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眸色暗沉，把江儒安禁锢在自己怀中：“乖……以后就知道了，现在先不着急这些。”
江儒安把脸埋在萧夜桓的胸上，蹭了又蹭。
“你喜不喜欢我？”萧夜桓问。
江儒安的耳朵尖红得充血。
他闷闷地点了点头。
萧夜桓用手挑起江儒安的下巴，注视着他的脸：“看着我，你喜欢谁？”
话语中带着诱哄。
江儒安白净的下巴被萧夜桓掐出了红印子，他轻轻地闷哼了一声，而后别开脸，道：“喜欢你。”
萧夜桓呼吸微滞，肋骨下的心脏获得新生般跳动起来，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跳跃着火焰，跟抱着宝似的抱着江儒安。
“你以后就是子谦，王子谦。别的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的太子妃。”萧夜桓抵着江儒安的额头，话语间饱含着情意。
江儒安感到有些窒息，双手抵住萧夜桓的胸膛。
“等……等等，殿下，你靠得太近了。”
萧夜桓周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息，他擒住江儒安的手，对江儒安的行为感到错愕，眼里有些泪水，仿佛受伤的困兽：“你……你在拒绝我……”
“为什么要拒绝我……”
江儒安连忙再次紧紧靠在萧夜桓怀中，双手也比方才抱得更紧了：“殿下，我没有……我没有拒绝你，我……我喜欢你！”
“真的喜欢我？”
萧夜桓的眼睛盯着江儒安白皙的锁骨。
江儒安很瘦，很瘦。瘦的锁骨上放点水都可以养金鱼了。江儒安锁骨的正中间，长了一颗红色的朱砂痣，十分惹眼。萧夜桓的目光落在江儒安的锁骨上，阴沉沉的。
“真的。”
江儒安认真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真的……”萧夜桓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有些沙哑，“那就不要让它变成假的。你要永远喜欢我……永远……”
江儒安这次再喘不过气都没有再推开萧夜桓了，他任由萧夜桓抱在怀中，像一只猫。
“真是一只小猫。”萧夜桓看着江儒安脸颊上细细的白色绒毛道。
“你愿不愿意永远当我的小猫？”萧夜桓拽住江儒安的一只手腕，抚上自己的脸颊，感受着江儒安微冷的手指，有些沉醉了。
江儒安歪着脑袋：“小猫是什么？”
萧夜桓愣了一瞬。
“居然连小猫是什么都忘记了吗？……不过也好……慢慢记起来就好了……”萧夜桓吻了吻江儒安的脸。
“如果这段时间表现得好，”萧夜桓在江儒安脸上啄着，“我会给你这个作为奖励。”
江儒安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点了点头，
萧夜桓对江儒安的反应很满意。
萧夜桓为江儒安穿上了亵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江儒安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江儒安的精神飘在空中，萧夜桓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他站起，他就站起。
随后萧夜桓拿出流云暗纹的靴子，为江儒安穿上。江儒安的脚又白又嫩，很少晒太阳，脚尖泛着微微的红色。萧夜桓把江儒安的脚放在手中把玩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为它穿上靴子。
然后，是中衣。江儒安看着华丽的衣衫，不由得呆了。
“好美。”
江儒安说。
萧夜桓吻了吻江儒安的额头：“穿在你身上更美。”
随着蓝色的广袖纱衣披在身上，一整套衣服就此穿好。萧夜桓双眼迷离，似有些醉意。
他又为江儒安束好了发，高高的马尾，墨色的青丝倾泻，扎成一束，修饰着下颌线分明的线条。金色的发冠戴在头上，整个人华贵如天上仙。
萧夜桓看得痴了。
江儒安是天上仙，他偏想将这天仙般的人压在身下，进行一番索取，冷静地看着他失控渴求的模样。
江儒安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露，尝一口，便让人欲罢不能。
萧夜桓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要渎神，他要打翻这一壶琼浆。
俯下身去，衔住江儒安的耳垂，他的唇是火，江儒安的耳垂洁白如雪，随着萧夜桓的舔舐逐渐融化。
江儒安瞬间变得瘫软，双腿站立不住，闭着眼，感受着耳边萧夜桓灼热的呼吸。他想要推开萧夜桓，萧夜桓却靠得更近。一想到方才推了萧夜桓后他受伤的样子，江儒安便不忍心再推，只能任由萧夜桓舔舐着自己的耳垂。
“不……殿下……不要这样……”
江儒安闭着眼睛，感到胸口酥酥麻麻，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
“呜呜呜……不要……别……”
不忍心推开萧夜桓，便只能口头上拒绝。
而口头上的拒绝，萧夜桓完全可以当没听见。
“做我的小猫，好吗？”萧夜桓声音带着蛊惑，低声问。
