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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铃木雪絮

人类时期·铃木雪絮

- 身高体重:158cm,42kg,身形纤细,骨架偏小巧,

- 面容:鹅蛋脸,皮肤是养在深闺的瓷白色,眉眼温柔,睫毛又长又密,鼻梁小巧,唇色是自然的樱花粉,说话时声音轻细。

- 发型:头发是被规规矩矩的盘在两边,一根桃花钗固定

- 气质:表面上是温顺懂事的大小姐,见人先低头行礼,说话轻声细语,从不与人争执,连走路都脚步轻缓,生怕惊扰了谁。实则性格倔强,生气时会紧紧的攥着手。

鬼化时期·骸羊

- 身高体重:162cm,48kg,身形依旧纤细,但肌肉密度增加,四肢线条变得紧实,尤其是腿部,跑动时能看出暗藏的爆发力。

- 面容:脸型保留了人类时期的鹅蛋轮廓,但肤色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下浮现两道如同血泪的纹路,瞳孔化作羊类特有的琥珀色横瞳,咧嘴时会露出尖锐的犬齿,眉毛总是皱着。

- 发型与特征:头发从乌黑变成如同羔羊般的白色,两边的发髻松散了不少,一根树枝松松垮垮的插着。头顶两侧生出一对灰黑色羊角,角身粗糙带环状纹路,耳廓化作毛茸茸的羊耳,耳尖圆润

- 服饰与姿态:穿着更方便战斗的和服,双腿从小腿以下覆盖着微卷的羊毛,脚踝处收束成青黑色羊蹄,蹄尖坚硬

背景故事:

铃木雪絮的降生,衔着旧时代绸缎商家族最后的余烬。祖父曾独霸港口布市,鼎盛时庭院金桂皆贴纯金箔,风拂过,便落下满院流光;可她记事后,父亲总在饭桌上捻着半冷的筷子叹气,母亲则对着铜镜反复摩挲那支祖传玉簪——那是她嫁妆里唯一的压箱物,冷白玉面上,映着日渐枯槁的眉眼,连带着玉光都黯淡了几分。

五岁那年,书房木门虚掩着,她踮脚扒着门缝,听见父亲压低声音对母亲说:“隔壁町盐商愿出三倍彩礼,只要雪絮过继过去做养女,将来和他们家儿子联姻,咱们的货就能走他们的盐道。”母亲久久没应声,铜镜反射的冷光里,她攥着玉簪的指节泛了白。

十岁时,家族彻底垮了。父亲把她送往京都远房亲戚家“学规矩”,实则是递出去的一枚筹码——那户人家是武士阶层,能帮衬着疏通官府的关节。她在那里学会插花时,如何让花枝斜倚出恰到好处的温婉弧度;习得茶道时,怎样斟茶才不溢出半滴,保持体面;更被迫学会在宴会上,用最甜软的笑靥,承接那些如同打量货物般的、带着掂量意味的审视目光。有次武士家的儿子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泼在她手背上,灼痛顺着皮肤钻进骨头,她却只能忍着疼躬身行礼,只因对方母亲轻飘飘一句:“将来要做少夫人的人,这点忍耐力都没有?”

十五岁,家族想借她攀附更大的财阀,安排她与一位残疾公子相亲。那天她穿着母亲连夜改好的华丽和服,领口绣着繁复的藤花,针脚里缝着母亲未说出口的无奈。可她在相亲前翻过后墙,躲进寺庙柴房哭了整夜,眼泪打湿了粗糙的柴草。天刚亮,寻来的父亲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回家锁在房间里,直到相亲结束——对方没看上她,只淡淡丢下一句:“眼神里有刺,不像安分的物件。”

也是那天,她在房间角落积灰的旧书里,翻到一张泛黄的字条,是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别学我,能跑就跑。”

后来家族把她送进“名流女子学堂”,表面是培养大家闺秀的仪态气质,实则是摆上精致货架,供更高阶的权贵挑选“联姻人选”。她看着身边的女孩们,为了被某位少爷看中,拼命束腰掐出纤细身段,对着镜子练习标准到僵硬的假笑,忽然就懂了——从出生那一刻起,她不是“铃木雪絮”,只是一匹能兑换利益的绸缎,一支可抵债务的玉簪,是家人手里最值钱的“商品”。

