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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镇魔塔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诺亚的伤势逐渐好了起来,她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萧若风这段时间偶尔会来寺里看望她,两人的关系也算熟络不少。午后,寺庙依旧静谧,窗外的蝉鸣声在此时显得格外的吵嚷,诺亚抬头望去发现她的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沙弥,这孩子看着不过四、五岁的样子。

禅房院角的老槐树把影子拉得老长,细碎的阳光透过叶隙筛下来,在青石板上缀满跳动的光斑。那小沙弥攥着竹编小网,圆乎乎的脚丫穿着僧鞋,蹑手蹑脚地挪到树干旁,连僧袍下摆扫过石阶的窸窣声都让他慌忙按住衣角。诺亚饶有兴趣趴着在窗沿上撑着下巴看着那小和尚“鬼鬼祟祟”的样子,槐树上的蝉鸣正欢,“知了知了” 的声浪裹着夏末的热意漫过院墙,小和尚仰着小脸数树叶间的动静,忽然眼睛一亮 —— 一片巴掌大的绿叶后,正趴着只油亮的黑蝉,透明的翅翼还在微微颤动。

他踮起脚尖,竹网举过头顶,胳膊因为用力而绷得笔直。离蝉还有半尺远时,脚下的僧鞋突然在青苔上滑了一下,“哎呀” 一声轻呼刚出口,那蝉 “扑棱” 振翅,一道黑影掠过鼻尖,转眼就钻进浓密的枝叶间没了踪影。

廊下晾着的草药散发着清苦香气,与槐花香缠在一起。那小和尚忽然想起师父说过 “蝉噪林逾静”,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那只 “知知叫” 的小家伙兜进网里,好拿去给后山喂兔子的师兄瞧瞧。他学着师兄打坐的样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瞧见蝉正趴在更低的枝桠上,这次他屏住呼吸,连眼珠都不敢乱转,慢慢把竹网凑过去,网沿刚碰到树叶的瞬间,突然猛地往下一扣 —— “抓住啦!” 清脆的童音惊飞了几只麻雀,小沙弥举着网兜原地转圈,看着网里扑腾的黑蝉笑得露出两颗刚长齐的小虎牙,惊起满院细碎的阳光。

廊下的阴影里,诺亚靠着门框静立片刻,看着小沙弥举着网兜转圈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泛起浅笑。“好聪明的小和尚!”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袖角,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扬声道:“哪里来的小和尚,吵得人都没法午睡啦!”

被突然点名的无禅身子猛地一僵,举着网兜的胳膊僵在半空,方才抓到蝉的雀跃瞬间被惊散。他慢慢转过身,圆乎乎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可在看清诺亚的面容时,那点局促突然烟消云散,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是你!姐姐你终于醒啦!” 语气里藏不住的雀跃,让他说话都带着点小奶音的颤。

诺亚挑了挑眉,有些怔忡地看着他:“你认识我?”小和尚用力点头:“你被人送上山的时候,就是我师父给你治的伤呀。” “哦 ——” 诺亚拖长了语调,故意板起脸来,“原来你是忘忧大师的小徒弟。回头我可得找你师父好好说道说道,怎么教徒弟打扰病患休息呢?”

“啊,姐姐别呀!” 无禅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嘴角抿成委屈的弧度,慌忙摆着小手,“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捉两只促织来玩。” 说着把网兜往她面前凑了凑,好让她看清里面扑腾的黑蝉,“促织都藏在树上呢,整个寺庙就数这厢房院子里的槐树最多。我本来捉了就走的,谁知道好不容易抓到,一高兴就忘了这里还住着人……”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僧袍袖子滑下来,露出藕节般的小胳膊。

诺亚缓缓蹲下身子,与无禅平视,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寺庙后面就有树林,山上还有座佛塔矗立着,那应该也算般若寺的范围吧?你怎么不去后山捉呢?那里的促织要多少有多少才对。” 她口中的佛塔在院中抬头便能望见,青灰色的塔身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在远山轮廓间格外显眼。

无禅立刻皱起小脸,认真地摇摇头:“师父说后山去不得,那座塔里镇着妖怪呢!” 诺亚闻言不禁失笑摇头:“妖怪?这话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罢了。不过……” 她看了看眼前还没到自己腰际的小和尚,语气软了下来,“你这么小一个,去那片树林确实不安全。”

“师父不会骗我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无禅仰着小脸反驳,眼神里满是对师父的信任。

