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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鬼不吓人,反而开始查我底裤?

凌晨四点的城市沉寂得像一座巨大的坟墓,而李烽的家,就是墓中最密不透风的那一间。

他一夜未睡,红血丝如同蛛网般爬满了他的眼球,眼球干涩刺痛,仿佛被砂纸反复摩擦过。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冷咖啡混合的苦涩气味,那是他彻夜未眠的见证。

指尖触到额头时,能感受到皮肤下突突跳动的血管,像有细针在颅内敲打节拍。

每一扇窗,每一道门,都被他用警局物证科专用的封条交叉贴死,明黄色的警戒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反光如蛇鳞般冷冽。

他甚至能听见封条边缘在微风中极轻微的震颤声,像某种警告的低语。

客厅的摄像头被他调整了无数次,确保鱼眼镜头能将整个空间,包括天花板和地板的每一个角落,都毫无死角地纳入监控范围。

镜头玻璃泛着幽蓝的冷光,映出他憔悴的倒影,像一只困在玻璃球里的困兽。

做完这一切,他疲惫地在便签上写下一行字,贴在显示器旁:“若封条破损或画面异常,立即报备心理科。”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墨迹微微晕开,像他此刻摇摇欲坠的理智。

这是他作为一个刑警,在面对无法理解的现象时,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道理性防线。

天色微亮,晨曦透过封条的缝隙,在地上投下几道狭长的光斑,边缘微微颤动,如同呼吸。

李烽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灌入灰尘与旧木混合的气息,开始了他例行公事般的检查。

门上的封条完好无损,指尖抚过胶面,触感冰凉而粘滞;窗户的插销纹丝未动,金属表面仍带着夜间的寒意。

他走到监控器前,回放了整晚的录像,快进的画面里,除了他自己如同梦游般的身影,空无一物。

录像带转动的细微嗡鸣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某种机械的嘲笑。

“封条没破……监控也没异常……可这恰恰最可怕。”他盯着画面角落的一帧静止影像,总觉得那块玻璃茶几的反光里,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模糊的轮廓,像水波荡漾前的预兆。

一种荒谬的自我怀疑涌上心头,也许他真的只是太累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时,心脏猛地一沉。

客厅的玻璃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七寸合影,照片的边角甚至有些卷曲,指尖轻触时能感受到纸面粗糙的颗粒感,边缘微微翘起,像被潮湿的空气吻过。

李烽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耳膜嗡鸣,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认得这张照片,那是三年前,他刚刚破获了轰动全市的“617连环绑架案”后,和专案组的兄弟们在庆功宴上的合影。

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意气风发,站在人群中间,笑得像个傻子。

这张照片对他意义非凡,一直被他压在卧室书桌抽屉的最底层,上面还盖着几本厚重的专业书籍,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他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步步逼近茶几,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咯吱作响,木板的震颤顺着脚底传上脊椎。

他没有立刻拿起照片,而是死死地盯着它,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焚烧殆尽。

到底是谁?

怎么进来的?

又是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

他颤抖着手,将照片翻了过来。

背面,一排清秀却力道沉郁的毛笔小楷,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视网膜上。

“那天你右耳流血,我没来得及救。”

轰的一声,李烽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三年前抓捕主犯时,他与对方在废弃工厂里殊死搏斗,一块飞溅的铁片划伤了他的右耳,鲜血直流。

这件事,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个核心队员知道!

“谁?!谁他妈动我东西?!”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冲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咆哮,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嘶哑,喉咙像被砂砾磨破,“我数三声!再不滚出来我真叫110了!”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的刺痛。

就在他几乎要拿起手机拨号时,一个柔和而认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解:“您就是110。”

李烽猛地回头。

谢意玟就站在厨房的墙边,或者说,他是从那面光洁的墙壁里,像一滴墨水在清水中缓缓散开般,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的轮廓在晨光中微微扭曲,仿佛由雾气凝成。

他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布料摩擦时发出极轻的窸窣声,神情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闯入和此刻诡异的现身,都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李烽被他那句一本正经的回答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满腔的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憋得他脸颊涨红,耳根发烫。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窥探我的**很好玩吗?还是你这种东西也想讹我阳寿?”

