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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面对端上来的菜三人吃了两口就停下了,花媵和红挹对视一眼,红挹敛眉放下筷子,接着皱眉冷声道:“这什么菜,一股怪味,公子若是带我吃这样的菜,下次就不要见面了。”

上官致远一顿,挑眉,展开扇子看起热闹。

花媵皱眉:“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你这般挑剔,下次也不必来了。”

在一旁耳尖的小二听见连忙跑来:“哎呀,几位客官,这菜可是有什么问题,路途遥远劳累了许久,还是多吃两口填饱肚子嘛。”

上官致远笑着道:“你们这菜不新鲜啊。”

说话间,二人似乎吵的更加严重,摔筷上了楼,分居两房,上官致远似乎已经熟悉了一样叹口气,拿折扇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上了楼一个个劝人,总算是把人两人哄到了一个包间里。

门房紧闭,小二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脸上讨好的笑意已经不见,黑着脸回了后厨,朝着一人禀报道:“店主,他们上楼了,菜没吃几口,药效估计不够。”

“衣着华贵,还有要事要办,而且年轻稚气,挑剔,恐怕就是京城来的人。”店主沉吟片刻后说道,“呵,当今天子的皇孙就是这么个无用的东西,看来家主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在树林里没杀死只能说明是个有一身蛮力的蠢货,去,把最好的酒送过去,顺带下点料。”

“是。”小二领命下去。

片刻后,小二上楼敲响了充满上官致远劝诫声的包间;“各位客官,莫要生气,店主说了今天的菜是有一些不新鲜,为了给您赔不是特地拿了最好的酒来,喝点暖暖身子吧。”

“咚咚咚——吱——”

小二敲门敲到一半,被红挹打开,一双冷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间竟然真的对这个漂亮娇气的世家小姐有些畏惧,“什么破酒。”听见红挹嫌弃的声音,小二瞬间回神觉得自己刚刚全是幻觉,笑着恭维了几句,上官致远跑出来接了酒,夸张的闻了下:“好酒啊,谢谢你们店主。”说着就又“啪——”一声把门关上了。

“什么东西...”小二对心气比天高的红挹暗暗咒骂几句,听见上官致远挨个劝了两人喝下酒这才下了楼。

包间内,上官致远狠狠喝了一口茶:“你们两个倒是挑了个轻松好演的活,话全让我一个人说去了!”

红挹轻笑:“谢过上官公子了。”

花媵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道:“你一看就心善,当然让你演和事佬的戏去了,难不成让消怜姑娘来劝我们喝酒?”

红挹想了想那场景,失笑道:“公子饶了我吧。”

“说的也是。三哥,你把西希派去干嘛了?刚刚的菜我可是吃了好几口,到时候不会出事吧!?”没有西希在身边还真是有点麻烦,上官致远为自己今晚的小命感到深切的担忧。

花媵拿出暗卫所探到的消息,城中详细的地图展开在桌子中央,一边细细查看一边回上官致远:“西希只会一些防身的招数,跟着我们一起来还是太危险了,让暗卫给他在附件找了个地方住着,中毒了再去找他。当然,你想下毒的时候也可以去。”

上官致远选择多喝几口茶水:“算了,等明日我找他去要两包毒药防身。”说着,眼神放在了中央的地图上,好奇道,“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花媵手指一点点划过繁华的街道,最后落在一处“蓝家。”

“蓝家有问题?”上官致远挑眉。

红挹走近一步,饰品碰撞出轻响:“蓝家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那小二一上来就试探我们的身份,应该是蓝家从京城得到了些消息,而且,那小二的腰间有一个挂饰,是蓝家的。”红挹看着花媵手指所落之处,继续道,“蓝家既已知道,却不来见殿下,是心存不轨还是心有惭愧?”

上官致远疑惑:“挂饰?怎么看出来的?蓝家就这么明晃晃的把身份亮出来了?”

“许是刚刚演的戏让他们信了,我给他开门时,腰间的挂饰露出来了。”红挹回答。

花媵看向她,红挹对上眨眨眼:“消怜姑娘如何得知,那是蓝家的挂饰?”

