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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第 182 章 又是沈沫

凌溪沐的声音带着急切,像根细针扎在客厅的沉默里。

她望着姜焱,又转头看向月蘅,眼底满是期待与无助,仿佛只要有人点头,所有谜题就能迎刃而解。

月蘅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识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青铜令牌。

指尖触到冰冷的狼头纹路,她才勉强稳住神色,上前一步将女儿拉到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沐沐,别激动,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凌溪沐挣开她的手,眼眶泛红,“妈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知道姜焱找的是谁,知道沈遥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对不对?”

月蘅避开女儿的目光,看向姜焱,语气陡然冷了下来:“魔尊,你要寻人是你的事,何必牵扯沐沐?她只是个普通凡人,不该卷进这些纷争里。”

“普通凡人?”姜焱嗤笑一声,视线牢牢锁在凌溪沐手腕的九尾印记上,那印记在灯光下泛着极淡的妖光。

“月蘅大人,你觉得这世上有‘普通’凡人吗?四条灵脉暴动与你女儿脱不了干系,神鬼妖魔碰不得她分毫,天生带着解不开的劫数,连血脉都能净化六界忌惮的血煞、让其俯首称主。”

这话像重锤砸在凌旭心上。

他终于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挡在妻女身前,看向月蘅的眼神满是疑惑与焦虑:“阿蘅,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你瞒着我的?沐沐的劫数、沈遥的身份、你和姜焱千年前的交易……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月蘅的脸色白了几分,嘴唇翕动数次,却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

她确实瞒了太多。

瞒了沈沫是凌溪沐的前世,瞒了自己命魂被封印的真正缘由,更瞒了沈沫当年想要强行逆天改命的惊天秘辛。

就连沈遥,月蘅虽隐约猜到对方与沈沫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却始终不知晓两人究竟是如何相识、又结下了怎样的牵绊。

那些尘封的过往,每一个字都牵扯着六界平衡的命脉,更系着女儿沐沐的生死存亡。

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姜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指尖再次敲了敲桌面:“月蘅大人,你比谁都清楚神界的野心。他们囤积资源、操练军队,绝非只是为了扩张,当年青丘溃散的灵气,是能制衡神界的关键。若找不到沈遥,等神界破解了灵脉的秘密,不仅魔界和妖族要遭殃,你女儿的劫数也会来得更快更猛。”

“那灵脉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和沐沐的劫数有什么关系?”凌旭追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是上神,却对妻女的安危一无所知,这种无力感让他几近失控。

月蘅的脸色白了几分,嘴唇翕动数次,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的肉里。

那个尘封的秘密如巨石压在心头,当年沈沫天生魔息滔天,甫一出生就引得六界灵脉震颤,诸神视其为“灭世之兆”,欲除之后快。

是沈沫的父亲沈翊,以自身全部修为乃至魂魄为祭,才强行封印了她体内的魔息,而最初神族对魔界的审判,成了沈沫“魂飞魄散”的终局。

这秘密唯有她一人知晓,连凌旭都蒙在鼓里。

沈翊以命换来的世界安宁,沈沫隐姓埋名的苟活,绝不能因任何意外暴露。

一旦神界得知沈沫尚在,不仅沈沫难逃一死,连与沈沫有着隐秘关联的沐沐,也会被视作“魔物余孽”追杀。

“我不能说。”月蘅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只是声音带着难掩的沙哑,“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安全?”凌溪沐自嘲地笑了笑,“她……我从出生起就不断渡劫,连睡个安稳觉都难,这叫安全?”

姜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指尖敲了敲桌面,木质纹理在指尖下留下微凉触感,那节奏不急不缓,却像敲在人心尖上。

他适时开口,语气里不带半分多余情绪:“月蘅大人,我不管令媛身上藏有什么秘密,是身负异宝还是身系命格,都与我无关,我今日登门,只想找人。”

月蘅沉默了,垂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紧,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比谁都清楚姜焱的话是实情。

这位以一己之力搅动神界浑水的主儿,从不是会为旁枝末节停留的性子。

可更让月蘅心惊的是后半句隐没的分量,姜焱是神族的“眼中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的行踪,此刻将人留在府中,无异于引火烧身。

