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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路上耽搁了七天,回去正好赶上试炼大会。

今年试炼大会轮到太晏宗举办,比赛规则都是些亘古不变的老规矩,搁哪家哪派都是一样,不外乎传出去的噱头好听点罢了。虽说如此,可也不能马虎让其他门派看了笑话,是以宗门上下也都在准备着,尤其是各峰有参加资格的弟子。

磨掌擦拳,跃跃欲试,恨不得在大会上一展风头。

金子洛是宗门内负责管事的,虽说有弟子和长老帮持,可也算是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机会就跑到镜玄峰吃茶。

“可算是累死我了。往年来的人都是各派师兄或亲传弟子带队,今年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些老不死的一个个都蹦跶的活了过来,还跑来宗门搅局,要不是怕给宗门丢脸,我早就……师弟?你有没有在听师兄说话?师弟!”

金子洛陡然拔高嗓音,把正在神游天外的阮时泠叫醒了,抬眼就对上后者幽怨的眼神,他抿了口温茶,“听见了。”

“真听见了?你至少给点回应啊。”

阮时泠想了想,替他续上茶,“辛苦师兄了。”

金子洛哼唧两声,接过茶喝了口,勉强才得到了那么点安慰,接着道:“明晚会在大殿举办宴会,替各门各派接风洗尘,师弟你……”

说着,视线落在阮时泠脸上,似是欲言又止。

这几日师弟心情不太好,连话都比平常少了许多。哦,虽然平时话也不多,但最起码会听着给个回应,可今日已经是第三次走神了!

这让他深深感受到了挫败感。

不过是到凡间跟师侄拜了个堂,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子,连师兄的地位眼看着都要没有了。

金子洛素来把不住嘴,想要问,又不敢,怕沈涔揍他。

阮时泠手撑着下颔,目光散漫的落在某处,过分苍白的面容透着几分虚弱,衣衫紧贴着勾勒出清瘦腰肢,整个人毫无精气神可言。半晌没听见金子洛说话,才看向他,淡淡道:“明晚宴会,我会去。”

“师弟?”金子洛愣了下,随后释然笑道,“也好,就当出去散散心,可别坏了心情。”

阮时泠知道他指的是谁,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宗门内事情很多,金子洛不能待太久,叮嘱几句后就要走,忽然衣袍被人扯了下,回头就见小师弟仰头眼巴巴看着自己,乖巧的喊了声师兄。

“……”吓得金子洛赶紧胡乱抹了把脸,心尖都跟着颤了颤,脑子里也开始天马行空。

咋、咋的了这是?他脸上也没东西啊。

该不会是师侄给不了满足,小师弟想要换个人尝尝鲜……不行不行,他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对小师弟有非分之想!

金子洛低下头,看着攥住衣袍的手,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忽然间有了种想要撬师侄墙角的冲动。

那只手很好看。手腕纤细,骨节泛白,指甲修剪的圆润光滑,透着淡淡的粉色,凝脂般的手背肌肤下露出黛青色的血管,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师兄,谢珩呢。”

“……哦。”

“咔嚓——”听,是心碎的声音。

他捏住阮时泠的袖子,往旁边一拎,神情恹恹道:“在跟着参赛弟子训练,一会儿我让他回来看你。”

“不必,这段时间都不要让他回来了。”阮时泠眼底亮了亮。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躲着谢珩。明晚宴会,谢珩身份不够不能参加,十日之后才会正式开始抽签比赛,这段时间参赛弟子都会集中训练。这样算下来,足够他想想该怎么做,顺便捋下原著剧情。

虽然是个崩了的盗版,但总比没有强啊。

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确定?”金子洛说话永远是嘴比脑子快,“没有师侄暖床,晚上你撑得住吗?”

阮时泠:“?”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他愣住,金子洛也愣了,凑过去撩起阮时泠垂落在肩上的青丝,盯着那截雪白颈子,光洁无痕,连个印子都没有。

他瞪大眼,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俩都拜堂了,竟然还没睡?”

阮时泠:“??”

“早先宗主师兄听你说,说师侄太小了,我还不信,没想到啊。”

金子洛露出痛苦面具,“师弟你都虚弱成这样了,竟然还是上面的那个,实在是……”太辛苦了。

话音未落,桌上茶杯迎面飞来,金子洛连忙躲开。

阮时泠盯着他,面无表情。

他都没有找金子洛算小话本的账,竟然还敢扯些有的没的。

还有大师兄怎么回事,这都几百年说的事了都拿出来提,竟然还往外说!

