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冬砚不是比赛就是和任予清他们过招。
这日清早,刚在擂台打完比赛的冬砚回到住处还没喝上一口水呢,就听到外面大喊。“师妹!”
未能指名道姓,可能喊的是他人,冬砚也就没有起身出去瞧。
“冬砚师妹!”一位师兄急匆匆的跑到冬砚的面前手撑着门框,手还扶了一下头上倾斜的玉冠。
“怎么了,师兄?”冬砚倒了一杯水。
师兄他渴的直接大口喝下水,“柳师姐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冬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柳师姐到底是谁。
看着冬砚懵的样子,师兄拍拍自己的额头解释。“就是谢真人的二弟子,北师妹的师姐。”
“我先去叫你师兄去,师妹你等不及了就先过去哈。”这位师兄迫不及待的出门不知道去了哪一位的房间里喊人去了。
冬砚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师兄走得太急根本没有说去哪里看。
但她对于这个也不感兴趣,所以去不去无所谓。
冬砚在房间里面打坐了大半天才出门。
快要到擂台的时候发现一群一剑宗的人聚在一起。
冬砚没想凑过去,正打算远离就听见任予清在喊她。
“冬砚!”
冬砚像是才发现他们一样转身嘴角含笑走了过去。
只见任予清和一个身材纤细,面容清冷孤傲但仔细看又觉得温和的的女人站在一起。这两种矛盾的特质的在这女子的身上竟然不觉得很违和,反而觉得很适配。
“这位是柳玉沅——柳师姐。”任予清和柳玉沅也还算熟悉便介绍给冬砚。
“柳师姐好。”冬砚打着招呼心里在想原来这就是师兄说的那位柳师姐。
“嗯,长得真好看,资质也还不错。”柳玉沅点点头露出了一点笑容夸着冬砚。
冬砚只是笑笑不接话,而后主动站在了阴竹旁边落在了任予清他们后面一点。
任予清接话。“我们冬砚师妹可不就是好。”
北柚柚撇嘴,明明自己的资质要更好得多,为什么就不夸她而是去夸一个曾经是侍女的冬砚。
这就是女主与女配的互相的不看好吗?看来这与书中的女主也不是那么的人美心善啊。北柚柚心想。
也不知道装高冷给谁看呢脑袋上
熟悉的手掌落在了脑袋上。
北柚柚看去,君愉露出一个安抚她的笑容。
立马北柚柚就笑了起来,她开始不屑起来柳玉沅起来。看,现在的君愉对她多好啊,她一点点的小情绪外露都会被发现并且迅速来安慰她。
北柚柚沾沾自喜起来,又与君愉靠得更近了。
这一切都不着痕迹的落在了冬砚眼里。
阴竹注意到了冬砚的视线,他随着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看什么呢?”
“没什么。”冬砚摇摇头,阴竹便重新看着前方。
比赛越继续各大宗门的弟子的热情就越高涨,谁都想让自己的名字金灿灿的显示在那正中心几米高留影石最顶上的位置。
一群人走到了一剑宗弟子的看台处。
坐在最前面的就是田师兄,随后就是任予澈。
柳玉沅走到了田师兄的面前,“田师兄。”
后面懂事的弟子已经搬了个椅子过来使用了清洁术放在了田师兄的右后侧。
“嗯。”田师兄没什么情绪波动。“坐吧。”
冬砚和阴竹也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的坐下。
他们旁边是另外一个宗门,但实在是来的各大宗门太多了他们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宗门。
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互相抱怨谴责宗门,“也不知道一剑宗和洛川宗为什么允许刚进来的弟子参加交流大会,参加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能打擂台啊。”
“就是!平白无故还要打那么多擂台,把我们下山的时间都给缩短了。”
“谁知道呢,说来说去不就是有上面的人呗。”
“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脸。”
他们继续说着,声音说不上大,但是修真界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
田师兄转头看着他们两人笑了两声,“哈哈。”
一剑宗的人立马也跟着看了过去。
“说什么呢,给我说大声点。”田师兄道。
那两人闭着嘴不敢说话,别看田师兄表面上是平易近人不在意的样子,但有脑子的人就会知道他不好惹。
田师兄收敛了表情话也开始变重。“怎么,现在又变成哑巴了。”
那个宗门的长老出来大声训斥了那两位弟子。“你们说什么呢,昨日各大宗门商量后长老他们就说了往后的交流大会只要在元婴以下的人都可以参加。”
两位弟子也知道自己在背后说小话被正主之一听到,现在被训着也只能低头受着。
“不好意思,田道友。是我未能管教好宗内弟子。”长老尴尬的朝田师兄笑了笑想打个圆场。
一阵沉默,长老都紧张得背后开后冒冷汗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一剑宗的啊。
“下不为例。”田师兄甩袖回头继续看着擂台上的人比赛。
“好好好。”长老低头点头哈气也不敢在此处多待拉着那两人就走了。
周遭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轻松热闹。冬砚抬眼随处看,对上了江松暄的眼睛。
看到冬砚的江松暄眼睛亮了一下,和身旁的同门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走了过来。
当然江松暄也看到了阴竹,只不过两人也不太相熟就相□□了个头。
“比赛完了?”冬砚把身旁空了的椅子拉过来。
江松暄坐下去道:“上一场刚打完,待一会要去西门那再比一场。”
正前方插着的一炷香快要燃到了头,这就代表着下一场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冬砚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那快了,走吧。”
“那走!”江松暄立马利落起身跟上冬砚。
甫一刚到江松暄就立马上场了,他的动作行云流水,看似没有一点力气但实际上挥剑的力量能够将小觑他的人掀翻。
输赢在此已见分晓,对手见打败不了江松暄干脆认输,将力气留到下一场比赛说不定还能再苟几场比赛。
江松暄从容收剑下场。
“下面还有比赛吗?”
“没了。”江松暄摇摇头。
“你呢?”继而江松暄又问。
冬砚回想了下。“今天是没有了,明日应该会有。”
新的擂台比赛又开始了,可能要比赛的人也是个实力颇好的,台下来了很多人来呐威打气。
冬砚和江松暄退到了离擂台更远的地方。
“积分排名前五十的下月是要下山吗?”冬砚问。
抬头看着灵气蓬勃的远处的山头,不由地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叹她已经来到这方天地大半年了,好像在世俗的那些日子像梦一般离她更远了。
“按照往年的是五十人分为十组去到不同的地方降妖除魔。”江松暄把从师兄那里知道的说出来。
而后他又笑了一下,“今年我们应该去不了了。”
各大宗门的精英弟子可不是说说的,他们这些刚入门没多久的弟子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们,参加交流大会也只是见见世面。
冬砚也有自知之明,她这点修为真的是不够看的。
虽然今年没机会,但明年还有转机。“听说明年有个类似的,到时候可以去。”
“好啊。”
江松暄小心翼翼的问,“我最近学到了新的一招,你要不要看一下。”
冬砚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他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快乐分享给她一份。
“行。”冬砚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边走边聊,有自己在宗门的生活和烦恼,也有对剑法的参悟。
喜忧掺半都与彼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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