当年姜焱多次破坏神界的扩张计划,早已被列为必除目标。

若她帮姜焱找到沈遥,神界的注意力必然会被这两人吸引,沈沫的秘密就能继续隐藏,沐沐也能暂时脱离风口浪尖。

这是眼下唯一的破局之法。

“好,我帮你。”

月蘅抬眼,眼神坚定如铁,“我帮你调动妖族灵脉寻人,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绝不将沐沐卷入任何纷争;第二,找到沈遥后,立刻带她远离凡间,别让神界的人循着踪迹找来。”

姜焱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以魔神之名起誓,若违此约,自废魔功,逐出魔界。”

凌溪沐还想追问,却被月蘅冷冷打断:“沐沐,此事到此为止。回房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打听任何关于沈遥的事。”

她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眼底的锐利让凌溪沐下意识闭了嘴。

凌旭看着妻女之间陡然紧绷的气氛,想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能感觉到月蘅的强硬背后藏着难言之隐,可那句“不能说”像堵墙,如当年一样将他彻底隔绝在外,心底的焦虑愈发浓重。

姜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凌溪沐,指尖一弹,一枚黑色玉佩便稳稳落在玄关的柜子上。

“此乃我的本命玉佩,能感知我的气息,危急时刻捏碎即可。”他顿了顿,补充道,“月蘅大人愿帮我寻人,这份情我记着,这玉佩,算是给你的补偿。”

说完,便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门外。

客厅里只剩下一家三口,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凌溪沐攥紧拳头,终究还是没敢再顶撞母亲,转身快步回了卧室,“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凌旭走到月蘅身边,声音里满是无奈:“阿蘅,你到底在瞒什么?我们是夫妻,是沐沐的父母,有什么事不能一起扛?”

月蘅转过身,看着丈夫眼底的担忧,心脏像是被攥住般疼。

可她只能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阿旭,别问了。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帮姜焱找到沈遥,护住沐沐。”

说完,她不再看凌旭的反应,径直走向书房。

门板关上的瞬间,她靠在门后缓缓滑坐到地上,从袖中取出一枚碎裂的掩灵石块,那是沈翊当年封印魔息时,崩落的魂魄碎片,是小玉儿带着沈沫投奔自己时留下的信物。

“我只能这么做。”月蘅指尖抚过玉石,泪水无声滑落,“我一定会护住沐沐,不让您的牺牲白费。”

石头静静躺着,没有任何回应。

而客厅里的凌旭,望着书房紧闭的门,眉头拧成了死结。

月蘅心里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更沉重,而这场以“寻人”为名的合作,或许从一开始就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卧室门板隔绝了客厅的压抑,凌溪沐却觉得胸口更闷了。

她瘫坐在地毯上,指尖反复摩挲着腕间若隐若现的九尾印记。

忽然,印记微微发烫,一缕细碎的金光顺着指尖悄然划过,凌溪沐只觉眉心一热,眼里骤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姜焱的话、母亲的沉默、父亲的焦虑,像三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中央。而最让她心神不宁的,是“沈遥”这个名字。

每次听到,血脉里都会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像是在呼唤一个早已刻入骨血的存在。

“沈遥啊沈遥……你到底做什么了?”她喃喃自语,刚才闪现在眼前的模糊轮廓愈发清晰。

雾蒙蒙的湖畔,一个穿着青衫的背影对着她,那背影的身形、抬手时的弧度,竟与镜中的自己隐隐重合。

对方手中的金玲连着沧海笛,笛身上沾着未干的露水,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郑重:“你安心待在这,我把她带回来就回来……”

幽暗的森林里,那道背影掩盖住了女子身上的血迹,她的声音带着安抚:“别怕,我会回来找你的。”

凌溪沐拼命想看清更多细节,记忆却像被浓雾笼罩。

唯有青衫背影腰间挂着的玉佩,在朦胧中泛着微光,那纹路竟与自己腕间的九尾印记如出一辙,那就是过去的自己。

可无论凌溪沐怎么努力,那青衫背影的轮廓都像蒙着一层厚重的雾,始终模糊不清。

唯有青衫腰间悬着的玉佩,在混沌中闪着细碎微光。

那纹路,竟与那枚之前她与龙祈在辟邪祭坛里寻到的刻着沫字的尾玉惊人地相似。

凌溪沐猛地坐起身,心脏因一个骤然撞入脑海的念头狂跳不止,她忽然想起前不久在穹苍神镜里窥见的沈翊影像画面。

那少年苍白着脸躺在榻上,仰头追问过去的自己:“胡沫沫那孩子……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帮她实现愿望?”

