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依自和依由被派去捕食,依简让苏得牵着依依到森林里溜达,看着两脸不情愿的家伙相互拉扯着离开后,依简叹了一口气,看向品茶的白逾时时,还没想到用什么理由,没想到白逾时自己道:“他俩容易吵架,我去劝劝,依简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我当然可以。”
白逾时也离开了木屋,转头一看便瞅见草丛里鬼鬼祟祟的一人一狗,苏得右眼眨了又眨,手势就没停过,依依也哼哧哼哧,催促白逾时赶紧过来。
白逾时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他们躲在灌木丛里。
苏得凑近用气音道:“你觉不觉得姐姐今天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苏得指了指红棕色狗又指了指自己,语气夸张:“我去溜它!这就好比让我去给恶魔当狗,依简怎么会这样安排!”
白逾时很愁,这事苏得根本没抓住重点,他只能提醒道:“依简今天穿了粉色礼裙,披了件红色薄纱,还准备了外出的太阳帽。”
苏得皱着眉头,十分不解,“那又怎么了?”
“唉一一。”白逾时有时真的不明白亲兄弟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只好道清楚些:“她有喜欢的人了,那人大概率今天会来这。“
“啊?”
苏得的“啊”还没说完,迷雾中便隐隐传来铃铛清脆的声音,马蹄的声音逐渐清晰,四匹戴着红宝石项链的枣马拉着一辆豪华马车停在木屋门,这辆马车远比晚宴的那辆更豪华,光线下闪得人眨不开眼,但那硕大的玫瑰浮雕想看不清都难。
苏得猛地望向白逾时,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震惊,用口型问白逾时:“玫瑰,公,爵?”
白逾时郑重地向苏得点头,肯定了对方的猜测,虽然一切都不在他的意料中,但感情这个东西谁也不好说,一见钟情这个东西还真就发生了,还是两个人同时看对了眼。
马车上有了动静,看不真切,只看见一双修长的军靴和权杖,那双军靴在木门前停了一会,木门才打了开,一双粉粘高跟鞋出现,那人便跟着进了屋。
“槽——“苏得的脑袋完全空白,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身上的刺青却是闹腾得很,就差写个“赞成”了。白逾时拉着着急刨地的狗,生怕一不小心脱了绳,最后只能把依依的狗头放在膝盖上轻声安抚,“乖孩子,乖孩子,依简没事,没事。”
可依依哪会安分,委屈的呜咽嘤嘤,偏生这时苏得还转过头作鬼脸:“你妈妈要有新的家人喽,她不要你喽。”
这一说,依依直接喘着粗气,眼眶浸着泪,张开嘴哇哇大叫,白逾时都来不及捂嘴,木屋的门便打开了,瞬间依依挣脱狗绳,向依简狂奔而去,直扑到她身上哭。
白逾时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打在苏得脑袋上,揍得苏得直叫疼,才起身整理了外套,带着苏得走回去。
木屋前的依简正蹲下身哄哭喊的依依,她身后站着一位严肃的女士,那位女士穿着黑色军装,拄着黄金杖,面色不悦,暗红色的眼睛盯着过来的两人,没说话,但莫名给人一种威压,震得苏得都低下头,不敢打岔。
“上午好,公爵大人。”白逾时按照习俗问好,却没行礼,毕竟他并不依靠玫瑰公爵的护佑,比起这,他现在更想向依简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苏得说你不要依依了。”
“什么!”苏得惊得大叫,看见依简的表情又不敢闹了,只能低下声吞吞吐吐解释道:“我······逗它玩的······没想到它会哭的······对,对不起。”
“小简,回屋里说吧,外面冷。”玫瑰公爵突然开口,依简回望过去,涨红了脸,软了声道:“回去吧。”
于是四点五个人加一只狗全聚在客厅里,白逾时不用说,坐在专属的小茶几旁,上面还留着余温的茶,苏得自知闯了祸,坐在单人沙发上低着头,依简和玫瑰方爵则亲昵地呆在一起,边哄委屈的依依边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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