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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就在此时远远便听见有人高喊:“王老三,你还敢来闹!当初我们兄弟分家为了分地你闹得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如此你还敢在我家地上闹事。那咱们就去官府里头将当初的事情再掰扯掰扯,让世人知道你王老三有多贪得无厌!”

随之岳子同的声音也传来:“澜清兄,我来了,放心,此事交由我来处理!定不叫你们为难!”

原来是岳子同来了,他骑着马,后头跟了好些人,其中有一个男人面容与正站在温澜清跟前闹事的那男人有几分相似。

王老三一家好似知道大势已去,一下子乱了起来,地上的东西也不要了,抱起孩子扶起老人撒腿就跑,一下子东逃西窜,落下的东西撒了一地,刚才哭喊着求大家帮忙的时候那副软弱无助的模样全然不见,个个蹿得比兔子都快。

大家被这一幕震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人群都叫他们这些人给打散了。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些人身上时,一个精瘦的身影偷偷往沈越所在的那辆马车靠近。

温澜清在这些人撒丫子逃窜时忽然察觉不对,当即往马车停靠的方向看去,一下子便注意到了这个人,但他离得远又被人流拦着,一时无法靠近,便对着站在马车旁的李同方大喝道:“同方!”

李同方受命守在马车不远处,有人靠近李同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温澜清声音响起的同时,他脚已经迈了过去,迅速朝这人接近想把人拦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个精瘦的男子看见有人上来要拦,手一扬便是将手中的一个小布袋高高抛起,白色的粉末自袋口中挥洒而出,隔空全朝着拉着马车的那匹马的脸泼去,这匹马的脸瞬间被染白,就连眼睛都覆上了薄薄一层白灰。

马儿顿时受惊嘶叫,疯了一般拉着整个车厢狂奔。

整个事情来得突然,坐在车厢外头的忍冬及车夫在这匹马拽着他们猛冲向前时都被甩下了车,忍冬摔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车夫更惨一些,下来时手上还拽着马绳,硬是被拖着走了一段距离手撒开后才停下来。

待在车厢里头的沈越当时正趴在车厢门边叫忍冬给他开门,马儿发疯往前冲时他整个人从车门处被摔到了车厢的尾部,额头猛地撞向了木制的坐凳上,砰一声巨响,沈越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发疯的马拉着车一路横冲直闯,吓得路过的人屁滚尿流地四处奔逃,刚刚赶到的岳子同一见此景人都傻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同方,不准他跑了!”

“其他人跟我去拦车!”

“子同,我要用马!”

人群中温澜清清晰又带着明显怒意地声音传来,仍坐在马上的岳子同当即朝他看去,却不等看清就被温澜清一把拽住了手臂,硬是被他生生拉下了马。

被拉下马的岳子同人都未曾站稳,温澜清早已经上马挥鞭去追一路狂奔的马车了。温澜清速度太快了,其他人一时之间根本跟不上。

好容易爬起来的忍冬看着越跑越远的马车,红着眼睛一边跑一边大声喊:“越哥儿!”

温澜清一路紧追前方的马车。眼睛中不知道沾了什么粉末的马儿虽然发疯狂奔,但它并不是直冲向前,而是四处乱窜,虽快但跑得不算远。温澜清一力追赶到底还是靠近了这辆车,他一靠近便对车里的人大喊道:“越哥儿!越哥儿!”

连唤数声不见回应,温澜清眸色一沉,牙关紧咬的同时又挥鞭令胯下马儿加快速度与车马贴得再近一些。他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哑了几分:“沈越!”

沈越昏过去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又被晃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

恍惚之间他好似听见有人在叫他,正待努力要听清楚时,一声几乎是钻入心底的“沈越”叫他彻底清醒过来。

沈越睁开眼睛,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被一阵剧烈的摇晃震得倒了下去。

马一旦发疯很难令其停下,温澜清连叫沈越数次不见回应无法确认车中人的安危,试图去拽发疯的那匹马却险些连他都失去控制,他急得一心想跳上这辆失控的马车找寻沈越时,车里终于传来了回应。

“二爷……”

“沈越!”

