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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有奖竞猜:他爹是谁

“用完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齐泽仪淡定地夹走一条青菜,合着米饭一并细嚼慢咽,慢吞吞的动作与谢温豪迈的吃相是对比鲜明。

谢温:“……我娘从小教导我,吃饱饭不要随便走,容易肚子疼。”

齐泽仪眼眸低垂,夹菜的手指稍动,将一块肉放进碗里,“是吗?但我未曾听过说,我向来只会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所以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谢温能怎么办?当然是耐心留意齐泽仪爱吃什么,多番忍让,不敢对他筷子动手,叫他吃不上饭。

内心不管如何逼逼叨叨齐泽仪,饭后,谢温依旧得一瘸一拐地跟着他上路。

不知道是齐泽仪清理了周边的宫人,抑或是别的原因,一路上,谢温没看到其他的人,只是偶尔会在一些转角位,遇到镇守的士兵,然而一见齐泽仪,统统向他下跪,明显是他的人。

宫内光亮不够,入夜阴森,只有谢温与齐泽仪手里分别提着的灯笼,驱散夜里的微凉与指引前路方向。

齐泽仪在前头走着,把整个后背露出给谢温,是半点不怕谢温偷袭。

糊里糊涂的谢温只是随着他走上许久,才在灯火通明的宫殿前停下。

谢温瞥了一眼宫殿牌匾,是皇帝所住的琉宫。周遭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穿沉重黑盔甲的士兵,其中混杂着禁军的灰袍服饰。

“你带我来这做甚?”谢温凑到齐泽仪耳边,小声询问。

齐泽仪目不斜视,“闭嘴,跟上。”

谢温唯有从善如流,与齐泽仪一前一后进入无人负责通传的琉宫。

皇帝的寝宫,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布置相衬,大气从容又内敛的贵气,不似大肆铺排张扬权力地位。

而被齐泽仪逼宫的皇帝,正坐在桌前低头看着什么,一进门,一眼就看到他傲然之姿。

“儿臣见过父皇。”齐泽仪懒洋洋地问安。

谢温直接下跪了,毕竟她目前只是个有罪的“宫女”。

大齐皇帝齐懿头也不抬,也没让谢温起来,把齐泽仪晾在一旁,视若无睹。

齐泽仪哪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别人不理他,他自己就能开始折腾。

“看来父皇过得很舒心,没了奏章和大臣的烦扰,气色也变好了许多。”

他径直走到皇帝身边,半坐在龙椅的把手上,像蛇一般无骨地贴在齐懿身边,别人瞧了还以为父子情深。

齐懿眉头不皱,眉眼间倒是有些细纹,他淡淡地说道:“这不多亏了你,朕才有余闲休息。”

“那父皇以后可是有更多的时间歇息了。”齐泽仪笑道,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谢温听了半晌,趁父子俩没有人注意,小幅度地挪动膝盖,想要缩到门口的一角。她才不信这两个人像对话那般这么和谐,以防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误伤旁人,她还是不要跪那么前比较好。

这头刚想完,那头齐懿眉心一跳,有些动火气。

“朕倒是小瞧你,竟然能瞒着朕的眼线,秘密勾结朝中大臣,联手大半武将直接镇压皇宫。老二,你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

齐泽仪嗤笑一声,“儿臣原本以为父皇会先对贺梨之死一事率先发难。”

“毕竟朝中上下皆认为您对皇贵妃情根深种,不惜夺走皇后之子,结果数十年后忽然领了一个不知打哪里来的野女人,而这个女人更是带着一个孩子。”

“如今儿臣将他们杀了,弃尸荒野,您就不生气?”

齐泽仪面容稍稍有些扭曲,靠近齐懿,语气阴森却听不出半分埋怨。

齐懿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道:“你没杀化榕。”

齐泽仪点点头,“因为在我准备动手之前,您身边的禁军统领先一步将那小孩带走,不知所踪,我只好暂且放过他。”

“可是,”齐泽仪话锋一变,“我杀了您最爱藏得最深的女人,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面对齐泽仪几乎脸贴脸的质问,齐懿眸光一动,却四平八稳,“如今你得到了一切,怎么不直接动手杀了朕?你设局埋伏你兄长时,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谢温:“……”果然姓齐的就很有病,一生致力于邀请别人动手杀了他。

齐泽仪伸手随意翻弄他父皇的桌面,此前齐懿看的书册,也同样映入他的眼底。

“呵,父皇也喜爱看这种街头话本?”

齐懿得不到齐泽仪的回话,也不恼,真的很像两父子在闲聊般,一点都看不出一个在逼宫,一个受困于人。

“有点意思,就随便看看。差不多全京城的人都疯狂迷恋,甚至认为有知是这些话本的原型,有时候大臣私下启奏,不忘捎上来看,朕自当有些好奇。”

谢温顿时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在她头顶扫视,宛如全身被对方看透一般。

齐懿的话未尽,“你母妃宫里不是也有几本你亲自挑选的话本?”

齐泽仪眼皮一掀,嗯了一下,“确实是,不仅母妃那边有,皇后娘娘那里,也有。”

齐泽仪贴得近,不止为了给齐懿压迫感,更是为了看清齐懿的花招,当是没有放过齐懿稍微颤动的手指尖,就在他提到“皇后”的时候。

这么一想,齐泽仪嘴角扯起的笑容倒有几分真切。

但齐懿表现平平,只是颔首,表示他知情,“所以你来,只是为了看看朕过得好不好?还刻意带上有知的女儿?”

