑,训斥了苍介一顿过后帮自己的女儿擦掉鼻涕抹去眼泪。
有次遇到田埂上的小蛇,他自己吓得脸发白,却还是把她往身后藏,梗着脖子喊“你别过来”;
连她蹲在河边摸鱼,他都要站在旁边守着,怕她摔进水里。
后来隼香嫌长头发碍事,拽着苍介的手去村口,咔嚓几刀剪了短发。跑起来时头发扫得脖子痒,苍介总笑她“像只没头的小鸭子,一点都不优雅”。这时他总要和自己的哥哥犟嘴,直到哥哥笑着举手认输。
她长到159cm就没再往上蹿,身形看着苗条,腰腹力量和弹跳力却惊人——苍介总说她“看着软,骨头里藏着劲”。
那几年,她总拉着苍介在后山疯跑:春天一起种菜,她把菜苗插反了,苍介蹲在后面偷偷拔了重插;
夏天去池塘玩水,他被水底的青苔滑得趔趄,她抓着他的袖子笑到呛水,结果自己也踩进泥里,两人顶着一头水草回家挨骂;秋天摘果子,她爬树时卡在枝桠间,苍介踮着脚够了半天,最后还是喊来路过的猎户帮忙;
冬天就窝在灶间烤火,她抢苍介手里的红薯,他也不恼,只把烤得最软的那半掰给她。她那时候总想,这样的日子,能过一辈子就好了。
直到十四岁那个晚上,一切都碎了。恶鬼闯进村子时,狗叫得快把嗓子喊破,她被爸妈塞进柴房的缝隙里,湛蓝的眼睛死死盯着外面——看着爸爸举着锄头冲上去,锄头被恶鬼的爪子劈成两半;看着妈妈扑过去护着爸爸,最后两人都倒在血泊里。那天的血腥味太浓,混着雪水的冷意,钻得她鼻子发酸。恶鬼走后,她抱着苍介哭,眼泪蹭在他破衣领上,突然想起早上妈妈塞的萩饼——红豆馅没包匀,咬到最后还有颗硬红豆硌牙。然后才哑着嗓子说:‘哥,我要杀恶鬼。’
那个总爱抢红薯,爱笑着拉着哥哥的手撒娇的小女孩,从那天起,心里就裹上了一层化不开的仇恨。
十五岁那年,她没跟苍介说,自己偷偷报了鬼杀队选拔。那日子苦得能掉眼泪:体能训练累到刚吃完饭就吐,晚上躺下来浑身骨头都疼,连抬手擦汗的劲都没有;练剑的时候,手心磨破了就裹块破布接着来,血泡破了又结茧,到最后茧子厚得连疼都快感觉不到。她原本白皙的脸蛋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额前的碎发也长了,自己有些笨拙的将碎发剪短,看着像是被狗啃了。
每次拿起日轮刀,想起父母的仇恨,就又有了劲。
拿到鬼杀队制服那天,她躲在树后面哭了又笑。新衣服领口绣着浅蓝水纹,是她特意跟裁缝师傅说的——像苍介常穿的那件蓝布衫上的花纹。她摸着水纹,突然想起爸妈要是还在,肯定会笑着说“我们隼香真厉害”,鼻子又酸了。
进队后,她把黑色剑士服裁短了,方便行动,领口和袖口的浅蓝水纹衬得她气色好了些;外面套着件藏蓝色羽织,上面绣的火焰纹特别鲜亮,风一吹就像真的要烧起来似的,羽织边缘的白绒毛蹭着胳膊,暖乎乎的,像小时候妈妈的手。战斗时,额前的碎发在额头上痒痒的——有次走了神,差点被恶鬼抓住机会,从此以后便愈发专注了起来。
炎柱杏寿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总拍着她的肩膀说“看着瘦小,骨子里的劲倒不小”。她跟着炼狱练炎之呼吸,可哪有那么容易?有时候跟着节奏调息,憋得脸都红了也没跟上,胸口闷得像塞了块石头;挥刀的时候要么没力气,要么收不住劲差点砍到自己。有好几次她蹲在地上,盯着腰间日轮刀末端的蓝流苏,差点就想放弃了。可一想起苍介在村口送她时的样子,他说“隼香,我等你回来”,就又咬着牙站起来。天还没亮就往山林里跑,挥刀挥到胳膊都抬不起来,嘴里数着“一、二、三……”,数到一百就歇一会儿,再接着数。
炼狱先生除了平常带着他练习,有时间也会拉着他去吃东西,炼狱先生吃东西的样子很爽朗,速度也非常快,自己刚吃完第一碗,炼狱先生已经吃到第5碗了。
而且似乎很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说五蚂蚁。?
