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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相同也是你

师萌忍着痛刷完了牙,身后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轻响。

镜中映出凃与知西装笔挺的身影,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里还提着印有某家老字号粥铺logo的食盒。

“醒了?”那人靠在门框上,目光慢条斯理地扫过他布满吻痕的后背,“看来我留的记号没掉。”

师萌扁了扁嘴,“哼”了一声,肯定道:“昨晚……切!你属狗的。”

凃与知轻笑了一声,顺势将人圈在洗手台与自己胸膛之间,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师萌眼下的青黑:“还疼?”

师萌一时语塞,他垂下睫毛轻轻点头,随即感觉后腰被温热掌心贴住缓缓揉按。

“我买了粥,”凃与知突然咬住他通红的耳尖,“吃点清淡的,不然更疼。”

师萌正要反驳,肚子却先一步发出抗议的咕噜声。在对方促狭的目光中,他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那件显然价格不菲的西装里:“…要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爱之后就开始不要脸了。

凃与知低笑着将他打横抱起时,师萌却突然发现对方无名指闪着微光。

他把戒指带了回去。

师萌偷偷把脸贴在那人平稳跳动的心口,突然觉得浑身酸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早就化成了蜜糖,要说痛,那大概也是甜痛。

凃与知的手臂稳稳托着师萌的后背,将他放回凌乱却温暖的床褥间。

师萌拆开了粥袋,端起碗小口啜饮着温度刚好的山药粥,米粒熬得绵软,带着淡淡的枸杞甜香。

他心里暖暖的,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用余光悄悄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随即轻声细语地问:“与知,你……知道湖北吗?”

问完他就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凃与知的脸。

他此刻极度怀疑面前这个人有可能跟他一样,也是穿书的,也经历了三世。

凃与知缓缓抬起眼睑,薄唇轻启:“你不是这个世界的,我知道。”

“当啷——”

师萌手中的银勺一时没被拿稳,撞在碗沿发出脆响,他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窜上来。

小说里描写的“震惊到拿不稳东西”此刻真实存在,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瓷碗倾斜的瞬间,米粥眼看就要泼洒在雪白的被单上。

凃与知却像早有预料般伸手接住,温热掌心包裹住他颤抖的手指。

“小心。”凃与知的另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按住了师萌的后颈,像防止受惊的猫逃走。

“你…什么时候……”师萌的每个字都带着颤音,他没法控制。

瓷碗被轻轻搁在床头柜上,凃与知的手转而抚上师萌的脸颊,拇指在他眼下淡淡的青影上摩挲:“因为你,和曾经的师萌不一样。”

什么意思?

师萌的睫毛颤了颤,粥碗在他手中微微倾斜,映出自己变形的倒影。

他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这个曾经到底是多久之前?但上一世和这一世,都是他。

恐怕,会让凃与知再次失望吧。

凃与知的指尖滑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他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师萌耳际:“你曾经提到了,‘姚明’。”

姚明?

哦对!他曾经说过身高这个话题!

仅凭这点?

“直到,”凃与知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后来我在另一个人那里,听到了和你同样的提过的人名,我就猜到了。看你今天这个反应,也能被证实了。”

一滴汗从师萌额角滑落,他干笑两声,突然声音很命苦:“额……呵呵……”

另一个人用脚想都知道是胡孟寻啊!

这人自求多福吧!

他没想到在这么早之前,凃与知就猜到了这些,还是在两位穿书者面前悄无声息达到了大气层的水平。

他这个时候还是把碗端回来吃点粥压压惊吧!

凃与知静静看着他狼狈吞咽的样子,忽然伸手拭去他嘴角的米浆:“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凃与知在笑,不是冷笑,而是那种五年前常见的,带着无奈和纵容的笑。

师萌被粥呛到了,一个劲儿咳嗽了起来,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慢点。”始作俑者此刻拍着他的背,带着笑意,道,“从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受惊。”

师萌此刻在想……

他该说吗?

说他不只是穿越者,还是重生者?说上一世那个愚蠢的、被季阳耍得团团转的、最终被凃与知和季阳灭了的,也是他自己?

