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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哥哥,我好痛啊

其实沿着这条路还可以通向玲珑赌坊。他哥哥太忙了,忙得每日只能分一点心神在自己身上,沈溪渔要是不争,那能分到的目光就更少了。

而在这条路上会撞见藩王党羽秘密进京却是意料之外的事。

运气说好也不坏,若自己没撞见,那哥哥岂非多了一个未知的隐患?

除此以外还有些颤栗的嗜血的兴奋。沈溪渔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他眼眶微红双手抱胸,整个人无助地发着颤,清甜的声音里有些哭腔:“你们杀人灭口是犯法的。”

那些人手持刀戈,步步逼近,脸上的神色各异:

“犯法?老子就是王法。”

“这娇滴滴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是哪家的公子?”

“不会是青楼里的小倌吧?”

“要不兄弟们……我们好好疼疼他?”

“先爽一爽再杀也不迟。”

……

温青见这幅装模作样的主子一时无言,而沈竹也早已拔出长剑呈防御姿态了,听见污言秽语不由得厉声道:“我们沈家的小公子岂是你们能侮辱的……”

与此同时负责保护沈溪渔的暗卫也一齐冲出,那些人才敛了神色面面相觑。

为首的人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遂厉声道:“有这么多人保护,这小东西恐怕来历不凡,若放跑一个,主子的事情可就暴露了。”

那些人应声称是,几道寒芒便向沈溪渔刺来,沈溪渔灵巧躲过的同时还喊了几声救命。

玉笛生生地敲碎了其中一人的手骨,长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剑刺死多没意思,沈溪渔在人群中穿梭,身形灵动是翩若惊鸿,手持玉笛敲在人的身上也是轻飘飘的,却打断了妄图杀他的人的每一寸骨头。

“杀人灭口?”沈溪渔露出一个无辜的笑来,他敲碎了一个人的颈骨,哀嚎之声响彻云霄。

二人距离就在咫尺之间,沈溪渔眉眼弯弯,将重音放在了最后几个字上:“小哥哥,我也想好好地疼疼你呢。”

这些人决心要杀人灭口,敌人是越打越多,倒也不是处理不了,只是有些麻烦。

若换作以前沈溪渔就计划着不分敌我地同归于尽了。现在——却不能……

沈溪渔吩咐沈竹道:“沈竹叔叔,我们掩护您离开,您回去找人来救我们。不然我们就都得死在这。”

“小公子。”沈竹自然是不答应,“要离开也是您离开,您若出了什么事,我们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沈竹叔叔,您轻功好,脚程快。”沈溪渔想走当然能走,只是自己跑了,那这些人就都活不成了。

心软还是舍不得?可他早就没有心了,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主要是哥哥会难过的。

他的哥哥虽不至于到“扫地恐伤蝼蚁命”的地步,但总是心软得要命。沈家培养出来的这些人某种意义上哥哥也是视作家人的。

沈溪渔遂劝说道:“再不跑就跑不成了。沈竹叔叔,您就快些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您放心,我等您回来。”

我方势单力薄,不消片刻,颓势便显露了出来。局势容不得沈竹犹豫,他在掩护下撤出了包围。

即便此处偏僻,发生了这样大的响动,却不见半个京城戍卫,倒是有些平民百姓遭受无妄之灾、倒在了血泊之中。

沈溪渔同温青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不应该这般下去了,先将这些人引到城外,以防百姓无辜送死。

也因此沈溪渔一路奔袭到了城外,他将身上的铃铛当作线索,以便沈竹能够找到他。

虽得沈溪知多年教导,但沈溪渔的武功其实并不算好,他更擅使那些阴毒的手段,因为母亲的家族传承,轻功倒是一绝。

不过这些是他的秘密,不轻易在人前显露。

沈溪渔至渭水边,数道寒芒掠过,躲闪不及势必是要受伤的,此时温青在沈溪知身前,他本能地拽过对方挡刀,可若是如此,温青就死了……

“主子!”温青在这一刻陷入绝望,可她的主子不就是这样的秉性吗?若非如此主子也活不到今日。

意料之中的结果,若能为主子赴死,或许也不错,温青闭眸等待疼痛的到来,而疼痛的确到来了,她又被重重地推开摔在了地上,本能地用手掌撑地,腕骨疼得像是脱了臼。

温青倒吸一口凉气,她看向沈溪渔,瞳孔骤缩,厉声喊道:“主子……”

沈溪渔当胸中了一剑,被刺了个鲜血淋漓,浸湿了身上的布料。左臂也被砍了一刀,鲜血顺着无力垂落的胳膊流到指尖滴落到了草木之中。

要是哥哥在的话,会心疼死的吧?

若是不考虑百姓的生死,不考虑这些暗卫的生死,不考虑……温青的生死,那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但不这么选择的话,哥哥会怪自己的吧?

还是说自己真的心软了?不会的,因为这样的情绪——无用。

喉口是腥气的铁锈味,沈溪渔的声音低哑,是不含情绪的冰冷:“要是还没死的话就站起来继续打,还是说你想看着我死?”

