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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伍章 律法

有了将臣,这一路他们格外顺利,并且将臣还给他们找了辆马车,小林侍卫也终于能骑上自己的马了。

祁承撩开轿帘,看了一眼同他主人一样神色淡淡的小黑,挑眉,“叫你总摔我,我还不骑你了。”

小黑哼了一声,别过头。

他当即瘪嘴拽起袖子,给人与马看自己淤青的胳膊,“瞧瞧。”

林成许看了一眼,正想说话又被将臣抢先,“哎呦!小美人儿…怎会如此啊,可心疼死我了。快停在此处,我去给你寻药来。”

漂亮的长剑横在将臣脖子上,祁承从他身后靠近他,阴恻恻开口:“你再乱叫可信我杀了你。”

将臣自然不恼,比起担忧性命,他先撩起人的白发递到嘴边吸了口气,一脸满足,“公子,你好香。”

祁承:“……”

林成许:“!”

帘子被林成许撂下,他瞥了一眼乐颠颠走远的将臣,这才开口:“…你的病可好些了?”

祁承透过轿帘缝隙懒懒瞧他,没作答,“你换我的药了?”

后者愣了一下,旋即垂下眸,“是…公子,你先前的药太过伤身,主子他们也说不要你总吃…你用我教你的方法压制,再配上新药方,慢慢调养会好些。”

“嗯,瞧瞧,我这主子当得多憋屈。”

林成许沉默,又撩起帘子,看着里面微微挑眉、一点不见生气的人,才继续道:“我会替你寻大夫,公子信我便是。”

“你们盛家人都爱这般说话,信你信你……”祁承也不再理他,敷衍地应了一声就背过身子睡觉去了。

药拿回来,将臣一点不客气,直接钻进马车内,又被人一脚踹了出来。

小黑嗤了一声。

-

“赌坊?”

林成许蹙眉,想到前几日来信中盛郁与沈竹青特意叮嘱他的话,果断拒绝:“不能去,主子们说过不许你去。”

祁承连看都没看他,“我不是在与你商量。”

将臣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这股威压感熟悉,只有在一次与自家主子见到二皇子时才有过这种感觉。

他不禁对这位小家主又多了些兴趣,又侧目看他家这个胆大的小侍卫。

林成许默了默,知晓自己又在祁承生气的边缘徘徊。无奈,他只好应下,“我同你们一起。”

饭桌上的冷气骤然散去,祁承笑着敲了下水杯,林成许顺势起身替他倒水,递到人嘴边慢慢喂着。

将臣扒进嘴里一口饭,看着慢条斯理吃菜的小少爷,“公子,那你如何知晓那姑娘和大夫是一伙儿的。”

大夫确实是盛不逢手下的,将臣猜到了,但他实在没猜到那青楼里的姑娘也是。

祁承抬眼看他,又看林成许。

后者垂下眸应了一声,一边替人夹菜吹凉一边喂他,款款开口:“我去寻公子时见她要碰公子,贸然出剑,当时只顾着气,却未注意她下意识想与我动手,多亏公子心细察觉。”

“她给公子的酒里也掺了东西,若是先前公子喝了青梅酒再喝她下了药的桃花酿,保不齐出了楼就会毙命。”

将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禁有些佩服这默契十足的主仆二人。

“那……”他话音未落,祁承又慢悠悠接上话:“我身上的药味儿是个人都能闻见,很轻易就能找到相克的药,她与那医者招数相似,应是一家人。苦了我的三哥了,为了杀我将医术那般了得的人都搭上了。”

医者与姑娘的确是父女,确信祁承当真不剩几日、给盛不逢送完信后便被将臣请城主之命杀了。

为此祁承还有些气,他最不喜的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城主和笨蛋手下,总觉得他年岁小不信他,闹得他还要费尽心思证明自己,累得很。

这一点上祁承很欣赏林成许,因为主仆原因,林成许格外信任自己,只是背着自己给盛郁哥哥送信之事叫他有些恼。

将臣咬着筷子低头思忖,突然眼睛一亮,正要张口再问便被祁承抬手打断,“自己猜。”

将臣:“……哦。”