江儒安神思凌乱，完全听不清楚萧夜桓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点头：“呜呜呜……殿下，好痒，别……别舔了……”
“唔……好热……”
江儒安胡乱地拨弄着身上的衣衫，萧夜桓却按住江儒安的手，缓缓下移，移至腰际：“腰带在这里。”
说着，笑意渐浓，俯身凑近江儒安耳畔：“解开，我就奖励你。”
江儒安的城池早已被萧夜桓攻破，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在萧夜桓看来，江儒安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候，便是最美不胜收的时候。他敬畏地蹲下身，脱下江儒安的靴子。江儒安的那双玉足再次展现在萧夜桓眼前，萧夜桓痴了。
江儒安的脚踩在了萧夜桓的肩上，胡乱地扯下腰带。
“唔……殿下，我解开了……”
朝云行雨，雷霆揉碎，动人心魄。
江儒安如同丧失了语言能力，堪堪张着嘴等待着萧夜桓的来临，把自己当成一盘菜肴，全心全意奉了上去。
此时，耀眼的阳光倾泻入房间，从地板到床头，照得明晃晃的。
地上堆着凌乱的衣物，江儒安睁着眼，看着床顶。
床顶是金丝楠木，在他的视线中一上一下。
最后，萧夜桓抱着江儒安躺在床上。
“子谦，若是以后……”萧夜桓想到了什么，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下。
江儒安扭过头去，含笑看着萧夜桓问：“以后？”
萧夜桓索性把未说完的话说完：“若是以后发生了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江儒安不解：“会有什么万劫不复的事？”
萧夜桓叹口气道：“没什么。”
一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江儒安睁眼，枕头旁空无一人。萧夜桓早已早早地起床上朝去了。
“啪嗒啪嗒。”
江儒安闻到檀香的味道。
谁点燃的香？
绿绮黑着脸来到江儒安旁边，手上还拿着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
“都怪你，我平时怎么会做这样的苦活？”
江儒安正要说什么，便被绿绮堵住了话头：“要是我跟着你，你还受到了生命危险，那都是你搞的嗷，别赖在我身上。”
说完，扫视了周围凌乱的衣物，“啧啧”了两声。
“好乱。”
“不想打理。”
江儒安从床上坐起，身上锦被滑落。
绿绮急忙把锦被盖在了江儒安的身上：“哎呀，你在干嘛？”
江儒安懵懵地看着绿绮，才发现自己身上，空空落落的。
再抬头时，绿绮迎面扔来一堆衣服，烦躁道：“快把衣服穿上，真的是。”
斜睨了江儒安一眼，随后扭头走出门去，手上的鸡毛掸子跟耍剑似的挥舞。
江儒安不会穿衣服。
他捡起一件衣服，大脑中还残留着昨日萧夜桓为他穿衣时的记忆，依照着记忆，半炷香后，他穿好了衣服。
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衣带乱系，外衣里衣分不清楚，头发也乱糟糟。
到底是哪个工序出了问题？
“喂，衣服换好没有？我要进来了。”
门外绿绮不耐烦道：“我还要打扫屋子呢。”
江儒安闷闷地“嗯”了两声。
“你‘嗯’是什么意思啊？喂，到底换好没有？”绿绮在门外焦急地催促。
江儒安不再吱声。
绿绮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缓缓，又颇为耐心地问：“是不是没换好？”
江儒安看着身上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忽而灵光一现，大声道：“马上马上，快了。”
绿绮百无聊赖地靠着门框，手上拨弄着鸡毛掸子，时不时扫一下门框上的灰尘。
江儒安东搞西搞，却还是不得门道。
绿绮又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住，什么也管不了了，索性直接绕过屏风。
“喂，我说你怎么这么慢……”
话音未落 ，便看见狼狈的江儒安，外衣穿在里衣里，里衣的衣带系在裤子的裤带上，唯一穿好的，是衣袖。虽然外衣的衣袖穿在里衣的衣袖里略显臃肿，但仔细一看能看出江儒安是认真整理之后塞进去的。
“扑哧。”
绿绮忍不住，笑出了声，对江儒安的怨言减了几分。
“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大的人，怎么连衣服怎么穿都忘记了啊。”
江儒安把头埋得低低的：“对……对不起……”
绿绮也是从伺候丫鬟一路走到今天的，她解开江儒安的衣带：“我帮你。你看着，这件衣服应该这样穿。”
啥也没有了，真的啥也没有了[爆哭][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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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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