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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骷髅人!

转过拐角,又是断道。因地震所致,这座不知面积的古墓被撞击得四分五裂,近乎无路可走。领头者依旧从容不迫带着身后三人在这羊肠小道中七拐八绕,最终又走进了那条像是紧急出入口的狭窄石道。

比起机关重重的墓道,这种内部通道就安全许多,出意料的是知晓此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周一将瘫倒墙根的尸体翻了个面,露出尸身颈上的黑狐纹样。心中担忧成真,古墓里果真闯进了江湖人士数量不少且门派诸多。

聆玉自然也看见那纹样,面色不改地跨过一具尸体。木只俞在他俩之间溜了一眼,视线落在尸体上,看来这些擅闯墓地的非正规军跟他们有些纠葛。

又走了许久,周一时不时敲敲墙壁,在一卷羊皮纸上写写画画。聆玉则偶尔出言揪改,这模样哪是去救人倒像在考古。

“主,这处有些不对”周一附耳贴近石墙,手握拳敲了两下“许是另条密道”

墓中有密道正常,但能贯通各座墓室极不符常理。墓深不露,气物不进,尸而不朽。越是宏伟的墓陵越讲究风水,必不会在墓中设有链接外端的密道让外人涉足坏了格局。

除之,用以逃生。

木只俞将烛灯从墙上取下,照亮墙角“看这,碎了一块”

“裂缝很新,应当是不久前才有的”周一道。

聆玉上前,双手抵住墙面使了巧劲将石墙推出条缝,周一了悟上去扶住左面供聆玉发力眼看这道平衡门即将打开,木只俞连忙制止道:“先别动,应该还有机关”按之前的经历,有活路必有死路,她不信这门会如此轻易地被打开。

木只俞蹲下去检查,谨慎地往缝隙里摸索果不其然找道一根紧绷的银线。

“这有根线”

听此,周一蹲下接替她的位置用剑斩断后,听见“咻咻”两声墙面随之震动。再次推门,一进入便看见架蓄力待发的弓弩。木只俞庆幸自己盗墓影视看得多,不然怕是又得折人。

聆玉视线从弓弩转向木只俞,弩器虽百年前就已存在但能连发的弓弩是近代产物,且造量少多用于军方民间流通的还是普通弩器,此弩必是下墓的士兵带入被人拾来做了这道临时机关。

她又如何知晓?

想起此前周二说她有些门道,聆玉的目光多了考量,看来懂的的确不少。不过一深闺女子怎会这些奇门遁甲之术,还偏偏出现在此。

聆玉道:“你对这些机关门路倒是了解甚多”

木只俞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问,斟酌道:“略知一二罢了”

“倒巧,父亲身亡不居家尽孝期便罢,竟进了墓陵还正好对此学略知一二”聆玉丝毫不避讳将她的身家抖露得一干二净。

他生疑很正常,谁会平白无故深夜出现在墓里且反观之前的行动路线还真像是为此墓而来,是以木只俞只能将缘由全盘托出。

“也算说得通,不过又为何跟着来修庙?”不待木只俞开口,他继续道:“若是为了躲吾,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管你信不信,有这层原因。

“你进墓确是巧合,但来淮荣定是有所图谋。吾猜,为了躲过孝期”

如此轻易地就推出了她的一半目的,木只俞是不爽,不止因他轻如鸿毛的话语还有明晃晃地威胁,也明白此人这般剖析,必不是无聊使然,定有目的。

“若不错,出了此墓你便不必忧心,如你这般的无关人士定不会留下活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闲聊,所言是生死却不顾谁生谁死。

木只俞不惧,直言道:“那都是后话,现在别说无关人士就连你都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自是知晓,某只是提醒你不必藏拙,该好生利用你那一二学识出了墓或许还能留得性命”

这话木只俞听着十分别扭,暂不论她的能力现在她们之间应是互利关系,凭什么以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她。当然,她不会出言争论,对方是怎样的态度、为人,跟她没半点干系,只要结果是好捏着鼻子走段路又何妨。

在这条密道又走了许久,不仅没有机关埋伏连孔烁的痕迹也没寻到。聆玉面无躁意,沿着密道继续前行。忽地,手中的火折忽明忽暗,周一拔剑与周二严阵以待地护在聆玉身旁。

木只俞感觉有风吹过灭了手中火源,随后便听见刀剑相争之声。她连忙下蹲,降低存在。战局越演越烈,不闻人言只有冰冷剑鸣,她茫然地蹲在原地分不清来着是人还是之前遇见的鬼骷髅,但无论是谁处境都不占优势。

不出所料,她听见周二发出一声痛哼,此男本就有伤加之处于贫血状态战败属实正常。木只俞弯起身,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她挪动几步,正要远离战场原路返回时,密道轰然倒塌。

——————

木只俞气愤地踢掉身上的土块,四仰八叉地躺在土灰上,既愤怒又想笑还不得不接受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她这还没气过劲,那边又打了起来。

噼里啪啦地,掀起几层泥沙,胡了木只俞满脸,她站起身无奈道:“别打了,再打墓就塌了”

无人回应。

她只好吹燃火折,照亮打得热火朝天的四位选手,招式千奇百怪进攻最猛的是位手持飞刀的短发女子,身法玄乎又有同伴辅助,周一既要护住聆玉还得分心应付诡谲的招式,一时落了下风被短发女子一脚踹飞瘫倒墙边,喷了口血。

聆玉左右无人气势依旧不减,但只堪堪挡下几招就被短发女子识破防守,正欲一击毙命,周一起身欲战,被女子同伴狠狠压制在地,吐血喊道:“屠你门派的人是我,与我主无干!要杀便杀我!”