“好,那我问你。” 诺亚循循善诱,“你可曾亲眼见过塔里出过妖怪?寺里这么多僧人,可有谁真的见过?” 无禅被问得一噎:“我……” “既然未曾见过,又如何确信里面一定有妖魔鬼怪呢?” 诺亚的话像颗小石子,在无禅心里漾起圈圈涟漪,让他忍不住怀疑师父是不是真的在骗自己。

“可是寺里大家都这么说……” 无禅低下头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僧袍衣角。诺亚心中了然,看来那座塔里定是藏着不愿让人知晓的秘密,才编出这样的传说来。鬼神之说本就虚无缥缈,可世人大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思忖间,院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无禅,你怎么跑到这儿来打扰施主休息?” 诺亚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走进院落,灰色僧袍上沾着些许药草碎屑。无禅立刻像只小雀般跑过去,仰着小脸喊:“师父!”

诺亚也起身走上前,微微颔首:“原来是忘忧大师。当初我醒来时,萧公子便说救我的是大师。这段时间我因伤卧病在床,一直没能向大师道谢,实在失礼。” “施主严重了。” 忘忧大师双手合十,声音温和如春风,“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慈悲为怀,况且将施主送来的是萧公子。施主来时内伤极重,贫僧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施主能够痊愈,全凭自身造化。小徒顽劣,惊扰了施主休息,还望见谅。”

诺亚心中清楚,自己的内伤全靠体内海蒂司的能量治愈,但这些事没必要说破。既然大师说是造化,便当作是自己的造化吧。她浅笑回道:“大师言重了。小和尚并未打扰我,这寂静的院落反倒因他添了几分生气呢。” 无禅站在一旁听着两人寒暄,小脑袋里却还在琢磨刚才的问题。他向来秉承勤学好问的性子,忍不住仰着脸问:“师父,那座塔 ——” 他伸着小胖手

指向远处山顶,“真的镇着妖怪吗?有人亲眼见过吗?”

忘忧大师轻轻摸了摸无禅光溜溜的小脑袋,目光望向远山古塔,语气带着几分悠远:“那座塔的历史比这座寺庙还要悠久,早在寺庙建成前便已存在。至于塔里的传说,是一辈辈人流传下来的。或许曾经真有人亲眼见过什么,但时光变迁,传说的源头早已无从考证了。”

待忘忧大师带着无禅离开后,诺亚独自站在院中,目光再次投向那座古塔。忘忧大师的话在她脑海里盘旋,越看那塔的轮廓越觉得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她望着塔尖在云端若隐若现的样子,心中已然做了决定 —— 定要找个机会去探探那座塔的秘密。院子里的槐树叶被风拂得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着她的心思。

第二日天刚破晓,诺亚便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后山而去。晨雾尚未散尽,山路两旁的草木沾着晶莹的露珠,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远远望见那座青灰色的佛塔矗立在山巅,塔身被晨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比在院落中眺望时更显古朴神秘。

待她走近塔前百丈范围,一道无形的屏障突然自地面升起,粉紫色的光芒如流水般在半空铺开,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光墙。诺亚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 这光墙的能量波动带着熟悉的星系印记,分明是用同源的星核能量构筑的 “星界壁垒”。这种屏障通常用于封存重要物件,外层凝结着能量结晶,内层却流转着设置者的精神印记,就像一道双重锁,既防外人闯入,又能让特定之人感知到异常。

她伸出指尖轻触光墙,粉紫色的光芒立刻泛起涟漪,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果然是星界壁垒。” 诺亚低声自语,这是她们星系特有的防护技术,用星核能量混合精神力构筑,寻常攻击只会让屏障越收越紧,唯有同源异能的精准引导才能找到薄弱点。

诺亚深吸一口气,体内的蓝异能缓缓流转,在掌心凝聚成一团柔和的蓝光。她闭上眼,用心感受着光墙内能量的流动轨迹,就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星图密码。片刻后,她猛地睁开眼,掌心的蓝光骤然变得锐利,如同一根细长的探针,精准地刺入光墙表面一处不易察觉的能量节点。

粉紫色的光墙剧烈震颤起来,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抗拒这股外来的同源力量。诺亚额角渗出细汗,她能感觉到光墙内流转的精神印记在嘶吼、挣扎,那是设置者留下的防护意识。

她将更多的蓝异能注入能量探针,蓝光如水流般顺着节点渗入光墙内部,开始一点点瓦解其中的能量结构。粉紫色的光芒与蓝色的异能在光墙内交织、碰撞,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原本平滑的光墙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如同破碎的玻璃。