“不说不说,我不说了还不成。”金子洛讪讪摸摸鼻子,逃也似的离开镜玄峰。

不行,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宗主师兄,还有晓情师姐,让她在师侄那边也多洗洗脑,都加把劲啊!

***

转眼到了宴会那日,各门派宾客入座,把酒言欢,点到为止。

修真者寿命本就要比凡人强,大多数都是见过的,反而少了那些寒暄话语。

“听说贵派收了不少好苗子,年纪轻轻便金丹入婴,还是稀有灵根,今年保不准又是你们夺了魁首。”

“掌门说笑了,都是些性情顽劣的孩子,管教起来可是让老夫头疼,不惹麻烦就好,哪里还敢提别的。”

“哈哈哈谦虚,您老谦虚着呢。”

“要真说魁首啊,老夫猜今年应是太晏宗。听说那位闭关前收了名弟子,想来资质是不会错的,倒不如让我们期待下。”

“您说的可是阮仙尊?那位确实是资质惊艳,根骨奇佳,年少成名,这都几百年过去了,蝉联三届魁首的记录还没有破,只不过,不都是说他毁了根基……”

他说着,看了眼转着酒壶的紫衣男人,眼底闪过轻蔑,转了话题又去说别的。

钟无咎只当作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不在乎,他换了个姿势,歪着身子看向外面。

师兄怎么还不来啊?上次好像把师兄给吓到了,唔,这次他要表现好点。

比如……一下子就把师兄抓住。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道了声沈宗主,他连忙站起身,顺着声音往外看,果然瞧见了黑夜中踏着月色而来的人。

姿容仙绝,矜贵清冷,姣好面容隐在狐裘下,抬眸轻轻往这处看了眼。

只是一眼,就激起了钟无咎心中的欲.望,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阮时泠,张口无声说了几个字。

——师兄,我来接你了。

刚做完口型,就见着旁边的金子洛挡住阮时泠,冷冷扫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师兄也真是的,什么疯狗都放进来。”

阮时泠:“……”

吐槽这种事,果然还是得看金师兄。

等入座后,各家各派便开始与众人见过面,简单点来说就是自报家门,让大家看个脸熟。阮时泠跟着声音走了一圈,大致能够对的上号,主要是顺便看看原著男主的门派领头人长啥样,到时候攀关系可别攀错了。

飞云宗,紫草坞境三大守护宗门之一,勉强在修真界中算是中下游水平。

原著男主宗门没落,世家子弟,天生根骨奇佳,却遭未婚妻悔婚抛弃,后无意触发机缘得了大能者的教诲,接着就是修行磨炼,在众人面前初现锋芒,邂逅美丽神仙姐姐。哦,也就是女主。

简直是某网逆袭男主的标配套路啊。

没过多久大殿中的谈话风向就变了,听着众人开始议论龙渊剑的事情,阮时泠皱了眉。

他眸光微转,落在旁边谈笑风生的金子洛身上,忽地想起在谢珩心魔识海中看到的画面,顿时眉心皱的更深了。

阮时泠抬手,摸了摸脸颊,鲜血飞溅的灼热感仿佛还在眼前,还有他的惨烈死相……

以及那两个不停转变的画面,到现在他也没搞清楚,一个是原著中的结局,那另一个呢?难道是没看完的番外。

阮时泠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不过,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不管是哪个,最后的结局都是他死了——吊在柱子上四肢尽断,躺在棺材中没了呼吸。

“……”

呵呵,呵呵个屁啊!

这都是些什么人间疾苦。

好似有座千斤重的大山压在他身上,压的快要窒息喘不过气,连昨日睡前闭眼时都是金子洛和宗门弟子的尸体。阮时泠手支着脑袋,眸底淡然无光,毫无血色的唇略显苍白,伸手拿过桌上的酒杯,独自喝着闷酒。

唉,他愁啊。

……

修真者早已辟谷,不必入食,故而宴会也只是走个简单流程,待时辰过去,众人离去散开,等把人都送走,金子洛才意识到师弟过分安静了些。

阮时泠趴在桌上,身上披着毛绒绒的狐裘,青丝垂落遮住了脸,桌上、地上都是喝空的酒壶。

“师弟?”金子洛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

没有回应。

金子洛拧眉,起身就要把人给扶起来,斥道:“一身的酒味,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他手中力道没大没小,把阮时泠弄疼了,发出很轻很轻的一声嘤咛,似猫儿般微弱。

“……”金子洛瞬间不敢动了。

他这般不动,阮时泠也没了声音,直到沈涔回来,就看到眼前二人一弯一坐,姿势怪异的很。

沈涔走到桌前,闻着浓厚的酒味,无奈笑笑:“没想到阿泠也会有贪杯的时候,扶他起来,把人送回去。”