“这个很简单。”红挹含笑道,“蓝家培养出来为他们卖力的打手和死士,身上都有,不过在江湖上都号称见过的已经死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上官致远顺势而问。

红挹轻笑一声:“自然是因为,他们杀不死我的人。”

好狂妄的话,不过,依莲花阁的实力来看确实有狂妄的资本。花媵手指敲打着桌面,沉思,半响后才道:“今日就歇息了吧,且看,蓝家要给我们上一出什么样的戏了。”

明月高悬,白日里的小二换上黑衣,随着行刺的人一起隐入黑暗,潜入房间,露在外面的眼睛阴翳,抬起剑狠狠刺向床上隆起的地方,想象中血液飞溅的场景没有出现,一阵白雾闪过,兴奋的目光停滞一瞬。

“哎呀。”花媵笑盈盈道,“你好像刺错了。”

刺客立马转身,看向倚靠在门框上的花媵,捏紧了手中的剑,打算乘着花媵得意洋洋的时候一击必杀,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什么...时候...

“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花媵走过去,轻笑道,脚尖点地,落在地上的剑被内力震起稳稳地落入了花媵手中,月色沉冷,寒剑干脆利落地刺入了结了刺客的性命。

解决完,花媵打开房门,上官致远蹲在角落拍拍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还好我藏得好。”红挹也出门来:“殿下,解决了。”

解决完刺客的三人聚在一起,上官致远看向花媵。

花媵唇角一勾:“既然蓝家这么‘看得起’我们,专门只派了三个蠢货来刺杀,我们当然也要去蓝家好好演一出戏。”

说着花媵和红挹又同时看向了上官致远,摇扇子的手一顿:“你们又要给我安排什么戏份!?”

—蓝家—

“开门!!!”上官致远狠狠踹门,叉腰叫喊,接连几次,蓝家便灯火通明,管家前来开了门:“公子,公子!别踹了,哎呦,这位公子,有何事啊?”

上官致远昂头:“叫你们家主滚出来。”

管家点头哈腰,为难道:“公子,你这莫名其妙闹到我们蓝家府上,又不说什么事,又不表面身份,再闹下去,我们明日可要报官了。”

“报官?”花媵在后面抬眼看了那管家一眼,“这水平的官不都是你们蓝家的吗,怎么,你们打算仗势欺人?”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管家连忙摇头,解释一半停住,向身旁的人行礼道:“家主。”

一身藏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怒道:“什么人在此喧哗!?”说话时,脸上的肉都在颤。

上官致远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严重污染,还好还好,自己的戏份已经结束,赶忙跑到花媵身后,上演仗势欺人。

花媵双手抱胸,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当今陛下派我来查水平的事,今晚就在你们蓝家的地盘上遇上了刺杀,蓝大人,给个说法吧。”

蓝谦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果真是空有一身武力没有脑子的家伙,转而又拱手陪笑道:“三殿下,此事是小官疏忽了,这,近日来灾祸不断,处理公务繁忙,更不知道三殿下居然来了我们水平这么个偏远的地,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啊。”

花媵仿佛没有看见蓝谦敷衍的态度一样,做的一副被恭维的傲气样:“那还请蓝大人给我们准备好院子歇息,免得又在你们这个山穷水恶的地方遇上刺客。”

“是是是,殿下,里面请。”蓝谦连连点头。

花媵走过蓝谦身旁时,浅笑道:“蓝大人可要保护好我们,不然死在你的院子里,可不好交代啊。”说罢,几人踏进蓝府。

管家俯身请示蓝谦:“家主,这...”

“哼。”蓝谦轻哼一声,甩手,站直身子,浓稠的夜色融入眼眸,“那几个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去给我们尊贵的三殿下好好安排一处院子。”

管家好不容易安排好这些挑剔的祖宗,终于选了一处让花媵勉强满意的院子,摸了摸头上的汗,嘟囔着回房睡觉去了。府里的灯又灭了,一片寂静中,乌云遮月,花媵在房中静静默数着时间,手指轻敲,忽的一顿,翻窗而出。

蓝府的侍卫还在巡视,花媵凭借着刚刚折腾管家记下的巡视位置,巧妙地避开了他们,翻进了书房,刚落地便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身钳制住来人,暗刀从袖口滑出直抵脖颈:“不想死就闭嘴。”

被控制住的人没有反抗,花媵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唇瓣轻启,无声道:殿下。

手上的力道松开,花媵愣了一瞬,随后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眼前的人,红挹为何会跟随而来,钳制已经解开,花媵手中的刀却没有撤下,声音冷冷地询问:“坊主,你来为何?”