-

吃过饭,三人换了套装束就牵着马去了就近最大的赌坊。

推门进去,猛然飘过来一股让人犯呕的酒气与腻人的花香,林成许和将臣皆蹙着眉,只有走在中间的某位小少爷一脸新鲜地四处看。

三个人穿着简单的素色衣裳,可惜样貌气质实在出众,刚进赌坊就被人盯上了。

几个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小二模样的人立马迎着三人来到一盘赌桌前,笑吟吟地给他们倒茶。

林成许蹙了蹙眉,恍然在这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再等他去细闻时周围又只剩下浓郁的花香和身旁人的药香味。

他垂眸瞧了眼热气腾腾的茶,推开一边。

这家赌坊不似其他赌坊那般吵闹繁乱,布置得干净,大家玩儿得也舒心。

林成许跟在祁承和将臣身后,看着他们被“骗”得玩儿来玩儿去,有些不耐。

一阵惊呼从赌坊中心众人聚集的地方响起,三个人并未言语,默契地挤过人群看起了热闹。

擂台间,一个裸身只遮了下身的壮汉和一个身材羸弱的少年正在对打,周遭的人都在议论这么小的人怎么打得过比他大一倍的人。

将臣眯了眯眼,突然猛吸口气,震惊地看向祁承。

后者朝他挑眉,有些不悦他这样直视自己,“怎么?”

林成许注意到将臣阴沉张脸,而自家小家主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有些不解,直到将臣缓缓开口:“城主早先派我来查过这处赌坊,但我公务缠身实在没倒出时间,现下又护送你们……这也是我在城主手下他们却不认识我的缘故。”

“公子…”将臣又看向祁承,“你是如何知晓此处之事的。”

祁承更不满他这样的态度,抬眼冷冷望着他,“你在拿我和那些不作为的废物比?”

林成许难得愣了一下,他很少见祁承生气,不过……

将臣正要行礼道歉,祁承又笑眯眯地制止他,“这般说话果然不适合我,是盛郁哥哥告予我的,不必担忧,既然我在他们自然会无事。”

气氛骤然轻松下来,将臣也吐了口气,嗔怪地看他,“不怪主子和二皇子说,公子若不做家主开个戏班也绰绰有余。”

无故看了一场戏的小林侍卫:“…………”

在演些什么。

眼见着壮汉就要把少年举起砸在墙上,银色的细光穿过烛火生生嵌进壮汉的膝盖,他当即跪下大喊,少年也侥幸逃过一劫。

主持的老人愣了一下,并未寻见出手之人,只能百般不耐地从一喊到十,看着壮汉躺在地上痛得打滚。

场面霎时难以控制,大家皆嚷嚷着退钱。

将臣顿了顿,可怜兮兮地摸到自己腰间,指腹抚过一排银针,“那么贵你说扔就给扔了?”

众人的吵闹声盖过了两人拌嘴,高台上,穿着烟蓝色散花裙、以团扇掩面的女子扫过一众人,目光定在白发少年身上。

不过片刻,三人便被请到了最靠里的赌桌。桌对面,女子换粉纱遮着下半张脸,视线掠过三人,停在将臣身上。

“代我向城主问好。”女子淡淡道,又看向祁承,声音冰冷,“公子何故搅我的生意呢?”

祁承懒懒靠坐在椅子上,又向前倾身,原是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他却趴在桌上,“许久未见…姑娘不认得我了?白狐裘很暖和,倒是姑娘让我觉得心寒。”

林成许这才认出此人是谁——当日拿着白狐裘的青楼姑娘。

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小家主,他做的那些在自己看来毫无意义的事其实还是在布局。

将臣对于楚熙能猜到自己身份没那么惊讶,此处赌坊的庄家早就“名扬在外”,因为手段了得,有很多人拥护。他们倒卖孩童与少年,还撺掇人来赌钱,只因没有证据,故而城主查了又查只能作罢。

但现下只有他们三个,还是不好发生正面冲突——

心音未落那把白色长剑就架在了蓝衣女子的脖颈上,不省心的小少爷不知哪时跨过了赌桌,已经站在人身边了。

瞬间,刚刚还笑脸相迎的人全都抽出剑指着白发少年,黑发少年拔剑站在他身侧,神色淡然,剑上却早早就蕴足了气。

将臣默了默,与他们并肩。

“当日见公子就觉得公子定非凡人,果不其然…”楚熙不急不慌地笑笑,又轻轻推开那把泛着寒光的剑,“早在那日我就心悦于公子,若是公子不嫌弃,我嫁予公子做妾也好。”

众人唏嘘。

林成许握紧剑向前迈了一步,对此人这般行径属实不悦。

祁承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楚熙,“何为妾?”

