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Alpha们被抑制住的信息素爆发后,双明陷入一片混乱。卫鸣诀简单处理后,给被波及到的员工们放了半天假调整,当然,没受到影响的人依然留在公司里,其中包括Beta和未波及到的Alpha。
把慕云和一些被迫发情的Omega们送上前往医院观察的车后,邹喻清便回到了办公室,浑浑噩噩地看着屏幕一动未动。
“小邹,还好吗?”崔主管看着这样的邹喻清担心地叹了口气,“很担心他们吗?没事的,都做好应急处理了,我们公司平时就会学习各种突发状况的应对方式,大家都会没事的。”
“会经常这样吗?”邹喻清不懂,他本来就对公司的事情十分迷茫,卫鸣诀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可他也早已处于这水深火热之中。
崔主管不是八卦的人,对于邹喻清的疑问,她只是再叹了口气,“双明是制药企业龙头,难免会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只要相信卫总就好了。”
相信卫鸣诀吗?倒是在员工的面前树立了那么高大的形象。邹喻清点点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感到心寒。
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了卫鸣诀那句话,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所有人都跑到了走道,那句话说得虽然没有那么响,但有心人一定是能听到的。他的到来本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更何况一开始大部分人都直接把他当作了卫鸣诀的情人。
是啊,他和卫鸣诀的关系复杂又让人恶心,好不容易让大家以为他们只是未来的亲属关系,却在今天又蒙上了一层纱。
他是Alpha,是个被卫鸣诀标记占有过的Alpha,这个事实他无法改变。
破天荒的发呆到了下班时间,邹喻清很快收拾好前往车站坐车回家,这几天要处理抑制剂的事情应该都看不到卫鸣诀了吧,这样很好,他也不想看到那张脸。
刚松了口气,却在回到小区走进楼道里时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惊讶之际,卫鸣诀熄灭了烟一声不吭地从暗处走了出来,抓着他的胳膊走上了楼。
卫鸣诀的力气很大,邹喻清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青了,他开始挣扎,但卫鸣诀回眸的那道视线让他无法动弹。那是一道极其冷冽的视线,令人毛骨悚然。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家。”邹喻清有点慌乱,他不知道卫鸣诀要做什么,但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对午时发生的事善罢甘休。
“开门。”卫鸣诀没有理会邹喻清,而是压低了声音道。
“这是我家,我……!”再次开口拒绝,邹喻清看到卫鸣诀直接抬起了腿似乎想要破门而入,“别这样!我妈会醒的。”
邹喻清被吓到了,他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看向卫鸣诀,可卫鸣诀还是面无表情低声道:“开门。”
抿了抿嘴,邹喻清咬着牙拿出钥匙开了门,又在下一秒再次被卫鸣诀拉着手臂拽进了房间,一下甩在了床上。
作为一个成年Alpha,邹喻清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头晕目眩,视线好不容易清晰了一些,却感受到自己被卫鸣诀压制在了身下。
很重,而且伏特加信息素开始流窜在周围,先是缓慢流动,再在下一刻猛然爆发,让他头痛欲裂。
“不……别,卫鸣诀!停下……”好痛苦,屈辱的记忆涌上,让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可他怎么能服输,他分明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因为这个Alpha感到害怕。
身下的那双眼睛就像第一次见到时那般清亮不屈,明明身体在颤抖,明明因为他的信息素而感到痛苦,可却还是在释放那对他来说作用不大的薄荷信息素,想要反抗,却看起来更加诱人。
太诱人了,可就是这么诱人的一个Alpha却想要标记Omega。想到这里,卫鸣诀额头上的青筋便爆了起来,后槽牙也咬得紧紧的。
“我的Alpha要标记别人,你说我该怎么做呢。”卫鸣诀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邹喻清的侧脸。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直,他轻笑了一声,“我是不是该重新标记他,告诉别人这个人是我的呢?”
“不……卫鸣诀,你不能这样……我不是你的,不是。”脖颈间的气息越来越明显,邹喻清的嘴唇开始颤抖,他推着身上的人,却怎么推也推不开,一抬腿,触碰到的地方让他再也不敢动一下。
他抬眸看着卫鸣诀,那个人的眸中除了方才的冰冷,又多了一丝窜动的热流,此刻正化为无形的火焰在身上熊熊燃烧。
“怎么不是,我标记了你,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邹喻清躲闪的视线取悦了他,卫鸣诀说着把手伸进了那衬衣中,肆意抚摸起那精壮的身躯。
公交车上的空调开得很足,身上倒没出什么汗,但现在,邹喻清咬着唇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身上滚烫的体温让他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不是。”
“因为标记消失了?是啊,Alpha这一点确实挺麻烦的,但是没关系,标记消失了可以再继续标记,不是吗。”说罢,卫鸣诀笑了笑,“所以你是我的,邹喻清,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话音刚落,邹喻清感受到自己被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被抵在了床上,而下一秒,脖颈间传来的剧痛让他痛叫出声,又被一双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本不该被标记的腺体再一次被咬破注入属于Alpha的信息素,伏特加和薄荷剧烈冲撞在一起,它们互相排斥着,却因为等级效应,更胜一筹的伏特加将薄荷包裹,严丝合缝。
好痛苦,为什么这样的事再一次发生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邹喻清的精神开始恍惚,被标记的过程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承受着这极刑。
直到身上再次散发起伏特加的气味,卫鸣诀才松开了口,轻轻舔舐着那被他咬得不成样的腺体,满足地笑了,“虽然现在很想对你做点什么但是看你状态不对,明天公司见吧。”说着他笑了笑,在看到邹喻清屈辱和想杀了他的眼神中站起身,餍足地离去。
被标记太过痛苦,在床上艰难地爬起后,邹喻清又从抽屉中拿出抑制贴,站在那面破碎的镜子前颤抖着手将抑制贴贴在了那满是血丝的腺体上。
他这样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邹喻清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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