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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暖阳里的小秘密

周二清晨的风比昨日更软些,林青芜抱着顾砚舟送的向日葵站在镜子前,指尖轻轻拂过花瓣边缘的绒毛。鹅黄色的花盘朝着窗台的方向,像极了顾砚舟看她时的眼神,亮得让人心里发暖。她找了个浅口玻璃瓶装了水,把向日葵放进去摆在书桌一角,才背上书包快步出门。

路口的老槐树下,顾砚舟果然已经在等。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连帽卫衣,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领口,细碎的阳光落在他发梢,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少年气。看到林青芜跑来,他下意识地张开手臂,等她跑到跟前,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怎么这么快?”

“怕你等久了。”林青芜仰头看他,目光落在他嘴角浅浅的梨涡上——昨天他告白时,她才发现顾砚舟笑起来会有梨涡,藏在嘴角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梨涡,小声说:“原来你有梨涡啊。”

顾砚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握住她的手,指尖扣住她的指缝:“以前没发现?”

“嗯,昨天才看到。”林青芜的脸颊微微发烫,把脸往他身边凑了凑,“以后要多笑笑,这样才好看。”

顾砚舟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只笑给你看。”

两人手牵着手往学校走,刚拐进林荫道,就听到身后传来苏晚清脆的声音:“青芜!顾砚舟!等等我们!”

林青芜回头,看到苏晚背着粉色的书包,一手拎着两个肉包,一手挽着江叙言的胳膊跑过来。江叙言手里也拎着东西,是两袋温热的豆浆,看到他们牵手的样子,笑着挑眉:“看来昨晚聊得不错?”

顾砚舟没否认,只是把林青芜往身边带了带,轻声问:“早饭吃了吗?”

“还没呢,”苏晚把手里的肉包递过来,“我妈今早做的肉包,特别香,给你们带了两个,快尝尝。”

林青芜接过肉包,指尖触到温热的油纸,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啊苏晚,你也太贴心了。”

“客气什么,我们都是朋友嘛。”苏晚眨了眨眼,又指了指江叙言手里的豆浆,“江叙言买的豆浆,他说你们喜欢喝甜口的,特意让老板多放了糖。”

江叙言无奈地笑了笑:“明明是你昨天偷听我们说话,还记下来告诉我的。”

“我那是细心!”苏晚哼了一声,拉着林青芜的手往前走,“青芜,你昨天把向日葵放在教室里了吗?我今天早上路过你们座位,看到那束花特别好看,还以为是谁送的呢。”

林青芜的脸颊红了红,小声说:“是顾砚舟送的。”

“我就知道!”苏晚兴奋地晃了晃她的胳膊,“顾砚舟也太会了吧,向日葵多适合你啊,像小太阳一样。对了,你们昨天告白的时候,有没有拥抱啊?有没有脸红啊?快跟我说说细节!”

林青芜被她问得不好意思,只能含糊地说:“就……就很平常啊,没什么特别的。”

走在后面的顾砚舟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江叙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苏晚就是这样,好奇心特别重,你别介意。”

“没事,”顾砚舟摇摇头,目光落在林青芜的背影上,“她能和青芜聊得来,我也挺开心的。”

四人走到教室门口时,早读课的预备铃刚好响了。林青芜刚放下书包,就看到桌角的向日葵被人换了水,花盘比昨天更精神了些,旁边还放着一张画着小兔子的便签纸,上面是苏晚的字迹:“花很漂亮,我帮你换了水哦~”

林青芜回头看向苏晚,苏晚对着她眨了眨眼,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拿出英语课本,刚翻开,就感觉手被人轻轻握住——顾砚舟的手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像是在和她撒娇。

林青芜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把手抽回来,却被顾砚舟再次握住,这次他握得很紧,指尖扣住她的指缝,不让她再抽回去。她侧头看他,顾砚舟正低头看着数学练习册,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耳朵尖微微泛红,看起来比她还紧张。

早读课是语文,老师让大家自由背诵古诗。林青芜拿出语文书,刚想开始背诵,就听到身后的苏晚小声说:“青芜,你昨天背的《蒹葭》好熟啊,能不能教我背一下?我总是记不住最后几句。”

林青芜回头,看到苏晚拿着语文书,眉头皱得紧紧的,看起来很苦恼。她笑着说:“好啊,我教你一个办法,把诗句想象成画面,这样就好记多了。你看‘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就想象秋天的早上,芦苇长得很高,上面挂着白露,特别美……”

苏晚跟着她的思路,一边想象画面,一边小声背诵,没过多久就记住了最后几句。她兴奋地拍了拍林青芜的肩膀:“青芜,你也太厉害了吧!我以前背古诗总记不住,你教的办法特别好用!”

