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怎么会对四福晋这么凶?还要把她放入马厩里作践,福晋该有多难过啊。
容姝倒也不是难过,只是想着他临行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爱自己,怎么一回来就打脸?他的爱就这般廉价吗?
【噗嗤!四阿哥干得漂亮,就该让这些嫉妒心强的大婆看看什么才叫白月光万人迷。】
【可是让自己妻子睡在马厩里,这未免有些太狠心了吧?四阿哥不是已经爱上四福晋了吗?】
【爱?不管四阿哥到底心里有没有四福晋,遇到了咱们月柔姐姐,那都得靠边站,谁让咱们月柔姐姐就是有魅力呢!】
“四阿哥,你不要为了我惩罚四福晋好吗?她不是故意要这么说话让我难堪的。”
月柔抓住了胤禛的袖子,一脸善良道。
三福晋也是正妻,虽然与容姝没什么交情,但是颇有一种兔死狐悲同仇敌忾之意,故而劝胤禛道:
“容姝也是关心你,你一回来就这么做,朝臣会如何看你?等万岁爷从准噶尔回来后听说了此事又会作何反应?她好歹也是乌拉那拉氏的嫡女,难道就任由你这般羞辱?”
胤祉红着脸怒吼道:“你闭嘴!”
三福晋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胤祉道:“四弟想要惩罚四弟妹,那是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四弟妹对月柔出言不敬,自然是应当被教训的,睡在马厩里涨涨记性也好。”
【说得好,三福晋也是为了争风吃醋便是非不分了。】
【可是她越怕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月柔终究会得到所有阿哥的心。】
胤禛对容姝道:“那你给她道个歉,爷便饶了你这一次。”
这话一出口,月柔眼底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却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三福晋紧张的看着容姝与四阿哥,攥紧了手帕,又看了看对着常月柔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的三阿哥,更是难过极了。
容姝倒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淡淡道:“好,你让她跪下,我给她道个歉。”
【气死我了,这个妒妇在仗势欺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月柔姐姐?】
【是四阿哥让你给月柔姐姐道歉的,你有本事针对四阿哥去啊,欺负女人做什么?】
【心疼月柔姐姐~(猫猫委屈jpg.)】
常月柔瞪大了眼睛,又咬住了唇,楚楚可怜的看着胤禛:“我为什么要下跪?你们若是容不下我,我走便是,这京城果然不适合我。”
胤祉连忙追了过去,挡在了她的面前道:“不许走,这不是你的错,是明薇和四弟妹不好。”
常月柔眼睫颤了颤道:“可是我……”
胤祉道:“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回去,我又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胤禛上前抓住了容姝的手腕,余光瞥见了她手腕上的疤痕,本来蒙上了一层雾的眼睛瞬间清澈了起来。
他喉结滚了滚,终究是咽下了嘴里的那句“你道不道歉?”
而是身形顿了顿,背对着常月柔与胤祉道:“我还有事,与容姝先行离开了。”
常月柔看着两人的背影,勾起了唇角,在脑海中问道:【系统,这次从容姝身上吸收了多少能量?】
系统道:【让我看看……什么?居然是零欸。】
常月柔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系统道:【她完全没有情绪波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死人呢,不过三福晋这里有不少能量,嘻嘻。】
常月柔看了一眼暗自咬牙嫉妒的三福晋,连忙又无助的望向了三阿哥道:“四阿哥走了,月柔今晚该住在哪里呢?”
胤祉反倒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毕竟胤禛没法子跟自己争月柔了,他连忙笑道:“你当然是住在三阿哥府里了,你放心,没有人敢欺负你的。”
说完,他便警告性的觑了一眼三福晋。
三福晋红了眼眶,但是想着院子里还有个难缠的宠妾,便也放宽了心:让她们先斗着吧,自己急什么?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是。
胤禛与容姝走在街上,容姝手腕一翻转,便挣脱了他的桎梏,也停止了脚步。
胤禛问道:“怎么了?”
说完,他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多此一举,容姝一定是生气了。
自己刚刚那些话说得确实不好,可是若让他堂堂一个大清皇子跟容姝道歉,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容姝冷笑一声,道:“你既然这般看不上我,不如早早休妻,何必折辱于我?”
