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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大家都有个晦气爹

齐泽仪不置可否,眼瞅谢温气急败坏,笑意不减。

“话说回来,你真是狗鼻子,我每回会沐浴一番再回来,可竟然还叫你嗅出味道。”

谢温充耳不闻,抬眸问起另一件事。

“你即将登基,那能放了我的婢女?”

齐泽仪挑眉,有些诧异,“不救你爹?”

谢温:“我相信他死不了,况且他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更有可能妨碍你,我懒得浪费唇舌去求一个不可能。”

齐泽仪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其实我没那么小气,放过你爹也不是不可,我们很快会是一家人不是?”

谢温听得出齐泽仪的暗讽与看戏不嫌事大的态度,她若是真让谢有知出来,第一个扒了他皮的不会是齐泽仪,而是一个痴情多年到心理扭曲的女人。

齐泽仪意外的很配合谢温,前脚刚提,后脚人就从监牢中放出。

他神情不明,站在自己宫殿门前,望着台阶下的主仆情深。

绿荫在刑部大牢呆了很久,身子很虚弱。之前谢温从皇后那得到的可以让她逃之夭夭的令牌,不是没有尝试过利用它将绿荫从大牢中放出。

只是她去的时候不凑巧,刑部完全不卖账,皇后的令牌在他们那儿却是不起效果,中间发生了什么,谢温不得知,盲猜一波是齐泽仪或皇贵妃捣得鬼。

于是只能搁置此事,直到谢温察觉到齐泽仪的作风有古怪,才试探性问出,不曾想对方真的答应。

谢温伸手摸着绿荫瘦削的脸颊,以往稍微还有肉的地方,已经凹陷,四肢肉眼可见的瘦瘠。她眼睛红肿,眼角湿湿的,用仅剩的余力掐住谢温的手臂。

“小姐,您没事吧?”绿荫的视线落在谢温半包住的侧脸,以及她缩起的受伤的右脚,声音颤抖。

“你应该先担心自己。”

谢温双眼柔和,随后看向铁头,认真说道:“劳烦你照顾好她。”

铁头下意识看了台阶上笔直站着,望向这边的齐泽仪,耀眼的日光令他无法看清齐泽仪的神情,观他并无阻止的姿态,才点点头。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让她过得舒心。”

绿荫发觉她马上要跟谢温分离,疲惫的双眼眼底满是仓皇失措,谢温轻轻反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铁头他会送你出宫,你就跟着我的外祖父定远侯,守护在我娘身侧。”

绿荫刚想说不,但触及到谢温的眼神,她停住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挽回谢温的决绝。就像当初在蓟州遇到匪贼,她逼着她带走李紫瑚一样,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最后绿荫步履蹒跚,刚离开黑暗的大牢,见到她家小姐不久,就被迫跟上铁头的背影,与她家小姐分别。在彻底走出门口前,绿荫控制不住回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极其陌生的面孔。

她过去二十多年,从未在谢温身上看到过,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等上了铁头准备好的马车,出了宫,她才猛然回忆起,她曾经在蓟州,那些匪贼和站在蓟州刺史周泊岩那一边的官兵们面上看见过。

看着绿荫逐渐缩小的影子,谢温垂下眼眸,转身仰望顺着台阶下的齐泽仪。

齐泽仪的脚步停驻在倒数第二层台阶,傲然睥睨。

“怎么不跟她多叙叙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谢温淡然一笑,“我现在最重视的人是你,怎么会舍得将心思放在旁人上。”

齐泽仪笑吟吟地弯腰,靠近谢温的耳侧,远远望去像极了情人耳厮磨鬓,讲着情话。

而当事人耳朵里听到的内容却是如锥刺股,如鲠在喉。

“那谢小姐可一定要全心全意好好看着我,稍不留神可是会失去心中偷偷藏着的,最重要的东西。”

谢温单脚支撑,稳稳站着,另一只手是拿起竹杖抵住齐泽仪的喉部,被她摩挲地有些尖锐的顶端陷入他皮肤外层,她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竹杖传来的齐泽仪平静跳动的脉搏。

“你放心,直到你死的那一刻,我都不会转移视线。”

齐泽仪唇角一勾,稍稍颔首,喉部就离开了谢温竹杖的范围,他摇曳着熟悉的扇子,微风吹走她们之间对峙的燥热。

“虽然我很想继续和你攀谈下去,可惜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齐泽仪的眼神挪动到谢温身后,“而你,也有客人到访。”

谢温身躯一僵,没扭头就感受到不详的预感,能让齐泽仪还挂着笑容的,断不可能是皇后,她的后背宛如被人盯穿一样,灼热无比。

齐泽仪眼底闪过几分同情,叹息道:“你终日写话本,编造那么多故事,嘴里也不存有实话,如今是时候该偿还说谎的恶果了。”

谢温:“……”你说那么多谎话,怎么没见你被勾舌根。

看见齐泽仪冷不丁转头离开,谢温双眼阖上侧身面对她不愿意面对的人。

一睁眼,皇贵妃笑靥如花,坐在肩舆之上,意味深长地凝视谢温。一侧的宫人张开了白纸黑字,清晰可见上面的内容。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这件事吧?”皇贵妃道。

谢温心中叹气,早知有今日,她在西南就该购买一些失魂草,让这些人统统失忆。

谢温重新蹲进了皇贵妃那间“手办小黑屋”。

大大小小谢有知的脸皆面向她,皇贵妃连人的眼珠子都雕刻出来,酷似真人。是以她觉得好像很多双谢有知的眼睛在瞪着她,骂她卖爹求荣。

皇贵妃连茶都没给谢温,房门一关就迫不及待追问。

“你的方法呢?”