坐在苏晚旁边的江叙言听到她们的对话,也抬头看向顾砚舟,笑着说:“顾砚舟,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背数学公式的好办法?我总记不住三角函数的公式,每次做题都要翻书。”

顾砚舟放下手里的笔,拿出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下几个三角函数公式,然后画了个简单的三角形:“其实不用死记硬背,你看这个三角形,sin是对边比斜边,cos是邻边比斜边,tan是对边比邻边,记住这个,再结合诱导公式,就能推出来了。”

江叙言看着草稿纸上的三角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以前总想着死记硬背,没想到还能这样推。顾砚舟,你也太厉害了吧,以后数学就靠你了!”

顾砚舟笑了笑:“互相学习而已,你解题的思路也很灵活,上次那道函数题,你的解法就比老师讲的更简单。”

两人聊得投入,林青芜和苏晚也停下了背诵,转头听他们说话。苏晚看着江叙言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对林青芜说:“你看江叙言,一提到数学就眼睛发亮,好像数学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林青芜点点头:“他看起来很喜欢数学,以后班里的数学讨论应该会很有意思。”

“对了,”苏晚突然凑近她,小声说,“下周学校要举办运动会,你打算报什么项目啊?我听说顾砚舟去年跑了1000米,还拿了第一名呢!”

林青芜愣了一下,她还不知道运动会的事:“运动会?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没听说。”

“就昨天下午班会课的时候,老师在班里说的,你当时好像在和顾砚舟讨论数学题,没注意听。”苏晚笑着说,“我打算报跳高,江叙言报了篮球和100米,你要不要报个项目?比如跳绳或者跳远?”

林青芜犹豫了一下,她体育不是很好,以前从来没参加过运动会:“我……我体育不太好,可能不行。”

“没关系啊,重在参与嘛!”苏晚拍了拍她的肩膀,“而且顾砚舟肯定会为你加油的,你要是报了项目,他说不定还会陪你一起练习呢!”

林青芜看了一眼旁边的顾砚舟,他刚好也在看她,眼神里带着鼓励:“想去试试吗?不管你报什么项目,我都会陪你练习的。”

被顾砚舟这么一说,林青芜突然有了勇气:“那……那我报跳绳吧,跳绳好像简单一点。”

“太好了!”苏晚兴奋地说,“我报了跳高,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练习,顾砚舟和江叙言也可以陪我们一起,刚好他们也有项目,我们可以互相加油!”

早读课结束后,班长拿着运动会的报名表走到班里,让大家自愿报名。林青芜犹豫了一下,在跳绳项目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顾砚舟看到后,笑着在1000米和篮球项目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江叙言则在100米和篮球项目后面签了字,苏晚也在跳高项目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太好了,我们四个都有项目!”苏晚看着报名表,兴奋地说,“以后每天下午课外活动课,我们都一起去练习吧!顾砚舟陪青芜练跳绳,我和江叙言去练跳高和跑步,怎么样?”

“可以啊,”江叙言点点头,“刚好我也需要人陪我练习跑步,顾砚舟跑步那么厉害,可以指导我一下。”

顾砚舟笑着说:“没问题,我们可以一起练习,互相指导。”

林青芜看着他们,心里暖暖的——以前她在学校总是独来独往,很少和同学一起参加活动,现在有了顾砚舟,还有苏晚和江叙言这样的朋友,她突然觉得,学校生活变得有趣多了。

上午的语文课,老师讲的是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林青芜听得很认真,手里的笔不停地在课本上做笔记。苏晚坐在她后面,也拿出画板,偷偷画了一幅百草园的插画,画里有高大的皂荚树,有紫红的桑椹,还有在泥墙根下玩耍的孩子。画完后,她把画递到林青芜面前,小声说:“青芜,你看我画的百草园,像不像课文里写的?”

林青芜回头,看到画纸上色彩鲜艳的百草园,忍不住赞叹:“苏晚,你画得也太好看了吧!简直和课文里写的一模一样!”

“真的吗?”苏晚眼睛一亮,“我还担心画得不好呢,你要是喜欢,我就把这幅画送给你。”

“谢谢你啊苏晚,我很喜欢。”林青芜小心翼翼地把画收起来,夹在语文课本里,心里满是感动——苏晚总是这样,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别人,像小太阳一样温暖。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苏晚拉着林青芜的手,兴奋地说:“青芜,我听说食堂今天有新品,是草莓味的布丁,我们一起去尝尝吧!”

