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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搞了半天还是狗血爱情

“你!”苟雪闻拿起衣袖擦拭谢温的鼻子,黑色血污浸染浅青色衣袍,但依旧无法制止住谢温鼻子流出的血。

“行了行了,别擦了。”

待谢温感觉头晕乎乎,像失血过多的状况,扒拉掉苟雪闻的手,她的血经过长时间的流动,速度逐渐变缓,直到完全不再出现两人面前为止,但苟雪闻的两只衣袖以及他怀中衣角处完全形成淡色与暗色鲜明的污秽对比。

“你毒发了?”苟雪闻声音颤抖。

“小事情,不碍事。”谢温毫不在乎,拎起地上的香炉欲进府邸,苟雪闻却急急忙忙翻身上马,不知去往何处。

谢温没打算理会他,随手将香炉丢在院子里,打算回屋换身干净衣服,血污也滴满她的衣襟,远远看去像从沼泽里捞出来一样,脏乱黏腻。

“小姐?!”一回到屋子,果然见到绿荫大惊失色的模样,她冲到谢温面前,前前后后检查一遍,“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谢温摆摆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血流太多,喉咙有些干涩,“我估计是毒发。”

绿荫一副不赞同,“小姐,田大夫不是说了不要做剧烈运动或者保持心境平和,防止大起大伏吗?”

“我很平静也没有运动。”谢温很是冤枉,都是别人对她剧烈运动,也是别人心情起伏波动大,她体内的炸弹不受控制,她自己也很无奈。

绿荫还想说些什么,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吵闹声,两人齐刷刷转头,就见满头大汗的苟雪闻扯住衣衫不整头发同样乱糟糟的老田。

“快给她看看!”苟雪闻不顾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推了老田一把。

老田叹了一声,一见谢温尚未换走的衣物,心中早有预料,“姑娘又毒发了吧?”

“又?她何时毒发过?”苟雪闻捕抓到老田话里的某个字,唰地一下凝视谢温。

老田怔住,毕竟谢温发作好几回,此时的他不知道苟雪闻指的是哪次,有些疑惑地看向谢温。

面对两个人视线的谢温:“……就是刚回你家的那次,你也知道的。”

苟雪闻细细端详谢温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你觉得呢?”谢温直接把问题抛回去。

苟雪闻轻叹,“我不是想管制你的事情,我只是担心你。”

说着,苟雪闻半蹲平视坐在凳子上的谢温:“我知你有许多事不愿让我知晓,但我很害怕你会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发生意外,我真的很害怕会失去你。”

谢温注意到苟雪闻的肩膀手臂轻颤,她抿抿嘴唇,说道:“找到解药就没事了,不必上心。”

“什么解药?”

谢母的身影忽然显现门外,她手上端着一碗散发热气的燕窝,视线触及谢温与苟雪闻的衣服时,面色大变。

“偕柠,你哪里受伤了?!”

绿荫眼疾手快接住谢母忽然松手摔下的托盘。而谢母挤开苟雪闻,紧张地抓住谢温的手,不停关心,她的手一使劲不小心拉扯到谢温后背的伤,让谢温忍不住吃痛。

“嘶——”

老田敏锐察觉到谢温的异样,问道:“姑娘肩膀有伤?”

事到如今,谢温只好将自己被皇贵妃的指甲掐伤的事说出。话一说完,谢母神情冰冷,眼底浮出几分恨意。

“她敢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娘,没事的,都是外伤。”谢温反过来轻拍谢母的手背,安抚道。

老田蹙眉,“话可不能这样讲,姑娘你现在身中剧毒,身体极其脆弱,哪怕小小的外伤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苟雪闻和谢母听了,如临大敌。谢温无语地看向老田,“你不是不懂毒吗?”

老田捻捻胡子,“我不是说过略懂吗?”这个略字延展性就很有想象空间。

“你要去西南找解药对吧,我们立刻出发!”谢母立马直起身子,说行动就行动。

“娘,您先等等。”谢温制止住谢母的动作。

谢母恼怒,“你这孩子,等什么等,你要是早说清楚你身体差成这样,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带你去西南找解药!”

谢温摸摸鼻子,虽然她是故意没说的,甚至扯开话题,将谢父谢母的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打算先查清下毒药之人,不然山长水远跑去西南解毒,一回来又中毒怎么办。

“既然如此,我们母女之间也不用藏着掖着,娘,给你下药的到底是谁?”谢温打开天窗说亮话。

谢母表情似纠结犹豫,老田见状不由帮腔,“夫人,您有话就直说吧,姑娘现在的状况,我也说实话,并不是很好。如若早点找到源头,说不定下药之人手上有解药,我等亦无须奔赴西南求取。”

“我不说,是不想把你卷入我们之间的斗争,那都是过去的事。那日你归来,对我和你爹说你中毒的事情,我们那夜商量过,你爹最终选择瞒着你。”谢母神情有些悲伤难过,拿起沾湿的手帕,擦拭谢温手心先前未抹掉的干涸血污。

“是我们对不住你。”