“二爷……我没事……”

虽然车里的人说自己没事,但温澜清却从未听过他用这般有气无力的声音说话。他一咬牙,手一伸直接抓住车厢的边缘试图跨上马车,结果眼睛受伤导致看不见乱窜的马儿一头不知道撞上什么地方,只听一阵阵嘶叫声传来,紧接着马车整个剧烈地摆动,发狂的马儿扭头又蹿向另一个地方。将温澜清才抓住马车的手直接甩开,也叫他一时控制不住身子险些摔下马。

温澜清死命拽紧马绳,上半身前倾贴近马身稳住身体,他带着马儿紧紧跟随发狂的那匹马,并对车里的人大声喊道:“马发狂拦不住,越哥儿,你能出来吗?”

车中被晃得眼前一阵阵晕眩,只觉得恶心想吐的沈越咬咬牙,用尽全力大声回道:“我能!”

然后他竭尽全力往外爬,被晃得不行倒下,他又挣扎着起来往车厢门的方向继续爬。

平常也就两三步的距离,如今仿佛天堑,沈越觉得他反反复复摔下又前进地爬了好久。他的耳边一直传来温澜清的声音,他说他就在外头,他说他只要出来就能看见他。

温澜清策马始终贴在马车旁边,他提着一颗心,眼睛一边盯着车厢门的方向一边关注马车前进的方向,就怕马车将沈越带到什么危险之地。

在沈越看来他爬了很久,实际上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当他终于拉开车厢门出现在温澜清的视线里时,早迫不及待的温澜清朝他伸出手。

“越哥儿,快,抓住我的手!”

沈越抬头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他伸过来的那只手。

前不久沈越才拒绝过这只伸来的手,这次他看得眼眶一热,再没有片刻犹豫地往这只手的方向爬过去,他伸出手想握上去,马车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带着他往另一处疾驰,沈越便错过了这只手。

“越哥儿!”

“温酌!”

好在温澜清很快又策马跟了上来,并再次朝沈越伸出手。

“来,越哥儿,别怕,别怕!”

沈越同样没有犹豫地朝他的方向挪过去,并伸出手向努力靠近,最后终于贴上了他伸来的手。

两只贴上的手越握越紧,越握越用力,沈越看着温澜清,温澜清也在看他。

温澜清对他道:“越哥儿,相信我吗?”

沈越道:“我相信你。”

温澜清道:“我喊一二三,你放松撒手,好不好?”

沈越点点头:“好。”

温澜清先看一眼前方,眼见着发狂的马就要带着车厢奔向一个斜坡,距离已经很近,危险迫在眉睫,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他扭头再次盯着沈越,声音低沉稳重却非常迅速地喊道:“一、二、三,撒手!”

在他喊撒手的那一瞬间,沈越全身放松,并松开了死命拽住马车车架的另一只手。

那一瞬间,沈越觉得自己像是飞了起来,整个人往温澜清所在的方向飞去,落下的地方,是他的怀里。

温澜清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将沈越拉离了马车,同时松开缰绳用另一只手去接,稳稳托住沈越扑过来的身体。当他接住这个人的时候,温澜清第一反应是将他紧紧地抱住,在无人知晓处,温澜清抱住沈越的两只手在不停地颤抖。

看似沉稳的外表之下,其实也有满满的后怕。

沈越离开马车后不久,那匹发狂的马儿便拖着车厢直直奔向不远处的斜坡,最后失控地翻滚而下,一路滚至坡底,整个车子摔得七零八落,若是沈越还在车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乘坐的马儿因无人鞭策逐渐停下。温澜清缓了一些后,对同样一下来就紧紧将他抱住的沈越道:“越哥儿?”

沈越这会儿头埋在温澜清的颈间,整个人紧靠在他的身前,温澜清一叫他他便回了一句:“二爷,你力气好大。”

温澜清忙道:“是不是我方才拉伤你了?”