被点名的谢温瑟缩一下,她已经摸到角落,后背紧靠门口,才给她一点安全感。

“当然不是。”齐泽仪否认道,笑吟吟地从怀里摸出一本奏章。

“儿臣找父皇,是想请父皇为这份传位诏书盖个章,让儿臣好拿去办事,顺理成章登基。”

齐泽仪说得跟买串糖葫芦似的平淡,谢温听到这番话,都忍不住嘴巴微张,惊讶不已。

齐懿斜睨他一眼,“你还需要朕盖章?”

齐泽仪被讽刺也不气馁,“您既然身体硬朗,还健在,当然得盖章了,最好是您亲笔书写,不然别人会误认为是儿臣逼迫您的。”

“此前不是流传父皇您病危一事,儿臣是怕外面的人闲言闲语啊。”齐泽仪轻晃地头颅,面露委屈。

谢温瞬间抬头偷看了一下,齐泽仪的话提醒了她。之前太子和朝堂收到的消息皆传皇帝抱恙,因此太子才会准备回京,然路上中伏。

当时在月宫见到,谢温还没反应过来,现在齐泽仪一提,她才记起这事。可皇帝横看竖看,都像是一拳能打死几头老虎,精神饱满,神采飞扬,算哪门子的病危?

“病危”的齐懿接过齐泽仪的奏章,看了一遍,微微勾起一丝嘲讽。

“朕老迈不继,身体衰弱,因而传位?”

齐泽仪接连称是,“您确实老眼昏花,猪油蒙了心。传位给儿臣,是最好的选择。”

齐泽仪的话是大逆不道,不过基于他已经逼宫了,外头全是他的人,这点口头上的谋逆,是轻轻放过。

“甚为贴心聪慧的你,能否为你眼盲耳聋的父皇,解释解释?”齐懿将摊开的奏章丢在桌面,奏章的边角跌进砚台,溅起几大滴墨汁,渗透瑰丽复杂的桌帷。

齐泽仪看都不看被砚台打湿糊成一团的奏章,指尖轻敲扇柄,哒哒哒有节奏的敲击音融合进他慢悠悠的声线。

“您若不是眼盲,怎会选择皇贵妃当您的妃子,之后又选了贺梨这种心思狠毒的女人,这两姊妹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您若不是耳聋,怎么在看到我做出通敌卖国一事时,假装没发现,听不到大齐百姓的哀嚎?”

“陛下,您说,是不是应该退下歇息了?”

谢温眉头微蹙,看不懂齐泽仪在耍什么花招,就算皇帝知道他底下那点破事,怎么还会有人上赶着揭发自己,生怕锤不死。

齐懿的反应如齐泽仪所料,即便亲耳听到他承认自己危害大齐,是个法外狂徒,仍然保持“耳聋”状态。

“这些事,你不应该跟朕谈。”齐懿冷峻的神情讲出冷静的话语。

齐泽仪抬手支撑在桌面,手掌托腮,侧向齐懿。

“瞧瞧,父皇您又逃避了。”

说着齐泽仪余光扫了谢温一眼,“最近儿臣总是听到一句话,是有人在质问儿臣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儿臣用同样的话来问问父皇您,究竟想做什么?”

没等齐懿回答,齐泽仪开始自嘲。

“说起来,我们一家子人,大概脑子不好使,总爱做一些癫癫狂狂的事,有时候我会想,我与兄长那般行为是像谁?”

“我与兄长自幼分开,皇贵妃的癫狂是有目共睹,那我疯也是理所应当,可是我的好兄长同样病的不轻,皇后却不见如此色彩。”

齐泽仪摇摇欲坠的身躯挺起,猛地埋进齐懿颈窝,聆听他胸膛下跳动的心音。

“所以儿臣认为,儿臣与兄长的疯皆是传自陛下您啊。”

“瞧,您竟然还会有脉搏,竟然还有活人的温度?”

齐泽仪手舞足蹈,像极了疯病发作,讲着胡话。

谢温在下面围观齐泽仪的独角戏,越看越心惊,寻思齐家人这么疯,搞不好真的有点遗传精神病欸。

齐懿面色不改,推开齐泽仪挥舞的拳头,“朕还活着,自然有脉搏温度。”

齐泽仪面容快速扭曲,接着恢复如初。

“是吗?既然您活着,为什么做的都不是人事?”

齐懿侧头与齐泽仪对望,将对方的疯狂深深印在心里。

“既然您活着,能告诉儿臣,您是有什么奇特癖好,喜欢当野种的爹,也不愿好好对待自己的亲生儿?”

齐泽仪忽然觉得好像说多了,可他又不停逼问着齐懿,他的好父皇。

“您,让禁军统领与您的妃子行鱼水//之欢,诞下孽种,又认他为子,您是清醒地活着吗?”

齐泽仪手撑住齐懿的肩膀,站直起来,身形摇摇晃晃,又高高在上地看齐懿。

“贺梨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她以为您对她一往情深,其实她也只是您手里的一枚棋子吧,死到临头连自己儿子的爹是谁都不清楚,真是报应!”

谢温:“……”我还有命走出这扇门吗?

感情还是一档猜猜我爸是谁的竞猜游戏,猜对获得砍头灭口的惊喜大奖。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东西,人物复杂程度她都得花三天三夜列个统计表去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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