短发女子痛色怆然,刀刃一转刺向聆玉肩胛,右手掐住他的脖颈抵靠在墙,愤声道:“他虽未动手,可是因他我族人才惨遭杀虐!”

虽然近距离观看动作片确实带劲,但接下来的血腥场面木只俞觉得自己无福消受,更何况他们惹上的还是极难根除的灭门之仇,再待下去恐怕会牵连上身。她暗自寻找出口,环视一圈竟跟聆玉对上了视线。

木只俞默默移开,可那目光如影随形。她又回看过去,试图用眼神告诉聆玉她也无计可施。聆玉似笑非笑,一面与杀红眼的女子周旋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木只俞被盯起了层鸡皮疙瘩,艰难开口道:“要是杀了他,我们便出不了这墓”

压制周一的男子看向她,怎么看都跟聆玉不是一伙人,方才也未见动手此时却出言制止,他浓眉微皱审视道:“你又是何人?”

“社会主义接班人”

“?”

木只俞继续忽悠道:“他什么能力不用我多说,对付这类墓中秘术自然不在话下,你们要是也想出去便不能杀他”

“你又如何知晓”

“我能活到现在正是因为他”

女子讽笑,反问聆玉“你还有这等善心?”

“若无你们也活不到今日”

周一连忙补充道:“若一切皆是我主所为,必不留任何活口”

男子又使力压实周一,厉声道:“尔意思是吾等还得感恩戴德?”

周一无语道:“只是提醒你们莫不要报错了仇”

女子思量几息,掏出一粒褐色丹药粗鲁地塞进聆玉口中,道:“最好与我逐一道来,屠我族人者究竟是谁!”语毕,放下聆玉,命令道:“带路”

——————

掉进的这块区域已经渗入湖水,下行是不通的只好往上走但墓道已经断裂,墓室也残破不堪根本找不到方向。木只俞连半吊子都算不上,断不会擅自发言默不作声地跟在周一身旁。

聆玉走在队前,观察脚下水流的趋向寻找出路。走了半刻钟,地面已逐渐干燥。又走过几座坍破的墓室越过一道石门,进入另条枯草遍布的石道。

一进入这种前高上低,机关高发地的通道木只俞就头皮发麻,她瞅了眼周一,周一心领神会上前暗示聆玉。木只俞认为这种模式既能防止身份暴露,还能有些安全保障,心中窃喜,不料聆玉转头对她道:“力竭,上前扶我”

“......”

周一推了她两把,木只俞踉跄走去不甘不愿地虚搭上聆玉的手。两人一并上前,行至中段也不见机关发动,木只俞并未放松小心谨慎地踩在石地上。

“嗒”

尽管声音掺杂在枯枝中,几位习武人士也听得一清二楚,疾快地拔出各自武器挡住迅猛突发的短箭。木只俞下意识地想跑,却被聆玉固住手腕不得动弹,她烦躁地甩动挣脱不开后,直接抓上聆玉的手往前狂奔。

掌心交握,十指相融。

冷暖在箭雨中缓缓碰撞。

借助有人抵御机关,二人幸运地跑出机关范围。

出来后,木只俞不耐地甩开手,肩胛的刺痛让聆玉回过神来,手中的凉意已消失不见。

其余几人还在与机关奋战,周一挡掉飞来的箭羽,看向聆玉向他传达暗语,意为‘弃’。聆玉置若罔闻,见木只俞正在扒拉墙地面的枯藤,火折一照发现几面石块上刻有图案。

聆玉当下就想起了祭室内的那面壁画,木只俞虽然也记得但细节已经模糊,朝聆玉道:“或许是那七位女子献祭物品的顺序...我只记得第一个是心脏”

周一立马扯开藤蔓,背着周二踩上刻有心脏图案的石块,身旁两人也随之踏进,四人站上石块后机关停止运转。

之后,聆玉凭借记忆报出顺序,可尽管按照壁画顺序而走她们也并未抵达尽头。

聆玉回忆壁画检查是否遗漏细节,结果自是不存在。木只俞则看着地上图案,都是无关信息。突然,脑中灵光闪动,道:“还有第八个祭品,是她们自己”

成功踩对石块,木只俞身后的墙‘咔咔’响动,打开另一个空间里面传出徐徐风声。几人走进,鞋履踩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四处回荡,风灭了火折,缝隙透出的月光代替了光源。

在她们对面,是另一面浮世山而脚下是连接两地的石桥。桥很长,以木只俞的视力近乎望不到头。走了半晌,她觉得四肢疲惫,心里闷了口气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朦胧之际听见滚轮声,之后又是熟悉的刀剑铮铮。

木只俞摇摇头,脑袋清醒一瞬,见那骷髅人再次出现以一敌三居然还隐隐占了上风。周一倒下了,短发女子被骷髅大力一甩飞出了石桥外,木只俞吓了一跳清醒了不少,急忙跑上前拉住她。

短发女子也因此得了醒,紧紧抓住木只俞的手正要往上爬,却见骷髅已移至她的身后,女子惊慌喊道:“别管我,快跑!”

木只俞反应不及时,依旧不放手试图将她拉上石桥。短发女子深吸口气,使力挥出飞刀将骷髅头颅削去一半。木只俞趁间隙奋力上拉,将女子拉上桥后再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短发女子凭借最后余力,把骷髅推下石桥后也直愣愣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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