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哥,打个赌?赌偶像会不会同意当队长。”
“行啊,你压什么?”
陶苏逮住一个答案,非常有信心,“我赌他会同意。”说完还附送上自己的看法,“偶像心思十分细腻,事事能为众人考虑,这个队长除他别无二选,再者,他们都已经这样说了,偶像一定会同意的!”
蔚崇选了不同的答案,“我赌他不同意。”
“不可能!”
蔚崇笑而不语,等着看吧。
祁沛在他们提出后,在心里过了一遍,还是坚定道,“不行。”
众人哀嚎,搞不懂,“为什么啊?”
陶苏晴天霹雳,“啊,为什么啊?”
蔚崇摊手,“不知道,记着欠着我一个赌约。”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直觉。”蔚崇打了个哈欠,走到窗户前,遥远的看到底下大约有三十来人朝这边跑来,身后有五十位兽兵追着。
底下的人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拼命地招手,离得有点遥远,蔚崇听不清他们说话,但可以看到他们嘴型:救命啊。
他们身上穿着毕业生的军装,怎么还狼狈到如此地步?
蔚崇指指下面,“下面有人求救。”
他们立马起身下去相救。
蔚崇居高临下,看到他们联合起来将那些兽兵杀死,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比起上一次一个人对决七八个兽兵,这里就显得有些迟缓了,也可能是觉得这点兽兵不足为惧。
待三十多个人上来,一个人指着蔚崇大呼小叫,“站在窗户旁边那个医生,怎么这么没眼力见!看不见劳资受伤了?还不赶快过来伺候!不然爷生气了,有你好果子吃。”
蔚崇:“……”
面前具体也看不出是哪里受伤的人,竟然是考核还没有开始前,挑衅祁沛的人,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
“抱歉,我是研究动植物医学的,不研究人,但如果少爷不介意,我也是可以的。”
“那你们这些人站着干吗?就没有一个医生了?”
祁沛一脚踢在韦通的屁股上,将他踢了个踉跄。
“不会说话就闭嘴!”
韦通扭头,刚想破口大骂,看到是祁沛自动消声。
“在场如果有医学生,请过来帮他们包扎一下。”
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伤,最重地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反而最看起来没用的韦通倒是……看起来严重,实则屁伤都没有。
“你们这里这么多人啊?”
蔚崇看到了韦通盯着小Omega的眼神,皱眉,在陶苏的耳边轻道,“不要对别人说你是Omega。”
陶苏面上点头,嘴上问,“为什么啊?”
“招危险。”
“你们信……”
祁沛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不要多话,那人看了一圈坐在那的人数,点头。
现在又加入了人,他们干脆把人都聚集在一块儿,在那里商量如何救人。
祁沛和他们商量好计策后,起身扫了一圈,问,“蔚崇呢?”
陶苏指指下面。
“多谢。”
他来到楼下,看到蔚崇蹲在那儿,胳膊上盘着一条蛇,走过去,“我们今天晚上去东南角大楼集合,从后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嗯?你在干吗?”
蔚崇抬头,懵了一下,“玩蛇啊?”
这句话带上他懵圈的眼神,真是把祁沛气笑了,瞥着在他胳膊上吐着蛇信子的蛇,开口,“有毒!”
“我知道啊。”蔚崇学着蛇的样子,也吐了一下舌头,“大惊小怪的。”
祁沛一把把蛇抢过来,手指捏着它的七寸,“你没有想过这蛇有可能是他们派来的监视。”
蔚崇立马起身,掰着他的手,“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蛇,我是专门研究动植物学的医者,自然能检测出来它是否是普通的动物,你松不松开!”
“不松!”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一口咬在祁沛的手上。
祁沛疼地松手,让蛇掉在地上,飞快地逃走了,见此捏住他的脸颊,往旁边扯,“你属狗的啊!”
蔚崇见蛇不见踪影,对着祁沛微扬下巴,“还抓啊元帅,手感好吗?”
祁沛捏了一下,“还不错。”
俩人对视住了,轻微一笑,又同时撇开头。
默契不错。
天色微明。
在兽兵驻扎处的前方,有脑袋探出来,另一个人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里面没有人。”
“好!”
蔚崇跟在祁沛的身后嘟囔,“知道路还带我干吗?”
“他们不知道,一会儿靠你了。”
祁沛没有打算去救,为他们争取时间。
他们本来制定的是声东击西计划,寻找蔚崇时看到那条蛇就想着将计就计,故意放出去那则假消息,随后在蛇面前演了一场戏,现在看来,蛇果然是监视他们的。
去探察的人回来,禀报楼内没有人,他们才放心地现身,祁沛为了以防万一,又留下一些人。
蔚崇总有不好的预感,特别是陶苏缠着要跟来时,祁沛竟然同意了,说多一个多一份力量,不对,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
祁沛他们一踏入空地,身旁就出现许多兽兵,将他们包围起来。
祁沛蹙眉,不对,明明说着没有……
猛的看向报信人。
报信人勾唇,“被骗第二次了,可真是蠢!”