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呼吸都变得艰涩。

现在凃与知以为他只是个异世而来的灵魂,顶多算个无辜的替代品,甚至可能因此对他多几分宽容。可如果知道真相呢?如果知道上一世那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也是他,这一世却装乖卖巧地贴上来,凃与知会怎么想?

“原来你只是怕重蹈覆辙,才来讨好我?”

“你的真心,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自保?”

光是想象对方可能露出的讥讽眼神,师萌的胃就绞成了一团。

可如果不说……

如果某一天,凃与知自己发现了呢?

凃与知可以容忍欺骗,但绝不容忍二次背叛。现在隐瞒,日后只会被钉死在“处心积虑”的耻辱柱上,连这一世好不容易积攒的信任都会粉碎殆尽。

说,可能前功尽弃;不说,可能万劫不复。

凃与知正欲开口,却见师萌突然抬头,嘴唇微微发抖,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脱口而出:“你刚睡了我,不会转头就把我杀了吧?”

“……”

凃与知先是一怔,随即低笑出声,眼底浮起几分玩味,倾身向前,指尖轻轻抬起师萌的下巴:“怎么?你做了什么值得我杀你的事?”

师萌喉结滚动,眼神飘忽,疯狂给自己叠护甲,语速飞快:“那个…我觉得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要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是?你看我现在多真诚!结婚以来对你百依百顺,打扫做饭暖床样样精通,就算…就算以前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蚊子哼哼,低着头偷偷抬眼:“你……还会爱我的吧?”

凃与知眸色微暗,拇指摩挲过他的唇瓣,语气笃定不容置疑:“会。所以,你要说什么?”

师萌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凃与知的手腕,直视对方的眼睛:“其实我们上辈子就认识。”

他刻意含糊了措辞,心跳如雷。

他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知道对方是重生者,这种话只能那个人自己说出来,他不能抢先一步。

“我也知道。”只见凃与知低笑一声,嗓音里带着温热的震颤,“不同是你,相同也是你。”

他看着师萌放下粥碗,随后抱住了对方,收紧手臂,将师萌更深地按进怀里:“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这些我早就查清楚了。”

凃与知全都知道,知道他的来处,知道他的惶恐,知道他笨拙的讨好下藏着的真心。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场跨越时空的爱恋里,从来就没有替身,没有误会,凃与知看见的、爱着的,自始至终都是最真实的他。那个会犯错会怯懦,却依然固执地一次次走向对方的自己。

多奇怪啊,他本该觉得被看透的窘迫,可胸腔里翻涌的却是某种近乎雀跃的酸胀感。

原来兜兜转转,凃与知眷恋的从来不是完美的假象。

原来他们从未真正分离。

师萌的脸颊贴在他颈窝处,能清晰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他像只撒娇的猫般蹭了蹭,呼吸间全是凃与知身上淡淡的气息,混合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暧昧痕迹,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脊背。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小声嘟囔,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勒得变调。

凃与知的手臂像铁铸的牢笼,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让那人无法自拔地沉沦看。

“怕你再跑了。”凃与知的唇贴在他耳畔,呼吸灼热,“所以要把一切都攥在手里。”

他忽然咬住师萌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现在,亲口告诉我,你不会再逃了,对吗?”

师萌微微一怔。

逃?他什么时候逃过?明明是对方先逃的,虽然是剧情吧,但明明……

疑问在舌尖转了个圈,最终化作一声轻叹。他仰起脸,主动吻上凃与知紧绷的唇角:“不会。这辈子,下辈子,都赖定你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凃与知突然将他压进蓬松的被褥,埋首在他锁骨处的齿痕上又舔又咬,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誓言烙进血肉里。

“记住你说的话。”沙哑的警告混着湿热的触感爬上脖颈,“否则……”

未尽的话语被师萌用吻封缄,他心想,这人果然还是没变,连情话都要说得像威胁。

但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有的是时间,把这些年错过的,这些误会的,统统补偿回来。

原来,只要有感情在,他们就不会分开。就像候鸟终会归巢,就像溪流终将入海,这是刻在灵魂里的本能,比任何誓言都来得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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