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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结局

大结局:槐序风停,初见如昨

慕南坐在楚辞常去的那间老书店里,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油墨味混着窗外的槐花香漫进来——又是四月,和他们初见那天一模一样。书店老板用旧报纸包着新书,纸页窸窣声里,慕南的思绪忽然被拉回七年前的那个午后。

一、槐花砸落的瞬间

七年前的槐序月,雨刚停,空气里浮着湿土和花香。慕南抱着刚买的画具,拐进这条爬满青藤的老巷时,被头顶一阵“簌簌”声惊得抬头——满树槐花被风摇得落下来,白花花的像场小冰雹,砸在画板上、帆布包上,还落进了他敞开的颜料盒里。

“小心!”

一个清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点急促。慕南还没反应过来,肩上就被人轻轻一拉,整个人往旁边踉跄了半步。下一秒,他原本站着的地方“啪嗒”落了段粗壮的槐树枝,带着沉甸甸一串花,正砸在他的颜料盒上方,要是没躲开,靛蓝和赭石准得混成团。

“这树每年这个时候都掉枝桠,尤其雨后。”那人说着,弯腰帮他捡散落在地上的画笔,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捡起支沾了槐花的狼毫时,指尖被花瓣蹭得泛白。慕南这才看清,对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沾着点墨痕,像是刚写完字。

“谢、谢谢。”慕南的舌头有点打结,他画画时总走神,刚才满脑子都是新调的配色,压根没注意头顶的枯枝。他蹲下去捡颜料盒,发现落在里面的槐花竟被靛蓝颜料染成了蓝紫色,像朵奇怪的绣球花。

“这个颜色不错。”那人忽然说,目光落在颜料盒里,“靛蓝加白,再调点赭石的灰,能画出雨后天晴的云。”

慕南愣了愣——那正是他今天想尝试的色调。他抬头看过去,对方正仰头看那棵老槐树,阳光从枝叶缝隙漏下来,在他侧脸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睫毛很长,落下片浅影。巷子里静得很,只有风吹槐花的声音,还有他自己“咚咚”的心跳,混着颜料盒里槐花被碾碎的轻响。

二、被墨水洇染的纸条

“我叫楚辞。”那人收回目光,伸出手,掌心还留着刚才捡树枝蹭的泥土,“住这巷尾,常来这书店。”

“慕南。”他赶紧回握,指尖碰到对方掌心的薄茧时,像被槐花刺轻轻扎了下。楚辞的手很凉,带着点墨水的清苦气,和巷子里的槐花香混在一起,成了种很特别的味道。

楚辞捡起他颜料盒里那朵蓝紫色的槐花,放在鼻尖闻了闻,忽然笑了:“可惜了,能当标本。”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牛皮本子,撕了张空白页递过来,“擦擦手吧,颜料干了不好洗。”

纸页很糙,带着淡淡的松木味,慕南擦手时才发现,纸的边缘有行很小的字,是用钢笔写的:“槐花落满肩时,风在算我们相遇的次数。”字迹清瘦,像巷口那棵老槐树的枝桠,带着点疏朗的风骨。

“你写的?”慕南指着那行字,心跳又快了半拍。

楚辞点头,正要说什么,书店老板探出头喊:“小楚,你订的那本《云林画谱》到了!”他应了声,对慕南扬了扬下巴:“进去坐坐?我请你喝槐花茶,赔你被砸的颜料。”

书店里比外面暗些,书架顶天立地,阳光只能从天窗斜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块菱形的亮斑。楚辞熟门熟路地从角落的陶罐里抓了把晒干的槐花,放进玻璃杯里,冲上热水,白色的花瓣在水里慢慢舒展,像重新开了一次。

“我刚才在窗边写东西,看见你往这边走,就觉得你会被树枝砸到。”楚辞把茶杯推过来,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你走路总盯着地上,像在找什么宝贝。”

慕南的脸有点烫。他确实在看地上的光影——雨后的水洼里映着槐花的影子,他想记下那转瞬即逝的蓝紫色。他翻开画夹,指着刚画的速写:“我在画这个,水洼里的花影。”

楚辞凑过来看,呼吸轻轻拂过慕南的耳廓,带着槐花茶的甜香。“这里的水洼会骗人,”他指着画纸上的阴影,“你看这片深色,其实是屋檐的影子,不是花。”他拿起慕南的铅笔,在阴影边缘加了道极淡的线,“这样才对,像槐花落在水里,把影子泡软了。”