随着一声轻响,光墙表面的粉紫色光芒骤然黯淡,一道裂口从能量节点处蔓延开来,最终整个光墙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漫天星屑般消散在空气中。诺亚收回手,掌心的蓝光也缓缓褪去。

稷下学堂的窗棂漏进细碎日光,在案几上投下斑驳光影。白发及肩的李长生正与几个年轻人谈笑,手中酒壶晃出清冽的酒香,突然他手腕一顿,壶嘴悬在半空,眼神望向窗外远山,神色骤然凝重。雷梦杀看着师父这突如其来的停顿,以为又是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新花样,悄悄朝萧若风使了个眼色。萧若风无奈,轻步上前问道:“师父,您没事儿吧?”

“阿瑞斯星球的使者,终于来了。” 李长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悠远,打破了堂内的轻松。柳月等人闻言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折腾人的新点子。萧若风却敏锐地捕捉到师父语气里的异样 —— 那不是久候之人出现的欣喜,反倒藏着几分事情走入既定结局的悲戚与无奈,像望着落叶明知会坠却无力挽留的怅然。

诺亚望着消散的粉紫色光墙,紧绷的肩颈缓缓放松。抬头望向佛塔,青灰色的塔身沉默矗立,紧闭的塔门上刻着一副对联,笔力苍劲如古松盘虬:“孤臣镇镇千年刹那念,孽子冥冥万世须臾归”,横批 “回头是岸” 四个大字透着沉沉的肃穆。门缝间隐约泄出微弱的光芒,像藏着不愿被惊扰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塔门,迎面而来的是尘封的气息。塔内每层都立着雕像,走近细看时,诺亚瞳孔骤缩 —— 那分明是路法将军与幽冥军团的模样!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五只幽冥魔,甲胄上的纹路还残留着星尘般的微光,绝非巧合。“建塔的到底是谁?” 她指尖抚过雕像冰冷的肩甲,心头疑问翻涌,“刑天铠甲巡逻小队最后停留的地点就是蓝白星,难道是戈尔法他们?可他们现在又在哪里?” 无数问题盘旋脑海,却找不到半分头绪。

满怀心事回到寺庙厢房时,萧若风已在院中静候。“诺亚姑娘这是去哪儿了?” 他转身问道,目光落在她沾着草屑的裙角。

“前段时间躺得浑身发僵,伤好透了自然要出去转转。” 诺亚走进屋,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温热的水汽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萧公子等了许久?”

萧若风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不久。诺亚姑娘是去了寺庙后面的山上吧?”

诺亚倒水的手微微一顿,茶壶嘴的热气在半空凝了瞬,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转瞬便被浅笑掩去:“萧公子何出此言?”

“诺亚姑娘难道没听过镇魔塔的传说?” 萧若风的目光沉静如潭,“我是该叹姑娘勇气可嘉,还是该说姑娘好奇心太重?” 话里的笃定,像是早已确认她去过塔前。

“传说与事实总有差距。” 诺亚放下茶壶,语气坦然,“鬼神之事本就虚无缥缈,你们或许忌讳,我却向来百无禁忌。” 她心底冷笑,自己本就是从最深的黑暗里爬出来的修罗,她曾经杀过的人无数,若真有鬼神只怕,那些死在她手里的冤魂恶鬼早就将她撕成“肉泥”了。

“不过萧公子确实观察入微。” 她话锋一转,大大方方承认,“我的确从后山回来。”

萧若风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戒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悄然弥漫。诺亚却毫不在意,举起手中的琉璃瓶,瓶中几只蛐蛐正振翅轻跳:“不过我对那塔兴趣不大,是为了它们。”

“昨天中午,忘忧大师的小徒弟来我院中捉促织。” 她晃了晃琉璃瓶,阳光透过瓶身映出细碎的光斑,“他说后山因镇魔塔传说无人涉足,寺里只有我院中槐树藏着蛐蛐。忘忧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他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在意恩情。可我总不能白受恩惠。见小和尚喜欢这玩意儿,便想着离开前送他当礼物。佛门规矩多,小孩子无非爱吃爱玩,又不知他爱吃什么,只好去后山捉了几只。”

“只是如此?” 萧若风看着她手中的琉璃瓶,对这滴水不漏的解释仍有疑虑。

“不然呢?” 诺亚笑意更深,“你若不信,去问忘忧大师或小和尚昨日中午的事便是了。” 她暗自庆幸下山时想起小和尚对促织的喜爱,顺手捉了几只,否则还真难糊弄过萧若风这双锐眼。

