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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哥哥,我是不是坏掉了

转眼便到了中秋,满城弥漫着馥郁的桂香。

又是一年团圆夜,陛下于麟德殿宴请百官及其家眷。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陛下早已不是当初的孩子了,而这宴会却是一如既往的虚与委蛇。

百官谈笑风生、推杯换盏,而沈溪渔乖巧地坐在沈溪知的身侧,他端起酒盏至唇边。却闻见了一股异样的香味,不是酒盏中的味道,而是沈溪知的茶盏之中。

催\情\合\欢之药?屡见不鲜的下作手段,目的呢?沈溪渔的余光瞥向沈溪知,无论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沈溪渔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

沈溪渔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顺便又将自己的茶水饮尽再去抢沈溪知的茶盏。

怎得菜没吃上几口就喝了这样多的水?沈溪知的目光不由得移向沈溪渔。

沈溪渔又是一杯茶水下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只是中午吃太咸了有些口渴。

对不起,把哥哥的茶也喝掉了。”

沈溪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由得想到今日中午沈溪渔吃了些什么,可他不是同自己的用的一样的菜色吗?难道是又偷吃了什么零嘴?

宫婢上前将茶水添上,“不小心”打湿了沈溪知的衣袖,跪地叩首不断地请罪。

如此拙劣的伎俩,沈溪知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端倪:“无碍。”

宫婢便又道:“沈相的袖袍已湿,不若去偏殿更衣,以免着了风寒。”

沈溪知正琢磨着是将计就计好还是直接拒绝好,小孩便猝不及防地缠了过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好难受,唔,我是不是要死了……”

其实寻常的催\情\药起效并没有这般快,所以沈溪渔加了点料进去,而结果看来还算不错。

小孩的一双手缠在沈溪知的身上,那眸光迷离、双颊绯红、气息微喘的模样。沈溪知若还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相位也算是白做了这么些年,他一边安抚着沈溪渔一边吩咐道:“沈兰,快去叫太医。再将这个宫女押下审问,务必问出幕后主使。”

“哥哥,我好热啊,哥哥帮帮我。”沈溪渔声音里带了哭腔,哪怕沈溪知再怎么阻止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衫,那衣衫半掩半藏露出了一片春景。

沈溪知不由得移开了目光,不容拒绝地拉上了沈溪渔的衣衫:“岁岁再忍忍,太医马上就到了。”

沈溪渔却好像已经意识模糊到听不见旁人说的什么,全凭本能行事,沈溪知不让他解自己的衣衫,他就去解沈溪知的衣衫,还不断地想要去索吻,即便沈溪知有心避开也只是未亲到唇瓣,全亲到了脸颊下颚上。

沈溪知心知耽误不得,也顾不得礼数朗声道:“启禀陛下,小渔在这宫宴之上为人暗害中了催\情\之物。

现下臣需要带他先行离开,还望陛下能够彻查此事还小渔一个公道。”

白疏垣自是答应,他的言行举止间难掩关切:“丞相快些去吧,至于此事朕自会彻查到底。”

被沈溪渔缠着,沈溪知自顾不暇也来不及行礼便匆匆告退了。

沈竹想要将沈溪渔从沈溪知身上扯下来,然后沈溪渔便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不凄惨:“呜呜呜,我不要,我要哥哥,哥哥不要离开我……”

美人垂泪,一颗又一颗的往下落着,当真是惹人怜爱。沈溪知无奈:“罢了,先回家吧。

想来谷大夫有法子解这药。”

沈竹应声:“诺。”

马车内,沈溪渔的外衫脱了下来,里衣的衣带也解开了,他的脑袋埋在沈溪知的颈侧低喘着,间或发出一声黏腻又勾人的声音。

这么些年来,沈溪知虽清心寡欲,但到底是个人,现下很难不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他的一只手被沈溪渔抓着寸寸下移……

沈溪知应激般的抽回了手:“沈溪渔,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溪渔雾眼迷濛的模样全然无辜:“哥哥,我这里好难受,它是不是坏了,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沈溪知的恼意瞬间一散而空:“岁岁放心好了,不会坏的。只是这样的事哥哥不能帮你,等回家谷大夫会治好你的。”

都这样了,哥哥你还不为所动吗?是我不够吸引人,还是你足够正人君子?那就再等等,等谷未看过了之后你当如何?然后沈溪渔埋头一口咬上了沈溪知的脖颈……

沈溪知吃痛闷哼出声,却又不忍责备沈溪渔,只能安抚性地拍着沈溪渔的背脊:“阿渔乖,再忍一会,马上就到家了……”

这期间沈溪渔在沈溪知的身上不断地蹭着偶尔还会咬上一口,试图以此缓解燥热难耐。

沈溪知被少年的举动闹得耳廓是滴血的红,心跳也急促了不少,再这样下去难免不会……

即便如此,沈溪知见少年难受得不断抽泣的模样又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如此两相折磨之下,终于是到了沈府。

谷未得到消息已是等候多时,诊过脉后面露难色道:“二老爷中的不是寻常的合欢之药,解倒也不难解,只需发泄出去即可。”

沈溪渔早已将沈溪知的脖颈咬得满是青紫,如今的他埋在沈溪知的怀中满是得逞的笑意,却还要既委屈又可怜地控诉道:“哥哥骗我,它就是要坏了,它好痛好涨好难受。

哥哥还是让我死掉吧。”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言罢沈溪知整理过心情低声哄着怀中的小孩,“阿渔不是坏了,只是长大了。

阿渔会自我纾解吗?或者我为阿渔寻一位女子来。”

沈溪渔本来只是低低地啜泣着,听及此言竟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女子我不要女子我不要女子……”

沈溪知颇感头疼:“好好好,不要不要,那阿渔便自我纾解可以吗?”