人人都知沈沫死了,可沈翊却关心一只毫不起眼的小狐妖胡沫沫!

这三个名字,哪是什么毫无关联的独立存在?

沈沫就是胡沫沫,胡沫沫便是沈沫,她们与沈翊,分明像光与影,看似各自分离,实则同出一源,早已在时光里缠成了死结。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疯狂滋长。

凌溪沐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既然沈沫就是胡沫沫,那找到胡沫沫的踪迹,不就能顺着线索挖出自己被封印的过去。

那枚刻着“沫”字的尾玉、镜像里沈翊的追问、记忆里青衫背影的承诺,所有碎片化的谜题,或许都能在“胡沫沫”这个名字上找到答案。

可一想到母亲月蘅,凌溪沐刚燃起的希望就凉了半截。

母亲连沈沫的存在都瞒了她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透露胡沫沫的下落?

方才客厅里母亲那句“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语气里的决绝至今还在耳边回响,追问只会换来更严密的隐瞒,甚至被彻底禁足。

父亲那边更不必说,他显然也被蒙在鼓里,追问只会徒增他的焦虑。

凌溪沐思来想去,眼下唯一的突破口,竟只有姜焱。

姜焱要找的是沈遥,只要自己不提沈遥,只问胡沫沫的线索,以他还需要自己母亲的帮助,定会帮自己。

毕竟胡沫沫是沈沫的另一重身份,而沈沫的过往里,藏着神界忌惮的秘密。

想到这,她迅速起身,将腕间的九尾印记藏进宽袖,又翻出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换上,长发利落地束成高马尾。

临走前,凌溪沐摸出枕头下那枚从辟邪祭坛寻来的尾玉,玉面冰凉,“沫”字的刻痕硌着指尖,像是在催促她前行。

凌溪沐轻手轻脚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

庭院里的灯笼刚被家丁点亮,暖黄的光线下,书房的窗还亮着,母亲应该还在里面调动灵脉,客厅方向传来父亲压抑的叹息,想来还在为方才的事烦闷。

这正是溜走的绝佳时机。

她不再犹豫,攀着窗台纵身跃下,老槐树的枝叶恰好为她遮挡了身形,落地时的轻滚卸去了所有声响,像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

绕到别墅后门,墨色的夜雾漫过脚踝,晚风带着几分清冽,吹得她眼底的决心愈发清晰。

眼前的结界如半透明的屏障,泛着细碎的光点。

凌溪沐指尖翻飞,熟悉的印诀在掌心成型,她迈步向前,周身灵力微微一荡,便如无物般穿过了结界。

从始至终,结界的警示纹络未曾亮起分毫,这结界能拦得住外人,却拦不住本就与这方天地有着隐秘关联的她。

凌溪沐想起姜焱留下的那枚黑色玉佩,连忙从衣襟里摸出来,玉佩表面的魔纹正泛着微弱的红光,与尾玉的暖意相互呼应,显然姜焱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她顺着玉佩的牵引,穿过几条僻静的街巷,最终停在城郊那座废弃的古宅前。

朱漆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淡淡的魔光,隐约能听到指尖敲打的声响。

凌溪沐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正屋的残破太师椅上,姜焱斜倚着把玩魔晶,听到动静抬眸看来,见是她,眼底闪过几分诧异,随即化为惯有的嘲弄:“月蘅的禁制对你来说,倒是和摆设没区别。怎么,这就忍不住来问沈遥的下落了?”

“我不是来问沈遥的。”凌溪沐快步走到他面前,将那枚刻着“沫”字的尾玉递到他眼前,开门见山。

“姜焱,我要找的是一只小狐妖,名叫胡沫沫,你帮我找到她,我就不在缠着你,也绝不追问沈遥的消息。”

姜焱把玩魔晶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凌溪沐手上的尾玉上,幽红的眸光沉了沉。

他自然认得这枚尾玉,那是之前龙祈提到的,她与凌溪沐在辟邪祭坛里寻到的狐族尾玉。

只是姜焱没想到,凌溪沐竟会拿着自己刚送出的玉佩来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胡沫沫?”他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审视,“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又怎么确定我会帮你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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