红挹笑笑:“殿下,我跟着你来的。”

花媵:.......

看出来红挹又在装,花媵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撤下了手中的刀:“蓝谦是皇家要的人,不知和莲花阁还有什么仇怨?”

“并无。”红挹摇头回道。

花媵掀起眼皮,乌云已撤,明月皎洁,月光之下的这张脸美的不可方物,手中的刀转上一圈收回袖中:“坊主,你又换了一张皮?”

红挹却思考了一会才答:“殿下想要看我真容?”

花媵看着她,许久之后:“不必了。”

话闭,花媵开始在书房中寻找起来,陛下叫他低调行事可在来到水平前就遭到了刺客,可见查账的事情早已传到了蓝家的耳朵里,进城之后却不见蓝家迎接,一场鸿门宴都没有,派了几个刺客就想要解决他们,不知道是他们的演技太好让蓝谦信了他们没有脑子,还是蓝谦自信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让他们查到什么。

来蓝家闹事,虽险却也可以把处在暗处的蓝家揪出来,顺带来蓝府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直接夜闯蓝家和在蓝家潜入书房比起来,还是后者要方便的多。

思即此,花媵已经把明面上的书翻了个遍,除了诗词歌赋和正常的账本以外,不见任何收获,于是干脆找起暗格来。

红挹见花媵对自己的纯在似乎无视,轻唤了一声:“殿下。”

花媵抬头,眼神询问她要做什么。

“蓝家的书房找不出东西,暗格刚刚我已经排查过了。”红挹道,“蓝谦敢让我们进来,一半是真的觉得我们蠢,另一半是,蓝府查不出问题来。”

“那坊主觉得蓝家的把柄在哪?”花媵顺着红挹的思维想下去,蓝府藏不了那就必定要寻他处藏,蓝谦不可能一次不去,即使派人也会派去,看来他们要多待几日了。

花媵想了想皇爷爷当时的话,水平和账和消失的灾民......

“水平,倒是没有一点流浪儿和灾民的痕迹。”灵光一现,花媵回忆起了今日白天的街道,干净华丽却人烟稀少,剩下的人也死气沉沉。

“灾民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红挹道。

“所以。”花媵理顺了思路,“盯着蓝家的人,看看他们都去了哪。”

“殿下聪明。”红挹笑道。

花媵挑眉:“过奖。看起来,坊主好像才是什么都知道。”

红挹摇头:“莲花阁的势力并未渗透水平,此事也只能跟着殿下一步步查了。”

花媵摩挲着手指,莲花阁看起来与蓝家也没有仇,并且没有妨碍他们调查蓝家,暂时可信,只是不知道莲花阁是一时兴起,还是藏着比蓝家更大的阴谋?

“有坊主的帮助,是我之荣幸。”花媵想通了其中利弊,浅笑看向红挹。

两人没有继续聊天,乘着月黑风高之日休息的怎么样,入座又废话了几句时,各自回到了房间里。

翌日,蓝家的仆从敲门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三人,告知他们蓝家特地准备了宴席向他们赔罪,梳妆后几人到了现场,蓝府大院中,蓝谦高坐主席,笑呵呵地询问花媵昨才结束聊天,邀请几人一起看表演。

“这舞女演的什么?”

花媵看着中间身着蓝色舞服的女子,头戴羽翼,身段极好,舞功扎实,却扮作一副凄苦的样,旁边弹奏的乐曲先是激昂又归于死水一样的平静,故意演出了一股乏味之感。

上官致远也颇有兴趣的看着,红挹认真地看着舞女的表演,蓝谦听此一问,哈哈一笑:“精卫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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