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月华草一入口便化作流光,在两人身体里穿梭来去。
勐仑心口处的黑气,渐渐淡了。
“不错,小仙君的药,很有效果。”勐仑赞了一声,加深了这个吻。
“唔——”
唇舌纠缠,云岫脑子里的烟花一波接着一波,快感自尾椎骨一路攀升。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呼吸困难。
“没接过吻吗?小仙君。”女魔头的声音传来,鼻尖相抵,给了他缓冲时间。“要用鼻子呼吸。”
下一秒,再度被吻住。
月花草药效很好,云岫想了想,又在心里掰着指头算了算。
估计再有个两三次,尊上的旧伤,估计就能痊愈了。
要是,有渡厄仙蕊的话····
尊上痊愈的速度,会更快吧···
“嘶——”
唇上猛地一痛,云岫的思维被拉回。
这坏女人,张嘴咬了他一口。
随即,攻势更加猛烈。
“不专心!该杀!”
她说着狠话,舌尖缠绕的更深了。
——————————————————
血月当空,云岫蹲在药圃里偷偷放血。
指尖凝出的血珠滴在月华草根茎上,金色纹路立刻在花瓣上蔓延。
再有一次,再有一次,这月花草就能成了····
他如同做贼一般左看右看,匆忙用纱布裹住伤口,却听见身后传来冷笑——
"本尊说过,再糟蹋自己就剁了你的手。"勐仑倚在廊柱上,红衣被月光镀了层银边。
云岫吓得一抖,下意识把伤手藏到背后:"这、这是浇水时不小心..."
"撒谎。"勐仑瞬移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手腕。
染血的纱布散开,露出横七竖八的旧伤疤。
“哼,看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云岫还在挣扎,“真的,就这一次···”
噬魂兽突然从暗处扑出,叼着个玉瓶放在勐仑脚边——里面全是沾血的月华草汁液。
月花草,全株可入药,汁液外涂,可治疗外伤。
空气骤然凝固。
云岫缩了缩脖子:"...它叛变得是不是太快了?"
噬魂打了个响鼻,像是对他的话极不赞同。
它本就是魔尊的坐骑,谈什么叛变!
两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为什么要放血?”勐仑靠近他,细长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本尊并不需要你的血。"
云岫被她直白的眼光盯得脸红,“我的血能让药的效果更好,能帮助尊上...”
“本尊说了,不需要!”
云岫被她一吼,委屈感袭来。
他低下了头,红了眼眶,“我···我担心您的伤····”
“你为什么担心,你是仙君,我是魔尊,我们天生就是敌人。”
委屈感更大了,酸酸的情绪充满云岫的胸腔,他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您···我没想到,您是这样想的。我····心悦···”
云岫的“心悦”两个字还未说完,双脚已经离地。
勐仑拎起他后领就往寝宫走:"从今日起,你睡在本尊榻上。"
"啊?"
"方便看着你。"她踹开殿门,朱红色的大门发出哐当的响声。
"再敢自残,本尊就当着全魔宫的面亲你。有多少条伤疤,本尊亲你多少次。"
云岫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温泉池。
三更时分,云岫僵在榻沿不敢动。
勐仑单手支颐侧卧,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他头发:"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睡过。“
”可那是····“
云岫住了口,自从有了噬魂,他三天两头都和噬魂睡在一起,很少上魔尊的榻了。
勐仑不理会他的内心戏,继续问道,“说说,为什么偷炼仙蕊?"
"...帮您疗伤。"
"本尊需要你帮?"
云岫突然转身,胸膛差点撞上她下巴,那股勇气推着他:"您很强大,但我想帮您。”
勐仑眼神一眯,显出几分危险,“你知道的,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那为什么没有!”
云岫瞪着眼睛看着她,语气又急又快,像是要急切的得出一个答案。
“为什么,您明知我的血能克魔,还留着我?"
月光透过纱帐,映得两人呼吸交错。
勐仑一怔,还没有人,敢这样问她。
不过,这种感觉···
勐仑忽然捏住他后颈,嗓音低哑:"因为你这双眼睛..."拇指摩挲他眼尾,"...哭起来很好看。"
她摸了摸他的脸。
云岫抖了抖,眼尾浸出殷红。
“····尊上····”
“···本尊留着你,就是做这个的···”
霸道的吻,乱挥舞的手。
小仙君最后抖着身子,哭叫了起来。
案板上濒死的鱼蹦来蹦去,又被红色的魔气束缚住四肢,动弹不得。
“急什么····”
夜,还很长····
次日清晨,云岫顶着黑眼圈被魔将们围观。
"听说尊上昨晚把仙君折腾得直哭?"
"啧啧,瞧这憔悴的小模样..."
“尊上就是尊上,不愧是魔中之魔····”
“嘿嘿,不知道小仙君受不受得了啊,嘿嘿嘿····”
云岫有气无力的看着右魔将从盔甲心口处掏出毛笔和本子,刷刷刷的写着。
题目赫然是《夜深!仙君在我房内哭出声音!》
云岫正想解释,忽见勐仑拎着个食盒走来。
魔将们立刻噤声,却见他们凶名在外的尊上亲自打开食盒,取出——
一碗枸杞乌鸡汤?
全场死寂。
鸡汤的香味传来,枸杞飘在面上。云岫的脸,红的滴血。
勐仑面不改色:"补血的,喝完。"
云岫看着汤里漂浮的十全大补药材,突然很想连夜逃回仙界。
当夜,云岫又被按在榻上喝药。
"苦..."他皱着脸躲开药勺。
勐仑眯眼:"不喝?那换本尊的方式喂。"
云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住后脑。
药汁渡进口中的瞬间,他睁大了眼睛——
原来所谓的"方式"是...
"还苦么?"勐仑舔了舔唇角。
云岫红着脸摇头,突然被她按进怀里:"那就老实睡觉。"
窗外血月渐圆,噬魂兽在殿外甩着尾巴守夜。小仙君听着头顶均匀的呼吸声,悄悄攥住了勐仑的一缕发丝。
“坏女人!”
他喃喃自语,“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心里的喜悦,如同潮水,一层层的蔓延上来,“喜欢,喜欢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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