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前往,像是小时候看的电视剧里那般!
简从宛格外开心,她幼儿园的时候玩儿过家家,跟幼儿园的同学们扮天上的仙女,一个个偷偷拿厕所的卷纸做成披帛,挽在手臂上,让卷纸随手臂飞舞。
最后嘛,结果当然不是太好,被发现后请了家长,回家就被揍了一顿。
想起这桩糗事,简从宛没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来。时章见状,不解地看着她,当时往生镜认她为主都未见其如此高兴,今日是怎的了?
他开口问,简从宛却狡黠一笑,一步迈上了云朵,追着玄瑞而去。
“阿宛——”时章赶忙跟上了她,想要问个究竟。
简从宛瞧他着急的样子,突然起了个坏主意,她朝时章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时章不疑有他,凑近想要听简从宛说。
谁料,这人附在他耳边说的,竟然同他说“这是一个秘密”。
她呵呵地笑了,笑声像是一把无形的扫帚,在一点点地扫除神地几千年来的落寞与尘埃。
玄瑞在前方引路,听见二人的嬉笑声,眼眶又开始泛红。
几千年前,他在大战中苟活。当时这里已是断壁残垣,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他一个人苦苦在神地支撑。他用曾经尧光上神留下的宝物,将神地入口封印,只在人间留下了一个玄瑞当铺,供自己出行寻找重建神地材料。
玄瑞当铺如同海市蜃楼存在于沙漠里,看得见,却摸不着。沙漠里的旅人偶有发现,却并无机缘得以进入,几十年出现一次,人类短短的一生,只会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虚幻,又岂能想到这是如今进入神地的唯一入口。
“神主,神君,前方就是神殿了。”
玄瑞所指的正前方,就是神殿。
神殿前坠着一条瀑布,只是奇怪的是,这瀑布之水却是倒流。
惊讶之余,又见到神殿不像神地内别的建筑般四四方方,像是一团雾,一团迷蒙有形的雾。内里黑漆漆的,看起来……有些瘆人。
简从宛的手不自觉抓紧了时章的衣摆,对方也察觉到了她的害怕,出言安慰:“无事,定珠回来后,神殿会恢复往昔光彩。”
玄瑞无法将神殿复原,只有定珠回归,神主归位,神地的一切,才可恢复。
及近,众人眼前依旧是洞黑的雾团,这样的情况,显然已经不适宜再往深处去了。
时章扭头看向斜后方的玄瑞,道:“将我们安顿到别处吧,神殿等修整好再住。”
玄瑞点头应好,将二人带到了一处离神殿不远的其中一座飞殿,飞殿前有一块约摸一人高的石头,上面的凿痕已然风化模糊,写的是什么,早已经看不清了。
“这是镶白殿,历代小神主所居之地。”
这里,就是时章本应该长大居住的地方。
镶白殿内很大,里面别有洞天。玄瑞带着二人在殿内东转西绕,终于抵达了寝殿。
门被玄瑞推开,屋内整整齐齐一应物品摆放得尤为齐全,显然是提早精心准备过的。
“神主,这里便是您与神君的房间。一切我都已准备妥当,您还有什么吩咐,可尽管唤我。”玄瑞后退着,准备离开,却被简从宛紧急叫住。
“玄瑞前辈,我——”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时章捂住了嘴。
玄瑞疑惑回头,时章朝他扯起一抹无事发生的笑容,打发他走了。
人走后,时章才松开捂住简从宛的手,在其将要发难前,先声夺人,故作委屈地说道:“阿宛可是嫌弃我不愿与我同住?”
