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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别动

吃了晚膳,小思梁在赵临漳怀里昏昏欲睡,今天他玩了一日,只在马车上小睡片刻,应该是累极,又舍不得睡去,紧紧的揪住赵临漳的衣襟,眼睛都快睁不开,怕他离去。

“你安心睡,义父不会离开。”赵临漳低沉柔和的声音安抚怀里的孩子,他还从未和这么小的孩子睡,新奇而又被依赖的满足。

小思梁当真如同赵临漳所说,今夜想跟着他,沈云容哭笑不得,这孩子会认人了,真把王爷当成父亲了。

小公子去哪里,她自然得跟着,哪怕是得与赵临漳共处一室过夜。

谭总管没料到还有这种情况,庄子里的卧房没有两张床,情急之下搬了张矮榻,沈云容身子纤细,躺在上面绰绰有余

心里抗拒,沈云容不敢说不,接替了谭总管的活,给赵临漳铺好了床,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把孩子放在被褥上,侧身卧着,一手撑头,一手轻拍孩子的小屁股。

小思梁没一会便睡得深沉,赵临漳回头望沈云容,眼神询问她。

沈云容会意,轻声说:“王爷,小公子睡着了,奴婢抱他去别处,莫扰了你。”

“不怕,让他在这睡吧,别把他吵醒了。”赵临漳看着熟睡的小孩,鼻翼间隐隐约约的馨香,像羽毛,在他心口轻轻的挠,酥酥麻麻。

沈云容退出屏风,听赵临漳窸窸窣窣的脱下衣物,她合衣而卧在那矮榻上。

她拘谨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竖着耳朵听屏风里的声响,期待小公子醒来,她可以抱他回隔壁的房子睡。

期待的哭声没有响起,响起的是赵临漳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低沉暗哑。

“你还未睡?”

沈云容一惊,是她吵到王爷了吗,她连动都不敢动,双腿有些发麻。

“奴婢吵到王爷了吗?”

“本王习过武,熟睡之人呼吸均匀,是不是矮榻躺着难受?”赵临漳声音慵懒,与平日威严大相径庭。

“不是不是,奴婢是怕小公子醒来。”沈云容惊吓得要起身。

“他今日玩累了,应当不会那么快醒来,你安心睡!”赵临漳懒洋洋的声线微哑,带着浅浅的倦意。

“嗯!”沈云容轻轻回了一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些睡。

大半响,原本还有一点点睡意也没了。

赵临漳的声音再次从屏风那边飘过来:“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吗?”

沉浸在快些睡去的沈云容没发觉赵临漳没有自称本王,她懊恼的睁开眼:“奴婢很想睡的。”

“你爹是秀才,你应当也是嫁个书香门第。”赵临漳听肖正打探来的消息,她嫁给了屠户的傻儿子。

“我爹死的早,只生了一个女儿,娘又经常生病。”沈云容想要不是自己娘亲泼辣,她估计也和容娘一样,早早就嫁人了。

“你爹应当很疼爱你。”

“嗯,小时候,他会带我上山采药给母亲治病。”父亲的疼爱总是间接性的,他更多的只是自己独坐。

“那你小时候玩乐的很多,我六岁起寅时就得晨起背书。”赵临漳儿时不要说去山上,就是在宫里玩闹都得被太傅打手板。

“寅时?”沈云容很是吃惊,这寅时天都还未亮,赵临漳一个王爷活的比她们穷苦老百姓还要苦。

“那时候顽皮,上树掏鸟蛋,被太傅罚抄写一百遍字经。”赵临漳想起那次去爬树是皇兄让他去爬,受罚的也是他。

像现在得罪人的官职是他在做,他就是为皇兄披荆斩棘的那人。

沈云容不知他堂堂一个王爷也活的这么憋屈,清了清嗓子说道:“奴婢那时候上山掏了许多鸟蛋,还有野鸡蛋,爹给我扔火堆里烤熟,可香了。”

俩人说的忘了时辰,沈云容说着幼时趣事,赵临漳则是说起做皇子那时候的艰辛,他们像两个至交好友,日子天差万别,却一直有话题,直到天色发白,赵临漳怕她熬夜了身子吃不消,嘴角含笑道:“睡吧!”,沈云容才迷糊睡去。

传言赵临漳生母早逝,寄养在皇后名下,他想必也是吃了许多苦。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一声惊讶的抽气声,赵临漳无奈的声音:“你这个小坏蛋!”

沈云容听得真切,迷糊的脑子登时清醒:“王爷,小公子可是醒了?”