众人沉默。

楚熙:“……”

林成许:“……”

将臣:“妾就是”

祁承收回剑打断将臣,俯身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眸,着实有些困惑,旋即点点头,“我们谈笔生意吧,放了你抓的人,我救你相公。”

话音刚落,暗处便飞来一道利光,直直就冲着楚熙来了,后者却连躲都没躲,淡定自若地替自己斟茶。

白色长剑截住那支箭,一个翻手,箭落到身后黑发少年手里,被他们一同运气抛出,准准射在幕帘后要逃的人身上。

将臣再次赞叹这对主仆的默契,完全没在意那位病弱的小少爷单手接箭时眼都没眨一下。

楚熙站起身,显然已经见惯了这一幕,命人将奄奄一息的人拉上来,面无表情抽出他腿上的箭刺穿他喉间,任由滚热的血溅在自己脸上。

祁承淡淡看着,蹙眉闷咳了两声,“若还想要你相公活就带我去见他。”

林成许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后者自然地转身,他也顺手帮他系好衣服。

楚熙看了他们一眼,那日眼波流转的眸中如今只剩下怀疑与探究,还有些不清楚的意味。

“你引我来便是信我,带…咳咳…带路吧。”咳声不断,祁承急忙掏出帕子掩住嘴,呼了口气,将通红的帕子攥紧在手里。

林成许都看在眼里,也看到他发抖的右手,想到一会儿要把脉,凑近他慢慢给他渡内力,接过帕子藏进自己袖间。

后者微微侧头看他,趁着没人瞧见歪头抵了他肩一下,“谢谢。”

将臣望着小侍卫越来越红的耳朵和脖子有些不解。这儿也不热。

楚熙闭眼,沉吟片刻,最后点了下头。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一齐收回剑,恭恭敬敬对他们行了一礼,小二便低头快步引着四人往幕帘后走。

林成许和将臣都闻到了血腥味,祁承闻不见,只是察觉到他们不对劲,也猜出了个大概。

以少年人血为引。

法子倒是多。

最后一道幕帘被小二拉开,血腥味霎时扑面而来,祁承越过震惊的林成许和将臣跟上楚熙,顺手顺走了将臣腰间的银针。

将臣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又看林成许,发觉他一直在看一旁地上的血迹。

很新鲜,估摸着是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被放血了。

床榻上的男子看年纪比将臣大些,但模样却极为憔悴,眼窝凹陷、面色青黑,唇也发紫——瞧着是中了毒,还有些重疾。

祁承隔着丝帕给他把了脉,又抬眼看向满脸心疼的楚熙,“傻子。”

楚熙愣了一下,蹙眉看回去,有些不悦,“公子话从何来。”

“单纯想说你而已。”

众人:“…………”

“以人血为引治的是肺疾,他是肺气衰竭,但这毒不解就喂人血只会让他死得更快。”祁承又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收回手,“你不想他活直接给他个痛快就好,不必这般折磨他。”

楚熙:“……”

…………

毒一日尚难解,祁承留下了针法与药方,和楚熙去了关押那些少年的地方,将他们放走后才离开。

与壮汉打擂的少年得知他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感激涕零地磕了好几个头,想跟着他们一同走,却被某位小少爷拒绝。

理由是他太笨了。

少年哭着吸了吸鼻子,“那…那我可以给公子挡刀!”

祁承不悦地蹙起眉,“为何总盼着有人杀我。”

少年:“……”

将臣笑呵呵地把人扶起来,宽慰地拍拍他的肩,“你想,你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去学堂读书、考取功名都尚可,为何非要跟着我们当累赘呢?”