萧若风望着诺亚坦然的神色,眉宇间的戒备渐渐舒展,周遭肃杀的氛围也如潮水般悄然退去。他暗自思忖,若她真说了谎,一问便会露馅,况且她与忘忧大师相识不久,大师断无替她圆谎的道理。

“你刚刚说要离开,是去找那位同行的朋友?” 萧若风顺着话题问道。诺亚伤势已愈,今日又得了佛塔的线索,自然不愿再在此地耽搁。虽路法将军与幽冥军的线索尚显零碎,难以按图索骥,但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绮罗 —— 知晓太多秘密的人本就不该活着。她在萧若风对面坐下,语气笃定:“自然。耽误了这么久,谁知会不会生出新的变数。” “需要帮忙吗?” 萧若风轻吹着茶杯里的浮沫,热气在他眼前氤氲成朦胧的雾。 “不必了。” 诺亚摆手,“我已欠萧公子救命之恩,若再劳烦你,这份人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她心里自有盘算,先不说萧若风手下的人能不能找到绮罗,就算能,可她是要杀掉绮罗的,免得节外生枝,还是自己辛苦些稳妥。

“不过话说回来,萧公子打算让我怎么还这份人情?” 诺亚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瞧公子气度打扮,家中必然非富即贵,想来不缺稀世珍宝、玉器古玩。那这救命之恩…… 要我以身相许?” 她故意拖长语调,目光在他脸上轻轻一扫。

萧若风被这句 “以身相许” 打得措手不及,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喉间一阵呛咳,素来从容的谦谦公子形象险些崩塌。诺亚见玩笑起效,强忍着笑意继续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公子也不是一个喜欢俗套剧情的人。所以,公子想好让我怎么还人情了吗?” 她说完撑着下巴,眼神无辜得像只无害的小鹿,仿佛方才恶作剧的不是她。

这话说得刁钻,彻底将萧若风架在了高处 —— 若要稀世古玩作报答,便是贪图富贵;若应了 “以身相许”,便是落入俗套。绕了一圈,又将如何报答的难题抛回给他。可萧若风 “风华公子难测” 的名声岂会浪得虚名?他定了定神,反问:“诺亚姑娘为何如此确信,我救你是为了图报答?”

诺亚被问得一愣。在她的认知里,世间给予从不会不求回报。年幼逃亡时,曾有一人不求回报地数次将她从绝境中救出,可那样纯粹的人仅此一位。后来的日子,她不过是在与狼共舞罢了。不愿再沉湎于回忆,她正欲开口,萧若风已继续说道:“佛教传说中,帝释天为考验尸毗王修行诚心,与毗首羯摩天化作饿鹰与鸽子。王为保鸽子性命,割自身血肉与饿鹰交换,此举感动天神,现真身后以神力复原其躯体,验证菩萨道的坚定。当初尸毗王救白鸽时,并未想过会感动天神,只因善心与不忍。我救姑娘亦是如此,只因觉得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不该就此消逝,而非图日后报答。

年轻鲜活?诺亚心中泛起自嘲的涟漪。这具看似光鲜亮丽的皮囊下,早已**溃烂,不过是靠他人的鲜血维系表面的鲜亮罢了。这份转瞬即逝的动容还未在心底沉淀,便见萧若风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唇角若有似无地噙着笑意,指节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昊阙剑的鎏金剑柄,那暗藏的锋芒终究遮掩不住:“不过诺亚姑娘既然如此坚决要还人情,我亦不好推辞。” 诺亚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后槽牙却快咬碎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萧若风笑意温和:“前几日我接到密报,西南道采桑城顾家家主顾洛离身死,与顾家分庭抗礼的西南道晏家,想与我三师兄顾剑门联姻,妄图借此吞并西南道。西南道恐怕要变天。我们师兄弟几人本想来是要去助我三师兄一臂之力的,但我因要事在身无法离开天启,想请诺亚姑娘帮忙接应二师兄他们,稳住西南道的局面。” “行呗,这人情是非还不可了。” 诺亚腹诽着,干脆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若风嘴角噙着一抹温煦笑意,语气轻柔,仿若春日微风:“待你到了采桑城,” 他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神秘,“见到我二师兄雷梦杀,便知晓了。” 言罢,他从容地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神色间一派悠然,似是在等待着诺亚自己去揭开答案 。“得,还卖起关子了。” 诺亚心道,刚开口:“做完这件事……” 萧若风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笑意,声线温润如春水:“做完这件事,姑娘与我便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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