两人的身后,跟着一众四阿哥府的人员,都转头望向了四周的小摊或者天空,知道福晋心里有气,没想到福晋会当街发作。
容姝不是不气,就算是不爱胤禛这个人,但是被这般当众欺辱也是不痛快的。
只是她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受了气会先忍着,尽量不让自己情绪起伏的太严重。
这也源于她上一世身体不好,情绪激动起来便会头痛不止,头痛起来是真的要命,连累得胃部也想吐,有时候她会痛到撞墙。
有个叫做《莫生气》的顺口溜说得好,气出病来无人替。
胤禛面不改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皇家的媳妇,怎么可以轻易休弃?至于折辱,我刚刚只是吓唬你,你不愿意去睡马厩,我又不会逼迫你去。”
听听,这话可真不要脸。
容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吓唬得很好,下次不要吓唬了,毕竟大家可都信了呢。你这样做,我以后在府里也没有什么威信了,大家都会瞧不起我,毕竟这是从你这个一府之主开始轻贱我的。”
胤禛抿了抿唇,转身对身后的人道:“刚刚在城门口四爷与福晋开玩笑所说的话,你们不许再议论,也不许传言给别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
身后的人齐声答道。
胤禛又道:“以后谁都不许轻视福晋,听见了吗?”
“听见了。”
周围的百姓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莫名其妙,容姝也觉得有点滑稽,但是也松了一口气。
自己又哪里敢与胤禛硬碰硬?他既然给了台阶,那便下吧。
胤禛左右看了看,又问道:“你怎么没坐轿子来?”
容姝道:“我想要走路锻炼身体,但是现在也累了,若是有人能背我,那我便可以省些力气。”
胤禛道:“那我们骑马回去。”
一提到马,容姝便又是面容一冷:“我不会骑马。”
胤禛瞬间眯起了眸子:“满人女子,怎么能不会骑马呢?”
容姝坦坦荡荡的迎上了他的目光:“不光是不会骑马,我还不会骑驴找马呢!”
胤禛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驴谁是马,你给我说清楚。”
容姝冷哼一声,道:“你我都成亲两月有余,你连我会不会骑马都不知道?哼哼,四阿哥功课繁忙,倒也合情合理呀。”
胤禛不喜欢她这样阴阳怪气的模样,便也嘲讽道:“我是不是要连你一日出几次恭都清楚呢?”
容姝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这回是自己输了。
胤禛看了看陆大牵过来的马,整理了一下马鞍,道:“我教你上马,可好?”
容姝点了点头。
胤禛也松了一口气,牵过来她的手笑道:“你先抬左脚套入马蹬,手放在马鞍上做支撑,右脚快速用力蹬地,转身,然后坐上去。”
容姝也没有与他置气,直接按照他说得做了。
胤禛利落地上来,坐在了她的后面,手握缰绳,带着她往回赶。
风吹起了她的秀发,落到了胤禛的脸上,痒痒的,带着一抹馨香气。
胤禛一想起刚刚自己参与三人共乘一骑的愚蠢事,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低头闻了闻,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自己身上还残留着那女人身上的味道。
可自己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呢?明明第一眼见到她时还充满了警惕,以为她是刺客派来的。
可是相处了不到一日,便仿佛有人控制着自己的脑子一般,让自己逐渐沦为了一个舔狗。
堂堂的大清皇子,竟然沦落为一个女人的舔狗,与自己的兄长争风吃醋,恢复神智后,他真恨不得杀了她。
只是她既然有这样的手段,自己贸然动手反倒失了谨慎,别的不说,若是三哥与自己反目成仇便不好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不与她接触,静静地观察她,等皇阿玛回来,再借助皇阿玛出手,皇阿玛总是最英明的,上次的那个带系统的他塔喇氏便是皇阿玛对付的。
思量过后,他便松了一口气,又握住了容姝的手腕,摩挲起了那道疤痕。
这自己咬出来的疤痕,果然有用。
容姝低头看着那道疤痕,回忆着刚刚的情形,也在思考胤禛忽然态度突变的缘故:莫非是这道咬痕?
她微微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吧。
两人吃了饭,胤禛便去了书房,看着紧跟着来的人问道:“这段日子,福晋可是做出了什么改动?”
陆大微微弓着身子道:“福晋说一切按照府里原有的规矩便好,要说改动,她只是在自己小院中添了一个秋千,她常常坐在秋千上看话本子。”
胤禛暗道:“这倒也符合她懒散的性子。”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他又问道:“那李格格院子里呢?”
陆大道:“李格格每日送出来佛经,也并未有什么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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