铅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慕南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偷偷侧过脸,看见楚辞的睫毛上沾了点槐花茶的水汽,像落了片细小的雪花。那天下午,他们就坐在天窗下的光斑里,聊颜料的调配,聊老槐树的年岁,聊书店老板藏在柜台下的旧书。楚辞说他喜欢在槐花开时抄诗,纸页上会沾着花香;慕南说他总在雨后画画,水洼里的世界比现实更温柔。

临走时,楚辞送了慕南一张纸条,上面用刚才那支钢笔写着:“明日雨停,老槐树下,我带新摘的槐花给你调颜料。”字迹末尾画了朵小小的槐花,花萼处洇了点墨水,像不小心滴上去的,又像特意点的。

三、藏在树洞里的约定

第二天果然放晴了。慕南早早带着画具去了老槐树下,看见楚辞正站在梯子上摘槐花,蓝布衬衫的后颈沾着片花瓣,像只停在那里的白蝴蝶。

“小心点!”慕南赶紧扶着梯子,仰头时,槐花落在他的发间、肩膀上,还有画夹的空白页上。

楚辞低头笑了,手里的竹篮晃了晃,槐花簌簌落在慕南的画夹上:“接住,这是给你的‘颜料’。”他跳下来时,篮子里的槐花撒了一地,两人蹲下去捡,手指好几次碰到一起,像被槐花的甜香烫到似的缩回。

“你看这个。”楚辞忽然从树洞里掏出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半罐槐花蜜,罐子上贴着张纸条,写着“2016年槐序”。“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在树洞里藏罐蜜,等来年花开时挖出来,甜得很。”他打开罐子,用干净的竹勺舀了点,递到慕南嘴边,“尝尝?”

蜜的甜混着槐花的香,在舌尖漫开时,慕南看见楚辞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那天他们用槐花蜜调颜料,在画纸上画出了会发光的槐花;他们把写着愿望的纸条塞进树洞,楚辞写“愿年年槐花开时,有画有诗”,慕南写“愿画笔能留住所有和你有关的瞬间”;他们还约定,明年这个时候,还来老槐树下,看谁藏的槐花蜜更甜。

后来的每年槐序月,他们都会赴这个约定。楚辞的字越写越清劲,慕南的画里总少不了棵老槐树;他们一起在书店的天窗下看书,槐花落在楚辞的书页上,他就把那页折角,说“这是春天夹的书签”;慕南画累了,就枕着楚辞的腿打盹,听他读诗,声音像槐花茶的热气,温温的,软软的。

直到去年,楚辞去了北方读研,临走时在树洞里藏了最后一罐蜜,附了张纸条:“等我回来,我们把所有的槐花蜜混在一起,酿坛酒,叫‘槐序’。”

四、重逢在槐花雨里

书店的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时,慕南的回忆被打断。他抬头,看见穿蓝布衬衫的人站在门口,肩上落着几片槐花,手里拎着个小小的陶罐,笑起来时,眼睛里的星子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我回来了。”楚辞走过来,把陶罐放在桌上,“在树洞里挖着个好东西,你肯定猜不到。”

罐子打开时,甜香漫了满室——是他们第一年藏的那罐槐花蜜,虽然结了晶,却依旧甜得醉人。楚辞舀了两勺,放进两只玻璃杯里,冲上热水,白色的槐花在水里慢慢舒展,像时光在倒流。

“你看我带什么了。”慕南从画夹里抽出张画,是七年前那朵被靛蓝颜料染过的槐花,他画了整整七年,从青涩的速写变成细腻的工笔,每一笔都藏着个故事。

楚辞的指尖抚过画纸,忽然红了眼眶:“我也带了东西。”他从背包里拿出本诗集,翻开第一页,是七年前那张被墨水洇了的纸条,他把它裱在了扉页,旁边写着:“初见如昨,岁岁年年。”

窗外的老槐树又开始落花,白花花的像场温柔的雪。慕南看着楚辞,忽然明白,有些相遇就像槐花,一旦落进心里,就会生根发芽,每年春天都开出新的花;有些约定就像树洞里的蜜,藏得越久,甜得越沉。

“今年的槐花蜜,我们用来酿酒吧。”慕南说,声音里带着笑。

楚辞点头,拿起笔,在诗集的最后一页写下:“第七年槐序,雨停风驻,故人归,蜜正甜。”

槐花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落在摊开的画纸和诗页上,落在七年时光的褶皱里,像个温柔的注脚——原来最好的结局,就是让所有的初见,都变成未完待续的重逢。

郭苑南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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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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