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做了整晚的春/梦和噩梦。
两个梦,都是魔尊勐仑的脸。
梦里,勐仑捏着他脖子逼问镇派鼎的下落,用着各种羞耻的手段...
他惊醒时,发现现实更惊悚——自己正被勐仑圈在怀里,鼻尖抵着她锁骨。
"再乱动,"头顶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本尊就把你绑在身上。"
云岫顿时僵成木雕,身体热度急速攀升,他脑子乱哄哄的,想起了昨夜。
昨夜审讯到最后,他抖着嗓子哭,勐仑让他闭了嘴,后来还喂他喝水。
云岫越想脸越红。
后来,这女魔头直接拎着他共眠。
大名鼎鼎的魔尊其实是个美艳绝伦的女人,长得好看,而且...
云岫脸红红的,她好香,好软…他有点把持不住…
她亲了他,应当是喜欢他的吧?
可是她喜欢他什么?
他体质不好,修为低微,努力修炼了许多年,堪堪是个筑基。
唯有对她有用的,可能就是他的血了......
对了,还有那口鼎......
晨光透过纱帐,他胡思乱想,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
瞬间,那乱转的眼珠子定住了,他清晰看见她衣襟微敞处的圆润,还有露出的旧伤,黑气比昨夜更浓了。
"看够没?"勐仑突然睁眼。“我不介意做完昨天我们没做完的事情。”
云岫手忙脚乱要起身,却被一把按回去:"既然醒了,说说那口鼎。"
云岫摇了摇头,“尊上,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这样啊。”勐仑像是早有预料他的拒绝,却也不恼。
“那鼎伤了我,你得补偿我。”他被勐仑猛的抱住,鼻尖停在危险的地方。冷香袭来,他鼻尖热热的。
救命啊,可千万别流鼻血。
“刚刚不是想看?让你看个清楚。”
云岫红着脸推开她,“尊上,不要在这里。有人会看见。”
“谁有胆子闯进本尊的营帐?”
“还是……不行。”云岫声音小小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尊上,我...我会将功折罪的。”
“你有什么罪?”
“我...”云岫脸又红了,“我不该冒犯尊上...”
正午时分,云岫蹲在魔宫药圃里刨土。
勐仑抱臂看他折腾:"这就是你说的将功折罪?"
"尊上的伤需要月华草..."云岫抹了把汗,露出袖口沾的泥,"但魔域水土不适合灵植生长..."
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瓶,倒出几粒金灿灿的种子。勐仑挑眉——这是玄天宗药田的镇山之宝,千年才结三粒。
"你偷的?"
"师尊给的..."云岫声音低下去,"说关键时刻能保命。"
他好看的手,掐出指诀,指尖凝出灵力,化为刀刃。随后对着手掌,狠狠割了下去,血流如注。
滴滴血落在地上,染红了泥土。
“你干什么?!”勐仑急着输出魔气。
很快,伤口恢复如初。
“没事的,就一点点血,不疼。”他低下头,“我都习惯了。”
“习惯个屁!以后不准放自己的血,再糟蹋自己,本尊就剁了你的手。”
勐仑看着他把种子埋进混着自己鲜血的土里,突然拎起他后领:"傻子,月华草要种在尸骨上。"
云岫:“啊?”
当夜子时,云岫被带到万魔窟。
腐臭扑面而来,他死死攥着勐仑的袖角,看她在累累白骨中精准挑出一具金仙遗骸。
"三百年前来刺杀本尊的。"她踢了踢头骨,"正好当花肥。"
金仙啊,死的也太惨了!
云岫强忍呕吐欲,抖着手埋下种子。当第一缕月光穿透魔气照下来时,莹白嫩芽破土而出,瞬间抽枝开花。
勐仑忽然掐住他下巴,将他的嘴巴捏成o型,“你血里有什么?为什么月华草吸了你的血就变异?”
花瓣上分明缠绕着丝丝金纹——这是古籍记载中的"渡厄仙蕊",能净化魔气反噬。算是月华草的最高阶版本。
云岫睫毛颤得厉害,他拿开她的手,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她的指印,“嗯...不知道。”
勐仑看着他,眼神像是要看穿他。“不说就不说吧,本尊总有一天会查出真相。”
回宫路上,云岫走得慢吞吞。
勐仑回头看见他左脚不太灵便,这才想起他白日刨土时曾被魔荆棘划伤。
“麻烦。”她突然把人打横抱起。魔气萦绕红衣,他的腿恢复了。
云岫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她脖子,又触电般松开:“好了,尊上,我腿好了,我...我能走...”
“闭嘴。”勐仑掂了掂他,“玄天宗不给你饭吃?一个大男人,轻得像片羽毛。”
夜风掠过回廊,云岫闻着她发间冷香,鬼使神差道:“尊上为什么...不杀我?明明我…这么没用…”
“纯阳之体,九霄雷符,灵力速度凝结极快,现在连月华草被你整成了渡厄仙蕊,你还没用?”
云岫听得见红了,他被夸了,好开心。
勐仑脚步一顿,“再说了,本尊留你暖床的。”
“可您明明...”
“再问就把你种进花盆。”
三更天的寝殿,云岫蜷在软榻上调息。刚刚恢复好的七筋八脉贪婪地吸收着魔域充足的灵气,这具破破烂烂的身子总算有时间被好好修复。
难怪...云岫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来攻打魔宫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灵气这么充裕的地方,必定有灵脉。灵脉,足够所有修仙者不顾一切的占有。
他正胡思乱想写,勐仑在此时突然推门而入,朝床上扔来个琉璃匣:"来,把这个吃了。"
打开匣子,匣中丹药莹润如玉,云岫认出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九转灵丹,修仙者吃一颗能提升灵力修为,万金难得。
他吓得差点摔了匣子:“尊上...这太贵重...”
“快吃了!本尊讨厌修为低微,动不动就受伤的人。”勐仑转身就走,不理会云岫的拒绝。
“敢不吃丹药,本尊就直接办了你!”
丢下这句熟悉的威胁,勐仑走出门口,然后在门口停住片刻,“对了,那朵花...”
云岫抱紧药匣:“...嗯?”
“养好了。”她侧脸在月光下格外柔和,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小仙君,“...很漂亮。”
殿门关上后,云岫把脸埋进膝盖,耳尖红得滴血。
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喃喃自语,“难道...只有花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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