话音未落,就见人晃悠悠坐了起来,玩着指尖绕圈,似是在醒酒,可也就一小会儿。

“师兄……”他抬眸,露出面容。

雪腮泛红,醉眼惺忪,清冷嗓音染了哑意,尾音还卷起一点虚弱可怜的颤音。

“没有醉的,没有醉。”

“……”

金子洛盯着他,感觉脸都要烧了起来,没有别的原因,师弟也太他妈好看了!连不是颜控的他都在蠢蠢欲动的想要挖师侄墙角,挖不挖的动再说,松松土还是可以的。

正要开口,就见沈涔温和笑着扫了他一眼,熊心豹子胆瞬间缩成了小鸡肝。

“阿泠乖,再叫声师兄听听。”

“师兄。”很乖的叫了声。

“师兄对你好吗?”

“好。”

“真乖。”沈涔揉揉他的脑袋,一脸满足。

夜风吹进殿内,吹的灯火摇曳,也吹散了几分酒意。

阮时泠撑着脑袋,隐隐有了几分清醒,意识模糊间见金子洛伸手过来,想都未想就拍开,“做什么?”

那一下打的可不清,金子洛委屈了。凭什么师兄可以摸脑袋,他就不可以。

沈涔轻啧了声,眼底露出趣味,还要再逗逗他,就见谢珩大步从殿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二人把阮时泠围的严严实实,想到方才看见钟无咎也从里面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厉害。

“宗主,金师伯,师尊他……”

“小珩啊,你来的正好,”沈涔起身,让他看清人,“阿泠喝醉了,把他送回去。”

“……”谢珩唇角紧抿,盯着人看了半晌,才艰难的发出了个嗓音,“是。”

见二人搀扶着走远,沈涔道:“你去护送他们回去,路上怕是有人要沉不住气了。”

“……这种事你就知道叫我。”

“让你去就去,哪来的这么多话。”

……

大殿距离镜玄峰还有一段距离。

酒味是微甜的,却后劲足,阮时泠出来时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可这走了几步,酒意上涌,便彻底迷了醉意。

阮时泠醉了。

谢珩掌心贴着人的腰,温度是灼热的。他盯着阮时泠泛红的脸颊,漆黑眼底暗潮涌动,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阮时泠的耳垂,软软的,有些烫。

身后不远处的打斗声还在继续,谢珩深吸了口气,勉强克制住自己,带着人往前走,阮时泠却不走了。

他走的有些累了,脚步虚浮的厉害,似是想要坐下,却因腰间禁锢着的手臂被迫转了个方向,顺势撞进谢珩怀里。轻轻哼唧声响起,阮时泠伸出胳膊,搭在谢珩肩上,尾音卷着撒娇,“抱。”

谢珩喉间滚动,扯着狐裘往上拽了拽,以免把人冻着。他垂眼看着阮时泠,与他额头相抵,眼底倒映着迷茫懵懂的眸子,“师尊知道在说什么吗?”

阮时泠听不懂,他头疼的厉害,也不想走,又重复了遍。

“抱。”

“是,弟子遵命。”谢珩低笑了声,打横把人抱起,往镜玄峰走去。

卫无赦被丢去了百晓峰,荀年也跟着去了,小狐狸被揪着当了童工,累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以整个镜玄峰只有他们师徒二人,一如百年前那般。

谢珩抱着阮时泠进入房间,绕过屏风,把人放在床榻上。

屋内点着一盏灯,光线不甚明亮。

偏生是这般明暗交错的光晕,最易滋生心底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是沉默在黑暗深处的野兽,弓起强劲的后腰,爪子刺挠着地面,随时可以扑向猎物,用尖锐牙齿咬住纤细脆弱的咽喉,完美的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谢珩解开狐裘,随后又蹲下身脱绣着银纹锦云的靴子,刚想站起身去打点水,就被对方环住了脖颈。

“……”谢珩没有动,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师尊是想弟子留下,对吗?”