谢温头脑风暴,艰涩开口,胡乱编造:“是这样的,爱情这件事其实是很玄妙的,你觉得他喜欢你,其实只是你觉得,但转过头可能你就忽然发现,他或许大概应该是喜欢你的……”

皇贵妃的笑容慢慢收回,纤手掐住谢温下巴,蔻丹扎入她的肉里,一时分不清指甲上面的是染的花色还是人的鲜血。

“你的婢女刚刚才离开皇宫,要不我给她送一份出狱大礼?”

谢温立马正色道:“不麻烦了,若想要我爹爱上娘娘您,我少不了一个帮手。”

“说。”

“……娘娘对我下过毒,应该记得西南有不少奇奇怪怪的药方。”

皇贵妃若有所思,“你指的是里面能有让人疯狂爱上另一个人的神药?”

谢温嘴角轻轻抽抽,她可没有这样说。

“我想娘娘您应该手上有不少这些药方吧?”谢温试探性问道。

皇贵妃斜睨她,“为何这样问?”

谢温眼珠一转,“此前西南的小南洲刺史,不是您的人?他可是带着大量的药方药材夹带私逃。”

皇贵妃闻言,秀眉微蹙,“我从未有过这些药,你说小南洲的刺史,他不是死在了大火之中吗?”

谢温愣住,她观贺灵的神色不像作假,可黄诞分明就是皇贵妃的人,他逃走后不知所踪,难道不是皇贵妃动的手脚?

谢温的表情毫不掩饰,皇贵妃看了冷哼一声,“我此前确实对你家下过毒,那毒也确实是西南的秘药,可如今我手头仅且只有这种药物。当年陛下知道我对你们下手,搜刮过我的宫殿,亦将那些全部刮走了。不过我留了一个心眼,将其中一份藏了下来,你要不要猜一猜我藏在哪里?”

谢温:“……”婉拒了哈。

“不是您,难道是二皇子?”谢温问。

皇贵妃收回手,“这你就得自己去问他了。”

“所以,你是打算用这些药物控制有知,叫他爱上我的?”

皇贵妃的语气忽然变得娇柔,甜蜜爬满妖媚的面孔。

“……对。”谢温硬着头皮回答。

皇贵妃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催促起谢温,“那你还不赶紧去问泽仪拿药,快点喂你爹服下,我们好双宿双栖。”

谢温冷眼旁观皇贵妃捧起一个小人,暧昧抚摸着小人的外表,眼睛里皆是可怖的欲。

下一刻,谢温垂下眼皮,掩盖住稍微外泄的情绪,再次抬头是假面微笑。

“如此,我先一步离去?”

皇贵妃没有分给谢温半点余光,“去吧,快些给我好消息。不然我手里那份藏着的药,可是等不及重见天日了。”

小人被肆意翻弄把玩着,白皙的手掌完全没有离开过它小小的身躯,“我依稀记得,你的身体不能再受这种毒的侵//害了吧?”

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着屋内的烛光,火苗在风中顽强抵抗,可有些火苗扛不住造作,最终熄灭,升腾袅袅白烟,剩下的火苗渐渐缩小,好似准备步入前者后尘,被阴暗剥夺走亮光。

部分阴影笼罩在谢温一半的身躯,她微微一动,退入到火苗能完全照亮的地方。

“奴婢谨记,劳娘娘挂心。”

皇贵妃红唇轻启,轻声哼唱着什么,那歌声如影随形般,即便谢温回到齐泽仪的宫殿,依然感觉言犹在耳,回响不断。

谢温回去时,齐泽仪雷打不动地看着书,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看些什么,谢温曾经装作不经意去瞟,结果被齐泽仪快一步地合上,封面也没有名字,哪怕她想趁齐泽仪不在时偷看,鸡贼的他离开前不忘取走那一沓书册。

有时候看他背影,颇有几分像懒得带包的大学生捧着书下课。

齐泽仪看到谢温死气沉沉,趔趔趄趄地回来,有些好奇:“我母妃竟然舍得放你回来?”

“你是编了什么谎言,骗我母妃的?”

谢温丢下竹杖,给自己猛地灌了几口凉水,从皇贵妃的火离宫回到齐泽仪的逸安宫,徒步走了起码得有几公里。走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华灯初上,感觉把这辈子的路都走完了。

凉水过喉,焕发生机的谢温没有回答齐泽仪的问题,反问道:“小南洲刺史黄诞是你的人吗?”

“谁?”齐泽仪闪过一丝茫然。

他沉思半刻,才从旮旯角落翻出这个人的记忆,“若没记错,他应该是母妃的人,此前你在蛮族闯祸,破坏了其它商路,鹰奴便来找我索要新的,我就将小南洲的给他了。”

“他做的还算不错,让我母妃很满意。”

谢温努力洗脑自己,不让她被齐泽仪那种淡然,犯罪也不觉得羞耻的平淡态度反洗脑。

“他夹带私逃之后,所带走的药物是不是奉上给你了。”

齐泽仪淡然听着谢温的问题,眼眸流转,微笑否认,“不是,我没有收到任何的药。”

“火药除外。”齐泽仪不忘补充。

谢温狐疑道:“不是你,也不是皇贵妃,可那黄诞明明是你们的人啊。”

现在跑来装不是?

齐泽仪眼底浮出复杂神色,有些扼腕,“你都光明正大地听了那么多秘密,还觉得搅乱这天下的,仅且只有我与我母妃吗?”

谢温默了默,道:“你爹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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