实际上谢母在怀上谢温之前,并未察觉自己中毒。直至三岁大的谢温贪玩,打坏了她房中燃烧着的香炉,才发现香炉里的异样。

当时谢父不知从何请来一名女大夫,专为生下谢温后长年感到不适的谢母调养身子。女大夫一眼便发现谢母的病因,告知谢母她是中毒了。

谢母所幸碰上这位懂毒的大夫,开了几贴药之后,她的身体亦有好转。当时的她们并没有想到,原来那毒是顺着娘胎传到谢温的身上。而谢温打翻的香炉,刚刚好就存有谢母所中的毒药,受到刺激的谢温当场就口吐黑血晕倒过去。

女大夫医治了五天五夜,总算将谢温从鬼门关里抢回来,可惜当时谢温年幼,身子遭受毒药侵蚀亏损极大,往后好些年总是嗜睡无比。毒药的后遗症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导致谢温自己都忘记了当年有过这样一段经历。

“后来那名女大夫留下一些药包,要我偶尔给你服用,以防体内残留毒药,伺机反扑。”

谢温:“……”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小时候总是喝那么多汤汤水水的原因吗。

“那次你中毒昏迷,奄奄一息。你爹急疯了,以为自己在战场上杀孽过重,报应在你的身上。于是散尽家财扶危济困,生怕自己兜里多一个银钱,你就会染上一分他造的孽。”谢母笑了笑,眼里尽是哀愁。

“我原道以为,你长大之后身体逐渐好转,天天四处跑与人打架斗殴,你爹虽是担忧,但我却放心了。”

谢温忍不住反驳:“是她们先惹事的。”

谢母拍拍谢温的手,表示故事尚未完结。

“你脱离危险之后,你爹追查过毒药来自于西南,可他没有办法帮你帮我报仇。”

谢温屏住呼吸,终于等到揭开下药之人的面纱了。

“当时陛下非常痴迷皇贵妃,对自己年少迎娶的发妻视而不见,将一切的荣耀权势都捧到皇贵妃面前,皇贵妃生不出孩子,陛下亦要从皇后的身边抢走她所生的皇子送给皇贵妃寄养。这样的人,你爹怎么能斗得过呢?”

谢母苦笑,可眼睛里泛着水光以及几分怨恨。

“她,为什么要对我们家下毒?”谢温想起皇贵妃那张脸,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

谢母勾起一抹讥笑,“因为对你爹求而不得。”

谢温如遭雷劈,嘴巴张张合合。原来搞了半天,还是他爱她,她爱他,但他却爱她的狗血爱情故事惹的祸。

谢温回想皇贵妃的态度,觉得可能时到今日皇贵妃依然爱着她爹吧,不然也不会拿指甲掐她,忽然谢温想起什么。

“二皇子的婚事,是皇贵妃定下的吗?”

谢母点头,“当初这件事一出,我们便猜测皇贵妃是否有借李家兵权夺嫡的计划,事成便荣登宝座,事败李家就人头落地满门抄斩,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真毒啊。”谢温感慨。

“这趟浑水太深,我与你爹都不希望你踏进来,可如今你的毒发作如此,我真不知如何是好……”谢母的泪水终究流下。

“你爹实则已派人去寻当年那名女大夫,她能救你一次,肯定能救你第二次。”

谢母宽慰谢温,自己却泪流不止。谢温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娘,那名女大夫叫什么名字。”

谢母抹过眼泪,回忆一下,有些不确定,“好像姓游。”

谢温:“……该不会叫如素吧?”

谢母惊讶,“对,是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

谢温:“……”哦豁叕完蛋。

“怎么了?”谢母瞧见谢温与老田愁眉苦脸的样子,疑惑问道。

“没事,娘您风寒尚未痊愈,先回去歇息吧,有田大夫帮我诊断就好了,田大夫也是治病的一把好手,他可是药王的弟子呢。”谢温微笑道。

谢母微微颔首,“也是,目前就有劳田大夫了,至于你的毒,我相信你爹办事能力,他一定很快找来游大夫给你解开的。”

“燕窝记得趁热吃,我特意买的血燕给你补身子。”绿荫搀扶谢母回去时,谢母不忘交待。

“嗯嗯,谢谢娘,我会吃的。”谢温目送走谢母,转头就继续轰走听她们家故事沉默半天的苟雪闻,“你也该走了吧。”

苟雪闻低头看向谢温,许诺道:“我也会派人去找那位游大夫的。”

谢温:“……那你加油。”

“姑娘,正所谓多个人帮忙是件好事,何以忧愁?”老田在苟雪闻走后,来到站在门边望天的谢温身边。

“这里也没别人,我愁什么,你会不知?”谢温斜眼看了老田一眼。

老田叹息道,“我一直与苟勿将军保持联络,他告诉我蛮族经那次动乱,已拔营退出几百里开外,不过将军的手下在蛮族拔营之前似乎未曾见到我师姐身影,或许她可能已回到西南。”

“那我还是收拾行装赶紧去西南吧,这京城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先前没觉得京城是龙潭虎穴,结果听了一下她爹的感情史,只觉得话本还是写得太美好,现实更狗血。

老田失笑,“如此我也回去收拾行装,跟随姑娘走一趟吧。”

谢温刚想应好,脑海突然想起某人,“那李紫瑚呢,你不是替他爹看管他吗?”

老田哦了一声,“他受情伤,正是适合远游散心,一起去刚好。”

谢温有些疑惑,“贞娘把他甩了?”

老田露出的表情表达了一切,“我被苟大将军绑架到这里之前,他正打算去京郊的山崖。”

谢温收拾行装的动作一顿,“他去那里做什么?”

老田微微一笑,“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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