谢意玟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李烽手中的照片上,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回忆被骤然撕开。

“我只是……记得。”他说完,微微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歉意,“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东西。”

道歉如此真诚,反而让李烽的怒火无处宣泄。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对方的手上。

那是一双常年戴着棉质手套的手,手套已经洗得发白起球,指尖微微泛黄,即使在温暖的室内,他也从未摘下过。

一种职业性的探究欲压过了恐惧,他皱眉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旧伤。”谢意玟立刻将双手背到身后,避开了他的视线,不愿再多谈一个字。

越是这样,李烽心中的疑窦就越深。

这个男人,或者说…东西,身上充满了谜团,每一个谜团都像钩子一样,挠着他作为刑警的好奇心。

他看着那人那副落寞又固执的样子,瘦削的肩膀微微缩着,像一只受了惊吓却又无处可躲的小动物。

不知为何,那股滔天的怒意竟悄然退去,一丝莫名的心软浮了上来。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冷着脸,从牙缝里扔出一句话:“你可以住下。”见谢意玟抬起头,他立刻补充道,语气生硬得像在下达命令:“但有三个规矩。第一,不准进我的卧室。第二,不准碰我任何跟案子有关的东西。第三,不准吓到每周来打扫的周姨。”

李烽说完便转身走向卧室,脚步沉重。

关门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那张泛黄的照片仍躺在茶几上,像一枚定时炸弹。

而谢意玟已悄然退至墙角,身影淡得几乎融入壁纸的花纹,只留下空气中一丝极淡的槐花香气,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外套冲出门去,仿佛多待一秒就会被这荒诞的现实吞噬。

上班的路上,李烽开着车,却始终心神不宁。

副驾驶座上的林骁是他的搭档,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人。

他早就察觉到队长的反常,从后视镜里,他已经看到李烽不下五次回头望向公寓楼的方向,眼神飘忽,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烽哥,”林骁试探性地开口,“昨晚……真没事?”

李烽猛地回过神,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家里进了只耗子,虚惊一场。”

林骁没有再追问,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了李烽的右手上。

从上车开始,李烽的右手就一直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道几年前留下的浅色疤痕,指尖触感粗糙,像旧伤在低语。

这是李烽在极度焦虑或心烦意乱时才会出现的小动作。

林骁默默地将这一切记在心里,他决定找个机会,向局长申请,为李烽安排一次心理评估。

一个经验再丰富的刑警,也需要堤防心理的堤坝溃于蚁穴。

车停在支队楼下时,李烽的手还停留在后颈上。

他强迫自己松开手指,对着反光镜整理了一下领带,试图把昨夜的惊魂压进胸腔深处。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下午的刑侦支队办公室里,充满了烟味和泡面的味道,空气黏稠得像凝固的胶。

李烽正埋首于一堆积压的卷宗中,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

忽然,其中一道光柱微微扭曲,像是空气被无形的手搅动。

温度骤降了几度,李烽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团墨迹,墨色如血般蔓延。

他皱眉抬头,余光瞥见证物柜前站着一个人影——谢意玟正凝视着玻璃后面的现场照片,指尖隔着空气轻轻抚过死者的眼睛,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记忆。

那是一起三个月前发生的悬案,一名年轻女性从高楼坠亡,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没有遗书,最终以“抑郁症自杀”草草定性,却始终未能结案。

照片上,死者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姿势扭曲。

“她的左手有挣扎伤,”谢意玟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枚冰锥,精准地刺入李烽的耳膜,“指甲缝里的东西,不是梧桐叶,是槐树叶。那棵树……不在范围内。”

李烽的动作停住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讥讽和不耐:“你又没去过现场,在这里瞎扯什么?”他现在烦透了对方这种神神叨叨的样子。

但,出于一个刑警深入骨髓的本能,他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伸向了档案柜,取出了那份编号为“0921”的卷宗。

他嗤笑一声,像是要证明这是胡说八道,迅速翻到了尸检报告那一页。

五分钟后,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李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不屑,到惊疑,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苍白。

他的手指停在报告的某一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市局最权威的陈法医的尸检报告上,白纸黑字,清晰地写着一行结论:“死者左手中指指甲内,检出微量植物纤维,经技术科比对,初步判定为国槐。”

而案发现场那栋公寓楼下,乃至方圆五百米的绿化带里,只有梧桐和冬青。

根本,一棵槐树都没有。

李烽手里的卷宗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窗外,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变得模糊不清。

一个荒谬而冰冷的事实,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

一个死人,怎么会握着一片来自几百米、甚至几公里之外的树叶,从高楼坠落?

那片不该存在的槐树叶,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嘲讽,推翻了这起案件所有的逻辑。

那棵槐树,究竟在哪里?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掠过对面工地的围挡——一张被风雨剥蚀的寻人启事在风中轻轻摇晃。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外套,眼神安静得仿佛能穿透时光。

和谢意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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