沈越却道:“二爷,我头好晕。”

温澜清马上牵起缰绳,夹马调头,并道:“我见你头上有伤,是磕到了?很难受?我们现在就回去,我叫大夫给你看看!”

沈越脸就搭在温澜清肩膀上,说话声也是有气无力,“像是磕到头了……应该是脑震荡了……”说完他甚至还记得安慰温澜清,“别担心,二爷,过几天就好了。”

温澜清闭了闭眼,一只手轻轻拍在他的背上,“越哥儿,你头晕就睡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好。”

沈越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温澜清带着沈越往回走了一段路才见岳子同带人追了上来。温澜清骑走了当时现场唯一的一匹马,其他人还得将原来马车上的马卸下来,再往前追就已经追不上了,故才会这么长时间才跟上来。

岳子同骑着马赶来,一见他们便道:“越哥儿如何?马车呢?”

温澜清道:“他受了点伤,我带他回去看看。你带人往前找找,马车应该冲到坡底下去了。”

岳子同忙挥手示意后头的人上前去查看,他则策马跟在温澜清后头,“你那手下已经去追搞事的那人了,他洒到马脸上的是生石灰粉,这玩意儿进了眼睛能将眼睛烧瞎,难怪马直接发狂了。”

“澜清兄,谁会随身带这玩意儿,这看着像有备而来。”

岳子同说这话是有意提醒,他说完见温澜清只字不语想他定是心里有数便不再多言。

温澜清见岳子同不再说话便道:“越哥儿磕到了脑袋,你帮我看看他情况如何?”

沈越下来就紧紧抱住温澜清并将脸埋在他肩膀,像是受惊不小,他又说头晕,温澜清不敢随意动他,只得叫岳子同帮他查看。

岳子同这才敢探头去看沈越的脸,见他闭着眼睛脸色泛白,额头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瘀肿,破了点皮,往外渗出一点血丝。

岳子同如实道:“越哥儿额头上肿了一块,有点出血,看着不是很严重。”

温澜清道:“他说头晕。”

也正是因为沈越说头晕,温澜清骑马都不敢太快,怕将他晃得更难受。

岳子同道:“找大夫看看,应该问题不大,你不必太过忧心。”

他们又往回走了一段路,便看见了靠着自己两条腿一路追上来的忍冬。忍冬一见倒在温澜清怀中的沈越便扑上来哭道:“越哥儿,越哥儿,你没事吧?”

一直趴在温澜清怀中没怎么动过的沈越听到忍冬的哭声,这才抬起头来朝他看去,“忍冬,你没事吧?”

忍冬看着他眼中的泪流得更凶了,他擦着眼泪道:“我没事儿,越哥儿,你别担心我了,你怎么头都磕破了?越哥儿,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将你关在车里你就不会被马车带走了。”

沈越头晕得厉害,头抬起来一会儿又靠在了温澜清的肩膀上,他努力朝忍冬露出笑来,并道:“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头晕,过两天就好了。”

温澜清抬头在他背上轻轻一拍,道:“好了,别说了,越哥儿你好好休息。子同,你帮忙将忍冬带上,我先带越哥儿回去。剩下的劳烦你来处理,我将越哥儿安顿好后再来接手。”

岳子同自是应道:“澜清兄放心,我定是将事情给你办好。”

温澜清带着沈越一回到城中便去了医馆,经过大夫的仔细检查,确认沈越并无大碍,只是磕伤了脑袋导致头晕恶心,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就好了。大夫将沈越额头上的伤冲洗干净后上了药,并给沈越开了回去喝的药,叫他每日喝下,且嘱咐他头伤未痊愈之前尽量在家中休养不要到处走动。

等他们自医馆出来,温府派来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外头,因为沈越头晕得厉害,温澜清将他抱上马车。到了温府外头,又将他抱下来,并一路抱着他回到了位于僻静处的那间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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