江叙言和顾砚舟跟在后面,江叙言拍了拍顾砚舟的肩膀:“顾砚舟,下午我们先去练跑步吧,我想请教你一下跑步的技巧,上次你跑1000米的时候,姿势特别标准。”

“可以啊,”顾砚舟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林青芜的背影上,“不过我们得先陪青芜和苏晚去买布丁,她们好像很想吃。”

江叙言笑着说:“没问题,女孩子嘛,都喜欢吃甜食,我们就陪她们一起去。”

四人走到食堂时,人已经很多了。苏晚拉着林青芜排队买布丁,江叙言则去占座,顾砚舟跟在林青芜身边,轻声问:“早上的肉包好吃吗?明天要不要我给你带早饭?我妈做的三明治也很好吃。”

林青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不用啦,我自己可以买早饭,而且苏晚也会给我带。”

“没关系,”顾砚舟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我想给你带早饭,每天早上看到你吃我带的早饭,我会很开心。”

林青芜的脸颊红了红,小声说:“那……那好吧,谢谢你。”

买好布丁后,四人走到江叙言占好的座位坐下。苏晚拿起布丁,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哇,这个布丁也太好吃了吧!草莓味特别浓,而且一点都不腻!青芜,你快尝尝!”

林青芜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还有淡淡的奶香味,确实很好吃。她看了一眼顾砚舟,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温柔,忍不住挖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也尝尝,很好吃。”

顾砚舟愣了一下,随即张开嘴,把布丁吃了进去。甜腻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布丁都要好吃。他笑着说:“确实很好吃,下次我们再一起来买。”

江叙言看到他们的互动,忍不住打趣道:“你们两个也太甜了吧,吃个布丁都要喂来喂去,小心我们嫉妒。”

苏晚也跟着说:“就是就是,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和江叙言一起喂来喂去,反击你们!”

林青芜和顾砚舟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只能低下头,假装吃布丁。食堂里的人很多,喧闹的声音围绕在耳边,可林青芜却觉得,此刻的世界特别安静,只有她和顾砚舟,还有身边的朋友,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

下午的课外活动课,四人按照约定,一起去操场练习。林青芜和顾砚舟去了跳绳区,苏晚和江叙言去了跳高区。顾砚舟从体育器材室借了一根跳绳,递给林青芜:“我们先热身,然后再开始练习,不然很容易受伤。”

林青芜点点头,跟着顾砚舟一起做热身运动。顾砚舟的动作很标准,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到位,林青芜跟着他,一边做一边学,很快就完成了热身。

开始练习跳绳时,林青芜有些紧张,绳子总是绊到脚。顾砚舟站在她身边,耐心地指导她:“别紧张,慢慢来,手腕用力,脚轻轻跳,保持节奏就好。”

林青芜按照他说的方法,试着跳了几下,果然好了很多。顾砚舟看着她,眼里满是鼓励:“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保持这个节奏。”

林青芜越跳越熟练,绳子在她手里变得越来越灵活。顾砚舟站在旁边,一边为她加油,一边数着数:“1、2、3……10、11、12……”

跳了一百多下后,林青芜终于坚持不住,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顾砚舟连忙递过一瓶水,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别跳了,先休息一下,第一次练习,能跳这么多已经很棒了。”

林青芜接过水,喝了一口,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啊顾砚舟,要是没有你指导,我肯定跳不了这么多。”

“不用谢,”顾砚舟坐在她身边,轻声说,“以后每天我们都来练习,慢慢增加次数,到时候运动会肯定能取得好成绩。”

林青芜点点头,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不远处的苏晚和江叙言。苏晚正在练习跳高,江叙言在旁边指导她,偶尔还会帮她捡跳高杆。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很温馨。

“你看苏晚和江叙言,”林青芜轻声说,“他们好像也很般配呢,苏晚活泼开朗,江叙言沉稳细心,刚好互补。”

顾砚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着说:“确实很般配,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

林青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要是他们能在一起就好了,这样我们四个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一起学习,一起参加活动了。”

“会的,”顾砚舟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们四个会一直在一起,做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伴侣。”

林青芜靠在他肩膀上,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有顾砚舟在身边,有苏晚和江叙言这样的朋友,她的青春一定会变得格外美好。

课外活动课结束后,四人一起去小卖部买零食。苏晚挑了两包橘子味的硬糖,递给林青芜一包:“青芜,你不是喜欢橘子味的糖吗?这个糖特别好吃,我以前经常吃。”

林青芜接过糖,笑着说:“谢谢你啊苏晚,你总是记得我喜欢的东西。”

“客气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嘛!”苏晚眨了眨眼,又挑了一包草莓味的饼干,递给江叙言,“江叙言,你不是喜欢草莓味的吗?这个饼干很好吃,你尝尝。”

江叙言接过饼干,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谢谢你啊苏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味的?”

“我猜的啊,”苏晚笑着说,“你上次喝酸梅汤的时候,说草莓味的酸梅汤最好喝,我就猜你喜欢草莓味的。”

江叙言看着手里的饼干,心里暖暖的——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自己喜欢草莓味,没想到苏晚竟然注意到了这么小的细节。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拆开饼干,拿出一块递给苏晚:“你也尝尝,很好吃。”

苏晚接过饼干,放进嘴里,眼睛亮了起来:“哇,真的很好吃!以后我们可以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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