少年哭着跑了。

林成许:“……”

原本剑拔弩张的事就被这么轻易解决,将臣迈出赌坊时还有些飘飘然,正说着话,身后突然“呼啦”一声。

火光冲天,只有远处几个人簇拥着两个羸弱的身影上了马车,蓝衣服的人深深朝他们望了一眼,消失在车帘下。

回客栈的路上,将臣写了半天的信,目送鸽子飞远,痛快地舒了口气,朝祁承行礼,“多谢公子,我已禀报城主,此情我们断不会忘。”

祁承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有些乏累地应了一声,声音弱弱的,“临走前多给我们备些银两就好。”

“没问题!我们城内最不缺的就是钱!我这就写信给城主让他再给你装几麻袋银子。”

祁承沉默一瞬:“要银票。”

林成许知道他走不动,原想背着他,脚步一顿,急着跟两人说了一声便拐去了别处。

“难得啊,还能见到你们两个分开……”将臣收好笔,望着林成许离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声,收回目光,瞳孔猛地一缩,急忙上前扶住快要摔倒的人。

=^ ————小剧场———— ^=

小郁和思思给小林去信——

“最好看住承儿,不要让他总去青楼、赌坊、茶楼、酒楼、乐坊……这些地方。他若是要去你就说我们不要他去,若是拦不住,那就随他去吧。”

小林:“?”

小林并不理解这一封信的用意在何。

收到回信的小郁:“啧,早知道不写了,拦也拦不住。”

思思:“你少写没用的,小白已经准备啄你了。”

小郁闻言笑眯眯地招呼窗框上等候的小白,后者满心不快地呼扇着膀子落在他胳膊上,傲气的小模样与它家主子出奇地相像。

小郁抓了几粒蚕豆给小白,摸它的头,“小白呀,你认得你家主子哈,一会儿信送到了你啄他两口,轻点儿啊,重了小心他炖了你。”

思思:“……”

无趣。

小白“咕咕”叫了两声,把蚕豆全都吃光,旋即与一脸坏笑的小郁对视,狠狠啄了他脑门两下,然后飞出去了。

思思没忍住笑出声。

小郁:“…………”

坏事果真不能做。

小白与小祁的渊源。

小白起初是信鸽窝里最小的一个,翅膀小、个子小、飞得也慢,所以很少有人会选它送信。

小祁去挑信鸽的时候最先也没注意到小白,看中的是另一只灰漆漆的大鸽子,后来琢磨着把这些鸽子都放飞了仔细瞧瞧吧,然后才注意到了慢腾腾飞在最后的小白。

小白自然也注意到了小祁,小眼睛都亮了,扑扑腾腾就往小祁身边飞。

明知故问——小白为什么往小祁旁边飞?

A. 见色起意,小白是色鸽(?)

B. 小祁手里拿蚕豆了,小白是吃货

C. 冥冥之中感应到小祁和它很像,小白还是只感性的鸽

小白属于是跨物种“爱”上了小祁,非常崇拜他的一头白毛、还有那张无敌漂亮的脸,飞到他身边“咕咕咕咕”一顿叫,把饲养鸽子的人都吓了一跳。

众所周知这只小鸽子懒得要死,要不是逃跑太快,他们早把他抓来吃了,留着也没用,所以根本没想过给祁小家主这只鸽子。

小祁也就注意到了小白,抬胳膊,小白乖乖落下。小祁给它蚕豆,小白风残云卷地就吃了,满意地“咕咕”叫,几口就把鸽腿上绑着的信条卸下来了。

还有一只灰鸽子在小白身后,瞧着有些担心的样子。小祁问过才知晓它们是同窗,但是小灰比小白整整大了一圈,小祁又问。

下人:“……它懒,不与那些鸽子抢,只靠这只灰鸽子给它带,剩食还不吃。”