又是变色龙!
“完了完了完了,咋办,中计了。”
“这不对,不应该出错,哪个步骤出错了?”蔚崇也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哈,就等着你们来呢。”一个人走到二楼的窗台,一身暗红铠甲,三十而立,鹰眼勾鼻,眼神锐利扫过下面的人群,目光定格在祁沛的身上。
“早听说坦尔有位祁沛元帅,年少有为精通谋略,想过见面的方式,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狼狈。”
祁沛手指着兽兵们,“不需要寒暄了。”
兽将仰天大笑,“爽朗,我喜欢。”
“他穿着红铠甲是将军级别,模拟对战可从来不派将军的。”
底下人蓦然想通,质问,“这毕业考核是你们兽星的阴谋?你们兽星胆敢造反,不怕坦尔知道,消灭你们吗?”
“呵,消灭?天大的笑话,就凭坦尔现在的处境,还灭的了我们吗?现在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是谁在主宰!整个军校里面的人可是都在我们手掌下,你们终将沦为兽兵的口食。”
一人指着二层窗的兽将道:“你们才是笑话,坦尔能让你们臣服一次就有第二次!难道你们忘记当年是怎么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叫爷爷的吗?”
此话简直是戳痛了在场兽星将兵们的痛处,经他一提,本来主动遗忘的那段侮辱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地战栗,现在想起来都止不住地颤抖。
兽将怒吼,“你闭嘴!”
吼出口发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沉稳了下来,缓缓开口,“那又如何,坦尔星球现在还有这等本事吗?你们还能找出下一个坦尔将军吗?”
站在下面的坦尔星人皆是微微一愣,好像是在忆往昔,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禁忌,想开口却又被禁锢狠狠打回来。
不是因为触犯了黑暗与规则,而是因为这个名字站在光明下太久了,久到好像他一直存在,久到他沉寂了,也不想去惊扰他,甚至开口叫他的尊称都觉得不礼貌。
兽将见他们如此,觉得火还不够旺,又再添了一森林的火,“就算出了有什么用,我们能杀第一个坦尔将军,就能杀第二个,来一个死一个!”
“除非你们能让他活过来,但是可能吗?他连骨灰都没有,你们或许不知道当时坦尔的惨状吧,被我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比奴隶都要低贱地跪在我们的脚下……”
坦尔星人面色越来越沉,眸子中跳跃的怒火能将兽将烧死。
祁沛漆黑的眸子宛若宇宙中令人畏惧的黑洞,危险又深邃,似乎能将一切吞噬,皮肤下跳动的肌肉宛如火山喷发的前兆,岩浆在地皮下面滚动,撑起了一片红。
周围地面开始轻微地震动,震得地面上面的小石子快节奏地蹦跳,好像烫脚一般。
祁沛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从口中说出,每一个字都夹杂着滔天的怒火,脖子上的玫瑰花文身此刻鲜红欲滴,仿佛燃烧的玫瑰在浴火中绽放,“吾辈之神,岂容玷污!”
一颗小石子腾空飞起,直射兽将的眼睛。
“噗嗤。”清晰的石子沒肉的声音让人眼睛下意识闭合。
兽将尖叫一声,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满脸都是,狼狈地捂着一只眼睛,咬牙,“把他给我活捉起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
底下将他们包围的兽兵立马上前和坦尔星人缠斗到一块。
从墙壁后面冒出的两个小脑袋在窃窃私语。
“怎么办啊?现在打起来对咱们太不利了,保不准……全军覆灭。”绕是陶苏这神经大条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局势。
真的是胡闹!
不知道先赶紧逃跑吗?
“哥,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拼一把,有偶像在应该没问题,偶像很厉害的。”
蔚崇摇头,面露难色,“难,按照祁沛刚才的信息素,绝不可能只毁掉他一只眼睛。”
陶苏不解,“什么意思。”
蔚崇联想到祁沛前天晚上一连串不符合他性子的事情,明明有机会却不将那些兽兵杀掉,也不将人全部救出来,他明明知道,如果错过那次的机会,再来可就麻烦了。
还有今天与那批新来Alpha的对视,所包含的好像只有Alpha才知道的秘密。今天对付兽兵明显下降的行动力,再加上刚才的“手下留情。”
强烈的不安将他包围,扫视了一圈战场,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们的信息素受到了压制。”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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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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