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下得突然,山路湿滑不易行,你和林鸢冒着雨赶回了山腰的小别院时,天黑已经得差不多了,安全起见,只得留宿在此。
林鸢和你都淋得一身水,你吩咐准备沐浴,别院的奴仆烧完水才说只有一个浴桶了,要委屈你俩行个方便一起洗。
林鸢刚开口拒绝,你拽着他的手腕直接进屋锁了门。
“退下吧。”
回来路上他差点摔跤还是你拉稳的,摸着他冷得吓人的手,你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不说别的,林鸢这破身子骨,又是骑马吹风又是上山淋雨的,再不好好洗个热水澡真要倒。
你脱他的衣服比自己的都顺溜,他力气不够,你伸手扯他的裘裤时才终于恼羞般开了口。
“我…我自己来!”
你松开手。
他慢吞吞转过身不看你,从脖后红到了耳根,你看着那截你两只手就能握住的酥白细腰,心里开始发热。
窗外的雨声砸落在檐上,林鸢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落在你心上的火星子。
你知道,自己忍不下去了。
*
水里乱成一团,林鸢被你按在怀里,高仰着脖颈死死闭着眼。
“…唔…”
你啃在他的锁骨上,随着起动作起伏,水涨起又涌出。
他越来越崩溃:“够了够了…齐瑄…就到这…”
“怎么够。”
他挣扎中抓住了你的手腕,你血脉勃热而有力,他一点都动弹不得,狭拥的浴桶里无处可逃。
“不…不…”
他又哭了,可那点眼泪的水花比不上你们的翻涌,他只能浑身战栗着不住摇头,你将汗湿的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腰腹绷紧一顶。
你猜林鸢那格外敏锐的五感在此时此刻,只怕更是对他一种折磨。
窄小的小屋里能够听见微弱的所有声响,感受到厮混时理智的溃然崩塌。
他短暂地失了神,声响消停下来,屋内顿时只剩下你们同样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
你从他的肩窝里抬起头,借着未消的欲感开始吻他,你不懂为什么自己执着于和他接吻,你逐渐被剖开了心思。
你不止想作弄他失态取乐。
你更想他因你而放下那具冷冰冰的伪装。
细细密密的吻再度燃起火,你感受到一颗滚烫的泪从他睫毛悄然滑落,又顺着的鬓角消失不见。
他未露泣声,汗津津的身体恰到好处地藏住了他转瞬而逝的脆弱与哽咽。
你不想让他找回理智。于是再度折起他柔韧的腰按在浴桶边上。
想彻底占有,想烙上印记,想肆意欢爱,更想…
让林鸢只属于你。
*
翌日。
你穿戴整齐推开房门打算吩咐动身,出门却见到了便宜侄子顶着黑眼圈等着。
“皇叔。”他焉巴巴地问你,“…你和林先生是那种关系吗?”
你把他从门口拎开:“哪种?”
他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是…就是书上写的…断…断袖…”
“哦,是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支支吾吾怼着手指:“可我也喜欢……”
你哐当一声把他扔下了。
“…哎呀!”
你冰冷开口:“你跟他学书懂礼学到这上面来了?”
他捂着屁股摇头:“不是林先生…我喜欢鸯哥哥。”
你的嘴角抽了抽,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林鸯那个瘸子喜欢的是他父皇,两人之间明显还是有过什么的,不过皇帝对瘸子没什么眷恋,而他这个当儿子的……
你又拽起他:“小侄子,这可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
齐徵眼神坚定,及其认真的向你点头,带着少年的诚恳和执着。
“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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