有次跟杏寿郎出任务,面对恶鬼,她被打得节节败退,日轮刀都快握不住了。眼看恶鬼的爪子就要挠到她的脸,她脑子里突然闪过爸妈的笑脸,闪过苍介护着她挡小蛇的样子,还有夏天两人在池塘边,凑在一起晒太阳的模样,暖得很。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她猛地稳住呼吸,新的招式顺理成章地施展开,燚之呼吸就这么诞生了,是由炎之呼吸衍生的。
她斩下恶鬼头颅时,手还在抖,杏寿郎拍着她的肩膀,笑得特别爽朗:“好样的!”后来还送了她一枚黄铜兔形耳钉,说“这兔子跟你一样,看着软乎乎,骨子里硬得很”。她把耳钉戴在左耳,每天都要摸好几遍。
再后来她进了蜜璃的小队,才算有了能说心里话的朋友。蜜璃总爱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说话,声音像小雀儿似的;
还会给她带甜滋滋的和果子,是红豆馅的,像小时候妈妈做的萩饼。蜜璃送了她一条粉色樱花发带,她随手缠在右手腕上,每次训练看到发带晃来晃去,就想起蜜璃笑起来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思念和对妹妹的担忧,他来到了队里找她,站在门口时,她差点没认出来——他长到了185cm,挺高个子,站在那儿就透着股让人安心的气场。蓝色的长发用她之前送的樱粉色发带束成了高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倒没那么冷峻了。他没生气,面色担忧,只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然后也报了名。
兄妹俩很少能一起执行任务,每次见面,第一时间就要上下检查对方。苍介总先捏捏她的胳膊,看她是不是又瘦了;她则会扒开他的袖口,看有没有新的伤口。看到伤口,她就会皱着眉数落他“怎么又不小心”,他也不反驳,只是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苍介加入鬼杀队那天,送了她一条蓝色水滴状的宝石项链,说是他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她天天挂在脖子上,宝石贴着胸口,带着独属于兄长的温热。
有次苍介给她带了自己腌的咸菜,是她爱吃的味道。她就着米饭吃,吃着吃着就哭了,含糊地说“哥,还是你做的好吃”。苍介坐在旁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是她进鬼杀队后,为数不多真正符合她年龄段的时候。
得知炼狱先生死的时候,隼香罕见地哭了。她蹲在训练场的角落里,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日轮刀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那个教她炎之呼吸、总夸她“有劲”的先生,那个笑着送她兔子耳钉的先生,那个喜欢拉着她吃饭的先生,永远地离开了。她攥着耳钉,心里像空了一块——她还是没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从那以后,她训练的时间更长了,也不怎么爱笑、爱说话了。日子就在不断的受伤、包扎、再受伤中度过,手腕上的樱花发带洗了又洗,颜色淡了些,她也没舍得换。
无限城的战役打得太惨烈了。她守在蜜璃身边,左手腕的樱花发带被血染红了些,黏在皮肤上,有点痒。可那双湛蓝的眼睛还是亮得很,握着日轮刀的手也没抖。突然,腿鞭冲过来要伤到蜜璃,她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前面——她要保护柱,更要保护这个总给她带和果子的朋友。
被击中的瞬间,她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视线慢慢模糊。恍惚中,她看到苍介冲了过来,185cm的身影特别显眼,束发的粉发带晃来晃去,刀鞘上的霜花水纹在灯下反光。那模样,跟当年雪地里初见时的小男孩,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终于保护了别人,就像当初爸妈保护他们兄妹一样。
等她醒来的时候,没敢马上睁眼。苍介守在床边,声音有点哑,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碰着她发尾的蓝色,又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宝石项链。然后,她听到他说:“隼香,从当年在雪地里看见你,我就想一辈子护着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隼香愣了好一会儿,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么多年,她被仇恨裹着,从来没想过“喜欢”是什么。她只知道,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左耳的铜兔耳钉还在,左手腕的樱花发带沾满了血渍,她也没舍得换——因为蜜璃还是走了,死在了心爱的伊黑先生怀里。
后来下了大雨,两个人在雨幕中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谁也没有松手,谁也没有离开。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