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的嗓子是宫不弃给治好的,他在南疆学了不少奇门药术,甚至开始着手摆弄林鸯那条废了多少年的腿了。
你装病装得不到位,这边你皇兄探视刚走,那边你就换了衣服悄悄摸到了太子府上。
林鸢要查当日绑他的人,有意要和你疏远来,上次狱中刚坦白了心迹,就几日不见他。
你可受不了。
齐徵当了太子,每日功课加了几倍,除了林鸢还有个老先生来教。
你在廊边上的小亭里等着林鸢,冬日寒,晨早就雾蒙蒙的,你揣着怀里的暖炉,听着远处房里林鸢讲学的声。
恍然若多年前前。
你又想起那日在牢里林鸢在你手心的那句。
“早有。”
“可人不逢春,错过就是错过了。”
*
等林鸢出来时,你等得有些困倦,撑在桌上闭着眼。他脚步轻,冬装厚重,你听着声响抬头时,他正低头凑近,手遮在你面前。
你一把抓住了他,拽在怀里:“可算等到了。”
“…有雪。”他拂过你的额角,你这才发现廊外已经飘起了小雪,落得轻,沾上了你的发丝。
“等你等这么久,暖炉都凉了。”你去拉他的手:“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
你从怀里摸出破旧的锦袋:“梦到你偷看我写了这首诗,然后藏起来了。”
“然后我就去找了找。”
你笑着把锦袋晃在林鸢面前。
“…都是些酸溜溜的牢骚。”林鸢有些难为情,“这么久了,问我不就好了,还去找。”
“那你自己说,我还没看呢。”你笑得不怀好意。
林鸢顿了片刻,贴到了你耳边:“…傍春风迟念秋早,银枪飒沓斩萧萧,人怜花落尽入池,花怜我思无以知…”
*
秋风吹过,满园落花,飘洒在学院池里廊下,处处都是。
演武台边上几条断枝被高抛起,你手里的小银枪挥得潇洒利落,一气呵成,直直斩落。
“阿瑄真是好身手。”你皇兄终于满意点头。
你把手里的银枪扔给旁边的人,抹了一把脸:不屑道:“这算什么,皇兄你要见识,下次就等比试来,非要捡着诗词赋的日子让我给你耍枪。”
“我可不会写,你别指望啊。”你脱了肩甲,跳下台,往廊那头的树下看。“真不知道那秃树落花有什么好写的。”
你皇兄眯着眼笑,“刚刚朝这边偷看你的可不也少呢,说不定写了你呢。”
你只撇嘴嫌弃:“我才不稀罕。”
*
“哈哈哈…”
稀罕死人了,你的嘴角一点都压不住,看着林鸢发红的耳尖,真想现在就亲上去。
林鸢偏头拿走你手里的锦袋,刚一打开就愣了。里面只装着一枚银指环,哪里有当年他写下挂在树上的那张签。
“…齐瑄。”
“嗯?”你露出得逞的笑,“喜欢吗,特地给你打的。”
*
雪越下越大,本来计划着带林鸢去往日学堂那条街看看,现在只好拐着林鸢到你房内。
你一边问着他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一边叫人把暖炉都搬到了屋里。
你撑着脸问他不热吗,林鸢看了看外面,朗朗白日,又看了看你,如狼似虎。
“不热。”
你咂巴咂巴嘴:“我不是那样的人。”
——“…帘…帘子…”
“没人敢进来的,乖乖,阿鸢,知春…想死我了…”
自秋猎一别,春城半月,牢里三天,装病又五六天,都吃过痛快的了,食髓知味,你早早都忍不住了。
林鸢被你按在桌上,你记得这里,当初是强迫,他红着眼拽你的衣角求你。
现在不一样了,你吻他的唇角:“说一句喜欢我好吗。”
林鸢的衣服半挂在肘间,眼神间已经带着迷离。
你轻咬他,听他难以抑制发出颤音,羞耻中带着细细密密的快意,但远远不够,你知道越是这样,他只会越难受。
“说嘛…”
你舔着唇继续往下游离。林鸢的身体你实在太熟悉了,你亲过每一寸每一片,喷薄的气息洒在他的肌肤上,像种下的**。
白日宣淫,林鸢却不可控地起了反应,他认输般吐了一口气,颤着声开了口。
“…喜欢你。”
“阿瑄…”
你跪在桌前,虔诚地吻在他腰胯处。
“我也是…”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着了迷…”
“林鸢,我真想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让你只能见到我一个,只能爱我一个…”
在林鸢惊异的眼神下,你低头。
“我想你想得发狂…”
“别再和我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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