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即将开始,依简到底有些不舒服,白逾时便体贴地询问她:“出去散散步了,我可不想一整晚都听见这种无趣的音乐。”
“正好,去花园那里吧。”
于是白逾时便推着依简离开了这里,花园远处的山脉或平行或交错,许多巨大的盆地坐落其间,耀眼的光从两座威峰的雪峰间泄出,娇艳的红玫瑰丛中的淡水湖碧水连天,静卧在红艳之间,荆棘滴落下晶莹澄澈的露珠,打湿了花蕊。
夜晚温煦的风吹起白逾时雪色的发丝,目光照亮他眼眸,好似亡生湖泊的钻石,却又多了几分亘古不变的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
欧式小亭里,依简赏着花,白逾时赏着夜,两人不常谈论,突然,白逾时感受到一股黏腻的目光,那目光黏稠到让人不时,而会用这种目光盯着他的……只有no.1死神一一傅翌。
“抱歉,依简,我需要处理些事情。”
“好。”
白逾时刚离开小亭,便被拐角处的男人拐到无人的行道间,黑色的物质固住了白逾时的腿和手臂,同上次一样,但白逾时这次的目光却过于平静。
男人却仿佛故意恶心人似的,双手固住他的腰,凑到他的耳边亲昵地呢喃:“不觉得惊喜吗?我亲爱的小逾时。”
“别恶心人。”白逾时的目光正对上对方,那双黑沉沉的眼里仇恨不减,“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翌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下半身交错,似一对恩爱的情人,但两人的眼中决无半分包容之情。
“催债啊~”
白逾时皱着眉,那种事确实是他欠的人,但,“我只欠你一条命,不是欠了情,离我远点。”
傅翌却轻挑地贴近白逾时道:“是两条命哦,我的分身还在你身上了一一”
白逾时转过头,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再给我点时间。”
“亲爱的,这是在求我吗?”
“不。”他转过头,毫无乞求之色,“是告诉你,我要这样做。”
那双黑黝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对方的胸膛贴着他的胸膛,他左胸藏起来的小指骨前所未有地靠近它的来源。
男人突然亲了上去,右手梏制着白逾时的下巴,舌头探了进去,搅和地人恶心。破土而出的藤蔓当即绞杀了困住白逾时的黑色,白逾时推开男人,右手狠狠扇了对方一个巴掌。
“你干什么!”
傅翌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我总得要收点利息。”
丛生的藤蔓往傅翌那窜,它仿佛认出了男人,只想再次吞噬对方,逼得傅翌步步往后退。
“啧,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
他消失了,正如出现一般突然,余下生了气的白逾时和饥肠辘辘的玉兰。
回来的时候,依简身上披了件暗红色礼服外套,袖口被设计成红玫瑰样,该是这里仆人取来的,她的脸也透着粉红,该是冷着了。
“抱歉,依简,有些事耽搁了。”
依简拢了拢外套,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逾时我们回去吧。”
“嗯。”
白逾时推着轮椅,看见依简红透了的耳朵,心里嘀咕这天气有这么冷吗?心里有了些许猜想,却什么也没问。
“逾时。”
“嗯?”
“……没什么,只是想问依依它们会喜欢玫瑰吗?”
“看你,你喜欢它们也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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