沈溪渔浑身上下的布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面庞满含春情,却又万分茫然地看向沈溪知:“什么是自我纾解?”

四下无人,屋内只有彼此而已,可正因为如此,沈溪知更觉尴尬,这要如何同小孩解释:“就是岁岁自己摸摸自己难受的地方,将其纾解出来即可。”

沈溪渔“似懂非懂”,他试探性的上了手不得其法,然后又嚎啕大哭了起来:“哥哥,我不会,还是很难受,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哥哥不疼我了,哥哥不喜欢我了,呜呜呜……”

沈溪知活了三十载,第一次遇见这样难办的事,因着小孩的哭闹委实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好好好,哥哥帮你哥哥帮你。”

沈溪知将小孩抱在怀里,一只手悬在空中犹疑未定,见小孩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水,才硬着头皮壮士断腕般的握了上去……

那触感透过肌肤直抵沈溪知心口有些滚烫,不由得惊叹:真可观啊。

沈溪知不敢看沈溪渔此刻的模样,只是机械式的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可有些的仍是会通过触感、通过声音传递给沈溪知。

沈溪知的喉结微动,他闭眸默念着清心咒。

是刻意或无意,沈溪渔的整个人缠在沈溪知的身上,二人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地贴合着,那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游移着,间或在沈溪知的颈侧咬上一口,又或是在沈溪知的耳畔发出一道绵软又撩人的声音。

其实沈溪知的手法烂到家了,但至少得逞了不是吗?听这心跳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沈溪渔在沈溪知的耳廓低哑出声,黏腻的尾音拉长:“哥哥……”

到头来大汗淋漓的又岂止沈溪渔一个?

明明示范过一次之后决心要他自己来,可沈溪渔怎么也学不会,缠着沈溪知一次又一次,永远都是最后一次。

只是药效还未彻底纾解出去,沈溪知就累得不行了,手下的动作也慢了许多,整个人都没了气力:“哥哥累了,岁岁自己来好不好?”

说完沈溪知就累得睡了过去,沈溪渔及时接住了对方将其抱在怀中,手掌摩挲过沈溪知满是痕迹的脖颈:好漂亮,这些都是我留下的痕迹,如果能不消褪就更好了。

好乖啊,哥哥。只是这般弱的身子,轻易地就晕过去了,那以后可怎么办呢?

掌心感受到颈侧鲜活的跳动,沈溪渔忍不住的收紧了力道,眼中涌动着兴奋的**愈演愈烈。

直至昏睡着的沈溪知的气息逐渐急促,面色也有些青紫。沈溪渔才如梦初醒般地收回了手,他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掌心割了一道,刺目的鲜红瞬间流出滴落在了锦被之上。

“哥哥,对不起。”我替你惩罚岁岁好不好?但是我没法回头了呢。沈溪渔的目光是缱绻的痴狂,他抬手摩挲着沈溪知的脸颊,低头咬上沈溪知的唇瓣寸寸侵入……

许久过后,沈溪渔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在了床榻上,又为其盖上了锦被,用剩下的一只手动作温柔地为其梳理着青丝:到时候你会不会恨我呢?但那也没办法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此番将计就计,沈溪渔心满意足地整理过衣衫走出了房门,原来已是夜半时分,明月高悬中天,院中清影斑驳。

他叫了温青来:“是谁给沈溪知下那种药的?”

温青答曰:“回主子,请恕属下无能,幕后主使尚且不明。

但从那名宫女口中得知此番是为了让沈相坐实和小皇帝的妃嫔私通之名。”

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此番若是得逞,白疏垣身为皇帝丢了面子,即便表面上不同沈溪知计较,心中也难免隔阂。离间沈溪知同白疏垣的关系是削弱双方的势力。

而沈溪知私通后妃是为不忠,届时恐怕在百姓心中的印象也会一落千丈。

至于是谁做的,倒也不必多想。

此番若事成,白执周谦都能从中获利,但这不像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而能想出这种手段的最可能的其实是长公主白书毓,她长于深宫,更了解也更擅长这些后宅构陷的手段。

若沈溪知同白疏垣当真因此事而产生隔阂。先帝子嗣凋敝,于情于理沈溪知最有可能辅佐的就是白书毓了。

真想杀了这些夺去沈溪知的心神还令其劳心劳力的东西,可惜事关家国天下,牵一发而动全身。主心骨没了,底下的人就更乱了,届时劳烦的还是沈溪知。

更何况那人是白书毓,她若死了,沈溪知这辈子就真忘不掉了。

沈溪渔的五官在月色下更显妖异,他唇角弯起一丝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那双鸳鸯眼好似兽瞳般冷淡:“那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那些人?”

为了小迷糊大佬加更的一章,感谢小迷糊大佬每章的评论5555,这篇文要是能写完有小迷糊大佬一半的功劳,也谢谢宝贝们的评论和营养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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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哥哥,我是不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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