温青眼眶通红,重新拾起长剑:“是,主子。”

真麻烦,无论是蛊术还是毒术都有局限性,要是能像话本子里那样撒出药粉就能毒死一大片就好了。

可是粉末吸入短时间内根本起不了效用,烟雾吸入起效倒是快些。

边疆皇权薄弱,这些个藩王就无法无天了起来。

其实从前藩王未必有这么大的势力。

自我朝开国以来,便由许家戍卫大宁的半壁江山,许家满门忠烈可最终抵不过功高震主。

许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盖过了皇室,这便成了他们的原罪。

在十余年前,西北动乱,先皇命许家人率军出征,结果战败而归,出征的将士十不存一。

先皇虽未怪罪,许家仍旧失了往日的兴盛,而后举家南迁戍守边疆。

许家落败,而封地在边境的那些藩王便理所当然地借由守卫疆土的理由征兵买马,才不过十年光景就已经显露出了尾大不掉的趋势。

沈溪渔从沈溪知口中了解到这一段往事的时候,就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想。因为好奇也命人去查过,了解到了许家当年战败是因为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那人将军情卖给了敌人。

并非所有的沉冤都能昭雪,沈溪渔都能查得到的事,沈溪知定然也知道。当年的先皇未必不清楚,只是帝王心术、权衡利弊,便借此机会彻底将许家打压下去,那些牺牲的将士也成了废弃的棋子。

现在藩王悄无声息地入京,也不知道混进来了多少人,这些人放在江湖中也算是个顶个的高手,他们是铁了心的杀人灭口,怎么就杀不完呢?

沈溪渔杀红了眼,喉口涌出一股腥甜,他吐出一口血沫,随手抹了一下唇角,怀中的玉瓶“不小心”落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这东西很贵的,所以……”沈溪渔言语微顿,露出一个妖异又无辜的笑来,“要用你们的命来赔。”

那瓶东西是主子花费了一年有余的时间制出来的新蛊,不仅炼制条件苛刻,期间更花费了万两白银,甚至连储存亦是不易,主子这是……

或许主子不愿承认,就连他们这些自诩为了解主子的人也没意识到,他们的主子早已不是昔日穷凶极恶、不折手段的少年了,心底重新长出了柔软、荒芜开出了繁花。

若非如此,主子不必让沈竹去求援,不必把敌人往荒无人烟的地方引,不必推开自己,也不必为了他们而用掉主子自己的底牌……

身上疼得厉害,分明早已精疲力竭,温青却笑了出来,仿佛又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驭蛊是需要时间的,沈溪渔借由轻功往密林里奔袭而去,玉笛置于唇边吹响,乐声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仅用声音驭蛊是不够的,至少在沈溪渔这里他更习惯以毒驭蛊,以蛊生毒。

本该静谧的树林也开始了它不安的躁动,所有的毒物都一齐跑了出来……

少年一袭藏蓝色衣裳,身上的缀饰听环佩响,他屈起一条腿坐在枝头,像是山野里的精怪闯入了人间。

阳光透过树隙,在少年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山风穿过密林,吹动了少年的衣袂与青丝。

这样剧烈的打斗,身上的伤口又怎么会凝涸?鲜血浸透了衣衫一点点地滴落下来,草木顷刻间化为腐朽。

哀嚎声与求饶声凄厉,沈溪渔置若罔闻,能死在这地方是便宜了他们,也是脏了这山林……

声音渐息,间或听得一声鸟鸣。

沈溪渔想:这个时候,温青他们大概也已经将与他们缠斗着的敌人处理了。

也是此时,温青他们追了过来……

不止,人太多了。沈溪渔心下微沉,一双鸳鸯眼凝了寒霜,他收起玉笛,从袖中取出几柄飞刀来,他手中的暗器,无须直取敌人的要害,只需要擦破点皮就能置人于死地。

越无害的越危险,沈溪渔这个人更是如此。

他屏息凝神,直至熟悉的人出现在视线里,沈溪渔的心神稍缓,他跃下了树梢心弦又重新绷紧,他看向眼前的沈竹:“你把沈溪知的暗卫带来了?那沈溪知呢?他一个走两步路都会晕倒的人,你就不怕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是沈竹第一次见这幅模样的沈溪渔,全然没了以往的无害,而满是锋芒的戾气令人胆寒。

那些敌人有多难缠他知道,因此生怕沈溪渔就此殒命,便顾不得思虑这许多,听了老爷的命令便忙不迭地率人赶了过来。

他的确没想到这一层,更没想到的是沈溪渔……

此刻的沈溪渔令沈竹本能地觉得危险,他跪地叩首:“是属下考虑不当……”

沈溪渔顾不得沈竹的解释,他驭使手中一只长有瑰丽的鳞翅的蛊虫去追寻沈溪知所在,施展轻功夺步而去。

瞧见安然坐在草地上的沈溪知才彻底松下心神,他悄无声息地藏起了身上的所有“武器”,像是刺猬收起了他的尖刺。

沈溪渔习惯了疼痛,更不知疼痛,他不知疲倦,更不知自己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

直至瞧见了沈溪知,沈溪渔的眼泪一瞬间就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沈溪渔满身斑驳的伤痕,脸上苍白得失了血色,眼眶通红的哭着。

美人落泪总是格外地惹人怜惜,更遑论是受了伤的美人,就连林琋也心疼得不成样子。

沈溪知慌忙起身,他疾步行至沈溪渔的面前,终于是在小孩倒下之前抱住了小孩。

沈溪渔的声音沙哑,倒在沈溪知的怀中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哥哥,有坏人要杀我,我好害怕,我怕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我好痛啊,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跟在沈溪渔后面赶来的温青、沈竹以及一众暗卫面面相觑,见此场景一时间皆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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