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荷念研究生时期最喜欢的放松方式就是去博物馆,她总说博物馆的玻璃柜是时光的棱镜。就在近一次逛展,偶然看见一樽和田玉雕刻的小像,惟妙惟肖,色泽柔和,质地温和,能从其中隐约窥探出女主人公的美貌,出土于东虞古国,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玉像的底部刻着一行小字,那行被岁月侵蚀的文字,在放大镜下一览无余。
“我-很-想-你,我的过去和未来也很想你。”
茹荷手伏在玻璃柜前轻声呢喃,唇瓣几乎要贴上玻璃,她心中五味杂陈,掏出手机想拍下这件文物留念,手机突然出现卡顿,原本应该色彩完整的文物照片中间却多了一道故障线,蓝紫色电弧在裂缝中游走,如同被囚禁的闪电试图撕破数字牢笼,撕扯现实的边界。
茹荷拍打了两下手机,没有任何好转,尝试用浏览器搜索解决办法,一打开搜索引擎,立马弹出一条新闻:
人类文明的重大发现,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认为,“现在”这个时刻并不具备任何绝对而普遍的意义,“同时”是相对存在。在一个参考系下同时发生的两件事,从另一个参考系观察可能发生在不同的时刻,这意味着过去和未来都已确定,物理学家更喜欢把时间当成是总体上已经布局好了的全景时间,即“块时间”,也就是说所有过去的和未来的事件都已经一起存在了。
“过去未来同时存在?”茹荷怔愣了一下,又抬头望向玉像底部,“我的过去和未来也很想你。”她瞬间感觉全身酥软,天地轮转,一股强大的磁力围绕着她,手机“啪”的一声坠在地上,屏幕的蓝紫色故障线如退潮般消失,只剩玉像依然静立在展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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