他知道师尊喝醉了,也是故意问的。

阮时泠歪了下脑袋,似是在思考犹豫,谢珩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抱着人滚进了床里边。

随手扯了帐幔,隔绝掉房间内最后的一丝光线。

窄小狭隘的空间内,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充斥着胸腔,震的耳膜生疼。

对方的手臂还环在颈间,谢珩攥住一只纤瘦的手腕,手指顺着微凉手心上移,撑开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低头,俯身,对着圆润饱满的唇咬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敢留下痕迹,只是顺着唇形描绘着,鼻尖浮动着淡淡的酒香味,还有若有若无的清冷梅香。

两具身子隔着衣物紧密贴合着,眼见着身下人白净肌肤渐渐染上红晕,似是上好白瓷片上晕染的朱砂,偏生那双清澈眸子中尽是迷茫、不解,缭绕着薄薄一层水雾。

谢珩眼底浮现猩红,闭上眼,沉重呼吸着,他缓了几息,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强硬的逼迫自己起身离开。

就在他摇摆不定的瞬间,香软的舌尖小丁探出唇,轻轻的舔了下。

“不甜。”无端透着股委屈。

谢珩一僵。

这个姿势令阮时泠很不舒服,味道也不甜,他不乐意了,挣扎着就要起来,却又被人按住,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嘴里发出轻微细小的不满哼哼声。

“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你就碰,嗯?”

醉的人意识迷糊,眼前朦胧,连说话都含糊不清,怎么可能会回答这个问题。

谢珩脸色沉沉,攥住手腕,凶残而又放肆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若说那是绵绵细雨,现在就是猛烈的暴雨,席卷着强势的占有欲要拉着阮时泠共沉沦。

“上一世你是我的,这一世也是,永远都是。”

支离破碎的字眼落进阮时泠耳朵里,不知戳到了神经某处,几乎是有些剧烈的挣扎起来,眼尾泛了红,后背打发着颤,“不要……不要杀我……”

“……”

谢珩倏然停止动作,掌心掰过阮时泠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眼中霜雪尽显,戾气笼罩着面孔有些阴沉的可怕。

“师尊?您是不是也记得些什么?还是说,那日您在识海中看到了什么?”若仔细听了,便能听出他的声音也在跟着发抖。

阮时泠脑袋头疼的厉害,偏生耳边还有只不明生物一直在嗡嗡响个不停,他想抬手打掉,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吵,吵死了。

可它越来越放肆,追着他不停,吵的厉害,忽然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让他推开谢珩坐了起来,踉跄着就要往外走。

嗓子疼,想喝水,可没走多远又被拖了回去。

一来二去磋磨的他酒意倒是退散了些,阮时泠歪着脑袋,身子软软的却又倒不下去,透过模糊视线勉强凑出个人影。

“……小徒弟?”

谢珩不敢动了,呼吸声都跟着紧张起来,他盯着阮时泠眼睛,在判断酒有没有醒。

没有得到回应,阮时泠又唤了声,还是没有回应。

是梦吗?

他抬手,碰了碰谢珩的脸,触感是软的,有些烫。

梦里也这么真实吗?

这几日压抑在心底的沉闷好似得到了宣泄口,阮时泠的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抓住了薄薄的衣料角,不轻不重的扯了下。

“低头,为师仰着有些累。”

谢珩:“……”

他不敢说话,生怕阮时泠听进去什么,只能说顺着动作低下头,手也不能松开,一松人就倒了。

阮时泠眼角泛红,浸了酒的嗓音有些软,落在耳根里跟撒娇似的,“要喝水。”

谢珩下床倒了水,递到他唇边,见人小口小口的喝完,随后抬起指腹抿去唇角的水渍。

“头晕,抱。”

谢珩依言抱住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却又见人不安分的动了动。

“硌。”

谢珩:“?”

“硬。”

“……”这次谢珩听懂了,低头埋进阮时泠颈间,深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最后含住柔.嫩的耳垂,带有几分惩罚意味的咬了咬,叼在齿间磨着。

很快就见了红。

阮时泠有些痒,偏头蹭了蹭,却是正好把自己送进谢珩怀里。

他脑袋迷迷糊糊的,却没有忘记要说的话。

“你要做个好人,不准杀生。”

又补了句,“魔尊也不可以。”

饶是谢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几乎要提到嗓子眼。

他点头,道了声好。

与此同时,心底有些不解,又有些烦躁。

这么说,师尊是记得一些事情的,可为什么不戳破他?连提都没有提过。

想到烈阳秘境,以及体内天魔血脉的事情,谢珩心里隐隐有了推断——师尊知道些什么,过于说是有着半部分的记忆,但并完全,偏生遗漏了后面的记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出“你不要杀我”这种话。

……他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

阮时泠说什么,他便应着什么,有时得了空隙趁人不怎么清醒的时候问上几句。

师尊大致的事情记得,具体的却记不得,尤其是他们二人最后在魔界的相处。

通通都没有了。

还有,穿书是什么?也是师尊莫名多出来的记忆吗?

阮时泠:早知道就知道说“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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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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