铃木雪絮被锁在房间的第七天,窗外飘起了梅雪,细碎的雪花落在窗棂上,转眼融成水渍,像无声的泪。父亲在门外拍着门板怒骂:“那财阀公子愿意再加两箱黄金,你当真是要毁了全家吗?”母亲的哭声混在里面,软塌又破碎:“雪絮,就当是为了弟弟……”

她望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眼底积着化不开的雾,雾里藏着未熄的火。突然,她抓起妆台上的银簪,狠狠划向眼下

血珠顺着脸颊渗进衣领,晕开深色的痕,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她抬眼望去,童磨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梅树下,银发在雪光里泛着冷冽的白,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像落在雪上的红梅,妖冶又森冷。“真是有趣的人类,宁愿如此也不肯被卖掉吗?”

雪絮没回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是谁?”

“童磨哦。”他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血珠,伞尖轻轻指向她,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诱惑,“我可以给你不被买卖的自由,代价是……你再也不了人类,怎么样?”

她看着铜镜里自己眼底翻涌的恨意,那恨意比血更烫,几乎要烧穿瞳孔。父亲的叫骂还在门外持续,母亲的哭声越来越低,像放弃挣扎的困兽。她想起母亲那张字条——“能跑就跑”,可跑去哪里?谁会在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好。”她听到自己说,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只要能让他们再也卖不掉我,什么代价都可以。”

童磨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指尖弹出一缕纤细的血线,在雪光里泛着暗红的光:“很明智的选择呢。”

血线没入她手腕伤口的瞬间,剧痛骤然炸开,骨头像是被生生拆开又重新拼接,皮肤下似有无数虫蚁在疯狂啃噬。

她咬着唇没叫出声,只死死盯着铜镜——镜中的自己眼瞳慢慢化作羊羔般的横瞳,人类的脚踝逐渐扭曲,变成覆盖着细毛的羊蹄,头顶缓缓伸出两个尖锐的角,泛着哑光的黑,眼底出现了如同血泪般的痕迹,那是她刺伤自己的地方。

她有了新的名字,“骸羊”。

“记住哦,”童磨的声音轻柔得像雪花落在炭火上,带着几分慵懒的提醒,“从现在起,你可以自己决定‘卖’或‘不卖’,甚至……毁掉那些想买卖你的人。”

房门被父亲撞开时,骸羊正站在窗边,指尖捏着那支染血的银簪,血顺着簪尖滴落在窗台上,晕开小小的红痕,像绽开的梅。父亲怒吼着扑过来,却在看清她眼睛的刹那僵在原地——那不是人类的眼神,里面盛着的,是足以将人吞噬的无尽仇恨

后来,人们说铃木家那晚起了场大火,火光舔舐着屋檐,烧尽了所有,整座宅院最终化为焦土,有人说曾看见那间房的铜镜里,映出一抹转瞬即逝的猩红。没人知道,骸羊是在童磨的笑声里,亲手折断了父亲的手腕,听着骨头碎裂的脆响。

曾经高高在上的父亲,浑身瘫软的跪在地上求着女儿的宽恕,出了惊恐的泪水,混合着涕液在地板上晕开痕迹。

骸羊微笑着望着地板上的父亲,轻声说:“现在,轮到我来决定你们的价值了。”

她没杀死他们,只是亲手砍断了父亲的手脚,剜掉了他的舌头。她看着他在地上痛苦打滚,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条断了线的木偶。

之后,她放走了母亲——那个被命运裹挟了一辈子的可怜女人,临别时,母亲挣扎着爬起来,最后吻了吻她的手背,她知道,这一别,便是永远。

骸羊将父亲丢在烧毁的宅院门口,她要让这个把她当作商品的人,亲身体验一文不值的滋味,守着废墟乞讨,日夜承受绝望的凌迟,这比死亡更让他痛苦。

童磨撑着伞走远时回头笑了笑,声音顺着风雪飘过来,带着几分戏谑:“真是可爱的小家伙,记得按时‘进食’哦~”

骸羊望着漫天飞雪,她第一次觉得,这具不再受任何人束缚的身体,真好,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商品,不再是铃木雪絮,而是骸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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