直奔到屏风内,沈云容刹住脚步,关心的问道。

“这小坏蛋尿了我一身!”赵临漳身上一片湿热,而那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

沈云容忍唆不俊,噗嗤一下笑出声:“奴婢给小公子包了尿布了,可能被他蹬掉了。”

赵临漳看她极少露出小女儿姿态的笑,也跟着笑道:“他倒睡得沉。”

摸着湿透的衣衫,赵临漳只得起身换衣服。

沈云容忙帮赵临漳找出更换的衣物,一转身,入目是他身下高高的隆起,她已经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姑娘,和昨夜模糊的轮廓想比,这么近距离让她看得更清,更让人看得脸红耳燥。

一时,抱着衣服的手指害羞的用力攥紧,眼睛更是不知放在哪里。

赵临漳后知后觉的看见自己每日晨起的壮观,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

“帮我!” 沈云容闻言猛抬眸,撞进他充满了期待与渴望的眸子里。

她不知道赵临漳要她帮他更衣,或是帮他其他?她摇摇头,避开那只就要抚上她脸庞的手。

赵临漳顿觉自己失态,他克制忍耐的声音艰难说道:“昨夜不敢翻身,怕压倒孩子,这半只胳膊都麻了,你帮我更衣。”

沈云容这才上前一步,放下衣服,伸出微抖的手指去解赵临漳中衣的衣带。

赵临漳抓住她冰凉的手,不同上次轻握,这次像要与她十指交缠:“我…”

沈云容吓得用力抽出手,正好床上的小公子哼哼唧唧的要醒来,她忙扑向床榻:“小公子醒了,奴婢去唤谭总管来帮王爷更衣。”

小思梁第一次醒来看见义父和奶娘都在眼前,新奇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突然拍着小手在沈云容怀里笑出声,他奶声奶气的笑声驱散了一实旖旎。

待沈云容帮小公子穿戴好衣物,赵临漳也换上干净衣服,坐在前院用膳。

“待会义父带你去骑马!”赵临漳示意他们坐下,他面前一碗冒着热气的翡翠面,给小公子的是一碗面糊,还有一碗和赵临漳一样的碧绿色面。

“你也多吃一些,瘦得风一吹就倒。”

赵临漳低头吃面,沈云容却是知道他在和自己说话,当着谭总管的面,她脸噌一下火红,低头喂小公子吃面糊,掩盖自己火辣辣的脸庞。

“你慢慢吃,我带思梁先出去。”赵临漳几口就将面吃完,起身抱过孩子。

“嗯!”沈云容低着头,微弱可闻的应了一声,待脚步声远去,寂静的食厅里唯余食物香气。

她看着桌上满满的十几盘小菜,只认得一碟出黄油金亮的胡饼,一碟雪白如玉的蜜膏。

她今日若是不避开王爷的手,以后每日的早膳都会是吃得这么精致,可是以后呢?。

以后她就和那两个双生花一样,困在某一方小院,等待着偶然被想起,或是一辈子终将被遗忘。

她和双生花们不一样,她还有女儿,她不能被这繁华富贵迷了眼,沈云容只端起那碗翠玉色的面,面条温热,她仍旧吃出一身细汗。

擦了额头上的薄汗,忙出去找小公子,她只记得,自己只是王府里小公子的奶娘。

桌子上的其他精致糕点一动未动。

不用询问庄子上的下人,一出院子就能听见小公子咯咯笑的声音,她循着声音望去,远处赵临漳抱着孩子骑着马朝她飞奔而来。

“你也试着骑?”赵临漳示意手下将一匹矮小的长毛马牵到她身前。

沈云容后退一步,连忙摆手:“奴婢不会!”

上次骑马还是赵临漳将她圈在身前,要叫自己骑,她可不敢。

“这马性情温顺,连小孩都敢骑,本王要带思梁进林子,你骑着它跟着。”

赵临漳这么说,沈云容大着胆子,在侍卫的帮助下翻身上了马,马儿不叫不扑腾,真的和赵临漳所说,她紧揪的心慢慢松下来。

她缓缓得跟在赵临漳身后,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持短弩,冬日出来觅食的的常见有野兔,沈云容骑马就看过几只肥胖的野兔一下窜进白雪里。

赵临漳突然停下胯下骏马,一声破空声,侍卫惊喜道:“王爷,射中了!”

一直跟在后面慢悠悠的沈云容,不由得伸长脖子,侍卫拾起地上灰毛的兔子,高兴喊道。

“中午便吃这烤兔子!”赵临漳豪迈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小名字咯咯的笑声。

“王爷,这里还有一窝小兔子!”

怕冻到小思梁,赵临漳猎到了兔子就回庄子,侍卫已经将兔子收拾好,架在火堆上准备烤。

赵临漳将孩子抱给沈云容:“本王很久没烤过兔子,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本王的手艺。”

说罢接过侍卫手中的兔子,没一会香味飘出来,小思梁不愿在沈云容怀里,自己挣扎着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安静的看着赵临漳熟练的翻烤兔子。

赵临漳享受着小思梁崇拜的眼神,一边逗他一边掰着枯枝扔进火堆,一时不察,被枯枝木刺划破了手指,指腹霎时出现了黄豆般的血珠。

沈云容就在他身旁,一时情急,将他受伤的手指含住,以前母亲总是这样帮她止血。

男人翻涌的眸色叫她回神过来,她惊慌的想解释,赵临漳嘶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炸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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