小祁眼睛也亮了,直接把小白和小灰全部带走,回到家一顿伺候,(当然是让下人伺候了)慢慢把小白养得和小灰一样胖了。

小白超变态的,在大宅子的时候总爱偷窥哥哥姐姐们洗澡,特别是小郁和老三。

两个人第一次见小白险些将它杀了,但是小白特别会躲,“扑扑腾腾”飞走了,然后又飞回来,嘴里衔着小祁的发带,小郁和老三也晓得这就是小祁养的那只臭鸽子。

小白自从来到小祁身边之后干活像打了鸡血似的,(?鸽子打鸡血?那该串血型了,同类互相排斥(?))送信什么的都特别积极,特别爱去璃璃和大哥那里,但是它事儿也很多,信字数多就不送了。(嫌弃沉笑死了)

还是璃璃先发现的,而且她还发现小白区别对待,送来的信贼厚,送回的信则必须很简单,不然就耍赖不送,还啄人,超痛。

这次差事原本小郁他们想选小灰,因为小灰比较稳重些,不像小白那么贪玩儿,但小祁选了小白,因为他害怕路途无聊,所以选了小白这只咋咋呼呼的鸽。

很可爱了小白。

小白临行前还和小灰抱抱,小祁一起抱住它们两个:“好好办事、乖乖听话,不然把你们都炖了。”

小灰已然习惯,“咕咕”应下。

小白则是直接装死。

小郁了然:“好了,我知道为何你要带它了。”

小白最喜欢的人:小祁。

小白最讨厌的人:筝筝。

其实筝筝也不喜欢小白,她小时候做事慢,小白性子急,啄过她好几次,她嫌疼一哭小白又嫌烦,再接着啄她,筝筝就继续哭,所以一人一鸽很不对付。

——

“见见教你此法之人,”擦干净手,祁承淡声说道,又抬眸看着楚熙,“这毒与人血犯冲。”

楚熙怔愣了一下,难免有些不可思议,但很快就敛下神色点头行礼,“多谢公子。”

“为何单单引我来。”收了几根针,祁承有些累,索性就把刚刚遣下去的林成许叫上来让他收拾。

楚熙替床榻上的人擦了擦汗,望着他时眸色温柔,“公子一身的药味儿,想来也是重疾缠身,又瞧您不像寻常人家公子,便想着引您来试试。”

祁承微微点头,眸中带着些对她胆大的赞许,弯了弯眼睛,“你行此事我保不住你,若要受罚你可甘愿?”

楚熙面不改色应声:“甘愿。”

“后悔吗?”

林成许愣了一下,将银针尽数收好,看了一眼自家小家主,头一次听他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还有些不适应,指尖莫名麻酥酥的。

“不后悔。”楚熙摇头,朝祁承笑笑,“公子还要赶路,特意来帮我,不后悔?”

后者轻挑起眉,起身拍拍衣裳,“不后悔呀。若想酬谢多给我们拿些银两就好,最好要银票。”

林成许默了默,已然猜到他会这么说。

楚熙凝眉带笑,起身规规矩矩给人行了一礼,“银票要多少有多少,今日之事谢过公子,我送公子们出去。”

事情顺利解决,还捞到了钱,某位小少爷开心得不行,把厚厚一打钱票全都塞给自家小侍卫。

林成许默默收好。

将臣则是侧目看着祁承,眸中带着些打量的意味,问起:“公子不也瞧着他们可怜,为何不将他们放了?公子若想做能做到,毕竟事因不在他们。”

那张精致的脸瞬间冷下来,回头时眉眼间带着不悦,声音也冷冰冰的,“试探我很有趣?”

将臣急忙用手拍了拍嘴,讪讪笑,“属下知错。”

“你觉得呢,”祁承也不再搭理他,问身旁始终没说几句话的人,“我做的是对还是错。”

“自然是对的。”林成许恍神,微微俯身小行一礼,“看似他们是受人诓骗,同是受害之人,但所行之事固然不合律法。若人人为了情意都如此,那律法也就成了几页草纸了。”

走在长廊的白发少年停步,林成许还以为自己说错了,刚要低身行礼认错,那张脸就忽地凑近自己,药香味瞬间疏散了周遭的血腥味。

祁承歪头看着林成许,极为满意地弯了弯眼睛,那颗痣露出来,“说得甚好。”

“……谢公子。”

被忽视的臣臣:“…………”

你们主仆两个当我不存在是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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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伍章 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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