这般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简从宛知道他是故意的,一跺脚,气冲冲进了殿内。
见得逞,时章得意一笑,模样少有的开怀。
他追随着简从宛的脚步进了殿内,殿内四方窗户打开,风灌进屋内,床顶垂下的绿色纱幔像是湖底的水草般飘摇。
屋内很安静,时章的耳边只听得见风声还有大门后躲藏着的呼吸。
他佯装不知,径直朝前走。
耳畔的呼吸声变粗,并且开始伴随着的短而轻的脚步。
他嘴角勾起,猜到了简从宛的目的,故意不转身,等着她来吓自己。
他原以为会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岂料等来的,是一声粗犷的男声。
时章脸色骤变,迅速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胡子拉碴的壮硕男人噘着嘴朝他扑过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手一伸,准备掐住那人的脖子。
可是手伸出一半,他察觉出了异样来,稍一施法,简从宛就变回了本来的模样。
沉浸在捉弄时章中简从宛并不知道对方暗地里的动作,她还以为自己是用往生镜变成了一个糙汉子。
她噘着嘴,往时章的唇瓣上凑,近了更近了。诶?怎么不对,这人怎么不躲,反而头微微前倾闭上了眼。
她迟疑了,停顿了,殷红的唇瓣与时章近在咫尺。再低头,见到胸前的起伏,她顿时明白了缘由。
怎奈何此时已经退无可退,时章的手已经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她被他按住,撞上了他的唇。
时章的舌头顶开了简从宛的唇齿,他迫不及待地进去搅弄,而简从宛的呜咽声更像是他的药,惹得他浑身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舌,二人之间扯出一条细长的涎丝,暧昧至极。
他的手下滑,搂住简从宛纤细的腰肢,垂头瞧她,看见她唇上水光潋滟,心中无比欢喜。
“阿宛,这里是我的家。”
简从宛被亲的大脑缺氧,一时没反应过来时章说这话的含义。她双眼懵懂地瞧着时章的眼睛,眼睛一眨一眨地,上面的睫毛像是羽扇在拨弄着时章的心。
他不再等待,蹲下身轻而易举将简从宛给抗在了肩上,脚下三步并作两步,径直朝那垂着水绿色帷幔的大床走去。
而简从宛直到帷幔掀开,被重重地扔进柔软的榻上时,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会要发生什么。
整个身子触碰到铺面时,简从宛下意识双手撑着想要坐起来,时章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像是一头饿狼般扑了上来,将她狠狠压住,啃咬着最致命的脖颈。
“阿宛……阿宛……”
时章的声音开始变得低哑,简从宛嗅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渐渐沉沦。
突然,她的脑子开始出现了另一个声音:简从宛,不要,你会害了他的,不可以,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像是一条铁链缠住了她,让她不能动作,浑身僵硬。
可是她喜欢时章,她想要他。
这样的一个念头一旦出现,赋予了简从宛莫大了力量,她抬起手,指尖暧昧地划过时章的脖颈,问道:“时章,你会后悔吗?”
这话,既问他,也问自己,后悔吗?
“不后悔,与你,永不后悔。”
简从宛的眼角猝然滑落一滴珍珠似的泪,时章心疼地吻上那滴泪,握住简从宛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阿宛,交给我。”
他的手慢慢移到简从宛的腰间,很快,一条绣着白玉兰的浅色腰带落到了二人身边,紧接着,一条纯黑暗金纹的腰带覆盖在其上,深色盖住了浅色……
“嗯!”简从宛的口中溢出一声痛呼,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衾,几乎要将其扯破。
“阿宛,可是疼得厉害?”时章停了下来,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
缓了半晌,简从宛觉得好些了,这才磕磕巴巴地说:“好,好了。”
这话像是冲锋令,让时章彻底陷进了这个温柔的战场。
风从四面八方往里灌,吹得黑色腰带抖动起伏,发出噗噗的声音。
此起彼伏的声音盈满了整个房间,让这座久无人居之地有了生气。
终于,风歇了,黑色腰带也不再抖动。
然而,这不过是个假象罢了。风更大了,白玉兰腰带被风掀了过来,盖在了黑色腰带之上。
若是这风再大些,恐怕都要将这细细的腰带给折断。
呜咽声不断从简从宛的口中溢出,可是很快,就被时章给吞吃下去。
他的眼前一片雪白,强烈的刺激使他无法停下。时章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愉悦。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终于,他如愿以偿。
他的吻如同雨丝密密地落在爱人身上,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时章,停、停一下。”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简从宛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
时章听到了,动作却未停,他的吻落到了爱人的心脏处,听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音微颤:“阿宛,不可能的。”
简从宛两眼一翻,若不是时章一直在给她渡神力,恐怕她真的要晕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简从宛浑身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像一条搁浅的鱼,任由时章摆布。
她躺在床上,懒懒地掀起眼皮,见这男人依旧精力充沛,忍不住用已经哑了的嗓子问道:“时章,你不累吗?”
时章粲然一笑,并不说话,只是又俯身下去。
简从宛已经没力气再去骂他了,只能希望,今日,能够变得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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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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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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